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放假。」
「呵呵,好呀!等忙完張董的腎髒手術,徐夫人的泌尿系統重整,周立委的膀胱和肝髒移植手術,我一定放妳兩天假。」
「兩天?」
「哎呀!別再挑剔了,妳也曉得人手不足嘛!現代人的文明病又多不可數,能者多勞,妳再辛苦幾年,累積更多的臨床實例,我這位置還不是妳的。」
「我、一、點、也、不、希、罕—」
為什麼?
為什麼她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明明一開始的目標是與死人為伍,以解剖尸體為人生一大樂事的法醫,為何一時意志不堅,成為全台灣最忙碌的水牛?
都是他,這個擁有肯德基爺爺一樣的笑容,和人畜無害、慈祥雙眸的變態老頭,是他有意無意的牽引,讓人在三岔路前走錯了路。
望著一面面醫學獎章映出的容顏,要不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