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火狂騷 第十章
凌海瑛幾乎腦溢血,「你這瘋子!難道非把尊幫毀了不成!」
越潛天噙著火焚似的厲笑,「交出聖!交出我的新娘子!」
她的龍頭拐杖用力的敲著地磚,「聖還沒有嫁給你,你的妻子剛死不到十天!」
「袁淇自始至終都不是我的什麼人,她只是佔了不該屬于她的位置。」法律上的名義罷了。
凌海瑛怒瞪一群黑衣的十二鷹幫兄弟們,「誰有膽再翻搗尊幫的一件物品,我這老太婆就和他拼命!」
「祖母!」
「不準你叫我祖母!你這個囂張的狂妄小子,竟敢忤逆我這老太婆!」聖失蹤她也很著急啊。
越潛天的寒芒轉濃,「找不出我的珀珀,白蟻狂獸窟里的軍火足以毀掉半個世界。」
「小子,聖的心里不比你好過,她的傷痛……」
「她拋棄了我!」而他成為受傷的雄獅,嗜血是唯一的途徑。
「國王一定死不瞑目,他的兒子竟然因為一個女人的離去而成了瘋子!」
「聖去了哪里?」灰紫色的眼楮現出如魔似的血氣。
「給她一點時間療傷吧!她是個善良的女孩,袁淇的死使她的良心受到苛責,何況她親眼目睹袁淇落地的慘樣。」
「袁淇跳樓完全和珀珀無關!」
「她不殺伯仁,伯仁卻因她而死啊!」
「Shit!」
桀森硬著頭皮上前,「皇,要不要下賞金令?」
「不行。」凌海瑛低呼,「聖現在一個人,沒有保鏢隨身的她如果遇到襲擊,如果哪個黑幫企圖用她來要脅皇這混小子呢!」
心神一震!越潛天的面色慘白如雪。
「只能暗地里尋找聖了。皇,我這老太婆給你一條線索,讓你麾下的幫眾去查探。」
「快說。」
「如果我不說,你會殺了我這老太婆?唉,去告訴你的情報網,聖帶著一只小老虎。」
「小老虎?」
「像是花紋大貓的剽虎。」
皚皚白雪一具血肉模糊的女尸!
「啊!」珀茨大叫,當她又從可怕的夢魘里驚醒過來,她的腮畔照舊是濕濡著淚水。
她捧頰,痛泣不已,「我害死了她!我害死了她!」
無法原諒自己的壞啊!她是自私鬼,為了圓滿她和潛天那一份愛得淒美的愛情,她害死袁淇,那個無依無靠的殘疾女孩。
「吼吼!」
黑暗中她看見小老的火眼金星,她哭著,「我很壞,對不對?我讓別人連活下去的力氣也沒有。」
通曉人性的小老虎跳上床褥,它不懂得主人的悲切,它只是張牙舞爪的想擦拭主人的串串淚珠。
「砰!」
門突地被打開,她乍驚,立刻抓起擱在枕頭下的手槍朝著暗影連連發射。
對方輕易的避閃開,並且一大箭步的沖上去擒握住她的手腕。
「珀珀!」這小家伙想要謀殺她的未來老公?
