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欣琳百無聊賴地坐在台階上,背對著新公園博物館巍峨的廳門,打量公園門口芸芸芸眾生。雜志社六點下班,而現在才五點二十分,因此,扣掉三十分鐘的車程,她還得想法子瞎掉十分鐘。
十分鐘听起來或許不算長,可對于一個己閑晃了大半個下午,依然有家歸不得的可憐小編輯,十分鐘就像一世紀。
「可惡!」她從隨身攜帶的文件翻出一張合約,柔成稀稀皺皺的紙團,扔向這個世界。
「怎麼辦?」儷人女性雜志社的台柱專屬專欄作家——易茗,不肯再續約了。
欣琳明白得很,雜志社社長梅先生之所以派她出馬和易茗談合約的事,全是看在她和易茗的私交關系。偏偏,攀交情也有個底限,今天她可不正踫上與易茗交好七八年的有情底限了?
「小琳,我真的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