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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鳥長大 第六章

好不容易請大夫替郝思春的腿上了藥,她們正想離開藥鋪子時,卻看到醉紅樓的紅嬤嬤走過她們的面前。

「紅嬤嬤……」郝思春出聲喚道。

听到有人在叫喚她,紅嬤嬤立刻停下腳步,終于發現了郝思春。

「這不是思春嗎?好久沒看到你了,你現在過得可好?」紅嬤嬤仔細的審視著郝思春,看她的氣色應該是還不錯。

「不錯啦。」

「真的嗎?」紅嬤嬤注意到郝思春的腳一跛一跛的,「你這是怎麼來著?你的腳怎麼會變成這樣?」要是被郝領知道了,她不被他給罵死才怪!

「紅嬤嬤。還不是因為我家小姐說練了什麼輕功有的沒的,然後就爬上屋檐,從上頭跳下來,結果就變成這樣了。」梅兒涼涼的說道。

「你這個傻孩子,怎麼會做出這種笨事呢?」紅嬤嬤搖頭說道。

「紅嬤嬤,你就別笑我了嘛……」她也覺得自己蠢斃了,小手扯著紅嬤嬤的衣袖,對紅嬤嬤撒嬌著。

「要不要回醉紅樓坐坐?」

紅嬤嬤問道,」我是出來幫一些姑娘買些胭脂水粉的,沒想到這麼巧的遇見你。」

「是啊!好巧。」

郝思春點點頭,「那我們就去醉紅樓坐坐吧!」

「小姐,但是,耿公子可能會回來時找不著你。」

「我管他見不見得著我啊!我回去還要跟他好好的算帳呢!」

她將所有的過錯全部算到耿峰鷂的頭上,要不是他的話,她會這麼的慘嗎?

「好吧、好吧!小姐,你就別氣了,要去醉紅樓就走吧!」

反正她也只是當人家女婢的,說的話也沒人要听,她還是乖乖的照著主子的意思做好了。

郝思春走進醉紅閣,就發現幾乎所有的姑娘全都坐在大廳里談天說笑著。

她們的話題不外是誰誰誰多麼的勇猛、誰誰誰多麼的不濟事,三兩下就不行了,還有誰誰誰有變態的嗜好,喜歡邊做邊欺負姑娘。

郝思春听得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她不懂她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唉——說來說去,還是‘城南三鳥'最棒了。」

「是啊!可是,他們三個可是很少來我們這兒呢!」

「對啊!」

一大群姑娘吱吱喳喳地,而郝思春只是拿著筷子夾著桌上的菜。

「思春,你回來了啊!」綠竹在此時才見到郝思春。

「是啊!綠竹姐姐,我剛才在大街上遇到了紅嬤嬤,所以就跟著一起來了。」郝思春甜甜的笑道。

她的笑容中帶了一點稚氣,但卻十分的撫媚,讓在座的幾個姑娘看得有些驚奇。

「對了!思春,你那時不是被白頭翁耿公子給接走了嗎?」黃菊頗不是滋味的問道。

「是啊!我是被鷂給接走了。」

她現在很習慣只稱呼耿峰鷂為「鷂「。

「人家都說,耿公子的技巧可是能讓人舒服得很呢!不知道思春妹子可享受到了沒有啊?」她心里覺得有些忿忿不平,因為,耿峰鷂從沒有點過她,要她留下來陪他。

「你在說什麼啊?」郝思春听不懂。

「黃菊!」紅嬤嬤听見黃菊輕俠的問話,不悅的低斥。

「只是問問嘛!怎麼,這樣也不成嗎?」

「紅嬤嬤,沒關系的啦!」郝思春對紅嬤嬤露出一個笑容,看著黃菊,「黃菊姐姐,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和鷂可真的是清清白白的……」

「騙誰啊!我們在青樓打滾了這麼久,我一看你,就知道你已經破身了。」黃菊才不相信呢!