「潛天?!」她愕然。
電燈一開,滿室光明中她看見他沸沸的怒火,他似乎想掐碎她。
小老虎不認識未來的男主人,它跳上他的肩膀,張口咬他。
「大貓,下來。」老天,他的左肩上被它嘶咬出一個幣大的血口子。
他一手把小老虎抓在半空中,他的凌厲眼神直視著它綠亮虎眼。
「咻……吼……」小老虎怕了,它猛縮著身體,這個大男人叫它發抖。
將它安置在地毯上,越潛天的狂暴氣息壓迫向坐靠著床頭的珀茨。
咽了咽口水,珀茨緊張得聲音沙啞,「你在生氣?」
「你不要我了,我何只是生氣,簡直想捏死你這個狠心的小女人。」
「怎、怎麼知道我在這間飯店?」
「整個美東都被十二鷹幫翻遍了,如果不是詢問到這間飯店有一個女人帶著一只花色‘大貓’住宿,你是不是仍然決定躲我?」
柔情風暴蘊含在他的灰紫色眼楮里,他壓抑著慍怒,「難道你要躲我躲到地老天荒?或是天地變色!」
「不是躲你。」她愛他呵,恨不能倚偎著他直到白發蒼蒼。
「不是躲我?對!你根本就是拋棄我!」
小孩子脾氣呀。「講點道理好不好?袁淇從二十九樓跳下,就落在我們的身後,她是被我害死的。」
他扳正她的雙肩,「是她自己活得不夠堅強,每一個人的人生必須由自己負責!」
「可是如果不是我的‘復活’,她或許仍是十二鷹幫的女主人,那麼她就不會自殺了,我是凶手,我殺掉她的生存希望,殺死她對感情的憧憬,我殺人不見血。」
「不準再怪罪自己!結婚前我已經清楚的宣告我對你永遠的深愛,袁淇十分了解。」
「但是……」
「沒有但是!我對她任何感覺都沒有,如果因為你的‘復活’,因為她離了婚的打擊而選擇死亡的路,這是她的懦弱,甚至是她無聲的報復,倘若你因為她的選擇而放棄我和你之間的愛情,珀珀,我會恨你。」
「我沒有要放……」
「我從來沒有恨過女人,你將是我唯一怨恨的人。」
那麼她應該十分榮幸?唉,她只是承受不了袁淇染血的尸體仿佛正淒厲的指責她的自私啊。
她的猶豫使他心神欲狂!他取過短槍,「是不是要我也用鮮血證明?好,你看著!」手腕一使,他將短槍的槍口對準自己的心髒。
珀茨大駭,魂魄幾乎離身,她要阻止,但是來不及了,只見他扣上扳機,食指一扳,輕煙飄飛而出。
「潛天!」上帝,殺了她吧。
他怒瞪著她,她悲切的淚霧蒙成一片。
「後不後悔?」
心慌使得她沒發現疑點,她點頭,「後悔極了,潛天,你等等我,我和你一塊兒下黃泉。」
「不必。」
「你真的怨恨我?連死都不讓我跟?」
灰紫色眼楮泛溢出疼寵的笑意,他將抵在他左胸上的短槍挪開。
「沒子彈?!」她怔然。
「大概是我命不該死,也或許是上帝不太想和我這血魔頭子為伍。」
珀茨破涕為笑,忍不住掄起拳頭輕捶他的胸膛,這壞蛋!害她差點嚇死。
輕嘆一聲,越潛天把她的腦袋瓜壓在胸口上,他幾乎控制不了體內泛濫出的情潮澎湃。
微哽咽的泣聲明白表示出他的恐懼,「不再離開我了?」
「嗯。」
「知道你的不告而別會讓我心如刀割、讓我瘋狂、讓我生不如死?」
「對不起。」他的心跳既快速又強猛,這樣剽悍的男人卻為她流淚,她的幸福足以教所有的女人嫉妒。
「珀珀,不準再遺棄我,否則天涯海角我都會追蹤你。」
「威脅?」
「對!」
「你好霸道,可是我好愛你。」
心中的情望翻天覆地的攻向四肢百骸,他擁她至緊,緊得她幾乎要窒息,她掙扎著,企圖呼吸新鮮的空氣。
他以口封緘,將他的男性氣息輸送進她的顫抖小嘴。
熾熱的激越情感燒得兩人無法自控,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吶喊著他要她,要她成為他的妻!
