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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邊的守護天使 第十三節 小街凶殺

「凌晨,找我有什麼事?」我問。

「再等一下,人還沒有到齊。」他輕聲說。「那天的事對不起,我不該騙你的。」

「沒什麼,我知道你是好意,希望我開心。」我坐下來喝著咖啡。「還有誰啊?」

「靜婷,你應該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歡你。」

「凌晨••••••」

「听我說完。如果你和凌霄在一起幸福的話我祝福你,可是我看不到你的幸福,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凌晨,你別說了,我們只能??????

「找我來有什麼事?」凌霄的聲音。

「有事要和你打個招呼!」凌晨站起來。

「我還有事要先走了!」我站起來。

「靜婷!」凌霄抓住我的胳膊。「真的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嗎?」

「以後再說吧!」我甩開他的胳膊走出去。

「等一下!」凌霄兩個追了出來。

「我都說過我很累了,要回去休息。」我平靜地轉身。

「靜婷!」凌晨拉住我。

「你放開她!」凌霄冷冷地說。

「今天找你來就是為了要告訴你,我不會再讓步,今天開始我要追求靜婷。」

「什麼?」凌霄不可置信地看著凌霄。「和自己的弟弟搶女朋友?」

「我只是想看著靜婷幸福!」凌晨說。「所以我會不顧一切的追求她。」

「哪怕是傷害我!」

「是!」凌晨回答。

「怎麼?二十幾年的兄弟感情還不及一個女人?」凌霄憤怒。

「你還有臉跟我提兄弟感情!當你離開家,搶走我最珍惜的東西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指望我們還能回到以前了。」凌晨的眼楮里亮晶晶的液體在打轉。

「搶?」哼,凌霄冷笑,「你憑什麼說她是你的呢?」

「不管以前的事,一切從這一刻重新開始!」凌晨說。

「凌晨,你真的長進不少,我得對你刮目相看了。」凌霄笑。「靜婷!又一次讓你面臨這樣的選擇了,上一次你就那樣逃開,我們說都不知道你的想法,這一次希望你給我們一個答案。」凌霄抓住我的手。

「放開我!」我說。

「今天你必須做出一個選擇!」凌霄說。

「你在命令我?」我問。「你們再不放開我要叫救命啦!」

「靜婷••••••

「凌晨,拜托你放開我。」我說。

凌晨輕輕地放開我,「盡管你沒有選擇我,可是我依然不會放棄。」凌晨說。

凌霄的嘴角掛起一絲炫耀的笑容,我緊緊地握著拳頭,因為真的很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打他一巴掌。我用力地甩開凌霄的手,轉身跑開。

漫漫長街,似乎沒有盡頭,最近總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覺的自己是凌霄炫耀勝利的籌碼?每當在凌晨面前的時候他都會表現的和我很親密,和平常完全是兩個樣子。

嘀——嘀——嘀——

一輛車飛快地沖過來。時間定格!我嚇得不會動了。

「靜婷!」一個力量把我拽了回去。差一點就摔在地上。「小姐,你在想什麼!」哲瀟敲我的頭。

「嗯?」我如夢初醒。抬頭看著哲瀟,他的臉色慘白。

「你想嚇死我啊!」

「對不起!」我低聲說。不由得有些發抖,只差那麼一點點,我就去見靜海了!

「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哲瀟安慰我說,他輕輕撫模我的頭發。

坐在路邊,一邊調整著呼吸,一邊喝著剛剛買來的熱飲。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最近你和阿健都怪怪的。」哲瀟說。

「我會有什麼心事啊!別亂想。」我笑。

「如果有事一定要告訴我,我會盡全力的幫你解決。」哲瀟溫柔地笑著說。

「嗯!」我點頭。「我好了,我們走走好嗎?」我站起來。

「走到右邊來!」哲瀟把我拉到右邊。

「不要,不是說過我的左邊是男朋友的位置嗎!我不想再就這個問題和你多做討論。」我認真地說。

「好吧!那就讓我在你的右邊保護你。」哲瀟微笑。

街道兩旁的路燈蜿蜒向遠方,像一條長龍,從路邊的小吃店走出來,天色已經很晚了。呼——,使勁地呼著一口氣,看著白茫茫的氣體消失在空氣里,我跳著腳走在前面。

街道上沒有什麼行人、也很少有過往的車輛,是因為這里不是主街的原因吧!

