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欠扁總裁 17
中控指導中心,柏文堇順利的進入了核心層,飛機上,居然有柏氏環球這種公司總裁夫人,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只是,他什麼時候又結婚了,是那位長得像T國皇室王妃的凌小姐嗎?
「怎麼樣,有沒有聯系到?」別人,也許更感興趣的是他,可他還毫不自覺,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劫機上面。
「沒有,他們完全切斷了飛機與地面的聯系。」
聞訊趕來,作為處理緊急事件總指揮的副市長更是一籌莫展,劫機,總會有理由的,最初的劫機事件,多數是由于政治流亡,不過,最近的恐怖事件也很多,而機上如果坐著柏文堇的夫人,也不能排除綁架的可能。
「阿強,那邊的情形怎麼樣了?」冷靜、冷靜,他極力的克制著自己,可是,效果,真的不怎麼樣。
「我們派出去的飛機,已經追上了,只是,需要點時間,才能劫下他們。」他們不能硬劫,畢竟上面,坐著的可是他們發誓終生都會保護的人。
「小方,去問一下,飛機攜帶的油,可以支撐多久,另外,讓公司準備現金,越多越好。」如果是為了錢,OK,要多少,他都會給,只要不傷害她。
「老大,T國那邊有消息了。」阿強壓低聲音,在柏文堇耳邊小聲說道。
「講。」冷靜,冷靜,可手,為什麼在抖?
「他們說,不是那邊出的手。」目的,任何劫機,都會有目的,到底是沖誰來的,阿強也不止一次,在想著這個問題。
如此的答案,令柏文堇的心,又‘咯 ’的一下,如果是那邊,他還有準備,不是那邊,那到底會是誰,會是誰!!!
「柏總,航空公司說,他們這座飛機上的機油,至少能支持六個小時的飛行。」
「Shit!」頭大,劫機的人,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算進去了,可能唯一沒有算進去的,就是他這個意外了,「阿強,準備飛機,我要親自去。」
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他真的要崩潰了。
「老大,你現在的身體……」
「沒事,不過是一根肋骨而已。」
當總裁這麼多年,人真的變得嬌女敕了,居然斷了一根肋骨,就躺在床上,是時候,物有所用了,此時,或多或少的,已經明白了柏世雄當初的用意,是他,這個笨蛋,到現在才明白,現在,就讓他開始,真正的保護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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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幸福的旅行,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光明正大’的抱著她,雖然,之前的‘她’,習慣賴在她的懷中,但這真的不一樣,現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不過,真奇怪,時間過去這麼久了,飛機上怎麼都不提供飲料呢,有點口渴,想起身去看看,可是,懷中的人還在熟睡,只能忍著。
這時,一個空姐慌張的從飛行艙走了出來,冷煜的目光一凜,衣服不整,眼角有淚痕,這個空姐,實在太不一樣,微微彎,短裙下,居然隱隱有液體流下來。
出事了!
