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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賭注 第五章

「總裁,你上哪兒去了?剛剛有幾通電話打來找你。」

「有點事,對方有沒有說是誰?」辛縉將包好的「禮物」放在桌上,示意愛莎走到他的身旁來。

「‘唐氏’的唐鐸。」

「你怎麼沒有打手機給我?」

「唐先生說不急,等你回來再回電給他就行了。」

「噢,那就是不急了。」他笑著,「如果我買禮物給你,你會不會收?」

「不會。」想也沒想的,愛莎便拒絕。

「你回答的太快了。」辛縉的眉頭皺了起來,「我知道我先前買給你的禮物你都沒有收,害我不得已將那些耳環、項煉、手環,全都拿去送給我母親,我母親還高興的一直在問,我怎麼會一直送東西給她?送的這些似乎都是年輕小姐在戴喲,不適合她。不過,雖然是這樣,她還是全都收起來了。」

「也好,老夫人應該會挺開心的。」

「是啊,托你的福,她還一直說我越來越孝順了。」那時他的臉都綠了。「不談這個了,我現在也有禮物要送給你。」

「不要。」

「你還沒看到我要送你的禮物,別拒絕的這麼快,就是這個。」他指著辦公桌上包裝精美的大盒子,「你拆拆看。」

愛莎懷疑的看了辛縉一眼,她發現這個禮物盒被截了很多個小洞洞,還隱約可以听到嗚嗚聲從盒子里傳出,這種聲音就像是狗的聲音……

「這里頭是什麼?」

「你拆開來看看不是比較好嗎?問我做什麼呢!」

「這……」

「放心,里頭不是噩魚及食人鯊,你可以不用這麼害怕。」他鼓勵她拆開禮物。

愛莎輕輕的拆開了禮物上的蝴蝶結,打開了蓋子,一只小狗正與她四目對望。

這不就是她在寵物店里頭見到的那只狗嗎?她知道是它沒錯,因為它的腳上有小白點。

「你和寵物店老板娘買的?」

「不是。」

「不是?」

「我去的時候它已經被人給買走了,我花了三倍的價錢將它給買下來。」

愛莎輕輕的抱起了小狗,當小狗輕輕的舌忝著她的粉頰時,她的心也漸漸的溫暖了起來。

「幸虧這只狗是母的,不然我鐵定會吃醋的。」

他的話喚回了她的理智,「我不能養狗。」

「不能養狗?為什麼?不過愛莎你要知道,你若不要它,它就沒人要了,因為我才沒有閑工夫去照顧一只狗,你該如道我光是公事就忙不完了。」

「把它送回寵物店。」

「哦,這個礙…他們店里頭貼著‘貨既售出,概不退換’,不然就將它送到流浪動物之家好了,如果你不要的話。」

「流浪動物之家?」她的心一寒,若它到流浪動物之家,那又比她的遭遇好到哪里去!

「你這麼狠心嗎?」

「狠心?我可不覺得。」他搖頭,「這是我買來送給你的啊,先前的禮物你不要,我還可以轉送給我母親,可是我母親對狗嚴重過敏。」。

「你不能幫我養它嗎?我想我無法照顧它。」

「女人不是都有母愛嗎?我是個男人,沒什麼母愛。」

總之他就是拒絕,他偏要愛莎養這只小狗就是了,畢竟這可是她唯一可能收下的禮物。

看她的樣子,她真的有些心動,只是少了一點推力而已。

「先別急著拒絕,你考慮看看吧!」

愛莎呆呆的抱著小狗兩分鐘,「好吧。」如果有一天,她無法照顧它了,她會在這之前就將它給送走。

「別說的這麼勉強好嗎?」辛縉撫了撫她的紅發,「也許偶爾我會幫你照顧它。」他的手指逗著愛莎懷里的小狗,但是卻被它張嘴咬了一口。「噢!你這該死的,看我不虐待你才怪。」

「你真的會幫我照顧?」

「是啊,要不要考慮和我一起生活?你先前和我說過,你的房子是租的,那里的租金太貴了,你搬來和我一起住,可以省下房租。」

「這……」

搬過去和辛縉一起住,好嗎?他會要她搬去與他同住,這就是代表著她取得了他的信任。而且,這些日子以來,她知道晶片並沒有放在他的辦公室里頭,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在他家了。

他要她搬去與他同住,就是給了她最大的機會。

機會……

少爺已經對她下最後通牒了,她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困難,你可以再考慮看看,我並不勉強你要這麼做,只不過你若是不答應,我就不會幫你照顧小狗。」

