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邊的守護天使 第六節 詭異的塔羅牌
「靜婷,你還好嗎?」吳小惠問。
「嗯!」我點頭,「現在我終于明白你們話里的意思了。」我嘆了口氣。
「你真的不要難過,靜婷!你是好女孩會找到自己的幸福,但是你的幸福不會是凌霄,從小到大他都以自己為中心,他還沒學會怎麼去愛別人。」吳小惠嘆氣。「同樣的凌晨也不是適合你的人選,你們不合適,和他們的家庭也不合適,不要因為一時的困惑就忽略身邊的人,也許你沒有發現,在你的身邊有一個一直默默關心你愛護你的人,他的愛來得比任何人都偉大,也比任何人都深。」
「你在說什麼啊!」
「旁觀者清,」吳小惠笑,「我也算是過來人了,相信我的話沒錯的。」
「那你呢?還是喜歡凌霄嗎?」
「從我懂事的時候就開始喜歡他了,到現在已經有十幾年,我想也是開結束這場漫長的單戀生活的時候了。」吳小惠笑。
「可是就這樣放棄不會覺得可惜嗎?」
「可它注定是不會有結果的,所以就早點讓自己解月兌出來,本來是要;來安慰你的,怎麼換成你安慰我了?」
「我真的沒事!最近要忙的事有很多,沒有時間去想那些事。我現在只盼望著爸爸的事快點查清楚。」
「其實大家都相信你爸爸的清白。」
「謝謝。」我笑。
走在操場上午後的風吹著我的頭發,忽然覺得好心煩。
「小惠,陪我去把頭發剪掉好嗎?」
「不要啦!你的頭發多漂亮啊!剪了多可惜!」
「只不過是想換個心情罷了!記得小時候和凌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也說我的頭發漂亮!」我笑。
「你們小時候就認識?」
「你知道我有氣喘吧!」我說。「小的時候,在海邊,是他救了我一命。」
「因為這樣所以喜歡他?」
「不!」我搖頭。「那個時候我還在上高中,18歲的時候。第一次見到他,他就在打架,在廣場上,一群人打他一個,他又要對付那些人,又要保護他身後的一個男孩!當時覺得他好酷哦。之後,就常常听同學們聊起他的事,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的故事。那時候真的很羨慕他,羨慕他的自由,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穿自己喜歡風格的衣服,做一切自己喜歡的事。後來,我考上D大,好巧,開學第一天就遇見他,他還是像以前那樣的自由,漸漸的這樣的羨慕、崇拜轉變為喜歡,後來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頭發隨著「 嚓」一聲,滑落到地上,我緊緊的閉著眼楮,使勁的攥著拳頭,不長的指甲嵌進手心里,手掌上出現幾條深深的指甲的痕跡。
「靜婷!你真的不應該剪掉你的頭發,比起這樣,還是長頭發的不漂亮一些。」一路上吳小惠都在念叨著重復的話。
「小惠!一路上你都在重復這樣的話!休息一下吧!」
「靜婷!」吳小惠突然拉住我。我順著他驚呆的目光看去,不遠的地方站著凌霄,後面跟著小斌和趙陽。他們也看見我們,幾個人走了過來。
「你好嗎?」凌霄問。
「嗯!我很好!」我輕聲說。
一陣沉默,站在這里我感覺到自己不能呼吸。「我還有事!先走了!拜拜!」
「為什麼不是再見?」凌霄問。
我輕輕的笑了一下。「似乎沒有必要吧!好好照顧曉萱!她並不像自己表現的那樣的堅強。」我經過他的身邊快步的離開。
「靜婷!」吳小惠追上來。
街邊的地攤上拜了好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古代的錢幣、看不出是什麼的雕像、還有看起來像骨頭制成的「工藝品。」
「姑娘!抽兩張拍吧!」一個長得很丑的老人繞到我們前面。
「啊——」我們大叫。面前的這個人似乎只有一層皮包著骨架,很長的眉毛,灰暗的眼楮。傴僂著背,和電影里只差一把掃帚了,要不然,活月兌月兌一巫婆。
「你要干嘛?」吳小惠往後錯了幾步。
「抽一張塔羅牌吧!」那人把枯瘦的手伸到我們的面前。
「啊——」我們又後退一步。
「喂!你干嘛?」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接著我們被拉到一個人的身後。「你沒事吧!」那人回頭。
「司空炎。」吳小惠驚呼。
「嗯!還好。」我點頭。
「姑娘,抽一張吧!」那人又伸出手來。
「喂!你還不走,我要打人嘍。」司空炎說。
「不要總沉浸在過去的回憶里面,只有從回憶里走出來你才會有新的生活。」那人說,聲音听起來好冷,讓人不住的毛雞皮疙瘩。司空炎怔了一下。
「你什麼意思?」司空炎問。
「你一直活在四年前的回憶里,你這樣下去會毀了你自己。」老人說完就不再做聲。她依舊把手伸到我的面前。我伸出發抖手,顫顫的抽出一張拍,因為手抖得太厲害,那張牌飄落到地上。低頭看去,那張牌上不知是一個什麼圖案,總之,好丑。老人看了看,搖搖頭,嘆氣說。「你現在正處于人生的低谷,所有的不幸都發生在最近,你遭到朋友、愛人的背叛,在不久的以後,你還會發現一個所有人都不能接受的事實,要小心你周圍的朋友。」她說。我不禁哆嗦了一下。「不過,你新的愛情將要出現了,真正愛你的人會用生命去愛你。」說完轉身離開了。
「靜婷!她在說些什麼?太恐怖了吧!」吳小惠搓著胳膊,我清楚的看到她的臉上都冒出雞皮疙瘩來。
「可能是胡說的吧!」我說。
「她說的很準確!」司空炎轉過身,臉色差極了。
「你還好嗎?」
「嗯!」他點頭。「你還好嗎!我來看看你。頭發怎麼剪短了?」他問。
「沒什麼!」我說。
「他和凌霄分手了!」吳小惠說。
「因為那個卷頭發的女生?」
