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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丫頭很麻煩 第六章

如果她以為?

盡管已過了幾天,尹君逍的話仍在她耳邊縈繞不去,而她始終無法將他的語意弄清楚。

什麼叫做「如果她這麼以為的話就當作是玩笑?」那若是她不這麼以為,難道他就真的會讓她一直留在這嗎?忍不住在心里咕噥,上官玦隨即為自己浮起的念頭而微紅了臉蛋。

天!她絕對不是想要再多一些可以見到尹君逍的時間,她只是……只是……

「小玦。」

突來的喚聲讓上官玦驚跳起,連忙轉頭看向發聲處。

「君遙哥。」她松了口氣。無法否認,在剛剛那一瞬間她真的嚇到了,有種做壞事被逮到的心虛感覺。

「怎麼?」見著她的反應,尹君遙眼底有著淡淡笑意。

「沒、沒什麼!」立即否認,對于尹君遙似乎能看透自己內心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她開口轉移話題,「君遙哥,你怎麼會過來找我呢?」

「你忘了我說中午就會將小虎還你?」尹君遙微側身,讓上官玦看見一旁的小虎,也讓她發現自己真的完全忘記這件事了。

上官玦將白虎抱住,看著它的眼中有著歉意,她最近似乎常常因想著事而忽略它。

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白虎輕舌忝她臉頰,借由安撫的舉動表示它並不介意,讓上官玦忍不住感動的抱緊它。

「大哥今天應該就會回來。」不經意的提起,尹君遙見到上官玦身子一僵。

「是、是嗎?」口氣不自覺的緊張起來,在尹君逍對她說出那些擾亂她心湖的話後,他便因急事而在隔天出遠門,也讓她暫時不必面對他,如今他就要回來,可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啊……

既無法確認他的話是不是真有其他意思,也無法成功說服自己忘了這事別再去思考,上官玦現在就像只縮頭烏龜,選擇能避一時是一時。

老實說,尹君遙還真有些好奇大哥究竟做了什麼,為何只要一提到大哥,上官玦就會緊張得不知所措,若裝作不知情繼續提,則會見到她微紅了臉頰,並且笨拙的想轉移話題,種種反應要說尹君逍沒展開任何舉動……他怎麼也不會相信。

正想開口,尹君遙的注意力被閃過的藍光給吸引住,在看清上官玦所佩戴的項鏈後,神情微微透出了驚訝。

那個不是……

順著尹君遙緊盯的視線,上官玦低頭看向自己,赫然發現之前她一直小心藏在衣里的項鏈竟露了出來,讓她有些慌了手腳。對于這由尹君逍替她戴上的項鏈,上官玦一直有像是被烙下印記的感覺,雖然她不斷告訴自己只是她想太多,可是卻還是忍不住在意,偏偏這項鏈怎麼也無法解下,最後只能將之藏在衣內。

「大哥給你的?」笑著問,尹君遙真沒想到尹君逍的手腳會這麼快。

點點頭,不知為什麼,尹君遙的笑容令她感到不自在,仿佛別有含義似的。

「那個……君遙哥,你知道這項鏈該怎麼解下嗎?」既然他認得這項鏈,應該曉得怎麼解下它吧?

上官玦的問話讓尹君遙一愣,「為什麼要解開?」

「這很貴重不是嗎?所以我想還是應該還給你們。」雖然她很喜歡這項鏈,垂掛的水藍墜子總是那麼吸引她目光,可是……

「大哥什麼也沒跟你說?」尹君遙顯得意外,他還以為她知道大哥將項鏈送給她的意義是什麼,而現在看來大哥似乎是先斬後奏啊!

「有什麼我應該知道的嗎?」呆了下,上官玦充滿疑惑的問。難道是跟她浮現的怪怪感覺有關系?

「不,沒什麼。」眉眼一挑,尹君遙微笑否認,既然大哥還沒對她說,那麼他也不該多嘴。

「君遙哥。」上官玦忍不住發出抗議。他剛剛的態度分明就不是沒什麼!

