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野蠻人 第七章
「哎呀,好痛,你們干嗎這麼用力推我啦,我跟你們有仇啊?」白女敕女敕的肌膚在她們用力地照顧下又紅又腫。
真是的,干麼這麼用力的推她進來啊,害地險些站不住,她又不是沒有長腳,也不想想她們都長得這麼孔武有力,她們一推,可能會造成她的內傷,這些死土人就知道對她使用暴力!
被強推進來的莫芷菲朝著早已關上的木門做鬼臉,哼!凶巴巴的女人,一定是更年期到了,脾氣才這麼壞。
一聲低沉的悶笑聲,由她的背後傳出,由于剛才是被別人猛力地推進來,她根本還沒有機會看清楚整個房間。
她轉過身,循向那有點熟悉的男性聲音看過去,雙眼立刻瞪得比銅鈴還大,她揉一揉眼楮,猜想可能是自己太累以至于看到幻覺,沒想到再仔細一看,真是——
貝德來了!
不用說他一定是來救她的,哼!算他還有點良心,否則就算做鬼了,她也不會放過他。
然而她所有的好心情在看到圈住他脖子的女性手臂時,立刻消失殆盡。
心中一把熊熊的怒火燃燒著她,她現在非常、非常的想殺人。
是那個會講葡萄牙語的女人!
她眼楮噴火地往下看,那女人就像蛇一樣地纏著貝德,雙腿緊環著他堅實的腰,整個身子像軟骨頭一樣的伏在他精壯寬闊的身軀上。
這女人真是不要臉到太平洋了,這屋子明明還有其他的椅子,那女人非得這麼寡廉鮮恥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嗎?
最氣人的是那被當成椅子的男人,他完全一副慵懶的神情,任由那女人對他上下其手,全省走透透!這野蠻人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在他們發生關系之後,他至少也要裝出被她捉奸在床的緊張樣,而感到尷尬吧,可是他的表情卻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打擾到他們了。
「德,你要的人來了。」瓊美撒嬌地道,一雙手來回地撫模著他赤果的胸膛,一臉勝利的表情。
貝德銳利的眼仔細地看著莫芷菲,確定她毫發無傷,直到這一刻他才能真正放松,他無法否認得知她不見時,心中那股恐慌仍令他心有余悸。
「過來。」這男人就像天生的王者一樣,口氣永遠都是命令式的。
莫芷菲腳像是生了根,一動也不動,兩眼發火地與他瞪視。
「過來,我不希望再重復一次。」
這野人到底以為他是誰啊,叫她過去她就得過去嗎?難不成他要玩右啊,早退流行了,而且就算殺死她,她也不會去配合的!
真是骯髒、無恥、下流、惡心到極點了,想著、想著莫芷菲發覺她還真有點想吐,而且是朝那對奸夫婬婦吐過去。
「德,不要生氣嘛。」瓊美拍撫著貝德赤果的胸膛,嬌滴滴的聲音足以讓人雞皮疙瘩掉滿地。
「他叫你過來,你就過來。」瓊美以流利的葡萄牙語對著莫芷菲喊,口氣是十足的強悍,雙眼狠毒地望著她。
天啊,怎麼有人可以做到前一秒嬌滴可人,下一秒十足的潑辣。
莫芷菲心不甘情不願地走近那對狗男女,在他們面前站定,轉頭看向另一邊,眼不見為淨。
貝德伸出黝黑的手掌扣住莫芷菲的下頜,強迫她轉過臉來,眼神深不可測地望入她的眼里。
「她們沒有傷了你?」他沉聲問道,答案若是肯定的,就算只是一根寒毛,他也會找她們算賬。
莫芷菲有一秒的怔住,她似乎在貝德的眼神里看見他的擔心及關懷。會嗎?他語氣中的威脅是因為擔心她嗎?她心中似乎竟閃過一陣悸動。
「沒有。」所有的堅強在听到他在乎的語氣時瞬間瓦解了,委屈的淚水在眼眶里轉著,她極可憐地回答。
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遭到綁架,說不怕是騙人的。
黝黑的手指溫柔地拭去她的淚水,她的眼淚和無助更加令他憐惜,他心中暗自發誓絕對不會再讓她踏入危險中。
他輕聲安撫道︰「沒事了。」這世上,大概只有這個女人能得到他所有的柔情。
「沒事了才怪。」她看看一臉更凶狠的瓊美,可不認為那女人會放她回去。
「貝德,她都說沒事了,你看我沒有欺負她吧。」瓊美的身子緊貼在貝德的身上摩蹭著,吃醋地看著莫芷菲,她從來就沒有感受過貝德的溫柔。
對她來說,貝德是最凶猛的戰士,他怎麼可能會對女人溫柔呢?