「哪有!黃菊姐姐。我和鷂才沒有什麼呢!」郝思春用力的搖頭否認。

「沒有?」

「對啊!」她點點頭,想了一下便說道:「我只是讓他像對你們一樣,將真氣渡給我而已啊!」

真氣?眾家姑娘全都不解的看郝思春。

「思春,你在說什麼渡真氣的……」

「不行、不行!我答應過鷂,絕對不將這種事告訴別人的。」要是傳了出去,他不再教她的話,那她不是虧大了嗎?

「你告訴我們,我們又不會告訴別人。」青竹連忙說道。

「是啊!思春,你就告訴我們吧!」

「這……」郝思春看著她們,」但是,你們真的不能告訴別人喔!」她義正辭嚴的叮嚀著。

「我們知道。」

郝思春在深呼吸一口氣之後,就紅著臉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說給眾家姑娘听,而所有的姑娘則听得一愣一愣的。

「真的是這樣嗎?」

「對啊!」郝思春點點頭,」那時,我真的感覺到鷂有將真氣渡給我耶!因為我覺得全身都熱熱的……」

大家听到她的話之後,忍不住皆低頭竊笑。

「傻思春,你被騙了啦!」青竹搖頭笑進。

「是啊!我就說嘛!看你這種蠢樣子,怎麼可能會不被騙呢?」黃菊也嘲笑道。

「啊?」郝思春傻傻的轉頭看向青竹,「青竹姐姐,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她怎麼完全听不懂啊?

「思春,姑娘跟男子間還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青竹說道。

「什麼意思啊?」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怎麼全部听不懂啊?

「她的意思是說一一你都已經被吃了還不曉得!什麼渡真氣、渡內力的?哪有這回事兒!」

「我被吃了?!」郝思春倏他睜大了眼。

「是啊!你早就被白頭翁給欺負去了還不知道,真的是可憐啊!」黃菊落井下石的搖頭嘲諷道。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一直告訴她,說他是在將真氣渡給她啊!怎麼可能會騙她呢?

「真的。」

「不可能的!」郝思春還是不願意相信,她將視線轉向紅嬤嬤,「真的嗎?」

「嗯!」紅嬤嬤無奈的點點頭。

「我還是不信!」郝思春死鴨子嘴硬的說。

「不信啊?那你就留到晚上,我讓你躲起來偷看可好?」黃菊提議道,或許這樣她就可以「眼見為憑」了。

「偷看?」郝思春嚇了一大跳,人家的閨房情事,怎能可以偷看?!

「是啊!」

「小姐……不要啦……」梅兒很怕郝思春又闖禍了。

考慮了好一會兒,郝思春毅然決然的點頭道:「好、我要看!」

可惡!若是那只臭白頭翁真的敢騙她的話,她就一定要找他算帳!

哼!虧她還滿心歡喜的接受他輸出的真氣,屁啦!全都是假的。

可惡極了!真的是可惡極了!

耿峰鷂冷著臉坐在花廳里看著面前的金福,「金福,思春有沒有說要去哪里?」

他一回來,就發現郝思春不在;原本他以為她應該是去玩了,卻沒想到直到現在,天都暗了還沒有回來,快把他給急死了。

「少爺,老奴沒有看到郝姑娘去哪里了……」金福用衣抽擦著自額頭上流下來的汗水說道。

「嗯!你先下去吧!」他不耐煩的揮揮手。

「是的,少爺。」

正當金福要退下去之時,郝思春就由梅兒扶著,一步一跛的走進廳堂里。

「春春,你到底去哪里了啊?」耿峰鷂見到郝思春,緊皺的眉頭才舒展開來,他連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注意到她的腳一跛一跛的,「你的腳怎麼會這樣?」

郝思嘟著小嘴瞪了朝她走過來的耿峰鷂一眼後,便搖著頭走入內室里。

「你的腳怎麼了?」他再次追問。

「還不是被你害的!」她真的變成整個城南、城北的笑話了!

他同她說什麼,她全都相信,現在可好了,當她將事情源源本本的說給別人听,在接受到別人的笑話之後,她又不承認,很好!結果,她就真的等到晚上,然後看黃菊與她的恩客的「即興演出」。

看到「真相」後,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傻呆呆的看著黃菊與他在做閨房之內要做的事。

什麼渡真氣、灌內力、走火入魔、會吐血、半年之後會飛檐走壁……呿!全都是騙人的,還什麼一團真氣在胸口中翻騰,真虧他可以說得出這些謊話來騙她,而最令她氣憤的是一一她自己!