不在意的一笑,他吊胃口的開口,「真想知道?」

「真的!」用力點頭,她等著他的回答。

像哥哥般伸手模模她的頭,尹君遙緩緩開口,「那你就等大哥回來時問他。」

啊?反應慢了半拍,上官玦這才發現尹君遙根本是在作弄她嘛!鼓頰看他,她不禁在心里埋怨。

「這要由大哥說才做得準。」他可沒說話,關于那項鏈的事若由他人口中得知就失去意義了。

望著尹君遙,上官玦微微蹙眉,為什麼她還是覺得君遙哥是在敷衍她?

單純得不懂掩飾,上官玦所想的全表現在臉上,令尹君遙不禁失笑,總算是透露了點消息。

「那項鏈,是不隨便給的。」

不隨便給的?那為什麼會給她?神情透出了困惑,上官玦又看向尹君遙等他給她進一步的答案,但他只是一個聳肩。

「若想知道更多,那就親自問大哥吧!」尹君遙態度仍是溫文,但話里已明白表示他不會再多說。

問君逍哥嗎?上官玦感覺為難?她現在連想到他都會有股莫名的不自在,更別提見到他了,她甚至懷疑自己面對他時是不是說得出話來。

「你遲早會知道的。」尹君遙笑了笑,既然大哥都已將項鏈給她,那就代表離那個日子不會太遠了。

@@@

持續自門外傳入的嘈雜聲將午寐中的上官玦吵醒,接連不斷的吆喝及凌亂的步伐聲顯示出外頭的忙亂,而那種緊張感莫名的令她萌生不安。

尋向聲音發源處,眼前情況混亂到上官玦連想找個人問清楚發生什麼事也沒辦法,然而望著所處的地方,她的神情流露出擔心。

她記得這里應該是尹君逍的院落……是他已經回來了嗎?可是怎會慌亂成這樣?擔憂越升越高,上官玦不由得更加走近,適巧踫上從里頭出來的僕役,而那僕役手中裝著紅色血水的水盤讓她呆愣住。

「上官小姐?」

「請問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難掩焦急,與擔心小虎那時所經歷的恐懼一樣,上官玦的心緊揪,唯一念著的只有她不要他有事,絕對不要!

「王爺在回程途中遭到刺殺,現在正在急救!」無暇再多說,他連忙要去換盤清水及白布。

刺殺?急救?

上官玦腦海里浮現尹君逍受傷全身是血的模樣,那畫面令她打從心底感到害怕,他會像爹跟娘那樣突然的離開她嗎?忍不住往最壞的方向想,上官玦不禁打了個冷顫,沒有猶豫,她直覺的就想運用自己的能力。

「小虎!」皺眉看向咬住她衣角不放的白虎,上官玦不解它為何要阻止她?

知曉上官玦的念頭,白虎望向她的眼中滿是不贊同,低沉的虎吼聲是對她魯莽的行為發出警告。

她並非不懂白虎的意思,也知道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她擁有與眾不同的能力,因為那只會讓她成為別人眼中的異類,受到排斥和異樣的目光,這一切她都知道,可是……

她好怕他會跟爹娘一樣離開她,永遠消失在她眼前,從何時起,他竟已對她如此重要……

「小虎,我不要他有事。」上官玦蹲看著白虎,神情無比認真,此刻她終于了解了自己的心意,「所以就算你反對,我也一定要這麼做。」

即使有些難以相信,但在這段時間里,她真的喜歡上了他,已無法理清究竟是因為什麼,她只知道他可以輕易牽動她的情緒,讓她為他心跳不已,因想到他而感到高興或難過,更在听聞他受傷的消息時,整顆心懸掛在半空中,為他的傷勢擔憂害怕。

感覺到上官玦的堅持,縱然白虎仍不認同,但咬住她衣服的虎口總算妥協的松開。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用力的抱了它一下。

