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的嬌妻 第一章
宰相的嬌妻1
依偎在你寬廣的胸膛
我雖然戀棧,卻也十分擔心
這個懷抱我能佔據多久?
只因太清楚男人喜新厭舊的習性?!
今天是個適合嫁娶的好日子,一早就有一群接著一群喧鬧的鑼鼓隊,沿著大街小巷吹奏著不知是嘈雜或是熱鬧的禮樂。
然而讓皇城百姓最為關注的,便是眼前沿著「鳳陽大道」行走的大隊人馬,在大陣仗的喜樂隊後頭,火紅花轎在四名轎夫齊心拾起扛在肩頭下顯得搖搖晃晃。
年約六十開外的王媒婆今天笑得特別開心,因為她第一次談成這樣大的喜事,所以整個人顯得格外的神采奕奕,笑得嘴都闔不攏了。
「多麼壯觀的迎親隊伍呀!」站在路旁的黃花閨女投射出羨慕的眼神。
「人家可是進宰相府當夫人的,迎親隊伍當然得盛大呀!」另一名女子也說了,眼中也是帶著欣羨,畢竟女孩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能辦得熱熱鬧鬧、轟轟烈烈是最好不過了。
「你知道嗎?這個當新娘的溫媛小姐娘家遠在千里的鵡州呢!所以昨晚抵達皇城的時候,宰相可是大手筆的包下鳳呈酒樓的特別廂房讓她居住呢!」第一名閨女將她听到的消息分享給好友。
「那有什麼好的!」第三名閨女突然說道︰「誰不知道宰相身帶隱疾,嫁給他不就等于守活寡了嗎?」
她說的是在百姓間傳得沸沸揚揚的傳言,說的是當朝宰相年紀輕輕卻不能「人道」的傳言。
她的話一說出口,其它人便噤聲了,直覺她的話可真有道理呀!
「今天陳員外也要娶幾天前從醉紅樓買下的花魁,他還不是一樣包了一間鳳呈酒樓的特別廂房讓她居住,畢竟從花樓里出嫁是不太風光的。」第二名閨女又繼續發表她的高論。
這時,她們不約而同的都嘆了口氣,不曉得該羨慕兩人可以嫁入有錢人家,抑或是為兩人未來的人生惋惜呀!
王媒婆可無暇多去理會立在路旁的女孩們,今天她最後一項任務便是將這名眉清目秀、舉止端莊的溫家小姐送到宰相府里,接著再送上床去讓新郎、新娘成就好事,屆時……白花花的銀子就到手了!
想到此,王媒婆又笑得更開心了,至于宰相是否真的如傳言般身帶隱疾,那就是他們家的事了。
然而她卻不知道,現在坐在花轎上的可不是她心里的溫小姐,而是醉紅樓原本欲推出的花魁——安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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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以簡約為首務的宰相府里,今兒個不免俗的張燈結彩,將素淨、淡雅的府內裝飾得美輪美奐。
賓客們一一上門來賀喜,站在門口的老管家笑著恭迎貴客,忙得不可開交。
站在廳堂外身穿紅袍的楚易也沒閑著,扯著淡淡笑容接受眾人的祝賀。
「慕容大人,感謝您的到來。」他雙手作揖說道。
「別這麼說,宰相今日大喜,老夫怎能不來捧場。」慕容大人說完,便順著楚易的指示坐上位子,與其它同朝為官的好友談天說地,內容不外乎是關于宰相的傳言,以及可憐了那位不知皇城中大家早已知道的事實,還決定嫁他的新娘。
不知情的楚易一邊招呼客人一邊指使僕人做事,當他忙得焦頭爛額時,一道低沉的男聲自他的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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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回頭,楚易便明白來者何人,他扯著俊雅的笑容轉過頭看向來人。
