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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系情 第一章

公元二OO一年「春繪,我在想你會愛上什麼樣的男人?」秋菊兒看著韓春繪在廚房忙碌的身影,不一會就從烤箱里端出剛烤好的餅干和一壺濃濃的玫瑰花茶。韓春繪走到秋菊兒身邊,嘴角帶著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你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她端著剛泡好的花茶,替秋菊兒倒上一杯,濃濃的花香味盈繞著四周。

秋菊兒猛然深吸了一口氣,鼻間竟是她剛泡好的玫瑰茶香氣。

「我只是好奇,瞧你這麼能干,既是稱職的女秘書,又把家里弄得這麼整齊干淨,舒服的讓人想一輩子賴在這不走,再加上你一手好廚藝,所以我在想到底有哪個幸運的男子擁有你呢?」

「我想你誤會了吧。」

她露出潔白的牙齒,忍不住輕笑一聲。

「誤會了什麼?!」

秋菊兒一臉傻呼呼的模樣,一雙困惑的眼神瞅著韓春繪。

「你所說的家事,平時都不是我在動手,自然有人會幫著做。」她呀,只需要在家里蹲著就夠了。

「是誰?!」

秋菊兒睜著碩大的眼眸,既然不是她,那這個家又是靠誰維持的?!

「我的地下情人呀,若他平時沒空的話,他會請鐘點女佣過來幫忙打掃房子,至于三餐看我高興煮不煮,若是不煮的話,他下班就會帶我出去吃。」

呵……看來她已經是個被慣壞的小女人了。

只要她高興,那個男人恐怕就連天上的月亮都要摘給她。

「啊!地下情人?」秋菊兒大叫了起來,情緒激動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你們在吵什麼?!」

冷冬梅和夏之艷一起踏進房子里,就听到秋菊兒的大叫聲。

「之艷、冬梅,春繪已經有情人了。」秋菊兒一看到另外兩名好友,馬上大聲嚷嚷,好象唯恐天下不知一樣。

「這我早就知道了。」冬梅面無表情。

「春繪的奸夫我也看過。」之艷也點點頭道。

「什麼奸夫?講這麼難听。」秋菊兒白了她一眼。

韓春繪、夏之艷、秋菊兒、冷冬梅是十幾年交情的好朋友,」起從小學念到大學,因為名字的關系,她們戲稱自己是「四季」。

由于踏入社會之後,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為了工作,之艷常常南北跑,冬梅甚至必須常飛國外,所以她們約定在每一個月的第一個周末做為四季的聚會,今天,正是四季聚會的日子。

「咦?!我有帶他給你們看過嗎?」

韓春繪一頭霧水的看著夏之艷和冷冬梅,她不記得曾把那個人帶到之艷和冷梅面前,要是有的話,她應該也向他們彼此介紹過才是。

「我上次一起和冬梅逛街時,親眼看到你和一名年約三十歲的男子走在一塊,最後你還上了他的車。」之艷解開她的疑惑。

那時候她和冬梅都不敢相信,春繪竟然會如此小鳥依人的依偎在那男人懷里,以她們對春繪的了解,她對人雖然溫柔友好,但內心世界總是豎著高聳的圍牆,不容易讓人進入屬于她的內心世界。

所以追春繪的男人很多,可是幾乎每個都是敗興而歸。

現在看春繪對那名男子如此的依賴,恐怕她是深陷下去了。

「原來如此。為什麼不叫我們呢?」韓春繪恍然大悟道,臉上帶著柔媚的笑容。「我可以把他介紹給你們認識。」

「你們上了車就走,我們根本來不及喊住你;再說你真的舍得把這麼好的男人介紹給我們認識,不怕他變心嗎?」冬梅冷冷睨了眼仍是充滿笑意的春繪。

春繪帶著自信十足的笑容︰「如果他真的那麼容易變心的話,我也可以把他給踢掉。」

「春繪,快點告訴我,那人到底是誰?」秋菊兒一臉興致勃勃。哈!說不定她可以把春繪的愛情寫到小說里。

要說她們之中誰最有空閑那就是秋菊兒了。她腦中總有太多不切實際的幻想,所以她試著把腦中的浪漫訴諸文字,沒想到真的有出版社看中她的稿子。但令人感到可笑的是她從來沒有談過戀愛,這也是之艷常常笑著她的原因,沒有談過戀愛的人竟然寫愛情小說。

