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亂綁線 第六章
于佐亮見到暖玉一來,心情大好,向暖玉招了招手之後,要她坐在他身旁,趁機休息一下。接過了暖玉送來的幾個饅頭,他這才想到自己連早膳都還沒用就出門了。
「水源縣真的很窮嗎?」暖玉劈頭就說,「別跟我說水源縣很富有,我是不會相信的。」
于佐亮听到暖玉說的話,嘴角露出了個微笑,「水源縣是挺貧瘠的。」
「它是本來就這麼窮,還是另有原因?」
他听到暖玉這麼說,愣了下,「藍姑娘,妳剛才說什麼?」
「我說--水源縣是本來就這麼窮,還是另有原因!?」她一個字、一個字的緩緩說道。
于佐亮沉默了,「藍姑娘,妳問這些要做什麼?」
來水源縣也有一段時間了,水源縣為何會變成這樣,他心里頭也有個答案,但他真的很懷疑為何暖玉才來不到幾日,卻好象知道了許多事一般。
「幫你解決水源縣貧窮的問題。」她最看不慣貧窮的地方了,只要她在這個鎮上一天,她就要讓它變得十分富有。
「為什麼?」于佐亮笑了,笑的猶如春風撫過一般,「那似乎跟藍姑娘沒有什麼相干。」
「不!」她用力的搖頭。
「為何?妳不是不想在水源縣久待嗎?」這是試探,也是說出一件大家都知道的事,于佐亮靜靜的等著暖玉給他一個答案。
「呃」暖玉的眼神有些不定,「是啊、是啊是這樣沒錯,不過我現在還在這里啊。」
「所以妳要幫我解決水源縣的問題是嗎?」
「是的、是的。」暖玉揮了揮手,「記得不用太感激我,這只是我舉手之勞而已。」
「它是本來就這麼貧瘠了。」
「騙誰啊我听小乞丐說的才不是這樣。」暖玉嚷著。
「小乞丐?」他揚了揚眉,「什麼小乞丐?」
「沒有、沒有。」暖玉搖了搖頭,「好啦,反正我要幫你把水源縣變富有。」
「願聞其詳。」
「听說水源縣會變得這麼窮,全都是郭員外家做的好事,不然我們就交劫富濟貧好了,你覺得如何?」哇這是多好的一個點子啊,不是平常人都可以想到的耶!
「劫富濟貧?」于佐亮听到暖玉所說的話之後臉色丕變,「不行!哪有什麼劫富濟貧的事,那是強盜的行為。」
「才不是。」暖玉據理力爭,「哪有什麼強盜的行為啊?郭家的一切全都是搜括民脂民膏來的,我現在只要他們吐出不該得的,這樣有什麼不對!?」她很不爽。
她哪里說錯了嗎?沒有嘛那個郭家所有的東西都是搶來的,她當然可以再將那些東西搶回來發給貧民啊,這有什麼不對的呢?
這叫劫富濟貧啊而且對象還是為富不仁的人呢。
「不對,藍姑娘妳沒有證據,又怎麼能說郭家的一切全都是搜括民脂民膏來的?這是不對的,對于郭家也是一種污辱不是嗎?」于佐亮知道暖玉說的是對的,但是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幫她,因為他是一個地方父母官啊!