「感謝嚴大將軍今日出席我的婚宴。」
「我是一定會出席的,不過我實在疑惑為何有女子肯嫁你?」
一頭黑發的嚴霆穿著深藍色衣袍,表情不怒而威。
「你這是什麼意思?」揚揚眉頭,他楚易可是堂堂七尺男兒,怎會沒有女子肯嫁他?因此他的語氣十分不以為然,「今朝不就是我大喜之日,怎能說沒有女子肯嫁我呢?」
他顯然不知道自己早已是眾人們茶余飯後的談論話題之一。
「女子們總是聞宰相大人無聊得緊,絲毫不懂得什麼叫閨房之樂、魚水之歡,這樣索然無趣的下半生,我看也只有同為才女的溫大小姐肯委身。」
一道爽朗的聲音自兩人的身旁傳出,說話者身穿紫袍,昂藏身形上如刀刻畫般的臉透露著尊貴氣焰。
「皇上。」看向來者,楚易與嚴霆皆雙手抱拳,恭敬的喊道。
宇文戡隨意的揚揚手,表示別多禮,今兒個他來只想以朋友身分參加,所以並不希望好友因為自己而拘束。
「楚兄你說,我言下之意有理嗎?」他看向總是遭到調侃的楚易。
「皇上,請你就別再笑話我了,我的個性你是明白的。」楚易神情略顯尷尬,只盼兩位至交別再用言語奚落他。
听到他的話,宇文戡與嚴霆不約而同爽朗的笑著,讓楚易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好好好,咱們是好兄弟,就別再鬧他了。」嚴霆拍著宇文戡的肩再道︰「我想,不然就請皇上在短時間幫楚兄惡補一番好了。」
「惡補?惡補什麼?」楚易不明白的看著嚴霆。
「請一雙粗臂千人枕的皇上,幫你惡補怎樣進行魚水之歡如何?畢竟你前些日子研讀的婬書也只是紙上談兵。」嚴霆略帶惡意的扯了一個笑容。
他這話一出口,宇文戡不禁噗哧一笑,
「說得也是,人家溫小姐也是名門閨秀,這些床笫之事自然是不懂,只待未來的夫君能傳授、教導,然而她怎會知連夫君也不懂呢?」
不等楚易說話,嚴霆又開口了,他的大掌拍著楚易的肩膀,意有所指的加重語氣道︰「這門親事可是你娘托人從遠在千里之外的鷂州所談成的,溫小姐的父親與我們也有一面之緣,你可別‘怠慢’了溫小姐。」
「別再說了!」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面不改色的說著粗匯的字眼,反倒是楚易紅著臉覺得羞恥,
「我是男人,我當然知道要怎樣……」圓房這兩個字他自是說不出口,只有嘴一開一合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你要說的是圓房吧!」不用他道,宇文戡接續說。
「嗯……」楚易尷尬的扯著嘴角,支吾其詞。
「連圓房都說不出口,你真的會做嗎?」嚴霆的語氣里充滿了疑竇,但是更多的疑問卻是存在心中對于好友「性事」方面的能耐。
「我……」
「嘖嘖嘖!該不會是我們的宰相大人向來只做不說,勤快得很?」宇文戡的語氣里帶著許多笑意,調侃著素來正直的好友。
「別再說了……我……」楚易的確是不知道該如何進行,現下開口求援似乎太遲了些,因為他已經瞧見老管家忽忙的向他跑來。
「少爺……新娘子的花轎已經到了!」老管家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
「我明白了,我這就出門迎接。」
「去吧!將你那如花似玉的新娘接到床上逍遙去。」楚易臨走前,宇文戡還不忘說句下流的話。
「別再說了!」楚易皺起眉,無可奈何的瞪了宇文戡一眼,然後轉過身追上老管家。
宰相府外人聲、炮竹聲鼎沸,掩蓋過喜樂隊所吹奏的樂曲。楚易站在大門前,用一雙冷靜、平常的眼光看向緩緩前進的花轎。
他雙手負于身後,罩在高挺身形外的紅袍因微風而搖曳,顯得英挺無比,但這樣一位良婿人選卻年過三十還未娶,只因他半私人的公開秘密讓女子卻步!