解下她的上衣,他以充滿柔情的眼神狂烈的膜拜她的嬌軀。
「你是我的愛!」唯一。
珀茨濕盈了眼眶,「潛天……」
吻去她眼睫上的淚珠,他的眼神濃沉得叫她心顫。
「珀珀,你的眼楮仿佛是美麗的黑鑽石,你是迷惑我的女神。」
她只能顫然的接受他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吮吻,噢,上帝!她怕她會暈死,她怕她會因為他的品嘗而瘋狂。
「砰!」
猛然一聲爆炸聲,他沒有遲疑半晌的立刻用衣服將她包裹住。
房內已是熊熊大火,外頭吵嚷的腳步聲和打斗地聲應該是十二鷹幫兄弟和敵方的格斗。
他擁著她,「你是聖,敢不敢從八樓跳下?」
「敢。」四年的非人訓練她可是成績傲人。
小老虎像是慌駭得呆了,它跳上越潛天的胳膊,哀憐的乞求著。
他淡笑,「小畜牲,不準再咬我了,我是你的男主人。」
「吼吼。」他表示尊敬。
他抱著他的愛人以及愛人的寵物走到窗口一躍而下。
越潛天和珀茨安然無傷,十二鷹幫和尊幫同吁口氣。
會議室內,越潛天下達命令,「鬣狗的余黨全部殲滅。」
幫眾們敬道︰「是。」
「動作要快,不能讓對方有任何喘息休養的空間。」
「遵命。」
昨日的人肉炸彈便是鬣狗的暴盟組織的殘留人渣所做的攻擊,應該是跟蹤他和幫眾到達飯店之後展開的絕命引爆。
但是絕了命的是敵方,他和珀珀毫發未損,唯一受傷的「畜口」便是那只小老虎,它的爪子斷了,吼吼哭叫。
黑白共尊的十二鷹幫即將辦喜事了,幫眾們莫不高興暢懷,各大長老和各分部的掌管者因為美西的尊幫即將歸納在十二鷹幫的組織之下,個個欣喜若狂,對于未來的女主人也自然是心悅臣服。
越潛天和珀茨的婚禮將在初雪溶後的大吉喜日舉行。
這一天,珀茨忍不住發飆,「累死了!簡單的公證不就OK?」
將她一拉,她的臀便在他的雙膝上乖乖安置。
「你是我的甜心新娘,這個婚禮不能草率馬虎。」那是一輩子最美的記憶。
她嘟噥著,「可是光是試妝、訂置禮服就忙垮了。」
「乖,忍耐一點。」嬌妻的確是讓他寵得驕縱過份,但是他仍是舍不得不寵她。
哼了哼,倏地,她眼一眯,亮亮的異芒毫不掩飾她的設計之心。
這小腦袋瓜正在打什麼壞主意?他必須小心應付。
珀茨漾出粲笑,她的雙手攀上他的頸項,她的身體在他懷里磨蹭著。
越潛天抓住她的腰臀,這小家伙在玩火,如果他的男性勃發不能克制的對她發動侵略攻擊,這可是她招惹起的,點火者有義務擔任撲火的責任!
他低吟,「珀珀!不要亂動。」
「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
和他交易?談條件?「你學壞嘍。」
「黑道教宗的老婆如果是善良小綿羊豈不是大笑話?」
他暗嘆,因為愛她,他只有任由她索討一切,「說說看。」
她一邊模著他的大胡子,一邊詭笑著,「潛天,你的落腮胡非常有性格,非常的帥!」
一定有詐!