「那人你見過。」韓春繪看著秋菊兒,嘴角有箸一抹溫柔且神秘的笑意,眼楮熠熠發光。

她有一張清秀的瓜子臉,柳眉下是一雙柔情似水的眼眸讓人溺斃其中,搭配著她小巧的鼻子和輕薄紅艷的雙唇,當她微微一笑就有如清風拂過。

而戀愛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就像個洋溢在幸福中的小女人一樣。

「我見過?!有嗎?」

秋菊兒臉上有著困惑,她什麼時候見過春繪的情郎了,她一點都不記得。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楮充滿了茫然,就瓖在秋菊兒那張可愛的隻果臉上,微俏的嘴唇嘟了起來。

「我看你就別吊她胃口了。」夏之艷豐潤的紅唇往旁微微一勾,要是給男人看到的話,一定連魂都會被勾引了去。

她有著一頭波浪型的長發,狂野艷麗的外表向來帶給她許多的困擾,偏偏自己又長個情婦臉,再加上那軟綿綿的聲音,讓男人一听就腳軟了,使得她在工作上遇到許多的阻礙。

每個人都懷疑她的工作能力,甚至在念高中時就已經有謠言傳出她被男人包養。

每次她听到這謠言也只有暗中生氣,卻又偏偏沒輒,因為她知道她說什麼只有越抹越黑,她說了別人會相信,謠言就能平息嗎?

當然不可能,夏之艷知道,所以她向來對那些蜚短流長都不以理會。

但這使得她在人群中更加顯得孤立無援,所幸她擁有她們三個好友。

因為她們四個是從小到大的朋友,她們了解她的為人,所以沒有理會那些謠言,反倒是像家人一樣,越來越親密。

「沒錯,要是你不說的話,那小妮子到了晚上還會想破頭睡不著。」冷冬梅冷冷笑起來。

她有著一張看起來相當美麗的臉孔,但是從她全身散發出來冷漠的氣質,當她一笑,看起來就像皮笑肉不笑的模樣,讓人以為她是在生氣。

其實她根本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她怎麼笑都看起來像是在冷笑,說出來的話像是在冷嘲熱諷。

為此,大伙替她封了個「冰山美人」的外號。

「沒錯、沒錯。」秋菊兒拼命點頭,若她不告訴她,到了晚上她會拼命的想,想到睡不著覺。

「誰叫你好奇心過重。」韓春繪莞爾一笑,跟她玩起猜謎游戲來了。「你先猜猜看,我再告訴你。」

「你干脆告訴我不是比較快。」秋菊兒大聲抗議道。

「不行,你先猜,我再告訴你。」春繪微微一笑。

秋菊兒投給冷冬梅和夏之艷求助的目光,韓春繪循著她的視線,向她們倆個警告道︰「冬梅、之艷,你們不能說。」

「你放心,我不會說,也沒那個興趣理這件事。」冷冬梅坐了下來,拿起春繪泡好的玫瑰茶輕啜了一口。

秋菊兒見冬梅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注在之艷身上,那雙帶著有所懇求的目光看起來楚楚可憐,讓人見了于心不忍。

「春繪,你就別欺負她了,小心她哭出來了。」夏之艷警告她道。

韓春繪看秋菊兒眼眶已經開始泛紅,甚至出現哽咽抽泣的聲音,最後她輕嘆了一聲,「好了,你別哭,我告訴你就是了。」

話一說完,秋菊兒馬上收起自己的淚水,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韓春繪驟然覺得自己被騙了,頓時沒好氣道︰「早知道你假哭,我就不理你了。」

「別這樣嘛,你好人有好心,快點告訴我。」秋菊兒拉著她的手,向她直撒嬌。「如果你不說,我就要纏到你說為止。」她一邊撒嬌一邊威脅她道。

「好了,別纏著我,我說就是了。」春繪舉手投降。「上次你來公司找我的時候,你也看過,那人就是我的大老板。」

「啊?!」秋菊兒發出懷疑的尖叫聲,「就是那個酷酷的、一臉不苟言笑的男人?」

韓春繪含羞帶怯的點點頭,小臉染成一片嫣紅,看起來是如此的嫵媚動人,眼波流轉間帶著小女人的羞意,從她身上仿佛聞得到春天的氣息。

「告訴我,你和那個大老板是怎麼開始的?」她好奇的傾過身子,發出一肚子的疑問。

「這我也有興趣。」夏之艷挑起眉峰笑著道︰「我還記得。上一次我問你和你的老板有沒有可能時,你那時還跟我斬釘截鐵說不可能,現在你和他在一起了,倒是不叫人怎麼意外。」

「為什麼不意外?」韓春繪問道。

夏之艷聳聳肩,「不知道,憑感覺吧,覺得你和他很配。」

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她看到春繪和她老板走在一塊時,覺得氣氛相當融洽,倆人的默契又相合。