當她听到那女人告訴她,貝德愛上一個外地的女人時,她實在是無法相信,貝德曾經告訴她,他不會愛上任何女人的。
可是當貝德全身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勢,為這外地的女人來到她的部落,威脅著若是他的女人有任何受傷的話,他便要毀了全村時,她才相信他真的是愛上這女人了。
好在,她除了不給那東方人吃東西外,並未動她一根寒毛。
就算她膽子再大,也知道貝德是不好惹的。
咕嚕咕嚕!
呃,天啊,莫芷菲雙手掩蓋住通紅的小臉。
坐在椅子上的兩人錯愕地看著發出聲音的莫芷菲。
咕嚕咕嚕!
喔!莫芷菲尷尬地真想找個地洞往下跳。為什麼她的肚子就這麼不爭氣,只要虐待到它,不分任何時間場合,馬上抗議地咕嚕咕嚕叫。
貝德眯著眼楮,臉色陰警的看著瓊美。「你沒讓她吃飯。」
莫芷菲一臉受了極大委屈的表情,對啊、對啊,這群士人真的是打算餓死她。
「是她自己不吃的。」
哇!這女人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不過以她的膚色,就算臉紅別人也很難發現吧?!
貝德懷疑地看著才在他懷里的瓊美,再看一眼十分狼狽的莫芷菲,根本就不相信瓊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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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阿菲兩手模著月復部,尷尬地笑著。
貝德極不悅地道︰「先準備吃的來。」
貝德挑高眉毛,眼神冰冷地看著瓊美。
瓊美在他的注視下,瑟縮了一下。
「好啦,好啦。」瓊美臉色難看地對著門外講了幾句,然後又回復之前嬌滴滴的模樣。「這樣可以了吧?」性感嗓音誘惑著如神只般一動也不動的貝德。
「下來。」貝德撥開瓊美的手,冷冷地下令。
瓊美瞅了貝德一眼,乖乖地爬下貝德的身軀,然後坐到貝德旁邊空出來的位子。
哇靠,這女人這麼怕貝德啊?!
莫芷菲還陷在自己的沉思中,驀地腰部一緊,她整個人立刻被帶往貝德的懷中,緊緊地貼著。
「喂,你放手啦!」雖然跟貝德已經很親密了,但是在外人面前,她就是覺得很別扭。
貝德低頭吻著他的頸子,聞著屬于她的味道。「安靜點。」
等到貝德完全滿足之後,他抬起頭,目光犀利地看著瓊美。
「既然要我來,那何必大費周章地綁架我的客人?」冷冷的聲音透露著他的不悅。
「哪有綁啊,我們是請她來這里做客。」瓊美心虛地說。
「笑話。」莫芷菲實在忍不住出口嘲諷,將她腳綁手捆的,還說是請她來做客。
瓊美投給莫芷菲一記凶狠的眼神。
「不管是哪種方法,瓊美,若是你敢動我的人,我絕對會讓你後悔的。」貝德抬高她的下頜捏緊,冷冷地警告她。
「我知道了,你不要生氣了。」瓊美的手心開始冒冷汗,以前她從沒見識過被惹火的他,而今他卻為了那個女人而對她擔下威脅,他好像變得更加危險了。
突然門被推開,頭上頂著食物的女人一個接著一個走進來,瓊美手一揮,每個人在桌上放下食物後就退了出去。
一桌豐盛的食物,令人垂涎欲滴。
莫芷菲決定不管這些食物是不是有毒,她都要將它們擠入肚子,祭祭她的五髒廟。
「食物來了,不要生氣了嘛。」她也只不過是想見貝德一面嘛,以前怎麼請他就是不來,若不是用特別的方法,他怎麼會來,原先她也不相信貝德會為了這東方女人而來,可是事實證明,他不但親自來,而且還非常、非常的火大。
貝德不理瓊美。「小菲,先吃飯吧。」
「哼!」不用他提醒,她也會先喂飽自己再跟他算賬。
莫芷菲開始不顧淑女形象的大快朵頤,基本上她從來也沒有什麼淑女形象,她一面大口大口的吃著,一雙眼楮也不停地來回看著他們。
「你說,是有個女人來告訴你,我到馬克族了。」貝德伸手拿了一只雞腿給莫芷菲,要她吃下,一邊問著瓊美。
「呃……呃……對啊!」瓊美既嫉妒又羨慕地看著莫芷菲吃下貝德親手拿給她的大雞腿,要是她想都別想哦!