抬手,具有微電子速量的手表,清晰的顯示出緯度、經度、氣壓、溫度,大腦里迅速的反應出,飛行的方向……不對勁,真的出事了。
「貝貝、貝貝,醒一醒。」輕輕的,冷煜想叫醒她,只是,她早已進入夢醒,‘哼哼’了兩聲,完全沒有醒來的意思。
緊接著,里面又走出一個衣著不整的空姐,甚至,她走過他身邊的時候,他嗅到了歡愛的味道,在美國反間諜訓練中,有一堂課,婬穢的混亂派對,只是,他心有所愛了。
「阿姨,我想去一趟衛生間,能幫我照顧一下我女朋友嗎?」冷煜笑著對旁邊的一個阿姨說道,討人喜歡的女圭女圭臉,最惹老人喜歡。
老人立即點了點頭,接過貝貝,只是,在踫到她身體的那一剎那,老人的額頭,不自然的皺了一下,也是,那麼冷的身體,誰模著,也會不舒服。
果然,與一個粗壯的男人擦身而過,他感覺到了武器的存在,當他剛走到衛生間門口,從里面,閃出的人,立即攔下他,「先生,衛生間現在不能用。」
「哦,那個,我很急。」裝出一付急不可待的樣子,還是多虧了他那張女圭女圭臉,如果換成柏文堇,恐怕怎麼看,怎麼滑稽,也……不那麼可信。
「再急也要等一下。」男人說完,隨手,敲了敲門,三聲,應該是信號,「你先回座位,等一下就可以用了。」
「哦,好。」弓著身,捂著下半身,似乎很尷尬的,轉身,卻借著彎腰,自然而然的,將男人的全身掃了一遍,典型的雇佣器裝束,帶武器,人數,不明。
據他所知,全世界,只有Rolesa雇佣兵團,最無道德底線,而又擅長排除空中技術難題,而價碼,無論大小,必達八位數字,這一次,真的有些凶多吉少了。
冷煜重新回到座位上,從老人的手中,接過貝貝,「謝謝,阿姨。」
「不客氣,不過,小伙子,你女朋友的體寒好像很重,你們要多注意了。」老人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惋惜,他們看起來,真的好配。
「體寒?」這是什麼詞語,從小在國外長大的冷煜,有些听不明白,但是,他知道,她的身體,真的很冷、很冷,西藥,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是,身體很涼,即使天氣很熱,也會覺得有風鑽到骨子里。」老人,很熱心,也很有耐心。
原來,她是這種感覺,風鑽到骨子里,冷煜,心緊了緊,也只是一臉的無奈,他不是沒有想過辦法,但醫生,只說運動,根本沒有辦法。
「帶她去看看中醫吧,你們年輕人,總覺得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沒有好東西,學什麼外國人,其實啊,有些病,也只有老祖宗能治得了。」
老人的話,就像一把在黑暗處點燃的燈,冷煜整張臉都亮了起來,「真的嗎,中醫,真的可以治好嗎?」
「呵呵……」看著他緊張的模樣,老人露出慈愛的笑,「當然,小伙子,你很愛她吧?」
「嗯哼--!」仿佛听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貝貝不好意思的扭了扭小身子,又向冷煜的懷抱擠了擠,知道她冷了,隨手,將帶著的毛毯裹在她的身上。
「你女朋友也很依賴你哦。」那女孩,想必也是喜歡他到骨子里了吧,目光,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他,真的是完美的一對。
心里,涌過一絲幸福,只是,這幸福來得實在不是時候,只希望,他們有命活著回去,他現在,真的很渴望,過正常的生活。
「先生,請問要喝什麼?」空中小姐們,已經含著淚水進行服務了。
心底,為她們的花樣年華,無聲的長嘆,只是,現在的情況不明,還不到他出手的時候,冷煜淡淡的說道︰「來杯咖啡吧。」
空姐剛拿起咖啡壺,還沒有來得及倒出,只覺得,「呯--!」一聲,飛機,強烈的震動了一下,有些乘客,嚇得不自覺叫出聲,空姐,也差一點摔倒,劫匪們,居然持槍--公然出來了!
「都給我坐好,還有你們!」一個高大的黑人,用槍指了指仍然站著的空姐們,頓時,艙內一片混亂,「閉嘴,都給我安靜點!」
「咚!」
又是劇烈的顫抖,冷煜順著窗外望去,不遠處,相同的平面上,兩架飛機,並架齊軀,緊接著,他們的座位開始向下傾斜,雖然,這種傾斜很小,但對他來講,太過明顯,因為頭頂,也有!