「我知道!」他的笑意爬過眉心。
「可是我從來沒有看過你的‘真面目’耶!」
「哦?」
「可以把你的大胡子給剔除干淨嗎?」
「不行。」不必考慮,沒得商量。
她不依啦,「可是我們不是要結婚了嗎?我這準老婆不曾見過你的真面目可是很遜的事。」
「十六歲開始我便蓄著胡,幫中兄弟也沒有任何人見過……」
「喂!我和他們不一樣!難不成我的‘分量’不夠。」
他笑開懷,「怎麼不夠?你的嬌臀正沉重的坐在我的上。」
臉一紅,她羞臊的把頭擱在他的左肩上。
「可是人家想看看你‘完全’的模樣嘛!你是我的愛人和終生伴侶呢。」
難以抗拒這酥人心胸的嬌嗔!唉,他再強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
她繼續努力游說,「還有,我只讓你吻過,你留著大胡子……」
「不喜歡?不舒服?」
哈哈!在意了吧。「不是啦!只是我非常好奇如果沒有落腮胡,接吻的感覺會不會不一樣。」
他不語,其實是快要投降了。
她再攻下一城,「大部分的男人都沒有胡子哦。」
「不準你和……」
「和別的男人親吻?」她笑歪了,「好呀,只要你把你的大胡子給剔了。」
他哀嚎,「我已經留了十四年!」
「隨你!」她跳,頑皮的挑釁著,「大不了先不要結婚嘍!反正你連胡子都不願意為我剔,更甭說其他的奉獻和犧牲。」
這小家伙真是氣死他了!他的命都可以不要,她居然膽敢誤解他對她矢志不渝的驚天地、泣鬼神的愛!
昂高下顎,她勾著甜笑,「怎樣?一句話。」
他咬牙,忿忿然,「好!剔!」
由于胡子太過濃密,越潛天已經耗費許多時間清理,此時珀茨卻拿起刮胡刀,危險的微笑著。
「你要……」
「替你剔胡子啊!」她有賢妻的本事和潛能。
「不、不必了。」他竟然結巴。
「你剔了這麼久,一定手酸,換我來。」
仿佛是待宰的猛獅,越潛天正襟危坐的不敢妄動。
珀茨舉高刮胡刀,朝他眨眨眼楮。
他的喉結滾動了下,說實在的,他的確十分不安。
「珀珀,小心用刀,這和你在競技場上的練習或比賽不同。」不能拿來玩啊。
「我知道啦!老公只有一個,我才不會笨得還沒嫁你就先守寡。」
「刮胡泡用多一些……」仍然失措啊,這小家伙真是吃定他了。
手起刀落,刮呀刮的,老半天之後,剔胡的重大任務完成嘍!
珀茨手中的刮胡刀掉了下去,她愣愣的眼楮發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珀珀?」她的眼神好像是閃爍的小星星,亮晶晶的使他想親親她,而他也的確這麼做了,但是她仍是像尊雕像一般。
難道他的吻技退步了?
「珀珀!」
「啊?」如沉睡中剛剛蘇醒的美人,她吃了一驚。
「怎麼了?哪里不對勁?」他問。
「你!」
「我?」
「對!你、你你你你……」換她結巴了。
他皺眉,「珀珀你……」中邪術?!
算了,他干脆去照鏡子,了不起只是他的下巴和雙頰被刮出一條條的血痕罷了。
端詳一會,他真的是被她弄糊涂了。
總算恢復正常的珀珀輕輕的開口,「因為沒有蓄胡子的你太漂亮,又太有型了,所以我一時恍惚不已。」始料未及呵,他居然有個玉雕的俊美容貌。
愛人的恭維使他心花朵朵開,他啄她一個吻,「珀珀!你太叫我喜愛了!」愛不釋手。
「你真的漂亮得要命耶!」完了,她不禁開始憂慮,這樣絕色的他一定會使得老女人和小女孩春心蕩漾,怎麼辦呢?