「嗯!」吳小惠點頭。
「小惠!」我叫住她。「別說了。」
「發生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問。「覺得沒有必要嗎?」見我不出聲他又問。
「最近發生的事再多了,我不願意去想這些。」
「不是說過,需要幫助的時候要你來找我嗎!」
「可是我現在很好,不需要幫助!」
「可是我想你幫你姐姐照顧你。」
「什麼?」我大驚。「姐姐,你認識靜海?」
「哪有!我哪里有說姐姐,我說的是家人。」司空炎一陣緊張。「靜海是誰?」
「不對!你說的就是姐姐。」
「沒有!炎,說的是家人,他也常常和我們說他的命是你母親救回來的,他要好好的感謝你們。」旁邊有人幫腔。
「是這樣嗎?」我問。
「是啊!他說的是家人。」吳小惠小雞琢米似的點頭。
「你要去哪?我送你。」
「哦!我要回學校,還有一節課呢!」我說。
「哦!走吧!」司空炎說。隱約的看見他的額角有汗珠流下來。
「他說的就是姐姐,他到底是誰?他認識靜海嗎?或者說,難道他是靜海的男朋友?是他害死了靜海?」一串串的問號在腦袋里里排開。
「你進去上課吧!我們在這等你下課,之後會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笑,「我這麼大一人了,還用人送啊!」
「不要嗦,快進去。」他推著我上樓。
「那麼就是說,今天我有保鏢嘍!」我笑。
「上去吧!」司空炎揮揮手。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他真的只是單純的因為媽媽救過他所以才這樣的幫我嗎?」
同學們三三兩兩地走出教學樓。
「你還好嗎?」陸小揚叫住我。
「嗯!我還好!」
「你爸爸的事怎麼樣了?」
我搖搖頭。「還是沒有消息。」
「別難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那麼善良老天一定會保佑你的。」他輕聲說。「如果需要幫忙隨時來找我。」他說。
教學樓不遠的地方,圍了一群人,直覺告訴我有不好的事要發生,我跑過去,凌霄幾個和司空炎幾個人正劍拔弩張地對峙著,吳小惠嚇得臉色蒼白。
「上次說過再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解決我們之間問題的時候!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
「我沒有那個閑情逸致,這里是D大,請無關的人離開這里。」凌霄冷冷地說。
「哦?是嗎?那你覺得我轉來著怎麼樣?」司空炎笑。說著上沖去一拳打在凌霄的臉上。「這是替靜婷打你的,懲罰你用情不專。再約時間吧!」現在我有事要辦。」他甩甩胳膊。「我會再來找你。」
「等一下!打完人就想走嗎?」趙陽攥住司空炎的胳膊。
「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不需要別人插手。」司空炎冷靜地說。
「如果我一定要插手呢?」趙陽揚著腦袋,不屑地看著司空炎。
「阿楠!你們送靜婷回去。」司空炎看看身邊的男生說。
「炎!我們要留下來。」
「別要我說第二次。」司空炎說。「先送靜婷回家,然後送她回家。」司空炎看看吳小惠說。
「司空炎!請你不要打她們的注意。」凌霄說。
「打主意!」司空炎笑。「我說過,靜婷是我想要保護的女孩,吳小惠,我們是校友,送她回家有什麼不對嗎?我不是濫情的人。」司空炎笑。
「司空炎!」凌霄冷冷地叫著他的名字。氣氛瞬間冷了起來,我似乎看到人們呼出的白色氣體。耳邊響起咯咯的扭動骨骼的聲音。
「喂!你不是說過要送我回家的嗎?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我把司空炎拽到一邊。「V大的老大說話不算話傳出去會被人笑死的。」
「可是我不是找人送你了嗎?」
「可是,你說的是你們送我回家。」我清清嗓子。
「打架的是我們,你干嘛抖成這樣?」司空炎不解。
「我哪有抖,我說的是事實,現在有這麼多人在這,如果你不送我回家,他們都會覺得你言而無信。」
「這不是制止戰爭的好的理由。」
「趙陽,你們上班就要遲到了。」我看看時間。「快點走吧!」我跺腳。
「凌霄,你們就適可而止吧!」吳小惠說。「就算我說話沒有分量,但是就看在靜婷的面子上,你們不要這樣。」
凌霄沒有說什麼。
「好!今天就這樣,我說話算話,我會找機會和你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的。」司空炎甩手。「走!」一聲令下,幾個人都跟在他的身後離開。「還不走嗎?不是說過要送你們回家嗎!」司空炎回過頭。
「快走吧!」吳小惠醒過神拽著我就往前走。我回過頭看看漸漸散去的人群吞了吞口水。突然想起爸爸的話,「即使他們想改周圍的環境也不會允許,就象這樣,他們不去招惹別人,也會有別人來找他們的惹麻煩。」
「有事需要幫忙的時候打電話。」司空炎轉身。
「誒?等一下!」我把他拽到一邊。回頭看了看。「我爸爸的事怎麼樣了?」我低聲問。
「現在這件事對外完全保密,不過憑直覺,應該是沒事,所謂沒消息就是好消息嘛!」他笑。「許阿姨的事已經有一點眉目了,也許她還能回來也說不定。」
「真的?」
「嗯!」他點頭。「如果你爸爸有什麼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他笑
「謝謝你。」
「好了,你進去吧!」他揉揉我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