「哲瀟哥,你快一點啊!」我回頭。

「你還真是讓人無法琢磨,剛剛還烏雲滿面的,怎麼這麼快就艷陽高照了?」

「吃的開心唄!」我把手背在身後,一步步的後退。

「你趕快轉過去,你這樣很容易摔跤的。」

「沒關系!」我調皮地笑著。不知拌到什麼東西,我順勢倒了下去。「哎呦!好痛!」我慘叫。

「靜婷,你還好嗎?」哲瀟跑過來,

「嗯!還好。」我皺眉,心想︰怎麼會好!這樣摔下來都要開花了。

「小丫頭,這就是不听話的下場。」

「這話怎麼听著這麼耳熟啊!」我嘀咕。

「快起來吧!」哲瀟把我拉起來。「以後小心點,和凌霄在一起怎麼不見你這麼活潑啊!」他笑著揉我的頭發。「走吧!我送你回家。」

「救命!」一個女聲傳進我們的耳朵,哲瀟看我一眼,飛快地朝另一個方向跑去。我跟在後面。

在一條小小街的拐角處,幾個黑衣人圍著一個女孩,昏暗的燈光是我看不清他們的臉。

「別動!警察!」哲瀟拿出證件。

「給我上!」一聲令下,一群人朝著哲瀟哥沖過來,其中一個人還亮出一把刀。互相的打斗中,哲瀟哥的胳膊似乎被劃破了。這時候,看見其中的一個人一步步的靠近那個女孩。

「糟了!」我暗叫。

「別過來!你到底是誰?」

「我們是誰不重要。」那個人說。「死就讓你死個明白!只因為你得罪了你不該得罪的人。」

「別殺我,我求你。」聲音哽咽。

「放開她!」我跑過去用盡力氣推開那個人。

「臭丫頭,你找死!」那人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我順勢倒下去,頭撞到地上。我感到嘴角和額頭似乎流出血來。

「靜••••••靜婷!」女孩叫我,我側過頭去,這女孩居然是吳小惠。

「既然送上門來就讓你們一起死。」那人惡狠狠地說。他手里的針尖冒著寒光。我瞪圓眼楮,這是什麼!

「混蛋,你別踫他。」哲瀟哥想沖過來,但是被幾個人制住。

「哈哈哈!」那人笑。「你們不用害怕,會很舒服的。」那人的手一點一點的靠近。肥胖的身軀,臉上有一條很長的像蚯蚓一樣的傷疤!一只眼楮上還照著一塊布。

「不許你踫她!」我擋在吳小惠的前面。

「你不用著急,你們誰都逃不了。」那人笑,笑聲使人發顫。

「雲海哥等一下!」一個聲音響起。

「怎麼了?」那人回頭。一個20多歲模樣的男生走過來不知和他說了什麼。「今天就放過你們!」那人說,然後,把我們的手機摔在地上,一群人消失在小街的盡頭。

「哲瀟哥!你還好嗎?」我跑過去。

「沒事!」哲瀟支撐起來,血浸透他大片的衣裳,額角上麼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你還好嗎?」哲瀟表情痛苦。

