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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邊的守護天使 第十節 快樂的新年

在炮竹聲中,我睜開眼楮,新年到了伸一個懶腰。

「爸爸媽媽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爸爸媽媽笑著說。

「好香啊!」我深呼吸。

「靜婷趕快去洗漱一下,哲瀟要來咱們家過新年。」

「為什麼?過年了他沒回家嗎?」

「別問那麼多,趕快去洗漱就對了!」爸爸揉揉我的頭發!。

中午的時候,哲瀟提著禮物出現在門口,「叔叔、阿姨,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媽媽溫柔地笑著,「快進來吧!」

「哲瀟哥!你還沒對我說新年快樂呢!」

「新年快樂,祝靜婷越長越漂亮。」哲瀟笑著說,「這是送你的禮物。」他遞過一個包裝得很漂亮的盒子。

「謝謝!」我微笑。

飯後,我們下來聊天。

「這個你還留著啊!」哲瀟看著吊在台燈上的小吊墜滿臉驚喜。

「當然啊!你送的東西怎麼可以隨便的丟棄呢!」

「真乖!」說著揉揉我的頭發!

坐在房間里開心地聊著以前的事,想到一起出去玩然後掉進水溝里、放風箏的時候風箏掛在樹上,翻牆的時候我坐在上面不敢下來,想到打水仗的時候阿健的鞋子被沖走,然後集體光著腳丫回家,想到哲瀟帶著阿健去暴打欺負靜海的壞男生、想到一起坐過山車哲瀟哥嚇得哇哇叫,也想到一起吃小野果結果集體的壞肚子!這些雖然都是很平常的事,可是對于我們真的是很美好的回憶,也許那半年多的時間會是最開心幸福的日子……

呵呵•••••••我擦著笑出來的眼淚。

「要不要打電話叫阿健過來?我說。

「我們去找他好了!」

「同意!」我點頭。

我們用最快的速度跑到阿健的樓下。呼呼——我大口地喘息著,但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過往的人都用怪異的目光看著我們,可是我才不要去理會。

「阿健!快開門!」我邊跳邊使勁地拍著門。

「小丫頭!要按門鈴,你這樣會打擾到別人。」哲瀟把我的手拉開按著門鈴。

「阿健,快開門!」我大叫。

「哎呀!小丫頭今天是怎麼了?干嘛這麼興奮?」哲瀟捂住我的嘴巴!

「干嘛這麼急啊!」侯健打開門。

「阿健,新年快樂!」我笑著說。然後跳著跑進客廳。

「她今天怎麼了?」侯健不解。

「是啊!剛剛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哲瀟說。然後兩個人走進客廳。

茶幾上放著一個藥瓶。

「阿健,這是什麼啊!」我伸手去夠那個藥瓶。「大過年的為什麼吃藥啊!」

「沒有!」侯健快一步搶走藥瓶。「沒什麼。」

「你怎麼了?臉色好差。」我伸手擦掉他額頭上的汗珠。「是不是感冒了?」

「真的沒事!」侯健露出一個微笑。「靜婷,好久沒見你這麼開心了。」

「是啊!似乎從靜海離開以後我就沒有這麼開心過。」我暗想。

「我們聊到小時候的事!」哲瀟說。

「是嗎?我也會常常想起,記得一次上樹去摘野果,結果夾在樹枝中間下不來了。」侯健笑。

「還說呢!為了救你我也爬上去,結果被土蜂蟄到,臉腫得好慘,害我一個多星期不敢出門。」哲瀟說。

「呵呵,還有阿健每次去打針的時候都會發抖!」我笑呵呵地說。

「是不是這件事你要記一輩子啊!」侯健白眼。

「嗯!」我點頭。「是啊!」我笑呵呵地點頭。

「靜婷,你沒事吧!」侯健模模我的額頭。「沒發燒啊!」

「去,你才發燒呢!」我吐舌頭。

無意的向窗外掃了一眼、「哎呀!天已經那個黑啦!」

「哦?是嗎?」侯健問

「呀可不是嗎!已經七點多了。」哲瀟笑著說。

「媽媽怎麼搞的啊,都不叫我們吃飯!」我拿出手機。屏幕顯示三個未接來電。「不會啊,我怎麼沒听見它響呢,不至于是聊得太開心沒听見吧!我疑惑之余發現手機調成了靜音。

站在陽台上,看著絢爛的煙火,伴著新年鐘聲的響起,我告別了21歲了。

「小丫頭!在想什麼?」

「我在想自己又長一歲了!」我笑。

「現在總算是正常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下午的樣子多嚇人,我還以為你吃興奮劑了呢!」

