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更深人靜的三點多,這時候的東區也沒多少人了,寂清的人行道上,鄺求安獨自一人踽踽而行,心,是空的;腦袋,也差不多空了。
她在這里做什麼呢?
突然,她停下來,厭煩地將右手拖的行李箱和掛在左肩上的旅行袋丟棄在一旁的暗巷口,再繼續往前走,沒兩步,回頭看,一個矮小的黑影飛快地拉走行李箱和旅行袋,她滿不在乎地回過頭來,繼續舉步前行,也繼續問自己︰
她到底在這里干什麼呢?
走了又走,走了再走,不知走了多久,終于,她不想再走下去了,疲憊地在一旁的行道椅坐下,台灣的五月天,氣候已經相當溫暖了,她卻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無關乎溫度,只是她……
心冷了。
不,是這個世界,好冷!
雙手規規矩矩地迭放在大腿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