沒想到自己平時聰明伶俐,現在竟然被人給騙了都不知道,原以為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其實早就不是了。

青竹也告訴她,耿峰鷂第一次跟她做時,她會痛,是代表她被他給破身了!

「怎麼了?」看到她氣成這樣,耿峰鷂也不禁動怒了。

他可是在這等她等了很久那!還深怕她一個不小心出事,或是怎麼了,卻沒想到她一回來就擺臉色給他看!

「你凶什麼啊?現在要凶的人是我耶!」喲~~做賊的喊抓賊啊!「我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喲~~要解釋啊?」郝思春看著杵在一旁的梅兒,「梅兒,你先下去,我要與他面對面的說清楚!」

「沒錯。」耿峰鷂也點點頭附和,不懂她的態度怎麼會變這麼多,難道真的只是因為他打獵沒有帶她去嗎?

「你知道為什麼我會說我這條腿是你害的嗎?」

嗚嗚嗚——她可憐的腿啊!要不是他這個死人,她會白痴得爬上屋檐,以為自己會輕功,就這麼笨笨的跳下來嗎?

「不曉得。」他坐到她的身邊。

「這是摔到的。」

「我看看。」耿峰鷂拉高她的襦裙,大手撫了撫她扭到的地方,「沒關系,我可以運用真氣你療傷。」

還療傷啊,郝思春氣極的尖叫一聲,差一點震破了耿峰鷂的耳膜。

「真氣你個大頭鬼啦!我郝思春要是還信你這一套,我的名字就讓你倒過來寫!」她氣急敗壞的吼道。

耿峰鷂揚了揚眉,臉部的憤怒線條全都消失了,難道她知道「真相」了嗎?

「若是你要將名字倒過來寫,那你得將思字改成天字,‘郝思春’就變成‘春天好’了呵。」他調笑道。

「你這個人的臉皮到底有多厚啊?還好意思說出這種話?」她粉委屈的說。

「為什麼不好意思?」他反問。

她知道就知道了,無所謂!反正這是她遲早會知道的事,只是,他很好奇她怎麼會知道的?到底是誰告訴她的?

「我這腿是摔到的。」她重復一遍剛才說的話。

「我知道,你剛才說過了。」耿峰鷂想了一下,才緩緩的說道:「那你以後走路可得走慢點,小心一點。」

「我……我真的會被你給氣死!」她已經氣得一肚子火了,「我這是爬上屋檐跳下來摔到的。」

「無緣無故的,你爬這麼高做什麼?還這樣跳下來,幸好只是摔傷了腳,沒有摔壞腦子。」

「你到底听不听得懂?」

以他這麼奸詐、卑鄙的人來說,她敢擔保,耿峰鷂一定听得懂她的話,他只是在裝傻而已。

「听得懂啊!你說你爬上屋檐跳下來,不是嗎?」他笑道。

好!很好,既然他要和她裝傻,那她就將一切全都攤開來說吧!

「你說我吸了你的真氣後會飛檐走壁,我真的信了你的話,才會這樣。」

「唉∼∼」耿峰鷂搖了搖頭,「思春,你出去千萬別說你認識我,這種話連平常的笨姑娘都不信,你怎麼會笨笨的相信了呢?」

「呃?」現在換成笨的人全都是她,錯也全都是她了?

「你還真的以為吻幾下就是渡真氣給你嗎?我真的沒想到我隨口胡扯的話,你會這麼相信。」

「這……」不是她有理嗎?怎麼現在好像變成她屈居下風了?「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她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語。

「但是,你為什麼同我說一些會走火入魔的話來騙我?」她胸中的一口氣還真的是咽不下去。

「我總得看看你要讓我騙多久啊!」他朗笑著回答。

太過分,真的是太過分,他太過分了!竟然在欺負她之後,還笑她一切都是因為她自己笨!