正當上官玦欲行動之際,尹君逍的房門再度被打開,走出的正是透著疲累的尹君遙。

「君遙哥,君逍哥他沒事了嗎?」連忙上前,上官玦開口的第一句話即是詢問尹君逍的狀況,神情滿是擔憂。

事實上,很不樂觀,非常的不樂觀,雖然他已盡了最大努力,但尹君逍月復間的傷口既深且長,大量失血不說,最糟糕的是弄傷他的利器似乎抹了毒,而那正是令尹君逍在被送回府的途中便已陷入昏迷的原因,同時也讓他的施救更加棘手。

「放心吧!大哥不會有事的。」尹君遙安撫她,不願意增添她的擔心,畢竟那對尹君逍的狀況于事無補,只是讓憂心的人又多一個罷了。

「真的嗎?太好了。」未對尹君遙的話抱持懷疑,上官玦瞬時松了口氣。

「那……現在可以進去看他嗎?」躊躇了會,她旋即問道,還是想親眼見到尹君逍才能完全的放心。

「如果你擔心的話,當然可以,只不過大哥現在需要的是靜養,若你晚點再進去看他,我想會更好。」尹君遙委婉的說,即使他明白她的擔憂,但若真答應了她,他方才那些話豈不是白費,任誰只要見到尹君逍現在的模樣,都會看得出他的情況有多糟。

「我知道了……」听懂尹君遙的言下之意,上官玦顯得有些失望。

「別擔心,大哥不會有問題。」模了模她的頭,尹君遙安慰著。

無論如何,他都要讓大哥度過這一次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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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深夜時分,兩道影子偷偷模模的溜過,像小偷般鬼祟id來到尹君逍的院落,趁看守門口的僕役交接暫離的空檔,竄進尹君逍房內。

呼!

一進到房里,上官玦隨即松了口氣,生平首次做這種事讓她心驚膽跳,而且自己已經答應過尹君遙,卻又忍不住的想偷偷看一眼尹君逍,總覺得一直無法安下心,即使尹君遙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證他絕對沒有事。

輕手輕腳的走向床邊,上官玦說服自己只要看一眼就好,只要確定他真的沒有大礙,她一定馬上離開,然而當她趨近床榻,親眼見到尹君逍時,整個人不禁呆愣。

君遙哥騙她……

他根本就不是沒有問題……

尹君逍無血色的面孔白得似紙,緊閉的眼像是不會再睜開,呼吸極輕且緩,仿佛下一刻就會停止般,纏繞傷口的白布滲出血,令人怵目驚心,讓上官玦想起當初見到爹娘冰冷尸體的模樣。

強烈的恐懼感讓她慌張的抓住他的手,在感覺到手中傳來的溫熱後,心情總算才平穩下來。

她絕對不要他跟爹娘一樣離開……絕對不要!

心中已有了決定,而她身旁的白虎即使目光中帶著不贊同,但卻未做出妨礙她的舉動。

「小虎,對不起……」曉得自己的任性會讓白虎擔心,上官玦蹲撫模白虎低聲道歉著。

輕舌忝著她的臉,白虎要她釋懷,即使並不喜歡看見她這麼做,但對于她的決定它最後仍是會選擇支持。

「那待會就要麻煩你了。」擔憂自己會立即昏倒,上官玦交代著,「一定要把我帶離開喔……」

不再遲疑,如同她以往對負傷動物所做的,上官玦的手覆上尹君逍的傷處,以著自己所擁有的治愈能力治療他,然而遠比她預想的還要耗費心神,直到他的呼吸漸趨平穩,臉色也不再白得嚇人後,她才終于收手。

「小虎……我……」

連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完,在上官玦收手的那一刻,即被強烈的暈眩感奪去意識,陷入全然的昏迷之中,而依著她的要求,白虎將她移到自己的背上,在無人發現之下,再度消失離去。