「因為高興嘛!真的想回去重新體會一下那段快樂的時光。」

「如果時間能重新來過,我會選則不離開。」哲瀟說。

「你怎麼了?語氣怪怪的!」

「沒什麼!」他搖頭,「守歲過後就好好的休息吧!明天見。」哲瀟走進客房。

「怎麼了?」我回過頭看著他的背影。「怎麼最近身邊的朋友都怪怪的。」

坐在房間里從衣櫃上辦下來一個大紙盒,里面裝著靜海幾個送的禮物,小到一塊橡皮,一個漂亮的卷筆刀,大到漂亮的本子,好听的CD、小玩偶、漂亮的女圭女圭。看著那些才發現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已經有十年多的時間了,我們都已經長大成人了。

「靜婷,起床了!」哲瀟敲門。「不是約好了要和阿健出去玩的嗎?」

「嗯!知道了!」我回答著。

走在街上,天空飄著雪,伸出手接住它們,看著他們在手心里融化,閉起眼楮嗅著他們的味道,清新、舒適。

廣場上積起一層雪,來往的行人都停下來,站在廣場上拍照,幸福甜蜜的情侶、年輕的夫妻、天真的孩子,廣場上熱鬧急了。

雪停了,陽光射下來,廣場被折射的五彩繽紛。

「靜婷,我們來合影吧!」侯健說。

「怎麼了?前些天不是才剛剛照完合影嗎?」

「多照一點沒什麼壞處吧!要是以後分開了多一點照片就多一點回憶嘛!」

「為什麼要分開?你要去哪?」我問。「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最近你就怪怪的。」

「你的想象也未免太豐富了吧!我只是打個比方。」侯健笑,他的眼里有種怪怪的東西。

站在一邊來看著嬉戲的小孩子們覺得好輕松。

啪!突然一個不明物體砸中我的頭,回過頭去,侯健正拿著一個雪球得意洋洋的看著我。陽光下,他的笑那樣的燦爛、換個角度說笑得很迷人。

「怎麼樣!很準吧!」他笑。

「準你個頭啊!淨欺負我,我蹲下去團一個雪球丟過去,準確無誤的打中目標。「耶!中了!」我跳起來。這當我得意的時候。連著被砸了兩下。

「耶!全中!」侯健興奮地說。「哲瀟哥,干脆和林叔叔引見一下讓我也去做警察好了。他大聲說。

「還沒完呢!」我團個更大的雪球丟過去。「呀!糟了,沒打中。」接著雪球像雨點一樣砸下來,我招架不住,只好抱著頭蹲在地上。「喂!不公平,怎可可以兩個人欺負我自己啊!」我露出臉來抗議,結果被一個雪球打個正著。

「我和你們拼了!」我站起來跑過去。胡亂地啪抓起地上的雪丟過去,細碎的雪隨著風洋洋灑灑的飄到臉上。涼涼的。

坐在廣場中間,大口地呼吸著,然後互相看看大聲地笑出來。還不等喘過氣來,阿健非拉著我們去滑冰。

看著他在冰上來去自如的,像一只快樂的小燕子。

「靜婷,過來一起玩啊!」侯健招手。

「可是我不會!」我搖頭。

「沒關系,我和哲瀟哥會保護你的。」侯健滑過來。把我拉上去。拽著他的衣服滑在冰上一個不小心,重重地摔在冰面上,那叫一個疼。

「沒事吧!靜婷。」哲瀟劃過來。「你怎麼那麼笨啊!」他笑。

「都說過不會了!」我皺眉。

「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他揉揉我的頭發,「來吧!我們兩個拉著你。」他站起來伸出手。

「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嗯!」哲瀟點頭。

我把手遞給他,使勁的一用力把他拽趴下。

「哈哈!怎麼樣!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我得意地笑著。然後站起來,因為忘記是在冰面上,結果腳下一滑,重新摔了下去。

「呵呵!」侯健站在一邊開心地笑著。

時間很快晚了,因為玩的太開心中午都忘記吃午飯,肚子咕咕地叫著。

「今天我真的很開心!」侯健說。

「怎麼了?」我問。「你真的好奇怪哦!」

「好了,快上車吧!」侯健把我推進出租車里,車錢幫你付過了,到家後打個電話給我們。」

「你們不回家嗎?」

「哦!我和哲瀟哥還要去喝一杯,酒吧那樣的地方不適合你,所以乖乖的回家睡覺」侯健擺擺手。昏暗的路燈恍惚的發現侯健的眼楮里亮晶晶的。

看著膝蓋上的淤青我苦笑,以後才不要上他們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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