「我我」
「藍姑娘妳沒有證據。」
「可是他們明明是壞人啊,是他們讓水源縣這麼窮的。」她忿忿的說道,站起身不悅的想離去。
「我剛才說過了,我們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們做的。」
「你是袒護郭家是不是?」明明就是水源縣的縣令,竟然偏袒水源縣的害蟲,「好!你不做,我去做,本姑娘就要去劫富濟貧。」
「藍姑娘」于佐亮拉住了暖玉的手。
當厚實溫熱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之時,暖玉頓時感到一股電流由他的手傳到她的,再流竄至全身,令她打了個哆嗦。
暖玉想縮回自己的手,又有些不舍,對于那雙厚實的大手,她有著莫名的依戀。
是安全感嗎?她不知道,她唯一了解的,是他的手雖然粗糙,卻不像她爹爹給她的那種感覺。
暖玉的眼就這麼緊盯著于佐亮握住她的那只手,等到于佐亮發覺自己的失態時,他連忙縮回自己的手。
「藍姑娘我失禮了。」他紅了臉。
「唔」
「藍姑娘,我不是故意的,妳別哭好嗎?」看到暖玉就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他真的有些著急。「妳不要介意好嗎?」
她緩緩的抬起頭,圓滾滾的雙眼著盯著于佐亮,「你--」
「妳要我做什麼我都做。」于佐亮說道。
「你再握一次我的手好不好?」暖玉也不管于佐亮愣住了,她的小手就這麼抓住了他的大手,然後握住了他。
真的耶有那種很奇怪的感覺耶,那種很奇怪的感覺流竄過她的全身。
「你你有沒有感覺很奇怪?當妳握住我的手的時候」暖玉連說話都顯得有些結巴,那種平日伶牙俐齒的囂張模樣根本就見不到。
「有。」他微笑的點頭。
「真的嗎?」她的小手摀住了自己的嘴,「我以為只有我有那種奇怪的感覺耶」
「是的。」
「那再讓我做一件事好嗎?」她的雙眼眨巴眨巴的看著于佐亮。
「好。」
見到他點了頭,暖玉的眼四處亂瞄著,發現所有的村民都努力在建堤防,沒有人有空偷看這里,才偷偷模模的抱住了于佐亮。
果然,那種溫溫熱熱的感覺讓她好舒服
「喝!你、你」突地,她往後跳開了一步。
對于暖玉大膽的行徑,于佐亮有些受驚了,但是後來她的表情卻讓他嚇住了--
「怎麼了?」
「你你」她的手顫抖的指著他,「你你一定是」她邊說邊搖頭,但是卻沒有說出半個重點來,「是是」
「是如何?」于佐亮好奇的問道。
「是我不知道」她搖著頭,「等我弄懂、了解了之後,再告訴你。」看他那呆呆笨笨就如同呆頭鵝一般的個性及腦袋,她就不信她不懂的他可以懂。
「現在不能告訴我嗎?」
「不行。」暖玉認真的說著,「因為我現在還不懂,本姑娘現在還有正事要辦,回頭見。」
「妳要去哪里?」他問道。
「劫富濟貧。」她回答的理所當然,並且用著不屑的眼神看著他。
哼!不懂得治本,只會治標有什麼用啊?水源縣窮就要懂得開闢財源啊,而不是傻傻的拿自己的官餉出來賑災,那自己吃什麼啊?
像他這麼窮,她若真的嫁給他是不是要陪著他一起吃苦啊?
嫁給他!?暖玉偷偷的瞄了于佐亮一眼。
奇怪!她之前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不嫁給他嗎?怎麼現在又想到要嫁給他的事了啊哎呀,真的是太麻煩了。
不行、不行!暖玉拍了拍自己的頭,她得先解決完水源縣的財政問題才行。
「藍姑娘,那是犯法的。」
「才不是。」她對于佐亮吐了吐小舌頭,「那才不是犯法,那是劫富濟貧的行為。」暖玉非常執著她的想法,才不會覺得她是在做壞事。
「藍姑娘,妳還是三思而行吧!」
「不,我藍暖玉說一不二,決定這樣就是這樣。」她雙手扠腰,「沒事的話就再見,我要回去了。」
「若是藍姑娘執意如此的話,我」于佐亮沉思了下,緩緩說著。
「你你想做什麼?」暖玉往後彈跳了幾步,「你是不是想打昏我?」她小聲的說著。
一定是這樣的,因為他是好官嘛,所以知道有人要做他口中的「壞事」就一定會設法阻止。
「不是。」他搖頭。
「不是嗎?怎麼可能?」她才不相信于佐亮所說的話,「要是不是,那你要做什麼?」
「在下想引薦一位高手讓妳認識,有他幫妳的忙應該就萬無一失了。」
「真的嗎?」暖玉睜大了眼,「你真的要引薦高手給我認識?」
「是的。」
「那你為何不早說呢?還要我和你聊這麼久。」她不太高興,不過一想到有「高手相助」她就十分的高興,「好吧,我要怎麼認識那位高手呢?」
「今夜到離縣衙兩哩外的那座涼亭,他會在那里等妳。」
「他會不會沒到啊?」
「不會。」于佐亮搖頭。
「你確定?你是他什麼人?你說了他就會幫我嗎?」一連串的問號在暖玉的心里頭浮起,「別隨便講話誆我,否則你就完了!」
「在下與他是好友,我說了他就會听。」
「好吧!暫且相信你一次,別讓我失望了。」說完這句話之後,暖玉高興的回去了;于佐亮則是著迷的看著她離去的身影,久久無法移開視線.
