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毅一身白衣,雖干淨整潔,臉色憔悴但沒有落魄。他直挺挺的跪在大堂中央,我則是一身隆重的官服坐在大理寺卿的身邊。我不是主審,也不是陪審,我甚至連開口說話的權力也沒有,法度的嚴明要這里被表現的淋灕盡致。我的位置就是替代鄭王來這里听審,表示朝廷對新州一事的極大重視。
大理寺卿嚴瑾玄是個四十多歲的人,兩榜進士出身,一直在京里並不顯山露水,不過對于手中的政務倒是都能妥當處理,所以不到三十年和光景已經穩穩的升了上來,直至一品大員。
听他問案,不外是些場面話,什麼「風毅,你我曾同朝為臣,如今卻對質公堂,不過國法不外人情,風毅非殺人越貨的好惡之徒,為政過失,只要不欺君,不負黎民,鄭王會酌情考慮的,待到風毅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