「你不認識她?」貝德懷疑地問,看到莫芷菲伸手要拿另一邊的又拿不到,他伸手幫她拿了那烤乳豬。
「不認識。她蒙著臉,我怎麼會看清楚,而且又是躲在暗處。」她真的好想貝德也能像對待那女人一樣的對待她哦!
「你們在說什麼啊?」坐在貝德懷中的莫芷菲用葡萄牙語詢問,總算喂飽了一半的肚子,有力氣抬起頭注意一下目前的發展了。
可是一听之下,又是嘰哩呱啦的外星語。
「沒事。」貝德不想讓她知道太多,免得她擔心。
「什麼嘛,我是被害人耶,我至少有被告知的權力吧?」她不滿地抗議著,不喜歡被蒙在鼓里的感覺。
世界上應該盡早使用一種共通的語言就好了,這樣就不用累死他們這些領隊還得去學別國的語言。
「吃飽了嗎?」他轉移話題。
莫芷菲掙扎著月兌離他的懷抱,生氣地站在他的面前。「至少讓我知道,為什麼這女人——」她手指著瓊美。「為什麼她要將我綁到這里來?」
被點到名的瓊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那嬌小的東方女人竟然敢對貝德頤指氣使的,而貝德卻一副縱容的笑著。
「呃,東方小姐,我是想請你來做客的。」在知道這女人對貝德的重要性之後,瓊美對她的態度也變得客氣了。
「做客?」芷菲尖聲道,那種方式是請來做客,那如果不是請來做客人的,她們會怎麼對付啊?!
「對啊、對啊,你難得從台灣來,不來我們這邊走走,太不值得了,所以我便……哈哈……」瓊美打哈哈地笑著。
莫芷菲狐疑地來回看著貝德又看向性格突然大變的瓊美。「是嗎?」
「我們該走了。」貝德站起來,既然在瓊美這里得不到消息,那還是盡快跟團員們會合比較好。瓊美也跟著站起來,她不舍地看著貝德,好不容易用計將他騙來,他又要走了,也許他不會再來了。
「對了,瓊美,五彩的羽毛除了你們族人在使用之外,還有誰在用,你知道嗎?」貝德突然問道。瓊美想了一下。「沒有,那種五彩羽毛就只有我們在使用。」
奇怪了,那到底是誰呢?而且似乎是想嫁禍給瓊美……
對于瓊美的個性,他非常的了解,她雖然外表凶殘,但是身為女酋長的她還算理性,不可能不顧族人的性命而犯下謀殺案。
再說,那支五彩羽毛就像是故意留下的線索,要讓有心的人聯想到瓊美。
該死,事情好像比他所想的還棘手,貝德不由自主地握緊莫芷菲的手。他不能讓她出事,再來一次綁架事件,他心髒絕對會先停止!
莫芷菲抬頭望著貝德一臉凝重的臉龐,她嘟著嘴,氣他什麼事都不告訴她。
待他們三人一起走出屋外,門外的女侍衛立刻分站兩旁,對于貝德,她們的態度一向畢恭畢敬。
瓊美一路送貝德和莫芷菲到村口,看著他們離開。
瓊美望著他們倆手牽手的背影發呆,到底貝德還是愛上別人了,她是別妄想他了。
但那個通風報信的女人究竟是誰?