「好吧,我考慮看看。」

「你的東西就只有這些嗎?」

真是不可思議,辛縉一直以為女人的東西是很多的,光是衣服就會讓人搬不完,就像他媽一樣,結果愛莎卻沒有。

她的東西可以說少的可憐,只有幾套衣服及兩雙鞋子……

「嗯。」愛莎將小狗取名為櫻桃,把狗屋安置在客廳的最角落。

櫻桃的狗屋可以說是超級豪華套房,里頭除了有枕頭讓它睡以外,還鋪有絨毛毯子,櫻桃可以說是一只奢華、浪費的小狗。

「怎麼會這麼少?」

「不然呢?」愛莎反問著。

「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女人的衣櫥永遠少一件衣服。」

「中意的衣服幾件就夠了,買一堆不喜歡的做什麼?」她回道,在櫻桃的狗碗中倒入狗飼料,「寵物店老板娘說這種狗食櫻桃愛吃嗎?」

「當然,除了這個,我還買了牛肉精及鈣精,總之只要是老板娘推薦的,我全都買了。」他怎麼會知道狗愛吃什麼?他家的狗食都是管家在張羅的。「別對她太好,就算她是母的也一樣。」他真的是在嫉妒。

「為什麼?」

「我心里會不舒服。」他悶悶的說著,看到愛莎走到他身旁坐下,辛縉很自然的伸手擁住了她的肩,發現她並沒有抗拒他的舉動,他便將她擁得更緊了些。

「只不過是一只狗而已,和一只狗發脾氣,會顯得你很沒風度。」她淡笑著,她發現辛縉其實是個很孩子氣的男人,也許是故意和她撒嬌吧!總之他現在的行為就像小孩子。

「是,我沒風度。」

「你在賭氣嗎?」

「沒錯。」不管愛莎說什麼,他都承認,「我是和一只狗在賭氣沒有錯。」

「總裁」

「別叫我總裁,我說過你只有在公司需要這麼稱呼我,其余的時間我都希望你直接喚我的名字。」

「好吧,辛縉!我都搬過來同你一起住了,小櫻桃又算得了什麼。」發現櫻桃跑到她的腳邊,她將它給抱起來,放在辛縉的腿上。

辛縉挑了挑眉,「比起它,我更希望坐在我腿上的人是你。」’

「我?我可能會壓扁你。」

「會嗎……你這種竹竿般的身材,我想頂多能壓得扁螞蟻和蚊子。」

「看輕我?」

「不信你可以試試看。」他擺好了姿勢,就等愛莎直接坐到他的腿上。

「算了。」她沒什麼興趣做這件事,「辛縉,你這里可以讓我住多久?」

「怎麼?才剛搬進來第一天就想搬出去了?我不要讓你走。」他緊緊的抱住愛莎。

「不是,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賴在這里、畢竟不用回去付那昂貴的房租。重點是——找房子住很辛苦,你要趕我出去之前,得提早告訴我,免得我去睡火車站。」她開玩笑的說道。

「火車站?呵呵……這倒是不錯的建議。台北火車站看起來挺舒適的,也許我們兩個人可以一起去那里當游民。」

「你神經啊,我是說,你趕我走,我就去睡台北火車站,你沒有必要跟著我一起去睡那里。」

「傻瓜!」他敲敲愛莎的頭,「我怎麼舍得讓你去睡火車站?你就在這里住下,住到你不想住為止。」

「若是被公司的同事發現,你的聲譽可能就不保了。」

「發現就發現了,我不信有人敢在我的耳邊亂嚼舌根。」

「沒錯……你是公司的總裁,絕對不會有人在你的耳旁說八卦,他們只會說給我听。」流言只會在下位人士的口中傳來傳去,當傳入上位者的耳中時,就算是很嚴重了。

「听你的意思,好像已經听到有閑言閑語了嗎?」

「有一點。」她並沒有否認。

「誰在傳的?」

「這很重要嗎?是誰在傳,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不是很在乎。」

畢竟等晶片一到手,她立即會離開,同時辛縉也查不到她的任何資料。

「我在乎,是誰?」他不想讓愛莎受任何一點的委屈,既然他愛她,他就會保護她。

「我不想再談論這個問題了。」

「我會要他們向你道歉。」他很堅持。

「要他們向我道歉做什麼?我說過我不是很在乎。」她絕對不是在保護那幾個人,她只是不想談這麼多而已,從沙發站起身,她走到了廚房,「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你會煮?」他驚喜的說道。