「是嗎?」听她這麼一說,春繪整個臉頰紅得不能再紅,心中萬分喜悅;能讓人說她與他十分的相配,是讓她再高興也不過的事,因為她心中總是惶恐,害怕自己被人說得一文不值,一點都配不上他。

「當然,我是這麼覺得。」夏之艷相當肯定的點點頭。

她看過春繪的老板,就像塊冰冷的石頭,每天擺著冷酷的表情,連個笑容也沒有,恐怕只有像春繪這種柔情似水的女人,才能讓那顆大石頭有所動容。

「春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秋菊兒在一旁大發嬌嗔道。

「你剛問什麼?」她楞了一下問道。

秋菊兒氣得直跺腳。「我就知道你沒在听我說話,好過份。」

「要不然你再說一遍,我洗耳恭听。」她在一旁安撫道。

「我不說了,我不說了。」她氣得翻過身子,對春繪不理不睬。

「真丟臉,像個孩子一樣,被漠視以後鬧起脾氣來了。」就在這個時候,冷冬梅開口譏笑道。

「我……」秋菊兒漲紅著一張臉,臉上盡是委曲的表情,眼眶開始濕潤了起來。

「你別哭。」春繪安慰道,同時丟給冬梅一個譴責的目光,「冬梅都是你啦,把菊兒弄哭了怎麼辦?」

要是她一哭,沒個一時片刻她是不會停的。

「誰知道她說哭就哭,真是個愛哭鬼。」冷冬梅批評道,她才不會因為她哭而開口道歉,這不是她的作風。

听她這麼一說,秋菊兒放聲大哭了起來。

「冬梅……」春繪攢起眉頭輕輕斥責道。

又不是她的錯!冬梅不服氣的撇撇嘴角,總覺得春繪老是護著秋菊兒,她大感生氣的起身離開。

春繪看著冬梅的背影和哭泣中的菊兒,她同時感到一個頭兩個大,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兩個人,此時夏之艷自告奮勇︰「我去看看冬梅,你來安撫秋菊兒吧。」其實是她受不了秋菊兒的哭聲,干脆扔下她們倆個逃難去了。春繪無奈,也只有點頭。

「你幫我向冬梅說聲對不起。」她輕嘆道。「我不是想怪她,只是……」

「我明白。」夏之艷點點頭,轉向秋菊兒嚴肅道︰「你別再哭,再哭下去就沒人願意理你了。」

等到夏之艷離開之後,韓春繪將手帕遞給她。

「好了別哭,你想問什麼我都回答,這總可以了吧。」她溫柔輕哄道。

「人家——人家只是知道你和……你的情人怎麼開始……我不是故意……要惹冬梅生氣……」她抽泣哽咽道,想到冬梅的責備她覺得好傷心。

「我知道,你別哭了。」看她沒有接受她的手帕,春繪干脆幫她用手帕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痕安慰道。「其實我老實和你說,會和他在一起的原因,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啊?!」秋菊兒傻住了。「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等到我發覺時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開始的,自己莫名奇妙的從一名小職員變成總裁的秘書,接著好象所有的好運全在一夕之間發生。

平時他帶她出去吃個飯,也總是以為是上司對下屬的關懷,送她花時還以為是哪個女人送給他的,他一個大男人不喜歡花才轉送給她。

等到她發覺全公司上下已經把她與他湊成了一對,而她也陷入他給予的柔情當中,深不可拔。

至于倆人會之所以住在一塊,是因為有一天她生病,病到無法上班,她向公司請假,卻沒有到醫院去看病,因為她最怕的就是看醫生了,可是當她再次醒來時發覺自己住進了醫院,而他在她身邊守候著她。

她張口結舌,一時之間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他一開口就對著她怒斥了一番,事後才听樓下的守衛伯伯提起,他因為不放心她,所以來看她。

可是敲門卻不見她來開門,問守衛伯伯得知她沒有出門,生怕她出事,所以他硬是破門而入,發現已經燒到四十度的她病奄奄的躺在床,他急忙抱著她去掛急診,醫生說她差楮點就要轉成肺炎。

