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小鬼頭 楔子
「哇啊!好高、好好玩哦!呵呵……」銀鈐般悅耳的尖叫笑聲,不斷的自坐在高弧度擺動的秋千中一名少女紅艷欲滴的朱唇溢出,「再搖高一點嘛!又北哥哥,我快飛起了呀!」
站于女孩名方推著秋千的梁又北,與女孩有著相同的了張臉孔,在他們十二歲之前,沒有一個人能分辨得出億們是孿生兄妹,誰是梁又南、誰是梁又北。
但在三年後的今天,情況又不。親了,任何人一看,便可區分出誰是梁又北、誰是又,北,差別在于他們外觀的改變。
他變高、變壯、變得更有男人味,而相對于梁又南,在父母親的命令下,她不僅將頭發留長,甚至改穿裙裝,在家庭教師的教下,她已儼然成憂個標準的大家閨秀,一股難以掩飾的高貴氣質,將她襯托得更美麗迷人,瞧得不僅他痴迷在她的笑靨中,就連立在二樓落地窗口的梁又東,也一副不可思議的怔仲住了。
他們從小細心呵護、愛憐、寵溺的寶貝妹妹,終于長大了。
扎成兩條麻花辮垂至雙肩的梁又南,縱使已到了及岌之年,但心性如小孩般貪玩的她,完全忘了家庭教師耳提面命的禮教規範,見垂肩的兩條麻花辮跟著秋千搖蕩了起來,她哈哈的笑個不停,尤其再看到與天空相輝映的水藍色裙子被風吹拂得掀了起來時,她更是壓抑不住滿腔喜悅的開心大笑且喊叫著。
而這麼欣喜的笑嚷著,終于將嚴肅不苟一笑又長相凶惡的禮儀教師引了出來,只見她噸位頗大的立在門口瞪著在榕樹下笑個不停的她。
「啊——巨無霸來了!快停下來呀!又北哥哥,她朝我們走過來了。」笑聲戛止,沒有一點驚慌、害怕的梁又南,-副打算氣死禮儀教師般,淬不及防的便自晃蕩得厲害的秋千中跳了下來,「快走啊!又北哥哥。」
拉著微慢的梁又北,她反應極快的一手撩著長裙、一手拉著只比她快出生幾秒種的孿生哥哥就往後山樹林跑去。
站在二樓落地窗口的粱又束,見到又搬演上眼的這一幕時,終于忍不住輕笑出聲。他已記不得這位噸位頗在的巨無霸,是她第幾位禮儀教師了,打從她十二歲開始,她不是故意粗言惡語,就是以此種在上流社會被貴婦、千金小姐列為粗魯的不雅舉動氣跑禮儀教師。
闔起手中-本厚重得嚇人的英文書籍,嘴角帶笑的他,知道此時該扮演的角色是——極力安撫、慰留那只即將被氣跑的禮儀教師,縱使知道無用,但基于人情世故,他還是得假裝一下自己想挽留她的心意。
無奈的搖了搖頭,眼神中沒有半點責備,只有無限溺愛的梁又東,懷著對寶貝妹妹寵愛的心情走向後山,本想送走禮儀教師後,批她來佯裝慍怒的說教一番,卻萬萬沒想到見到的那一幕,直教他怒火攻心、殺氣騰騰的欲揍死那個禽獸不如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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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開緊迫不舍的禮儀教師,與梁又北躲進繁盛草叢中梁又南,見巨無霸失去他們蹤影後惱怒的一跺腳,謹慎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他們不在此地時,她才掉頭往另一方向尋覓而去。
「又北哥哥,她走了。」跌坐在地的染又南,撥開草叢見禮儀教的身影漸行漸退時,她才歡呼一聲的倒躺在上氣快不接下急的梁又北身邊。「我們可以回去。」
「我……好喘,再等會兒。」轉頭望著她如隻果般紅咚咚的側臉,為再次惡作劇成功而滿意的綻放出得意的笑窗口時,他著述在她微笑時總是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中。
那是她美麗的地方,也是令他瞧痴失神的原因。
「嗯。」不擔憂洋裝會被泥土弄髒的梁又南,輕闔起眼面向天空微笑著,儼然仍沉浸在那股捉弄禮儀教師的喜悅中。
一股莫名的騷動流竄于他月復部,躺于她身旁的他,支起手肘凝視著她姣美嬌艷的容顏,深深的被她嫣然微笑閑說話嬌柔的姿態所吸引而無法自拔。
「小南……」陶醉在她紅潤的臉頰上、淺淺閃動酒窩中的梁又北,實在被她那一種說不出天真可愛又嫵媚動人的微笑,給撩起男人原始的沖動。
「什麼?」細長的睫毛眨了眨,她緩緩睜開美眸,一雙烏黑明亮的明眼閃著璀璨、純真光芒的瞅著他瞧。
「一輩子待在二哥身邊,好不好?」忍住即將潰決的理智,望著她單純的小臉,在得不到她諾言,又被親情這層關原阻礙住的梁又北,因世俗的道德牽絆在他污穢不堪的心,而致使他沒做出驚人的舉動來。
