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要扮成這副又老又丑的模樣,你好歹給我說出個道理來。」
雞皮鶴發的老嫗手拿著新月形狀的勺子,冷冷地瞪向空無一人的樹蔭處,發火的雙目透著熊熊怒意,似要將某人凌遲得骨肉分離,方能平息心底那股壓抑已久的不平和憤怒。
風未起,樹影搖晃了一下,一聲輕若無聲的嗤哼涼薄響起,不屑回應丑老太婆問話般,再不見絲毫動靜,管誰在抱怨連連。
光影之下,隱約可見一雙忽隱忽現的男人大腿,半透明的飄浮……不,以姿勢來看,應該是倚靠三人合抱粗的樹干,狀似悠閑的雙手相互交疊。
「你埋怨什麼,我比你更慘,瞧瞧我這頭留了二十幾年烏黑秀發的下場,你該慶幸這混蛋沒在你臉上劃個幾刀,或多幾顆肥大礙眼的血管瘤。」
提起一頭枯黃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