¥¥¥

臉色萬分難看,原先纏繞在身上的紗布已被丟至地上,尹君逍瞪視腰月復的淡紅色疤痕,一個原該是極深的傷口。

沒有失憶,尹君逍非常清楚自己昏迷前所發生的事,也非常肯定他原先的傷勢足以致死,然而當他清醒過來,仿佛先前的一切都只是在作夢,他身上連點小傷口也未見,剩下的只有腰月復被刀劍刺入處的淡紅傷疤證明他確實受過傷。

「大哥?你醒了?」天剛亮,尹君逍就過來察看尹君逍的情形,剛進門即見尹君逍半坐在床榻上,令他忍不住驚訝。

依他對傷勢的預估,尹君逍少說也要數日才可能清醒,除了失血過多,他腰間的傷口更是一大問題,而今見尹君逍一副沒事樣,雖然讓他松了口氣,但也不免感到困惑。

瞥見被棄置地上的白紗,尹君遙皺眉,不贊同的目光射向尹君逍,還來不及說出指責的話,隨即被尹君逍下床的舉動給嚇到。

「大哥,你現在還不……」才想阻止,話語戛然而止,尹君遙揉了揉眼,不敢置信的盯著尹君逍身上幾乎愈合的傷口。

「這……」怎麼可能!大哥的傷怎麼才過一晚便已痊愈?

「大哥你究竟……」

「我晚些再跟你解釋。」面對尹君遙詫異的眼神,尹君逍回道,並不打算在這時跟他討論,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拿過掛在一旁的外衣穿上,沒有再與尹君遙多說,他直接往外走去,目的地正是上官玦的房間。

尾隨尹君逍,尹君遙滿月復問號,在發現尹君逍要去找上官玦時疑惑更深,只是面對明顯散發不悅氣息的尹君逍,他很識相的不多問。

「讓開。」眯起眼,尹君逍看向擋在上官玦房門前的白虎。

虎眼對上尹君逍,意外的沒有任何阻止的舉動,讓路讓得干脆。

尹君逍立即進入房內。

「小虎?」尹君遙也想跟進去,卻被白虎咬住衣擺,不讓他進去。「要我先別進去?」他猜測著白虎的意思,而顯然他是猜對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待在這吧!」他模了模白虎,即使腦海里有一堆謎團待解,但看著白虎及大哥的舉動,他想現在並不是追問的時候。

@@@

心髒頓時揪緊。

與自己預想的情景一模一樣,尹君逍一眼即找到柔軟床榻上沉睡的上官玦,比上次所見更加蒼白的面孔,令他感到難受,眼中除了擔憂外更是透出了對她的心疼。

在她床沿坐下,尹君逍伸手踫觸她面頰,指尖傳來的冰冷令他心驚,而更快的,他發現不僅僅是臉,她整個人的體溫皆冷得似冰,簡直就像是……

猛然竄入腦海的念頭如雷般劈中尹君逍,他立即將上官玦緊攬入懷,害怕自己竟會浮現那想法。

撲通、撲通。

細微的心跳聲自懷中人兒身上傳來,安了尹君逍的心,記起門外白虎方才的反應,既然它未阻止他進來,就代表她狀況不好,但也不至于有生命危險,只不過……

這傻瓜,何苦替他受罪,受傷對他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即使這次情況糟糕了點,但他也有絕對的把握可以熬過來。

對上她沉睡的臉,尹君逍嘆了口氣,又將她抱緊了些,似是想借此將體溫傳遞給她,讓她可以不再冰冷得令他害怕。

心里不由得感到後悔,早在之前他就已經知道她或許有著神奇的治愈能力,當時他親眼目睹她救了小猴的過程,只是他並未對她說出。然而,現在她竟將那能力用在他身上,害得自己體力盡失昏迷不醒,若他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當初他就會告訴她,將來即使有一天他傷得再重,他也不準她救他。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低頭吻上她的額,尹君逍眼中有著堅定,縱使內心有部分為她所做的事而感動,但也絕對不會再讓她這麼做一次,不為什麼,只因對現在的他來說,她是比他更重要的存在。