「那個白痴于佐亮,虧他還是個縣令,竟然沒有說今夜哪個時辰到縣衙兩哩外的涼亭等那位高手,要是我很早就去而對方卻遲遲不到,我不就變成了笨蛋嗎?」暖玉的腳踢著地上的石子,一肚子的不悅,她一邊走著,口中則是不停的嘀咕。
其實她會這麼不高興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下午回到縣衙之後都沒見到于佐亮,這令她心里頭有些怪怪的。
她有一點點想他,想和他說說話,但就是沒見到他,真的是好討厭唷
「藍姑娘,妳來遲了。」
一陣醇厚的聲音由不遠處傳來,她愣了下,連忙抬起頭望向聲音的來源。
「誰?是誰?」難不成于佐亮出賣她了嗎?不可能吧?她可是在為他們水源縣謀福利耶
「要幫助妳的人。」
「要幫助我的人?」她踩著小碎步跑進了涼亭里頭,果然看到一個黑衣人坐在涼亭里頭等著她。
「嗯。」對方點頭。
「你要怎麼幫我啊?」她對著黑衣人左瞧右看,他那種架式是真的有點像高手,她在心里頭想著。
「到時妳就知道了。」
暖玉偏頭看著黑衣人。說的這麼深奧,好象真的有兩把刷子一樣,「現在就要去郭家了嗎?」
「妳跟著我走就是了。」.
「你怎麼知道他們的藏寶室是在這里?」沒一個時辰,暖玉對于黑衣人的態度便有了很大的轉變,她用著崇拜的眼神看著黑衣人。
剛剛他竟然一手摟著她,腳這麼一蹬就跳過了圍牆,還躲過了幾名守衛,帶她到了郭有銀的書房里頭。
「妳看,這里和這里都是實心的,而這底下則是空著的。」黑衣人的手敲著地面,果然,里頭有兩種不一樣的聲音。
「咦真的耶!」不行、不行,她不能再這麼崇拜黑衣人下去了,繼續崇拜下去不是會顯得她很沒用嗎?什麼都不會只是個小拖油瓶而已,不行她不能讓黑衣人給瞧扁了,「哼!我告訴你,本姑娘早就知道這地下室是藏寶室了,會問你只是為了要考考你知不知道而已。」
「是嗎?」黑衣人用著半嘲弄的語氣說著。
「喂,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她不悅的用手指戳著黑衣人,「我告訴你,我早就知道東西是在這里了。」暖玉大聲說著。
黑衣人連忙用手摀住了暖玉的嘴,「好,妳說在這里就在這里,小聲一點可以嗎?」
暖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大嗓門,「好啦,知道了。」
「現在得想想怎麼打開這個藏寶室才是。」黑衣人走到了一旁看著案桌,手則是在上頭模索著。
「你在做什麼?」她問著。
「應該是有機關。」
「機關?」哇越來越好玩了耶!暖玉的心跳加快了些,她興奮的張大眼,這種游戲她最喜歡了。
「我也來幫你找好了。」她的手左踫右模著,好不容易讓她找到一幅掛在牆上有點問題的畫。「怎麼弄不開呢?」她的手抓著字畫往右方移動--
果然,藏寶室開了,里頭是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而且還有大批的黃金在里頭。
「咦」
「妳挺厲害的。」黑衣人夸贊著,「在這里等我,我將東西裝上來。」說完,他跳下藏寶室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幾個麻袋,一一將東西裝入了里頭,那動作之俐落幾乎要令暖玉傻眼了。
暖玉吞了吞口水,看著丟上來的麻袋,「你是神偷嗎?」
「不是。」他邊裝著金銀珠寶邊回答暖玉的話。
「不然你怎麼看起來好象專門干這個的?」
「謝謝藍姑娘的夸贊,在下會考慮當個神偷。」他左右各一袋的跳到了暖玉的身旁,「走吧,藏寶室里頭的東西讓我拿走了不少,郭有銀應該明日才會發現。」
「哦。」她點頭,拿起了地上裝滿金銀珠寶的麻袋,「挺重的。」
「拿得動嗎?」
「可以。」她點頭。暖玉注意到他拿起兩個麻袋就像拿筷子一樣輕松,她根本就不好意思說這麻袋太重了,她拿起來很吃力。
「真的可以嗎?」
「可以。」
「用扛的比較輕松吧!」黑衣人抓起了一個麻袋將它放在暖玉瘦小的肩頭上,暖玉差一點就要摔跤了。
「喝--小心點、小心點」她吐著大氣,「你輕輕放。」
「我看還是我拿吧。」
「不行,我要拿。」暖玉十分的堅持,「我背得動的。」
「好吧。」.
