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先生,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這句話並沒有詢問的意思,桌邊的三個人也都沒再接腔。馬伯奇說完便往椅背一靠,不再吭聲,一根指頭沒精彩地敲著水晶高腳杯的杯腳,嘴邊掛著一抹得意的笑,神情泰然自若。
幾百尺底下的市街此刻正是車水馬龍,嘈雜的人聲夾雜著鼎沸的車聲,各種排放出來的廢氣象底懸的烏雲一般,團團寵罩住柏油路面和低矮的建築。但此地,亞特蘭大一棟高樓頂端的小閣樓,卻彷如世外桃源一樣,空氣里飄散著美食和花的香味。四月和煦的驕陽灑在一株裝飾用的綠樹上,鮮女敕的葉片綴滿晨霧凝成的露珠,映著伯奇那頭卷曲的紅發。悠揚的小提琴旋律在庭園中流瀉著,隔了一層玻璃,外面的喧囂仿佛是另一個業界。
這處樂園是貝先生特意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