「煜--!」被驚醒的貝貝,緊緊的抓住他的衣服,小臉,蒼白。
「別害怕,我在這里。」
緊緊的抱住她,他知道她心底有多恐懼,可他,居然無能為力,手掌,只能不停的撫著她顫抖的身體,目光,平靜的看著外面的希望。
煜門,他與柏文堇一手創立,每一架飛機上,都有同樣的標志,雖然,這標志,很淡,淡到,與天地融為一體,但是,他還是看到了。
「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越來越不穩的飛機,加劇了貝貝的恐懼,眼眶里,大顆大顆的淚水,滑落。
「乖,別怕、別怕。」其實,他何嘗不想,手臂,又緊了緊,希望能讓她安心,身邊,熱心老人的臉,已經蒼白得不得了,呼吸也不穩起來,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似的。
「呼、呼、呼……救我、救我!」老人,掙扎著伸出手,求救。
糟糕,老人有病,就在冷煜還在猶豫著,如何是好時……
「呯!」
槍,響了,紅紅的血,一滴滴,從老人依舊驚恐不安的額頭,慢慢的流下,果然是最沒有道德底線的Rolesa雇佣兵團。
「啊--!」
貝貝嚇得一下子將頭埋進了他的懷里,小小的身體,冷得跟冰塊一樣,冷煜連忙將毛毯整個纏在她的身上,可也止不住他的顫抖。
「你,抱著她出來。」槍,指著他的頭頂,果然,是沖著他們來的,只是,到底是誰,泄露了她的事情?
「咚、咚、咚、咚……」
飛機,連續的顫抖起來,即使是經過再嚴格訓練的雇佣兵,也站立不穩,四周,被雲層完全包圍,原來飛機被逼得,直穿雲層。
「踫--!」
看來,柏文堇也是發狠了,又是一聲重創,用余光,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到,機翼上的裂痕,越來越大,地面,也越來越近,飛機,墜地了!
帶著強大的顫動,雷鳴般的磨擦聲,還有完全無法控制的加速度,仿佛他們,都被卷進了風暴中心,生命,在這一刻,全憑命運做主!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可能,也只有短短的幾十秒,但是,對他們來講,卻真的像過了一輩子,有些人,直接被震暈了過去,而身體好的,也都在大口大口喘著氣。
連冷煜,也都在壓抑著他緊張的心情,更要擔心的是,懷中的人,越來越感覺不對勁,可是,到底是那是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
「呯、呯、呯……」
還沒有等到里面的人稍息片刻,外面,就響起了機槍的聲音,雇佣兵們,再也無法沉著下去,全部都沖了出來,守住幾個重要的位置。
不過,也感覺得到,他們,應該也與上頭聯系過,至少,現在,他們彼此之間的對話,只是……拖沿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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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阿強看著已經開始準備的柏文堇,擔心的問道︰「真的要親自嗎?」
抬頭,看著他的兄弟,慶幸,還有這一群兄弟,雖然,之前他也挺煩的,「放心,不會有事的,再說,那麼多兄弟都沖到前面,我沒有理由躲開。」
「可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他們面對的敵人,力量應該不是普通的強大,而帶著傷的他,明顯是做好了犧牲的準備,怎麼能讓阿強不擔心呢?
「不要再講了,大家準備戰斗吧。」
多說無益,柏文堇操起AK47,仔細的佩戴起,阿強見事態已經如此,也只能按捺心中的擔憂,快速的將武器佩好,接下來,將是激烈的戰斗。
直升機還未落穩,柏文堇就第一個沖了下來,拿起槍的那一刻,他就是身經百戰的半武器,沖鋒、射擊、掩護兄弟……所有動作,一起呵成,比起常年生活在黑暗中的冷煜,不差半分,有了他的參加,所有的兄弟,斗志更加高昂了。
「老大,小心。」
當艙門在他們高密度的射擊下,轟然倒下,阿強第一時間,沖到他的身邊,讓他踩著肩膀上,找尋更有利的位置射擊。
「呯、呯、呯……」
趁著射擊的時間,看清楚里面的人布局,打著手勢,讓其他人繞到另一側,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隱隱冒著冷汗,還有……跳動的額筋!