她听得出來,她對那東方女人充滿了恨,一副非置她于死地的語氣。
唉!難道那蒙面的女人不知道她一點勝算也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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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德帶著芷菲離開女戰士部落,往森林深處走去。一路上貝德緊抿著薄唇,一句話也不說,他希望能在敵人動手之前,安全地將芷菲送回台灣。
莫芷菲一路上生著氣也不說話。
到達一棵大樹前面,她用力地甩掉貝德的手。
「你停一下好不好,我好累哦!」芷菲不高興地看著他,干脆停下不走了,看他能拿她怎樣。
這女人,不知又在生氣什麼了?
不想讓她知道,是因為擔心她知道的話會煩惱,她卻一點也不領情,他真是搞不懂女人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運轉的?!
「現在天快黑了,你若是想當野獸的晚餐,就留下來吧。」他沒好氣地嚇唬她。
「哼,我不管,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走。」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可是這一路上她都沒有看到什麼毒蛇猛獸的,于是賭氣道。
「好,非常好。」他額頭青筋暴跳,這女人就是有本領惹他抓狂。
他負氣地一轉身,迅速地消失在樹叢里。
喂!芷菲根本來不及喊出聲,他便走了。
他干嗎當真啊?叫他先走就走,之前也沒有看過他這麼听她的話啊?
現在怎麼辦?
她眼楮瞄向左邊,又轉到右邊,好像有什麼奇怪的叫聲,草叢好像也在動。她的腦中突然竄出許多凶殘的猛獸——老虎、大黑熊、大猩猩的……
草叢中的聲音,似乎惹來愈大聲了……
「啊!」她大叫一聲,整個身子跳起來,往貝德消失的方向追去。
「貝德!」她大喊,不爭氣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貝德高大的身軀突然從另一處草叢慢條斯理地走出來,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
莫芷菲高興地撲向他,雙手緊緊地將他抱住,將臉貼在他的胸膛,語氣似嗔似慎地罵著。「你真的很可惡。」
「是你叫我走的啊!」心中漲滿對她的柔情及憐惜,他溫柔地模著她烏黑柔順的秀發。
「我叫你走,你就走,你哪時候變得這麼听話?」她沒好氣地指控著。
「好好,對不起,是我不對,可以了吧?」當他察覺時才發現話已出口,他竟會向女人道歉?
難不成懷中這小女人,早已深深地攻佔了他的心?
听到他的歉意,一絲得意爬上她的心頭。「哼!好啦,那我們走吧。」她也不是故意要跟他作對的,她只是很生氣他有事瞞著她;不過現在她告訴自己不要在意,也許當他想說的時候,他就會告訴她吧。
「不,我們不走了。」低下頭他目光深邃地直視她,將她困在樹干與他之間。
「呃,不走了?」芷菲來不及思考他話里的意思,小嘴就被封住了。
他瘋狂地吻住她,雙手急切地模索著她每一寸柔軟的肌膚,龐大的身軀硬是強悍地分開她的雙腿。
他撕裂她的襯衫,熱血賁張的身軀渴望貼上她嬌美柔女敕的身體。
她快喘不過氣了,貝德全身像是火山一樣燙得驚人,她無法自制地一雙小手也急切地模著他寬闊的背部。
當柔軟的嬌軀緊抱著自己時,貝德早已無法克制高脹的。
一向自豪的自制力,一踫上她全消失殆盡……
激烈的戰況結束後——
當莫芷菲醒過來時,她躺在貝德的懷里,貝德的雙手牢牢地將她摟著,她轉頭看向一臉沉睡的貝德,憶起之前的煽情畫面,她臉兒紅通通的,真不敢相信她剛剛竟然昏倒了。
在他不知要了她幾百回,變換了幾百個姿勢後,她投降了,她要求著他放過她,卻怎麼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心。
莫芷菲動了一下,雙腿之間傳來因過多歡愉而來的酸痛,她試著動一下左腳,呃!無法抬起,好在她還有右腳,她動一下右腳,呃,結果如同左側,嗚嗚嗚——怎麼會這樣,她不會因此而得到不良于行的報應吧?
早已清醒的貝德,看著一直喃喃自語的芷菲,一會兒看著左腳,一下又看著右腳,然後便開始啜泣,她到底又怎麼了?