為此,很少氣得破口大罵的他,頭一遭把她罵得狗血淋頭。

在她病好出院之後,他強勢的介入她的生活,絲毫沒有讓她說不的機會。起先她對他的霸氣和蠻橫都非常的生氣。

可是有他在一起生活了之後,才知道多了一個人的方便,而他也不會干預自己的生活空間,絕對尊重她。

韓春繪從來就沒有遇過像他這樣的男人,溫柔體貼不說,他的霸道只用在對她好的事情上。

像這種男人恐怕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了吧。

她的心正逐漸慢慢的陷入,直到深不可測的地步,時間久了之後,很自然而然的與他發出超友誼的關系。

「那你告訴我,你愛他嗎?」秋菊兒一表嚴肅的問道。

「如果不愛的話,我還會和他在一起嗎?」

韓春繪只覺得她這個問題問得很好笑,如果她不愛一個人的話,她豈會那麼容易讓那個男人住進自己的窩里,更何況與他一起生活。

「那麼你什麼時候發覺自己愛上他的,什麼又是愛呢?」

她一直不明白愛是什麼,為什麼可以讓人心生與另一個人相處一輩子的願望?她實在無法了解愛一個人是什麼滋味。

突然被秋菊兒這麼一問,韓春繪楞了下,認真思考了一會,才緩緩道出心中的想法︰「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愛上他的,只知道當我需要時,他就站在我身邊,等到我發覺時我已經不能沒有他;看到他時我整顆心放了下來,只有在他身邊我才會感到安全,這也許就是愛吧。」

「你覺得愛能天長地久嗎,難道你不怕他變心?」秋菊兒嘟著小嘴道,她總覺得在現實里,感情的事總是讓人又愛又怕受傷害。

「我想這是每一個人都會怕吧!」

韓春繪微微一笑,就連她也無法排除心中的恐懼,害怕他哪一天真的變了心,那自己的心又該如何收回呢?

「你也怕嗎?」她仰著頭問著她略為哀傷的眼眸。

「當然。」春繪笑了,「我可不敢說他永遠不會變心,但如果他要變心的話,我恐怕拿繩子綁住他,他也不會是我的,所以我讓我們的感情順其自然的走吧。」

話說是這麼說,但春繪知道如果他一旦變心,她一定會因心痛而死。

「我只能祈禱他一輩子都不會變心。」韓春繪接箸轉移了問題,笑著道,「好了,我們先說到這吧。現在我們過去看看冬梅是不是到現在還在生氣。」

「我才不是這麼愛生氣的人。」她話說完,冷冬梅後腳就踏了進來,拉開椅子一坐了下來。

夏之艷也在她身後跟了進來,向春繪比個OK的手勢。

「好了,茶會開始吧。冬梅,要不要嘗嘗我剛剛烤好的餅干?」

***

黃昏,太陽西下,天邊染成一片橘紅。

韓春繪在送走三位好朋友之後,她開始收拾桌面上的一片狼藉,等到收拾得差不多時,她人早就累癱在客廳沙發椅上,倒在上面動也不動。

漸漸的,瞌睡蟲找上了她,眼皮不知不覺變得沉重了起來,她掩著小嘴打個呵欠,最後不敵濃重的睡意,眼皮閉了下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開門聲響起時她才悠悠轉醒,四周一片漆黑,燈光大亮時,一瞬間她的眼楮還不能適應,舉起手擋住光線,眼楮眨了好幾次,直到一個身影站在她面前替她擋住刺眼的燈光。

「怎麼睡在這,不怕感冒?」他眉頭微蹙道。

韓春繪對他露出嫵媚的笑容,雙手伸了過去,讓他將她抱了起來,窩在他懷中,听著鼓動的心跳聲,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溫暖的體溫。

她輕嘆了一聲,霍岩磊挑挑眉詢問︰「好端端的干嘛嘆息?」

「我好怕。」她在他懷里不安蠕動著,不可避免的磨擦到他身體敏感的部位,他眼神頓時一黯。

聞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挑起他潛伏的,當她在他懷里撒著嬌時,與以前的她出現不同的風情,像個孩子一樣,讓人又憐又愛。