「我沒事!你有沒有怎麼樣?」我急得哭出聲。

「沒事!」他伸手幫我擦掉眼淚。我感覺到我的臉粘上血跡。「你受傷了,痛不痛?」

「靜婷,你還好嗎?」吳小惠醒過神跑過來。

「我沒事!」

「我們趕快去醫院吧!」吳小惠抹掉眼淚。

在醫院里我們包扎過傷口,哲瀟哥報了警。

「靜婷,你有沒有怎麼樣?哪里不舒服?」吳小惠緊張地問。

「我沒事!」

「對不起!」她抱住我。「之前我對你那麼壞你還幫我。」

「真的沒什麼,換做是任何人都不會袖手旁觀的。」

病房的們被推開!哲瀟哥走了進來。

「哲瀟哥,你怎麼樣?」我跑過去。

「我沒事,你呢?頭會不會很痛?」他輕輕地模著我的額頭,隱約的感覺到他的手似乎在顫抖。

「我沒事!你的傷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沒什麼。」他淡淡地笑了一下。「你爸爸來了,例行公事,他說有幾個問題要問咱們。」

一個不大的閑置的病房里,爸爸坐在那,旁邊也坐著幾個局里的高層。

「靜婷,你還好嗎?」爸爸問,雖然語氣平淡,但眼神里滿是疼惜。

「嗯!」我點頭。「有問題你們就問吧!

「趙寧不是吸毒過量死的,她是被人害死的。」吳小惠激動地說。

「你說什麼?說清楚一點。」一個警察說。

「今天我出來買東西沒結果被一群人堵住,他們說會讓我和我的朋友一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去,讓人誤以為是吸毒過量,而不是謀殺。」吳小惠顫抖。

「趙寧?」

「就是那個黃頭發的女孩!她死在一個餐廳的衛生間里。

「你說清楚一點,你看清他們的樣子了嗎?」

「沒有,那光線太暗了。」吳小惠搖頭。

「而且那群人的身手不錯,像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而且我發現他們有槍!」哲瀟說。

「那他們的口音呢?」

「很標準的普通話。」我說。「其中的一個人很胖,臉上有一條像蚯蚓一樣的傷疤,他的左眼似乎看不見,用一塊不知什麼顏色的眼罩罩著,好像听同伴喊他雲海。」

「就這些嗎?」

「嗯!」我們相互看一眼,確定沒遺忘什麼。

「好了,暫時就這樣,如果有需要我們會再找你們。」幾個人走出去。

「靜婷!」爸爸抱住我。「我的乖女兒,你還好嗎?」

「爸爸,我很好,您不用擔心。」

「靜婷!」媽媽推門跑進來。「你怎麼樣?」

「我沒事!」我輕松地笑了一下。

「叔叔。阿姨,真的很抱歉,是我沒照顧好靜婷。」哲瀟愧疚地說。

「傻孩子,你沒有錯,你是我們的驕傲。」爸爸抱住哲瀟。「你是好樣的。」

折騰了一陣已經是凌晨了。病房里坐著曉萱和阿健,曉萱眼圈紅紅的。

「都說過沒事了,干嘛還哭啊!」

「婷!是不是很疼啊!」

「真的沒事。」我微笑。

病房的們猛然見被推開,凌霄幾個慌慌張張地跑進來。

「靜婷沒你還好嗎?」凌霄跑過來。

「沒事沒你們不要擔心干嘛興師動眾的啊!」我笑他們大驚小怪。「對了,你們怎麼會來!」

「是我通知他們的。」吳小惠面色蒼白地走進來,她受到了驚嚇。

「怎麼回事!嫂子怎麼會住進醫院來?」小斌大聲問。

「是她救了我。」吳小惠微笑。

「怎麼遇到你就沒好事發生!」趙陽憤怒。

「你們干嘛?這又不是她的錯,況且這里是病房。」我說。

「小姐,您該回病房休息了,老爺的意思是要您在這觀察一晚,」一個中年女人走進來。

「你去告訴我爸爸,我和朋友說點事很快就回去。」吳小惠說。

「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來看你。」凌霄說。

「不用了,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要不是媽媽攔著我今天就可以回去。」

「晚安!」凌霄輕輕地吻我的額頭,走出去,吳小惠幾個緊隨其後。

經過一個晚上的觀察,確定一切正常,媽媽才放心的放我回家,凌霄來接我出院,哲瀟顧不上養傷就急匆匆的趕回局里。一切都顯得那樣的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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