「一點點。」她打開了冰箱先看看有什麼材料,「不過你的冰箱挺空的,我相信你是買來裝飾用的,對吧?」

「算是。」

「好吧!我打消要煮晚餐的主意了,今天我們先去外頭吃吧!等到你的冰箱里頭有材料,我再考慮要不要下廚。」

「那我們現在就去買。」他相信就算愛莎的手藝再怎麼差,進到他口中也一定是人間美味。

「不。」愛莎搖頭,「改天吧!」

在鄰近的牛排館里吃了幾口牛排,愛莎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的心揪了起來,手中拿著的刀叉也掉落到地上。

「愛莎,怎麼了?」辛縉關心的問道,看愛莎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對勁.他喚來了服務生,要他再換一副新的刀叉過來。

「沒什麼、沒什麼。」她用笑容掩飾心中的不安,「我只是見到朋友了,你先坐一下,我和老朋友聊幾句話。」

「好的。」辛縉不疑有他,「別談太久了。」

「好,你先吃吧!記得吃不完的話打包給櫻桃吃。」

「那只狗不用吃這麼好。」他皺了皺鼻子,對于愛莎什麼事都先想到櫻桃,十分不滿。

見到愛莎從椅子上起身,對方示意她到牛排館外頭談談。

「詠藍,你怎麼來了?」愛莎一臉戒備,雖然詠藍可以算得上是她的師父,不過在這種情況之下見到,她必須非常小心。

「少爺說,你太久沒有消息了,要我過來看看。」詠藍比愛莎年長幾歲,可以算是鎖矞的左右手,「我去你住的地方找過你,你怎麼沒說你已經搬家了?」

「我是搬了。」她點了一根談煙,抽了兩口之後立即捻熄,「我搬到辛縉的住處。」

「愛莎!」詠藍震驚,「你該不會是愛上他了吧?」雖然同是在少爺手下做事,但是她知道少爺對愛莎的感情是特別的,而這件事可能連少爺自己都不知道吧!

若是他對愛莎無心無情,那他在進行儀式之時大可要了愛莎,但是他沒有,他只是在她的胸前紋了一只黑鳳蝶而已。

若是愛莎真的愛上了辛縉……那少爺的憤怒是可想而的。

「不是,我沒有!詠藍,你別亂猜。」愛莎急急的否認,在發現自己失態的情況之下,立即撫平了波動的情緒。

「不是就好,那你為何要搬去與辛縉同住?你得給我個理由,我要回報給少爺。」

「我當辛縉的私人秘書這麼久了,我從來就沒在公司里頭見到晶片,我想那片晶片並不在公司。」

「你懷疑在辛縉的家中?」

「沒錯,若我不搬進去辛縉的屋子里頭,我可能無法拿到晶片。」

「那我就放心了。」詠藍吐了口氣,「我還以為是你愛上辛縉,所以才搬去與他同祝」

「怎麼可能?」愛莎冷笑著,「我是少爺一手教出來的,他對我的教誨我時時謹記在心。」

因為鎖矞向來只愛自己,所以他也教導他的手下冷心無情。

「盡快將事情給辦完,我怕你會日久生情。」

「這種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她硬聲說道。

「我先走了,你快回去吧!」

愛莎回到她的位置上,「對不起,聊太久了!」

「你的牛排冷掉了,要不要再換一份?」

「不。」她搖頭,「這樣就行了。」

「你和她談什麼談這麼久?」辛縉好奇的問著,「你抽煙了?」他嗅到愛莎身上有淡淡的煙味,「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你會抽煙。」

她拿起了紙巾將辛縉的嘴角擦干淨,「我並非刻意隱瞞。」

「我知道。」

「剛才那位是我高中的同學,見到她,我真的很驚訝!因為她一直在國外。」她編起謊來,「她剛才告訴我,今年輪到她要辦同學會,希望我能參加。」

「哦,原來如此。」辛縉點點頭,「需不需要男伴啊?」他昂起了下巴得意的問道,「我便宜一點出租給你,別的女人我都收五萬,你,我只收五元就好。」他希望能參與她的世界。

「我不曉得你還有在做出租服務。」她取笑著,「好吧,我考慮看看。」

「愛莎,你是不是嫌五元太貴了?好吧!就當我做白工好了,免費。」他握住了愛莎的手,「你想想,我跟你一起去,你可以有一個很好的司機,也可以有一個很體面的男伴。」

「我再考慮看看。」見到詠藍,她實在沒什麼胃口了,喚來了服務生將牛排打包之後,她便與辛縉一同離去。

「愛莎.你知道這是什麼嗎?」辛縉走到愛莎的身旁,手中拿著一塊小小的晶片。

「什麼?」

「這是晶片。」辛縉知道他不該這麼做,因為他明知這是愛莎要的東西,他還拿給她看,「是公司最新研發出來的產品,為了這個晶片,公司投下了很人的成本,所以我一直將它收在書房里。」