花轎停妥在宰相府外,楚易撩袍上前接過王媒婆遞來的紅彩帶,將新娘帶人人生的第二個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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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經了一連串冗長的儀式後,已至夜晚,圓月高掛在深沉黑幕上,當朝宰相與卸任太傅職位許久的溫康之女共結連理一事,終于在眾人的祝賀聲中結束。
楚易在兩位好友的陪同下,拋下還在院子里喝酒的與會眾人,返回自己位于府邸最深處的獨立別院。
他的心不斷的鼓噪著,對于即將面對未來必須攜手同行的妻子,他有許多的不安與害羞。
看得出新郎倌浮動的心情,但是兩位好友卻不好說破,他們能做的只有拍拍楚易的肩便轉身離開,將這花好月圓的一夜留給今晚的主角。
獨自留在此地的楚易擰著眉心看向掩閉的大門,心中有許多不知所措。
我真是傻子!眼前明明就是我的房間,但現在我為何會感到如此陌生?
扯了笑搖搖頭,楚易明白呆站在這里也不是辦法,于是他用力吞下一口唾液,才壯大膽子打開房門。
門「呀」的一聲打開,站在床邊待命的丫頭小蠻趕緊上前。
「恭喜少爺今日大喜。」綁著五條小辮子的小蠻有些嬌嗲的說道。她瞧身穿紅袍的楚易竟是如此英挺,內心開始竊喜不已。
「你是?」這個丫頭他從未在府邸里瞧過,因此皺著眉,面帶疑惑。
小蠻揚起嘴角服身後道︰「小婢名叫小蠻,是一個月前老夫人讓我進府里做事的丫鬟,負責的是少夫人的生活瑣事。」
「喔!原來如此。」楚易明白生性儉樸的他家中只有自己與老母兩人,因此並未請太多的奴僕,所以偌大的宰相府里海日只有十幾口人走動,突然間多了一名女主子,必定要多雇用一人專職伺候。
「少爺要挑起喜帕了嗎?」小蠻挑挑杏眼嬌聲道。
「嗯!」輕輕一點頭後,他便從另一名丫鬟的拖盤里取起喜秤,接著往床邊走去。
內心似擂鼓大作,楚易努力抑制自己微微顫抖的雙手,心一橫,一鼓作氣的將覆蓋在新娘頭頂上的喜帕掀起。
在火紅喜燭的映照下,楚易有些怯生生的將目光放在坐在床上的妻子,起初是用斜眼偷瞄著她,接著一雙眼卻如膠般黏在她的臉上,一瞬也不瞬的傻傻望著她。
就王媒婆所言,溫媛是一名相貌端莊、眉清目秀的縴細女子,但事實卻不是如此呀!
她略帶圓潤的粉撲小臉上掛著瞳鈴大眼,挺立的小巧鼻頭下是一張微開的豐唇,包裹在紅色喜服下的軀體些許豐腴,這樣一位誘人的美人兒儼然就像是從好友手中借來的婬書里,活生生走出來的主角。
瞧楚易看著新娘竟然呆掉了,小蠻有說不出的不悅,她嘟嘴識相的退下,在離去前,她與其它丫鬟齊聲說完一串祝福的話,
「祝新郎、新娘早生貴子,子孫綿綿。」
當門被離開的丫鬟掩上後,安言言抬起原先一直看著地板的黑瞳,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眨呀眨的看著呆站在一旁的楚易,神情里有著不解與疑惑。
「相公,你怎麼了?」安言言開口打破沉默。
她的嗓音甜甜柔柔的,似嬌嗲又似埋怨的語氣貫穿了楚易的腦門。
「我……」第一次見著這樣的大美人,他臉紅心跳不知所措。
瞧他呆呆的模樣,安言言噗哧一笑後站起身子來到楚易身後,手臂穿過他的腋下,用蔥白十指在他堅硬的胸前若有似無的畫圈。
「咱們是不是要喝交杯酒呀?」奇怪了?嬤嬤不是說陳員外大約五十歲左右嗎?怎麼進來的是年輕的男人?該不會是嬤嬤故意誆她吧?其實她的相公是陳員外的兒子?!