璀璨耀眼的光芒隱上,眼神中盡是擔憂的梁又南,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美眸,「又北哥哥,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望著他極力克制住月復部那股灼勢,而緊繃難過的俊容,以為他身體不適,她伸手探了探他汗珠不斷涌現的額際,卻發現他體溫異樣的高又熱。
「不要離開二哥!一輩子待在二哥身邊,好不好?」捉住她貼在額際的手,梁又北害怕失去她,而急躁的逼迫她給他承諾,未料她被他怪異舉動嚇著,雙唇顫抖的根本說不出話來,只是哥愣的望著他瞧。「回答我。」
他得不到她點頭承諾,沒耐性且暴躁失控的朝她怒吼了——聲,怔愣住的她,著實的被他猙獰的表情嚇得滾落兩滴淚珠來。
「好痛……又北哥哥,你捉得我手好疼……」驚懼的瞅著失去理智的梁又北瞧,表情陰沉又恐怖的他,已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二哥了。「放開我!又北哥哥,你捉疼我了,快放手!」
想甩開他的梁又南,使盡力氣才想扳開他巨掌的箝制時,未料,這一反抗的掙扎,瓦解了他的理智,點燃了他原始的欲火,激發了他想佔有她的沖動。
柔細揮舞的雙手,輕而易舉的被他一手箝制住因定于頭頂上,她不知他想做什麼,只是氣憤的瞪著他,毫不猶豫的就抬起雙腿不留情的踢打著他。
「放開我!又北哥哥,快放開我!我不玩了,快放開我的手,否則我要告訴媽咪和爹地說你欺負我,快放開我!」全身扭動得厲害的染又南,懵懵懂懂的隱約知曉他的企圖,只是,她是他親妹妹,他不可能會欺負她的。
「小南,听話,別動!二哥不會傷害你的。」箝制住的雙手突然被她掙月兌開來,梁又北捉不住又怕她逃跑,索性以高大壯碩的身軀壓住她。
「你騙我!」在清楚的乍見他雙眸燃燒著兩族熊熊欲火時,驚慌、恐懼的梁又南更是使盡全身力氣的反抗著他。
臉頰被她銳利的指甲劃破皮的梁又北,見她反抗激烈,掙扎得厲害,頓時怒火攻心,失去理智的便狠狠甩她一巴掌。
梁又南被他那手勁大、下手狠的已掌甩得頭昏眼花,完全感覺不到疼痛,只覺得天旋地轉,所有的事物全晃動了起來,甚至壓至她上方的他以腳硬頂開她緊合並的雙腿時,危機意識才又慢慢蘇醒過來。
雙手已不軌的在她身上游走的梁又北,已不滿足的將另一手探進她撩至腿上的長裙。
驚恐的瞪大雙眼,她氣憤又懼怕的反抗著,但還是無法阻止他的野獸行為。
「不要!又北哥哥……住手!快住手……」淚眼直流的梁又南,苦苦的哀求著片口疼愛她的二哥,然而今日的他,早已喪失理智的听不見她的泣求聲、春不免她驚恐的可憐表情。
「不——」撕裂般的痛楚,讓掙扎不已的她,無法忍受的哭泣出聲。她反抗得更厲害,但柔弱的她根本無法阻止繼續進行穢性事的他。
到處找不到她蹤影的梁又東,一听到她淒厲的尖叫聲自前方草叢中響起,抄起地上的枯木棍,不敢浪費任何一秒鐘,他奔了過去欲解救她,卻意外的見到令他痛徹心肺的一幕。
「為什麼?又北?」一腳踢開趴在她身上的梁又北,從未知此憤怒到想要一個人性命的梁又東,高舉起木棍,眼神中不是他弟弟的身影,而是受到驚嚇,雙眸呈現呆滯的梁又南受傷的恐懼害怕表情。
「你該死!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傷害又南?為什麼?!」
如同一只受到傷害抓狂的怒獅,梁又東揮棍既猛又狠的揍打著喪心病狂的梁又北,直到他頭破血流、奄奄一息倒躺血泊中。
又東哥……救我……大哥……「身心受到無心傷害的粱又南,將自己的靈魂封閉蜷縮起來,直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吹拂過她鼻息間,無意識的她才又再度清醒回到殘酷的現實中來,」不!不要……「
雙眼冒火直盯著苟延殘喘的梁又北,梁又東一听到她顫抖如蚊岫般的哭泣聲,心猛然揪痛了下,丟下木棍,他步伐沉重且艱難的朝她走了過去。
「小南……」蹲跪在地,瞧見她失魂、恐懼的淒楚可憐模樣,他的雙眼不禁紅了起來,「別怕!又東哥在這,又東哥會保護你的,沒有人可以再欺負你的。」
「又東哥……」淚流不止的梁又南,忍不住抱著他放聲痛哭起來。
十五歲的這一天,改變了她的命運,同時也改變了粱又東的命運。
為了保護她的名譽,掩飾上流政商梁家兄妹的丑聞,梁又東一肩扛下所有加諸在他身上的罪名。
他不辯解、不反駁、不澄清一些梁又北報復的指控,而也就因為他極力想保護她,而造成日後她離經叛道的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