「晶片?」愛莎控制住想伸手去拿的沖動,盡量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她抱著櫻桃親了親它,「既然是很重要的東西,為什麼還拿給我看?等一下我不小心弄壞了,可就糟了。」她皺眉說道,「可別叫我賠,我沒有這麼多錢可以賠給你們。」

「就當我在獻寶可以嗎?我將公司里頭的驕傲呈現在你的面前。」

「這個我不懂,這不是我專長的領域。」她不認為現在是動手的時機,雖然她可以一掌劈昏辛縉,然後搶過晶片,但是不知道為何,她不想這麼做。

她不想傷害辛縉!這個莫名其妙的念頭在她的腦中盤旋不去。

她隱約有一點預感,這一次的任務也許她無法完成……

但,若是失敗……代價就真的太大了。

「快將它收好吧,免得弄壞或者不見了。」

「不會,這里就只有我們而已,它怎麼會不見呢!我一直都放在書桌上。」

「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放在書桌上?」她訝異辛縉為何不好好的收藏它。

「是啊,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這種東西小偷可能不會認為有什麼價值吧!」他聳肩。

「不需要它的人,當然不覺得有什麼價值;需要它的人,就會覺得很重要。」她說的是實話,像她就覺得晶片重要,她想要!

「你說的沒錯。」

「拿回去放吧/」

「好,我將它拿回去書房放好。」

奇怪,她怎麼老感覺辛縉是有心拿這塊晶片給她看的,難道他知道她想要那片晶片嗎?不,不可能!愛莎搖著頭。

若是他知道她想要晶片的話,就更應該將它收好,免得被她取走了,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真的在現寶。

難不成他是在試探她?這……還是不可能!

不知為何,愛莎就是認為辛縉不會這麼做。

「怎麼了?發呆?」

「不,沒什麼。」

「你真的在發呆,你這樣會變笨,你知道嗎?」

「那是因為你太聰明了,很少人可以像你這麼聰明。」她捏捏辛縉的耳朵。

「我聰明嗎?」雖然很多人都這麼說,不過他可不這麼覺得,「偷偷告訴你一件事,不過你不能告訴別人。」

「既然你不要我告訴別人,那你最好別告訴我,免得我說出去,這不就是最保險的嗎?」

「話是這樣說沒錯,不過我想讓你知道,但我又不希望你讓別人知道這件事,因為這攸關我的名聲。」

「听起來似乎是很重要……好吧!我答應幫你保守秘密,你需要我發誓嗎?」

「不用了,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他知道愛莎向來不是多話的人,有時他甚至會認為自己比愛莎還多話,平常除非他主動挑起話題,否則她靜的嚇人。

「說吧,在下洗耳恭听。」她拿起了一旁的財經雜志看著。

「我國小的時候考過全班最後一名。」他有些不好意思。

「喔。」她淡淡的應了聲,沒有什麼反應。

「愛莎,你不覺得這很丟臉嗎?」

「會嗎?」她一點都不覺得。

「真奇怪的想法。」他還記得拿到成績單之時,他父母差一點拿藤條將他打死呢!

「我的想法並不奇怪,只不過是大家都太在意成績了。成績好又怎麼樣?不好又如何?」

「也對啦!」他點點頭。「談談你啊,我從來就沒有听你說過你的事。」

「我的事?」

「是對……看你有沒有做過什麼丟臉的事。」他將她腿上的雜志給抽走,「別看了。」

「我沒什麼好談的,你會覺得很乏味。」

「不會啊,你先說說看,也許我不會這麼覺得。」

「我……不是台灣人。」她遲疑了一下才說道。

她台灣的身份證是鎖矞要她執行任務的時候才拿給她的,不止是台灣的身份證,只要是要出任務,無論到哪一國,他們的組織都可以弄到一張身份證明。

「看得出來。」愛莎的雙眸黝黑的如子夜一般,光是看眼楮,就覺得她應該是外國人。「那你是哪里人?」

「柬……抱歉!」才吐出一個字,她的手機就響了,她連忙去接手機,並且走入自己的房間。「喂,少爺!」

「愛莎,詠藍告訴我,你搬進辛縉家中了是嗎?」

「是的,我剛才已經見到晶片了,我會找機會將它偷出來。」

「很好!」鎖矞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收了線。

愛莎喘了口氣。應該算是鎖矞這通電話救了她吧,否則她真的有可能將身世全盤托出。

她的秀眉緊緊的皺了起來。為什麼辛縉問她,她就說了呢?是因為當時的氣氛嗎?還是他的聲音有一種蠱惑人心的魅力?