這說法似乎說得通,安言言這才放心的微笑。
「交杯酒?」原先被體內升起一股燥熱而頭昏的楚易突然清醒,「的確是該對飲合巹酒。」說完,便急忙走到檀木桌前取起兩只酒杯。
在丈夫上前斟酒時,安言言趁這個空檔將頭上的珠花摘去,一道黑瀑布似的烏絲瞬間流瀉在她的身後,接著她乖乖的坐回床沿。
當楚易轉身時,就見到新娘子已經移駕至床上端坐著,眼神卻帶著誘人的嫵媚樣子,嘴角泛起微笑,像足對新婚丈夫挑情般。
「什麼是合巹酒?」安言言嘟著櫻桃小嘴問著朝自己定來的楚易。
楚易將一杯酒遞給她,一邊坐在床沿,不疑有他的細心替她解答,
「合巹酒便是交杯酒的意思呀!」
這時,小美人有意見了。
「交杯酒就交杯酒嘛!干嘛還另外取一個奇怪的名字誤導我。」她說話的神情中有著數不清的千種風情,「不過呢!如果是相公喜歡賣弄文才,人家只好勉強接受了。」她粉撲撲的雙頰微微鼓起,模樣煞是可愛。
看著她似嬌似嗲的樣子,讓楚易竟不自覺的舉起空出的手,輕輕用因長年握筆而長繭的手指刮過她粉女敕的臉頰。
「嗯……」
一股粗糙的觸感從她的臉頰上傳來,一道申吟忍不住由她的口里逸出。
她這般敏感的反應嚇得楚易趕緊收手,對自己荒婬的舉動感到羞愧,尷尬的低下頭不敢瞧她。
「真對不住……我一時情難自禁……」他越說越小聲,與平日在朝廷上英姿勃勃的模樣判若兩人。
「怎麼這麼害羞呀!」他生澀的表現逗得安言言嬌笑不已,一串銀鈴笑聲結束後,她半眯水瞳,唇畔噙著笑意道︰「不過我喜歡這樣。」
她大膽的言詞、大方的挑情完全出乎楚易的意料之外,還記得溫前太傅是一名拘謹、嚴肅的老者,但他一手教出來的女兒竟會如此魅惑男人?
「你在想什麼呀?」安言言看著楚易一臉若有所思,她的口氣與表情都帶著不悅。
美色當前他竟然有空閑胡思亂想!這也難怪她會這般生氣了。
「沒什麼。」楚易企圖讓自己靜下心來面對新婚妻子,但他的想法卻落空。
「這身衣服搞得我好熱喔!」她嘟著小嘴,不想接續先前的話題。
話落後,只見新娘子開始動手一一除去自己身上的喜服,一直到身上僅著繡著牡丹花的肚兜與紅色長裙,那呼之欲出的圓乳在布料下不安分的抖動著,在紅色兜兒兩旁與胸前畫上完美的弧線,在在觸動著楚易的感官。……
燕好?多文言的辭匯!
她嬌笑幾聲後停下扭動的腰肢,在他的耳邊輕輕吐著熱氣,「人家早就是你的了!要做什麼事……一切都依相公的。」說完,還不忘含住他的耳垂用力吸吮。
「這可是娘子說的!」楚易一把將她抓起壓在鋪著軟墊的床上,他雖然是個正人君子,但到了這個節骨眼卻也顧不得其它。
反正孔夫子也有言︰「食色性也」,不是嗎?
「媛兒……你真美。」楚易伸出五指撫上安言言的美顏,膜拜似的游移在她的臉頰上。
為什麼他沖著她叫媛兒來著?該不會是她長得很像他心愛的女人?那個女人就叫媛兒?
