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如坐在豪華的白色沙發上,雙手緊揪著連身洋裝的裙擺,掛在牆上的時鐘分針每多走一格,她的心就跳得更快。
他就快下班了、就快下班了……再等一下下就好了。
深怕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像泄了氣的皮球,她拚命的做自我建設,告訴自己不能再拖,就是今天了。
果然,他一向都是非常的準時,七點三十分一到,就听到開門聲,然後一個長相粗獷、神色冷漠的男子走了進來。
坦白說,郁如一直覺得他真的長得很好看,就像造物者的杰作一般,只可惜他不常笑。
他臉上冷硬的線條再加上細薄的唇,給人一種嚴重的疏離感……戴著的那副金框墨色眼鏡似乎成了他最大的保護色,讓人永遠看不透、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她知道他沒近視,有一天夜里,當她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