不管如何,她不會再犯這種錯誤……她得小心才是。

走出了房間,她為自己與辛縉倒了杯飲料。

「誰打的?」

「你在牛排館里頭看到的那位小姐,她打電話來告訴我同學會的日期。」她撒了謊。

「何時?我要陪你去。」他自告奮勇。

「還早,我需要你的時候就會告訴你,你不用這麼緊張。」

「你需要我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

「嗯。」就怕她根本沒有機會需要他。

叩叩……敲門聲響起。

「愛莎,你睡了嗎?」

「還沒,進來。」愛莎說道。

辛縉走入了愛莎房里,就看見應該在狗屋里的櫻桃,正睡在愛莎的身旁,這讓他大大的不滿,「為什麼這只畜牲可以和你一起睡?」他又開始吃醋了。

「它是母的。」

「不行。」辛縉搖了搖頭,將櫻桃給抓起來丟出去,並且關上了門。

「你這麼晚不睡覺,來找我有事嗎?」

「這……」他講話有些結巴。若是告訴愛莎他來的企圖,愛莎會不會認為他就是想與她做那件事,才讓她搬進來的?還是算了吧!免得嚇到她了。「沒事。」他搖頭,「我只是來和你道晚安的。」

「晚安剛才說過了。」

「礙…」愛莎沒給他台階下,他懊惱的坐在愛莎的床上,「我……」還是難以啟齒。

「如果你覺得一個人睡會冷,我的床還夠大,我允許你和我一起睡。」

辛縉沒想到愛莎會這麼說,他大喜,三兩下便跳上愛莎的床,「那我可不可以……」

愛莎點點頭,「別告訴我,你到我的床上來只是想和我聊天而已。」雖然她的外表看起來很冷靜,但是內心卻是緊張的。

男女間的事她是陌生的,但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第一次她的心是這麼急遽跳動著,就像要沖破她的胸口一般。

「你為什麼這麼緊張?」愛莎輕笑著,「現在該緊張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她試用笑容來化解彼此間的尷尬,「我不就是人稱的小綿羊,而現在則是羊入虎口。」愛莎用手指輕劃著辛縉的眉說道。

「愛莎,你知道的……我要你搬來與我同住,不是為了要佔你的便宜。」辛縉特別強調。

「我懂,就當是我佔你的便宜行嗎?」她故意說道,她明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但這次她打算順從自己的心意。

現在的她什麼都不願意再去想了,少爺、組織、晶片……等她一覺醒來再說吧!

「行、行。」他吻住了愛莎的唇,並且用舌尖描繪著她紅潤的唇瓣,「你好香。」

「我洗過澡了當然香,如果洗過澡還是臭的,我想沐浴乳應該不會賣的這麼好。」她伸出手摟住了他的頸項。

「也對。」得到愛莎的邀請,他大膽的汲取了她口中的蜜汁,手放肆的在她身上不停的游移著。「可以嗎?」

愛莎點點頭。

辛縉拉開了她的睡袍,她白皙無瑕的同體在他面前完全的呈現出來。

「你好美。」他贊嘆的說道,她左胸口上刺的一只黑鳳蝶,吸引了他的注意,「這個……」

「刺青。」她淡淡的說道,這是鎖矞親手幫她刺的。「你沒見過人家刺青嗎?」

「有!可是沒見過刺的這麼好的,這會痛嗎?」辛縉覺得問這個問題就像是在問廢話一樣。

「忘了,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是礙…那似乎是好幾年前的事了,就是這個刺青在時時刻刻提醒她她的身分。

「你怕嗎?」愛莎拉起了睡袍,企圖遮掩住那只美麗的黑鳳蝶,但是卻被辛縉給阻止了。

「不,我只是在想,幫你刺青的人一定花了很多心思在上頭。」他的手輕繪著這只鳳蝶,唇由她的額頭緩緩的親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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