里面的人,顯然也不弱,反擊能力很強,兩方,強大的火力,居然一時之間不分上下,藏身于艙里的冷煜,很想出去幫忙,可是,他一旦暴露,那貝貝怎麼辦?
只能采取最保守的辦法,冷煜單手抱著貝貝,向艙尾移動,現在,他們的火力全部集中在前面,如果能夠到達安全門的位置,他就可以帶貝貝離開了。
一切進行的,都好順利,以為,就這樣,贏得了一切,可是,他還是錯估了形勢,當他好不容易,打開安全門,一只冰冷的手槍,也頂上了他的額頭。
「沒想到,冷先生的動作這麼快。」銀色的面具,在夕陽的照耀下,泛出淡淡的紅色,像血,更像奪命的游魂。
站起身,再隱藏也沒有用了,抱著暈迷不醒的貝貝,轉身,女圭女圭臉上,顯得沒有一絲波瀾,「再快,也快不過你們的槍啊?」很輕松,只有他的心知道,有多失敗。
「呵呵……算你還有自知之明,那你們應該也住手了吧?」損失真是慘重啊,沒有想到,煜門的人,居然在第一時間追了過來,比起上次來,他們花了太多的時間。
其實,不用他說,煜門也會住手,激烈的槍聲,在冷煜抱著貝貝從機身後出現的一瞬間就停止下來,空氣中只剩下依舊驚慌不定的乘客們發出的哀嚎。
「柏先生,不如把槍先放下來吧?」
客氣的口氣,淡淡的聲音,略帶沙啞的堅定,如果不是在這種場合,還真會讓人誤以為,只是主人誠意的邀請。
綿亙、浩瀚的大地,的粗大礫石,奇特而壯觀的青藏高原,就像一塊未經雕琢的玉石,在粗拙中,透出細致精微的貴氣,又在平靜之中,顯現著神奇的風采。
站在這片土地上,讓人很想乘風歸去,只是,大風掃過,揚起漫天的風沙,卻依舊無法吹走手握重武器,緊張對壘的兩隊人馬。
「你們想要什麼?」談判,最忌諱的就是被人牽著鼻子走,柏文堇不放槍,煜門的人,也不會,那麼,他就有了談判的資本。
銀色的面具下,表情依舊,並沒有因此顯示出一絲的怒氣,抬手,輕壓下太陽穴,頗似無奈的說道︰「費了這麼大的力氣,當然是為了很重要的東西,難道是為了你的錢嗎?」
對他變相的嘲諷,柏文堇只能繞過,「你說吧,是什麼東西,只要我有的,都會給你。」可是,他能有什麼呢?恐怕,也只有錢了。
「哈哈……」銀色的面具,揚天長笑,夕陽下,將下鄂,原本淡淡的疤痕劃得像血紅的瑪瑙,仿佛是在嘲笑他的無知,「柏先生好大的口氣啊,居然說給就給,只是我怕……你沒那個本事,我勸你,最好回去看好你身邊的人,如果我需要錢的時候,也許會考慮一下。」
傷疤,狠狠的被揭開,他--柏文堇,徘徊在‘得不到’,與‘已失去’之間,而最讓他心痛的是,全天下人,都知道這件事情,而唯獨他在迷茫。
「不勞你提醒,你只要說出你要的東西。」
銀色的面具,慢慢的移動到他的眼前,單手握住槍管,像小孩子把握一件剛得到的玩具般,低眸、斂眉,專心致志的說道︰「柏文堇,很早的時候,我就想問你一件事情了。」
「講!」這一次,他可以明確的感覺到,身上的壓抑。
放過他手中的玩具,背過雙手,夕陽下,銀色的面具,很嚴肅的對著他,平淡的聲音中,居然帶著幾分高慨,「柏文堇,你懂的什麼是愛嗎?」
怔然,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連冷煜,都豎起耳朵,想听听他的答案,為什麼,他會對一個女人,因額頭的一抹輕愁,而去憐惜她,呵護她,而卻無法,回應另一個女人,安靜而又真摯的愛?