「怕什麼?!」

他聲音因變得沙啞,春繪卻沒有發覺。

她臉上有著淡淡的憂愁和恐懼,窩在他懷里,頭也不敢抬。

「我怕,這樣的幸福會不會遭到嫉妒。」

「你為什麼這麼想?」霍岩磊感覺到懷中人兒的身子在輕顫著,他將她從懷里推開,看著她略為不安的表情。

春繪的眉頭輕攢了起來,抿著薄薄的紅唇,將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可諱言的,他的確是個出色的男子。

在霸氣如飛的濃眉下是一雙炯炯有神、銳利的雙眸,尖挺的鼻梁、冷硬的雙唇,如刀削般輪廓,只要他眼楮微微一眯,就發出不怒而威的氣勢,常常讓人嚇得腳軟,在他身旁當秘書當了那麼多年,有時候連她也會被他的氣勢給嚇到。

像他這樣完美無缺的男人,她真的綁得住他一輩子嗎?韓春繪心痛了起來,老實說她並沒有那個信心。

「如果你不是那麼出色就好了。」她喃喃自語道。

「為什麼?我有什麼不好嗎?」他問道,他不懂她在想些什麼,迷離的眼眸有著淡淡的恐懼。

「不,不是你不好,是你太好了,好到我害怕,如果你被人搶走怎麼辦?」韓春繪抱緊他,抑不住從心底冒出來的恐懼。

「傻瓜,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霍岩磊皺起眉頭,表情不由于變得嚴肅了起來,讓人心生畏懼,但是她不怕他,因為她知道不管什麼情況下,他都不可能動手傷害她。

「就算相信,可是未來充滿許多變數,我們以後真的能夠輩子永遠在一起,你能向我保證一輩子都不會變心?」

「你呀,想太多了。」揉著她的頭發,搖搖頭。

他不會說安慰的話,更不說什麼甜言蜜語,他始終相信自己所做的一言一行足以表達對她堅定的愛情。

他不是那種光說不練的人,她應該了解他才是。

「什麼想太多,難道你就不會安慰我嗎?」春繪嬌嗔的道。

她也當然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也不期望他會說什麼甜言蜜語來安慰她,因為了解他,要他多說一句親密的話語仿佛要他命一樣,可是也不能用一句她想太多來打發她呀,害得她的不安不減反增。

「你要我安慰?!」他突然挑挑眉,勾起邪惡的嘴角,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他的笑容讓春繪心生不妙,她的身子往後退了退,心慌亂意的阻止他向前道︰「不行,現在還早。」

她面若桃紅,感覺到一陣陣紅潮往臉頰撲來。

「我沒說,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嗎?」他邪笑問道。

眼楮蘊藏著笑意,看著她害羞的表情,紅女敕的臉頰像顆紅隻果般,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誰不知道。」韓春繪沒好氣道,看也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既然知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在春繪一聲驚呼聲下,他抱起了她,往房間臥室走去。

***

「鬼。」

春繪臉上充滿了羞意,小手輕捶著他的胸膛,賞他一個大白眼,嘴角卻忍不住輕揚了起來。

「我只對你一人。」霍岩磊挑挑眉,他承認面對她,他總是控制不了自己想要她的。「真不知是誰害的。」

話說完,他目光斜睨了她一眼。

「才不是我。」韓春繪輕聲抗議道,她可沒有誘惑他。

「我有說你嗎?」霍岩磊似笑非笑,「那是你自己承認的。」

韓春繪臉頰像爆炸般瞬間紅了起來,她不依的在他懷里掙著,拼命向他抗議道︰「我才沒有。」

看著她時而撒嬌、時而耍賴的表情,霍岩磊心中漾起一抹柔情,他最喜歡看她對他笑時,那臉上嬌羞的表情。

「好好好,你沒有。」霍岩磊安撫她道,讓人一听他在敷衍她。

當韓春繪正要提出抗議時,他抱著她來到房間內,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吻住她的紅唇,舌頭滑進她嘴里,采擷著她口中的甜蜜,堵住她所有的抗議聲。

他的雙手絲毫不得閑的解去她身上的拉鏈,雪白的肌膚閃爍著珍珠白的晶瑩剔透,似乎吹彈可破,滑女敕的彷佛掐得出水來。

當她對著他笑時,那嫵媚的神情足以讓人欲火焚身,她將他的頭拉了下來,吻住他冰冷的雙唇,露出幸福的笑容。

「我愛你。」她在他耳畔邊低語著。

霍岩磊沒有回答,但臉部的線條卻因此變得柔和,望向她的眼神充滿了,他反客為主的以狂熱的激情肆虐她的紅唇,一場激情戲開始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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