「呼發完了、發完了,水源縣終于可以擺月兌貧窮的惡夢了。」暖玉好高興,她看著黑衣人,「真的是太感謝你了,我想整個水源縣都會感激你的。」她真摯的對黑衣人說道,腦子里頭想的淨是于佐亮。
「我做什麼要整個水源縣感激我?」黑衣人不屑的說道,他看著暖玉,「我只要藍姑娘妳感激我就行了。」
暖玉瞇起了眼看著他,「你說這是什麼話!?你這種行為是在幫助整個水源縣擺月兌貧窮的命運耶,你怎麼可以說的這麼毫不在乎哩!」人家她可是覺得自己就像個救星一般,拯救了整個水源縣耶,而他--哼,什麼東西嘛。「你不是于佐亮的朋友嗎?這也是在幫助于佐亮。」
「我剛才說過了,只要妳感激我就行了。」黑衣人的眼神火熱的看著暖五。
「本姑娘可以代替整個水源縣感激你。」要她感激他?哼!門兒都沒有,她又沒有得到什麼好處為何要感激他啊。
「我要妳感激。」黑衣人壓低了聲音,逼近了暖玉一步。
「喂!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暖玉怎麼可以接受有人說話比她還大聲,
「你這麼靠近我做什麼?」
「拿出妳的誠意。」
「誠意?笑話,我要給你什麼誠意!」于佐亮到底到哪里找了這麼奇怪的人啊,「本姑娘警告你唷,別靠我這麼近,不然你就完了。」
「完了?」他嘴角露出了笑容,「妳一個弱女子要怎麼讓我完了?」
「當然可以了。」她瞪著黑衣人,「這里可是縣衙里頭,我只要大聲叫你就完了,于佐亮也會趕來。」
「于佐亮?」
「是啊,怕了吧!以于佐亮這麼大公無私的個性來說,就算你是他的好朋友,夜半私闖府衙他也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暖玉威脅著。
「那個懦夫他可以做什麼?」
「懦夫?我不準你罵他懦夫,他雖然待在很貧窮的水源縣,不過他可是很努力的在治水。」
「在官場里頭越正直的人是越沒有前途的。」他看著暖玉,眼神趨于火熱,「妳為什麼替于佐亮說話?」
「我我」暖玉驚慌了,「我為什麼要同你解釋啊,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啊!」暖玉氣道,「我警告你唷,你現在馬上給我離開,不然我就要喊了。」
「妳是在威脅我嗎?」
「你現在才看出來啊!蠢蛋。」
「呵呵」他笑了幾聲,「妳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竟然還威脅我,這要說妳是太笨了,還是太聰明了?」
「我藍暖玉可是個聰明人,笨蛋是你。」
「還在逞口舌之快。」黑衣人的手拉住了藍暖玉的手,「妳是不是喜歡于佐亮?」
「關你什麼事啊!」她喜歡誰還要向他報備嗎?他以為他是她什麼人啊!
