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雙立背著手佇立在窗前凝視著某只迷途的小鳥在前方不遠處翩翩遨翔,更遠處是一架看起來比小鳥大不了多少的波音七四七從相反方向飛掠而過,淡如棉絮的白雲則始終固執地保留在同一個定點,只是悄悄地,戲謔地改變著它的形狀。
「如何,考慮好了嗎?」
他輕聲輕氣地問,彷佛自言自語,又好象在問窗外那只依然徘徊不去的小鳥,也可能是想來個千里傳音問問波音七四七里的某位乘客,就是不像在問他左邊三尺遠處那個同樣直立在窗前,卻微俯著腦袋深鎖雙眉滿臉為難困擾的男人。
那是個年歲不到三十,非常出色的年輕男人,然而他的出色並不在于他的長相有多ど英俊,或是他頎長瘦高的身材有多ど強勁有力,更不在于他自然服貼的發式或畢挺合身的西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