「你……」

「我如何?」

「耿峰鷂,我討慶你,我不要再理你了!」

哼!她要收拾包袱回「郝家莊」去了,最起碼,在郝家莊里頭,還沒有人敢這麼對她。

「真的嗎?」

「真的。」她拿出布中開始打包起她的小包袱。

「那你與另外兩個姑娘打賭的事……」他試探性的問道,看看她會不會為了打賭之事而留下來。

「哼!」她用力的哼了一聲,「輸了就輸了我才不要嫁給你呢!」她也不希罕他娶她了,會被銀娃她們笑就笑吧!

看來,她真的是氣炸了,所以,才會說出這種話,不過,對他而言,這才是他最想要的。

會這麼的生氣,就代表她是真的在乎他,在賭注與他之間,她放棄了賭注。

「若你以後嫁給我怎麼辦?」

「才不會!」

她以後再也不要見他了,他竟然讓她淪為大家的笑柄,真的是氣死她了!

「但是,我們耿家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他挑起好看的眉。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不想讓我走嗎?」

她心中暗暗一樂,但是,還是板著一個臉給耿峰鷂看,等著他向她道歉,跪著求她,她才要原諒他。

「不是不要,只是……」耿峰鷂壞壞的看著她,「我現在還挺喜歡你這個小姑娘的,所以,你明日再走吧!」他是故意要說這些話氣她的。

「你——你無恥!」她立刻又氣紅了小臉。

「無所謂啊!反正我對你罵人的話也听了不少了。」他伸出手,將她給摟在懷里,「今晚你就多陪我一下吧!只要能讓我開心,本大爺明日就放你走,你不好好的伺候我的話,那你就別想我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你。」

「你——」

「今晚乖乖的陪我。」他的手輕銳的捏了握她的下巴,「不然,我就將咱們的事公諸于世。」

郝思春的雙眼驀地大睜,原以為耿峰鷂對她還有一點心,看來,他的良心早就被狗給啃了!

「你以為我是什麼啊……」

「我是無所謂啦!反正我身為‘城南三鳥'里頭的白頭翁,名聲也不見得好到哪里去,既然如此的話,就和春春你湊合湊合著吧!」

「你別叫我的名字!」

「我就愛叫。」他皮皮的說。

看到耿峰鷂那種樣子,郝思春真的是後悔極了,她為什麼要與銀娃她們下這個賭注?

「你愛叫就叫死你算了。」她想將他的手給拍開。

但耿峰鷂卻使力將郝思春給壓在床榻上,然後大手撕開了她的衣物。

「啊……」郝思春尖叫了一聲,「你做什麼……放手啦!快放手……」她的小手不停的拍打著他的肩頭。

耿峰鷂故意露出采花大盜的舉止和笑容,逕自解開自己的腰帶,單手握住她的小手,將她的小手給綁了起來。

「放開我啦!」她又氣又怕,「你這個下流的白頭翁,快放開我。」

「不放又如何?我就偏愛這樣玩你,怎麼樣哩?」他的手指刷過她的唇瓣,卻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敢咬我?」