柏文堇的臉,不自由的抽了抽,真的很難回答,在感情的路上,他完全不及格,又有什麼資格,大聲的說出答案?
「唉--!」銀色的面具,仿佛長出了一口氣,「我終于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對席小姐了,一個連愛都不懂的男人,又有什麼資格,擁有這世界最燦爛的瑰寶。」
「不要轉移話題,你就說你想要什麼,其他的事情,那是我的家務事。」柏文堇的手,握著槍的手,更緊,仿佛如果他連這把槍都端不起來,他就會失去一切似的。
「家務事,恐怕席小姐不一定這麼認為吧。」快走了幾步,銀色的面具,停在了冷煜的前面,大手,毫不猶豫的伸了出去。
「你要干什麼?」本能的,冷煜扭過身,將貝貝護在懷中,強烈的失去感,從心底,呼嘯而出,難道,他們這一次,要陰陽永隔?為什麼,如此的難受?
「冷先生,你認為你有資格說不嗎?」
幾把手槍,瞬間都頂在了他的頭頂,銀色面具的主人,仿佛勢在必得,不遠外,三架戰斗機已經向他們飛來。
「把他們的武器都卸了。」
不管柏文堇願意不願意,他手中的籌碼,真的不夠,毫無力氣的,眼睜睜的看著他的人,一個個被拿走武器,只剩下他一個人。
「柏先生,如果你再不听話,我可不敢保證,你的主子會出什麼事情。」
薄薄的刀刃,在夕陽下,泛著血紅的光芒,輕輕的壓在貝貝細膩的肌膚上,殺她,不可能,但是,他不敢保證,會不會傷了他。
呼吸,越來越紊亂,就像他的心,連冷煜,都開始對著他瞪眼楮了,似乎,毫無辦法的,他緊緊扣住扳機的手指,也不自信的松開,一名雇佣兵,抬手,準備拿走他手中的槍。
一眨間,只有一眨間,也許,她對傷害的氣息,實在是太熟悉,刀刃,只不過,輕輕的踫到了她的手臂,瞬間,她就被驚醒,長長的睫毛下,原本明亮的雙眸,泛出血腥的味道。
冷煜,心,‘咯 ’一下,這是他,第三次見到這雙眼楮,第一次,她失去了父母;第二次,她為愛而死;第三次,……
又病發了,一次,重似一次,有那雙完全不似人類的眼楮為證!
「啊--!」
天空,響起一聲慘叫,毫無準備的一擊,血,順著被銀光照耀下的脖頸,流下--!刀,‘叮咚’一聲,落在出來的礫石上。
對于經過無數生死訓練的人,足夠了,更何況,他與她,主人與影子的生死默契,就在她朝著那不熟悉的手臂咬下的那一瞬間,冷煜,不顧頂在頭頂的槍口,全身三百六十度旋,雙腿也重重的踢了出去。
以為早已經掌握情勢的一方,瞬間就被扭轉了局勢,柏文堇,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嘀、嘀、嗒、嗒……’,槍聲掃過,立即放倒了幾個雇佣兵,煜門的人,更是同時躲過敵人的槍,掩護著冷煜,抱著貝貝向他們的直升機撤去。
「啊--!」
正所謂,‘福之禍所依,禍之福所伏。’她發病了,出奇不意的咬了敵人一口,可再想控制她,也……很難。
「貝貝,乖,听話,听話……」
傷,在身上;痛,卻在心里,已經有多久,她都沒有像現在這樣了,特別是,發生在這個時候,要他,該拿她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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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卻不允許朋友發泄,而用朋友在那個時候,患上的憂郁癥,去用語言刺激她,讓她的心,在一次一次的沉浮之中,差一點失去了自己。
到底,什麼是堅強,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了,只因為,現在的她,說話很有條理,對人,很是寬容,嘴角,不再只有憂郁,朋友,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