「讓我叫你媛兒可好?」他深情款款的盯著妻子,語氣不自覺的放軟。
管他的!媛兒就媛兒吧!只要他開心就好。
「相公愛怎麼叫,人家沒有意見。」她沖他扯了一抹嬌笑。
安言言可不管身上的男人是怎樣看待這場婚姻,她只求有一處可以遮風避雨的地方便成。
約莫一盞茶的休息時間後,楚易起身隨手拿起披在床邊的蠶絲白袍,然後走向檀木圓桌倒了杯水,再往床邊走去。
「娘子,來喝杯茶吧!」他坐在床沿看著還在喘息的安言言,柔聲說道。
「嗯!」安言言噙著微笑撐起身子,將美背靠在床頭,一雙水目嗔看著他。
瞧著他,安言言在心里想著︰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這麼貼心,而且還長得如此俊俏,完全不像嬤嬤所言一般,她的相公是又矮又胖的中年男人。
頓時,安言言感到人生是一片的光明、璀璨,因此嘴角的笑意就更加明顯。
她如清晨沾上露珠的玫瑰般的笑容,映在他的眼里是這般扣人心弦,讓他瞬間忘了呼吸,當然也忘了手中的涼茶是要讓她消消熱氣,一雙眼底有的只是她巧笑倩兮的模樣,任由自己呆呆的坐著。
「相公,我的口好渴呀!不知道你手上這杯茶何時可以讓我喝下?」他又失神了!安言言在心里笑著這個呆頭鵝,但嘴里卻用溫柔的語氣說話,同時,還不忘將柔荑放在他剛硬的大掌上,如微風般輕輕撫模。
「喔!娘子請用茶。」楚易突然回神,他扯起尷尬的笑容急忙將杯子遞近她。
天呀!他居然又呆若木雞的瞧著自己的妻子,這成何體統!楚易在心中大聲喊著,一直為自己像個風流之人而感羞愧。
「人家被你弄得全身無力,連手都拾不起來了,所以沒辦法喝水,相公,你就行行好,喂人家喝嘛!」他的體貼卻又惹得安言言不滿了,她癟著小嘴,口氣帶著半分不悅半分撒嬌,還不忘輕搖雙肩。
「喔!」楚易用力的吞了一口唾液,舉著茶杯的手便靠近她微開的唇邊。
「要再喝嗎?」
一杯茶已被她喝完,楚易柔聲再度詢問。
她是如此的美麗,讓他心甘情願為她做任何事,這就如男人一旦見著仙女便會不自覺下跪,毫無怨言的成為她的裙下臣的道理一樣。
「嗯!」安言言用力點了一個頭,表示她的強烈渴望。
他沒有二話,隨即又至桌邊倒了一杯水回到她身旁,繼續方才的動作。
「相公真討厭。」
楚易揚起一邊嘴角瞧著她,很開心這樣的舉動讓她感到快樂。
「以後就請相公多多指教了。」不等他說話,安言言傾身捧住他的臉,吻住他的雙唇。
沒有太多的纏綿交疊,兩人只是抱著彼此安安靜靜的貼在一起。
楚易原先如打鼓般的心跳也漸漸消緩,房里只有屋外不時傳來晚風拂上綠葉的沙沙聲響,而這夜,她完全的屬于他了。
當兩人的唇瓣依依不舍的分開後,安言言先是看著楚易吹熄房內紅燭的背影,接著微笑的迎接著往自己走來的他。
她主動將自己柔軟身子靠近他,柔女敕手臂環過他的胸就安安穩穩的閉上眼。
這就是她的丈夫、她的家了。
爹、娘,如今你們可以放心了吧!當初做的決定現在卻以這樣的結果收場,想必你們在地下可以含笑九泉。
沉重的呼吸聲從安言言的耳邊傳來,她知道自己的新婚丈夫已經睡去,便帶著笑容跟著進入夢鄉。
也許是方才太過激昂使然,安言言很快的就睡著了,隔天便是人生的全新開始。
這天,月下老人意外的將姻緣紅線纏在天差地別的兩人手上,成就了今晚瑰麗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