「是啊……你若不放開我,我就繼續咬你。」她現在也只剩這張嘴與這雙腿能用而已。

「好,你喜歡咬沒關系,但是,你可得咬得到才行。」

他的大手在她的兜衣上挑弄著,「瞧瞧!我要解開你這條細繩了……怎麼樣?」他的手繞到她的背後,在她的背脊上撫模著。

「不要……」

「不要啊?可我就偏要……」他一臉使壞樣。

「你不要臉、登徒子!」她大喊道。

「但是,是你自個兒送上門來的,不是嗎?送上門的肥肉不吃才是傻子呢!」他的手拉下了小繩,整件兜衣就這麼掉落下來。

郝思春偏過頭去,不想看他那張得意的臉。

「怎麼不看我呢?平日不都是你催促著我要你嗎?」他露出邪肆的笑容,大手撫上她的胸脯。

郝思春全身輕顫了一下,身子不停的掙扎著。

「你知道這樣是沒有用的,那只會傷了你自己而已。」他的大手仍在她的胸脯上恣意的揉弄著,引發她一聲聲的嬌喘。「你還是投降吧!」

「不……啊……」

耿峰鷂低下頭,舌頭在她的乳暈上輕劃著,並不停的用力吸吮、嚼咬著。

"啊……啊……」郝思春甩著頭,她的理智告訴她要抗拒,但是,她卻力不從心。

他的大手慢慢的往下移動,撫過她平坦的小月復、柔軟的林地,一直延伸而下……

「哼……」

他悶哼一聲,身子顫抖了一下,頹然地趴在她的身上,而郝思春則是全身無力的閉起雙眼。

*********************

「小姐,我們真的要離開啊?」梅兒真的不懂,才一日而已,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昨天還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一大早,耿峰鷂就要人到下人房去告訴她,叫她準備好自己的包袱,要她與她家小姐一起離開。

「是啊!怎麼,你舍不得走啊?」郝思春不悅的瞪了梅兒一眼。

那個臭耿峰鷂,竟然就這樣綁著她做了一整夜,而且做了又做,讓她的腰差一點就要斷掉了,更可惡的是,他竟然一大早就神清氣爽的在穿好了衣物之後,便將她叫醒,要她打包包袱。

這算什麼啊?此刻,她郝思春就像是一只被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想到這里,郝恩春便覺得有些心酸,嗚嗚嗚……她怎麼這麼悲情啊?

「哎呀!小姐,也不是這樣啦!只不過,住在這里真的很不錯嘛!」

住在這里比住在郝家莊的下人房好多了,最起碼上這里主子同奴才吃的是一樣的東西,而郝家莊則是因為郝中橫為人吝嗇的關系,所以,下人的伙食向來差得很。

「那你就繼續住在這里好了,別客氣啊!反正我就是要走了。」將包袱給打包好後,郝思春站起身來,疲累的捶捶後腰。

「這樣啊……」梅兒依依不舍的看了這里的景物一眼。主子都走了,她也不好意思的再留下來。「好吧!梅兒收拾一下包袱就同你一起走。」

「嗯!快一點喔!」她不想在這里再待下去了,只要一想到這里全都充滿著耿峰鷂的氣味,她就氣得全身顫抖。

在梅兒收拾好了行李後,郝思春兩人沒有像先前來的時候有轎子可坐,只能靠自己的雙腿,用走的走出耿府。

站在耿府的大門口,她雙手扠腰他朝埋頭放聲喊著,「耿峰鷂,若是我有能力的話,我一定會將你這只白頭翁給煮來吃,讓世上少一個奸人!」

「小姐?」梅兒被她的舉動給嚇了一大跳。

「郝小姐,你要離開的話,就趕快離開吧,我們要關門了。」家丁好心的說道。

「知道啦!多嘴的鳥奴才。」她沒好氣的罵道。

原本她是想罵狗奴才的。但是,想一想不對。耿峰鷂是鳥,又不是狗,所以,只能罵他鳥奴才。

家丁不解的搔了搔頭,不懂為何郝思春會如此的罵他。

郝思春抬頭挺胸,很有骨氣的再望了耿府一眼之後,便離開了,而隨後門也合上了。

「少爺,人都已經走遠了,門也關上了,還有什麼好看的呢?」金福朝站在隱密處的耿峰鷂問道。

「嘖嘖嘖……果然還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金大總管的眼。」耿峰鷂輕笑道,手中拿著一把玉扇閑適的走了出來。

沒想到這丫頭的脾氣竟然恰到這種程度,都要離開了,還要在口頭上佔便宜,他在心里想道。

「既然你這麼喜歡郝姑娘,為什麼還要她走?」

若不是耿峰鷂真的喜歡郝思春的話,根本就不會要他將她接回來,而在她離開之後,還躲著偷看她。

「金大總管平常日理萬機,我想,這種事你就不用知道了。」

「是嗎?但是,老爺及夫人可是交代過,在他們雲游四海的這段期間里,你可不能再闖出什麼壞名聲。」

他真的不懂,為什麼明明有能力的耿家大公子,老愛表現出那種浪蕩子的模樣讓兩老又愛又恨呢?

「放心!這種事就請金大總管寬心,我會處理的。」他將雙手交疊在背後,走進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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