輕柔的將上官玦放回床榻,尹君逍呼喊仍在外頭的尹君遙,雖然認為她應不會有事,但他需要君遙給他更進一步的保證。

「除了體溫低之外,其他未有大問題。」一被召入,尹君遙隨即注意到上官玦的異樣,不用尹君逍開口,他已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並對上官玦做了一番診察。

事實上,尹君遙首次遇到這種情況,上官玦的低低溫,說得直接點,根本與死人的溫度無異,然而詭異的是她的脈搏、呼吸等等生命現象卻又正常無比,就像只是睡著一般。

「大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尹君遙肯定他知道些什麼,否則他不可能不慌不亂。

尹君逍不顧白虎抗議的眼神,硬是佔去床邊看顧上官玦的位置,而他的神情和動作流露出的關懷則令尹君遙看傻了眼。

想不到熱衷于公事的大哥竟然也有溫柔體貼的一面!因眼前難得一見的景象驚愕住,尹君遙一時間忘了他的問題還未得到解答,只是盯著尹君逍的動作,同時抓住試圖上前妨礙的白虎。

「你在做什麼?」尹君逍皺眉看向是在欣賞什麼奇景般露出驚嘆表情的尹君遙。

「沒什麼。」下一刻,尹君遙已回復以往的溫文儒雅,「那現在可以麻煩大哥解釋一下了吧?」既然已經沒有好看的,那也該轉回正題上。

對于尹君遙的舉動,尹君逍擰眉似是想說什麼,但卻又未說出口。

「現在我要說的只是我所看見,以及我所猜測的事情。」開門見山,尹君逍未拖泥帶水的直言,「若沒有弄錯,玦她應該有治愈能力。」

以著最快最簡明扼要的方式,尹君逍將他先前意外見到上官玦治愈小猴身上傷口,以及之後她曾昏過去的事無保留的告訴尹君遙。

僅是片刻,尹君遙即消化了耳里接受到的訊息,未有一般人會有的不敢置信及懷疑,他在略微思考後抬眼看向尹君逍。

「也就是說,大哥你之所以傷勢能好得這麼快,是因為小玦她幫了你,而相對的則是她自己代替你變成眼前這模樣?」不是沒有對此感到不可思議,但事實明明白白的擺在眼前,尹君逍傷勢之嚴重是他非常清楚的事情,而今不過短短一晚便已痊愈,中間過程讓人怎麼想也想不透,但若真如大哥所言,是小玦有著特殊的能力,且以那能力幫助了他,那麼一切便都解釋得通,雖然這听來一整個離奇。

「不懷疑?」尹君逍挑眉問,神情有著對自家弟弟的高領悟力及接受度的欣賞,省下了他無謂的口舌。

「出自大哥你口中的話,有什麼值得懷疑。」自若一笑,尹君遙不改其優雅,就算听在他人耳里會顯得荒誕,但他們兄弟倆向來就不是思想頑固不開通的家伙,即便是神奇了點,但都已明擺在眼前,那也沒有不信的道理,只不過……

「既然小玦有這能力,她不是也該有辦法治愈自己?」尹君遙不禁疑惑,且隨即想到最初她受了箭傷也是過了許久才復原。

「應該沒辦法。」雖然尹君逍並不想承認這件事,但他幾乎可以這麼肯定,「她這能力是用自己的生命來換,所以沒辦法自己救自己。」

而這亦說明了上官玦的現況,不再多問其他,在清楚尹君逍的傷勢已無須擔心,而小玦的狀況雖然不確定是如何,但應也無性命之憂,那……來回看了眼虎視眈眈企圖奪取最佳看顧位置的白虎,以及整顆心都放在上官玦身上的尹君逍,尹君遙很快的做出決定。

「小玦就交給大哥了,至于其他事我來處理就好。」拖著不甘願的白虎往外走去,尹君遙微笑開口。

現在還不是他悠哉的時候,尹君遙眼底閃過一絲與他儒雅外表完全不符的陰涼,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就要有見閻羅王的準備,他不會忘了有人意圖傷害大哥這件事,而他,絕對要讓那不長眼的混賬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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