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黑夜里,不斷傳來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耘耘,你夠了沒有?你到底是要幫我上藥,還是盯著我的傷口哭個不停?」嚴峻煩躁地直皺眉,忍不住出聲嚇阻。
被點名的女孩抬起一雙濕眸,可憐兮兮地凝睇著他俊傲的臉龐,「峻哥,你真的不痛嗎?」
「痛什麼?」他再一次皺眉,不是因為身上的傷,而是為了她的低泣聲。「男子漢大丈夫,豈會為了這麼一點小傷,就哭哭啼啼像個娘兒們似的。」
季耘小心翼翼地拿著沾著雙氧水的棉花,在他傷口上按了一下,「是,我就是個娘兒們,所以現在你偷偷跑出去玩,都不會找我一起去了。」
「玩?你以為我是出去玩的?」他倔傲的抬高下巴,「我可是去辦正經事。」
「辦正經事會把自己給弄得一身傷嗎?」她吸了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