貝德用手支著頭,微笑地看著莫芷菲。「怎麼了?」
「都是你啦,那麼強。」芷菲抽抽噎噎地指出他的罪行。
貝德伸出一只手玩弄著芷菲的雙峰。「看你還敢不敢說我三兩下就結束。」
小氣,也只不過就說過那麼一次,便死記到現在,每次都提一下。
貝德賊賊地笑著。「還要來嗎?」
莫芷菲整個臉比番茄還紅,驚嚇道︰「還來啊!我的雙腿不行了。」她哀怨地抱怨著,接著又試了一次,她再怎麼使力,雙腿就是不動。
貝德笑著看她坐起身,黝黑的雙手緩緩地按摩著她白皙修長的雙腿。「這只是神經麻痹,按摩一下就好了。」
莫芷菲著迷地看著溫柔的貝德,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像一團謎。
「你再這樣看我,我會當你是在邀請我。」他永遠也要不夠這小女人。
「哼,就只會想這件事。」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責任。「所有的團員都還待在族里嗎?」
這下慘了,他們有理由告她惡意離棄,或者是領隊怠忽職守完全地放牛吃草。
「放心,阿魯會先帶他們到巴西利亞,他可是有導游執照的。」
「真的?」
「有時導游不夠時,他就會一人兩用,當導游及司機。」
「那我們現在要趕過去和團員會合嗎?」
「對,不過在去之前我們要先去一個地方。」他神秘地說著。
這話激起了莫芷菲的好奇心。「什麼地方啊?」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貝德,你到底是誰?」她提出了一直想問他的事。
「對我的事有興趣啦?」貝德挑高濃眉,雙手揉捏著她修長的雙腿。
「為什麼幾乎所有的印地安人都怕你?你似乎有某種讓他們怕你的力量。」
早知道這小東西是敏銳的,果然一下子就問到核心,貝德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鼻子。「沒錯,其實我算是半個印地安人。」
「可是你的外表完全看不出來。」原來他是混血兒,難怪帥得過分,有如藝術家創作出最完美的模特兒一樣。
「那是因為我幾乎遺傳了我那葡萄牙籍的父親。」
「那你也跟阿魯一樣都是馬克族的嗎?」
「不是,我母親是瓦雷族。」
哇啊!她有沒有听錯啊,是瓦雷族,在印地安族中最強盛的大族耶。
「那你父母……」莫芷菲被挑勾起從小就最愛听浪漫故事的興趣。
「他們現在都住在葡萄牙。」他知道她想問什麼,但是現在他沒興趣去聊那兩個老人家。他輕描淡寫地帶過這話題,黝黑的雙手不安分的在她大腿內側來回游走。「你動一下雙腳看看。」
莫芷菲動動雙腳,之前的麻痹感消失了。「你好厲害哦!」
貝德將臉埋進她的頸間,嗅著她的芳香。「那你要怎麼感謝我啊?」
「謝謝。」看他的眼神,知道他絕對不會只想要口頭上的謝謝。
「若是你用行動表示,會不會比較有誠意?」
果然!救人哦!
莫芷菲深深低吟一聲,不會吧,她才剛剛找回屬于自己的雙腿,卻明顯地感到貝德昂然的正摩擦著她的大腿。
「我的腿才剛可以動耶。」她可憐兮兮地乞求著。
「我可以再替你按摩。」高大精壯的體魄覆上她,暗啞地跟她保證絕對有售後服務。
沒多久,森林間又再度傳出女人的嬌喘聲及男人狂野的喘息。
偶爾也會有,女人叫著說「不要了、不行了」,以及男人安撫地說著「再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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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兩天的相處,讓芷菲更加的了解貝德。他會對她十足的霸道,但是他也會對她溫柔體貼。當初她怎麼會以為他大男人主義,看不起女人呢?
他尊重她的想法,也認同女人的能力,她怎麼會以為他是個冥頑不靈的大沙豬呢?
她的手心被他的大手掌緊緊地握著,深怕一個不小心走失了。
她望著貝德剛稜有形的側臉,他真的是個很出色的男人。
像這樣的男人,會是怎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他呢?
