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坐在椅子上,桌上有酒。
酒是好酒,陳年廬州大面,三蒸三釀而成,一升值三十兩五錢銀子。
桌上除了有酒,還有刀。
刀是好刀,西域著名寒鐵鑄成,長三尺七寸,殺人無數。
他慢慢呷著酒,仿佛沒有見著野店里忙得團團轉,徐娘半老的老板娘,注意野店里不斷有持刀帶劍殺氣騰騰的江湖客陸續進來。
趙飛自顧自坐在角落里,慢慢地飲酒……
很難不去注意到,那個人、那把刀。
綰著斜飛的團髻,穿著粗布大衣和陳舊圍裙的老板娘偷瞄著,被生活折騰得臘黃的臉上是喜中帶懼,笑中有淚呀!因為今天不知是哪門子野風吹來了這麼多凶神惡煞,把她這間小店給擠得座無虛席。
「老板娘,咱們可是好幾年沒見過這樣的好光景了。」偏偏傻頭傻腦的光頭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