瞧出她的小小煩惱,他笑不可抑,「傻珀珀,除了你,任何女人對我而言都是絕緣體,我的免疫力十分強大。」
她撒嬌,「一定哦!否則你會遭受最歹毒的詛咒。」
「放心,任何詛咒都不會降臨,因為我已經愛你成顛!」
婚禮浩蕩蕩的舉行,整個美東轟動不已。
十二鷹幫的皇剔掉大胡子是這一期八卦雜志的封面和大頭條,幾乎所有的女人全為那封面上的面孔魂牽夢縈。帥啊。
原本桀森和眾多幫眾都認不出他們最崇敬的皇,幸好他那特殊的灰紫色瞳眸和沙啞的磁嗓可以當做標記。
婚禮席開三千桌,希罕的大手筆教人咋舌,而最開心的就數端坐在主婚人大位上的凌海瑛,她幾乎未曾合嘴,即使笑得嘴巴都酸了,她仍是咧著皺巴巴的笑。
她的孫女婿可是黑幫帝國的皇哪!也夠叫她死而無憾了。
白蟻出動他的狂獸窟成員,包括瞪羚、藪貓和狸貓都列席,老大的大喜可不能缺席,至于太子幫的另外兩位也牽著他們的愛妻飛來美東。
黑也焰依然叼根雪茄,意態冷凝酷寒的他不帶任何笑容,「恭喜。」
越潛天點頭,接下黑太子的祝賀,他向愛妻介紹,「這位火焰先生是‘S’的賭城大亨,他身旁是他耍老千的老婆……」
「司徒弱緋。」主動跳出一大步的女人燦爛笑言,「你就是那個死而復生的珀珀?聖?」
珀茨笑著,穿上凡賽斯所設計的飄逸禮服使她添加動人的柔婉氣質,今日,她是最佳女主角。
弱緋自作主張的道︰「送你們夫妻一個大禮,這樣吧,一年內你們可以到‘S’玩玩,不管是牌九或是百家樂,總之,贏就是你們的,輸的呢,就記大老板的帳。」
大老板黑也焰憐愛的頂頂弱緋的鼻尖,「你這個敗家的老婆。」
「你這麼有錢,敗不完的啦!況且我還有一個十分富有的黑太將公公撐腰哩。」
對他們小倆口的恩愛斗嘴視而不理,越潛天懷抱嬌妻,另行介紹第二對俊男美女。
「電腦魔,段夜涯,以及他的柴滄依。」
珀茨輕笑,「你們好。」
段夜涯拍拍越潛天的胸膛,吊兒郎當的調侃著,「越二太子的坎坷情路走完啦!嘖,不容易啊,原以為你要孤獨到老。」
柴滄依乖巧溫馴的笑說︰「新娘子,你好幸福哦,越潛天很愛很愛你……」
段夜涯微惱的敲她一記後腦勺,「你的老公不是對你也很愛很愛嗎?」
「對啦,可是……」
「每個深夜的恩愛纏綿你都忘了?」竟敢羨慕另一個女人的「幸福」!回台灣他一定要更加賣力的表現他的雄壯威武。
柴滄依羞窘極了,繃著一張俏麗的紅臉蛋再也說不出抗議的話。
段夜涯夠義氣的說︰「我的‘珍妮佛’快完成了,就送給越二太子當結婚禮物吧!完全防彈和防火藥的設計。」
「謝啦。」這天才終于良心發現,懂得回饋。
「咦!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們,你的胡子是被火燒了還是……」
「不關你的事,段太子。」越潛天冷聲的截斷他的話。
「是不關啦!但是十分好奇,不過大概也猜得到答案,一定是你的新娘子要你剔的對吧?」
他狠殘的氣息已起。
段夜涯仍然決定攖其鋒芒,「別擔心,我們不會笑你的啦,听老婆的話並不可笑,只是有些恥辱而已,畢竟你是大惡魔嘛。」
越潛天強力的忍著,不想在他最重要的日子里嗜血。
「但是話說回來,你還真是有型又有款,和我不相上下,一般俊帥!」
越潛天暗忖,鮮血可以當作是喜氣吧?
「喂!別用眼神殺人啊……」未完的話戛然而止,一只花色小老虎跳上段夜涯的肩膀,它的爪子正撕扯著他的阿曼尼西裝,並且對準他的「美貌」預備抓咬。
越潛天擁著珀茨,黑也焰牽著司徒弱緋,兩對佳偶談笑風生的往會場走去。
柴滄依急哭了,可是她也無可奈何呀,但願小老虎能夠爪下留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