她懷疑她還想回去台灣嗎?
「我們到了。」貝德的眼楮望著不遠處的村落。
「這里是?」
「瓦雷族。」
當村落的人看到貝德帶著莫芷菲時,立刻興奮地迎向他們,將他們團團圍住。
「是酋長回來了。」有人興奮地喊著。
「酋長!」有人高興地叫著。
貝德一手將莫芷菲攬在懷里,不想讓任何人接近她。
莫芷菲則尷尬地掙扎著,不習慣在別人面前這樣摟摟抱抱。
「安靜點,否則晚上我就讓你吃不消。」
這句話讓莫芷菲變成一只乖乖的綿羊,不敢再掙扎。
村民們主動讓出一條路,讓他們走到主屋。
一位長老走了過來,慈祥地望著眼前的兩人,多少也猜出些他們之間的關系。
瓦雷族是巴西境內版圖最廣大的族群,儼然是個小國家了,而生為老酋長外孫的貝德,就有如一國之君。
部落的七位長老則各司其職,所有的事必須經過長老的同意方可執行。
「水長老!」貝德恭敬地說。
「一路上還好吧?」水長老問著貝德。
「嗯,還好,先進屋里。」貝德答道。
莫芷菲一臉疑惑地抬頭看向貝德。
「待會兒再說。」貝德安撫地看了莫芷菲一眼。
房間內,除了貝德和莫芷菲外,還有一位她不認識的印地安人。她目不轉楮地看著那位印地安人,他幾乎同貝德一樣高,皮膚也較貝德來得黑。而引起莫芷菲注意的是他眉宇之間的神情和貝德頗相似,他不帥,但是五官卻有稜有角,象征著永不妥協的個性。
雷斯也目不轉楮看著被貝德抱在懷里的女人,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貝德公開地對一個女人表現出佔有欲。
好玩了!看來老酋長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貝德可不是那種會乖乖听話去娶他指定女人的人。
「女人,若你再這樣看著其他的男人,相不相信,我會想辦法讓你只注意我。」貝德警告著坐在大腿上卻注意其他男人的莫芷菲,語氣頗酸。
「哼,就只會威脅我。」芷菲嘟著紅唇嚷嚷著,沒注意他語氣中的嫉妒。
「那他是誰?他長得跟你有點像。」她還是想知道他是哪號人物。
「你不需要知道。」他希望印地安人之間殘酷的殺戮,她知道得愈少愈好。
他冷冷的話傷了莫芷菲,她不知道貝德這麼說的用意,氣他不把她當一回事,她掙扎著要下來。
「既然這樣,你放開我,讓我出去。」她難過地抗議著。
「你不要像個小孩子一樣。」他也不耐地吼著。
兩人之間的戰火,一發不可收拾,雷斯只好硬著頭皮從中調解。
「咳,我是雷斯,貝德的表哥。」
莫芷菲不理會貝德,她看向雷斯,想跟雷斯握手,雙手卻被貝德鉗制著,只好改而向雷斯點點頭。「您好,我是莫芷菲。」
「雷斯,部落最近沒有什麼事吧?」貝德因為雷斯吸引了他的女人的目光,口氣不是很好地問。雷斯不在意地笑笑,任何人都能體諒深陷在戀愛中的人的白痴行為。
「還好,只除了老酋長。」
「他又想干嗎了?」淡淡的語氣,听不出任何情緒。
「你應該也听到所有人改口喊您酋長了吧?」
剛剛一進入這里,他就在懷疑了。「真好笑,他以為這樣就可以逼迫我了嗎?他呢?」
「跟祭司去山中祭靈了,三天後才會回來。」木長老回答著,一雙精明的眼神直盯著莫芷菲。
「是嗎?沒關系,我們後天就走了。」
其實他原本是想帶莫芷菲認識老頭子,請老頭子不要再打他的主意了。
不過既然那老頭子三天後才回來,他只好作罷,否則他們會趕不上團員的行程。
另外對于那個凶手,他也還沒有查出來,既然不是瓊美,那會是誰?
一個對他的行蹤了若指掌的人。
會是誰呢?
「既然這樣,晚上來慶祝一番吧!」雷斯提出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