「說!」
暖玉的心不停的怦怦跳著,「我偏不告訴你。」
「不告訴我?哼!難不成妳真的喜歡那個懦夫嗎?跟著他是沒什麼前途的,只能一輩子守在這個可憐的水源縣而已,妳要是真的夠聰明就應該跟著我才是。」
「跟著你可以吃香喝辣啊?」
「只要妳想要,沒什麼問題。」
「我才不要,我就偏要待在水源縣,偏要在這里你要怎麼樣?」她有點不想離開水源縣,因為于佐亮在這里啊,就算水源縣再怎麼貧窮,她還是想要在這里陪他。
在這里陪她?暖玉的心里頭暖烘烘的,她真的可以確定自己是喜歡上于佐亮了。
「不跟著我?」
「是啊」她用力的點頭,「才不要跟著你。」
「好,我就看妳要不要順服我。」在她驚惶的眼神之下,黑衣人伸手點住了暖玉的啞穴,「妳別開口叫人了,省下一點力氣吧!」
暖玉怒瞪著他,就算她想張嘴大喊,但就是喊不出聲音。
「喜歡于佐亮是不是?」黑衣人拉下了面套,那是一張與于佐亮完全不同的臉。
她用眼神警告他,手想拿起一旁的東西砸向黑衣人,可是卻早一步被他發現她的企圖。
他手一揮,拍下了她手中的東西,「看來妳是學不乖,不過我可以好好教妳,別用生氣的小臉看著我,妳只要把這一切當成是妳對我的感激就行了,我從不白白的幫人做事。」黑衣人單手扣住了暖玉的雙手,將之拉高,並且低頭吻住了她。
她搖著頭抗拒,卻無法掙月兌他。
「妳應該還是個青澀的小姑娘吧?」他邪笑問著。
暖玉偏過頭不願看他。
「嘖嘖于佐亮為了妳來求我幫忙,我看他應該也很喜歡妳才是,而我我的喜好一向與于佐亮相同,他喜歡的我就愛。」他用腰帶縛住了她的雙手之後,將暖玉抱到了內室的床榻上。
暖玉緊咬著下唇。
「妳可別企圖咬舌自盡知道嗎?我每晚都會來找妳的。」說完,他低頭吻住了她的頸項,而無法掙扎的暖玉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他的大手隔著衣裳撫遍了她全身,然後撕開了它。
「嘖嘖于佐亮那家伙就是太正直了,簡直就像個呆頭鵝一般,沒辦法只能讓我捷足先登了。」他的食指在她的兜衣上頭輕劃著,「妳可別咬舌自盡啊我最不吃女人這一套了,而且」他停頓了下緩緩的說道︰「若是妳怎麼樣了,我就讓于佐亮來陪葬。」
看到暖玉的唇形,黑衣人笑了。
「妳在罵我無恥嗎?我應該沒有猜錯吧!?」
暖玉拚了命的點頭,眼眶中落下了倔強的淚水。
「哭了?呵這有什麼好哭的?」他邪笑著,「妳心里一定有很多疑問想問我吧?包括我是于佐亮的朋友為何要這麼對妳,而且還用他的性命威脅妳對吧?」他放肆的雙手拉下了她背後的紅繩,紅色的兜衣就這麼掉落在地上。
「雖然我欠了他一點人情,不過他要我做的我也做了,算是還他人情了不是嗎?接下來我要如何都是我的自由了,包括--取他的性命。」他邊說還邊注意暖玉臉上的表情。「如果妳真的喜歡他,就拿妳自己來換他的命,妳覺得如何?別想叫于佐亮來抓我,憑那個懦夫是抓不到我的。」
他火熱的眼緊盯著她姣好的身段,圓潤的胸脯上那抹嫣紅令他忍不住伸手觸踫……
黑衣人踏入了秘室里頭,幽暗的秘室里早已有人在那里靜待。
「主子,你回來了。」于管事恭敬的喚道。
「仲父!」黑衣人撕下了臉上的假人皮,一張白淨的臉龐露了出來。「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就寢?」于佐亮並沒有試圖去掩飾這一切。
「老奴不贊成主子的做法,這太不像你了。」于管事搖頭說著,這麼瘋狂的事根本就不像他們正直的主子會做的。
「你看到了多少?」于佐亮的眼掃向了管事。
「一點點,就是你與藍小姐進入她的廂房之時。」管事意有所指的說道。
于佐亮笑了笑,「仲父就是看到我最不想讓人看到的那一幕?」他戲謔道。
「只看了一點點而已。」
「呵」他搖搖頭,「遇上暖玉我似乎反常了,做出的事連我自己都很難理解。」
「身為一個父母官是不能做那些事的。」
「我知道。」
「可是主子你犯了。」
「嗯。」
向來拘謹的于管事破天荒的在此時露出了個笑容,「看來那個小妖女是徹底的迷惑了你對吧?」
「算是吧。」
「那個小妖女有這種能力我也真的是佩服她了。」他嘆了口氣,「雖然我是不願這種粗野的小妖女,成為主子你的媳婦,但我還是得喚她一聲少夫人不是嗎?」
「沒錯。」
「快將藍小姐給娶進門吧,別再這麼欺負她了。」管事忍不住說著。
于佐亮挑了挑眉,「仲父,你在幫她說話嗎?現在娶暖玉還不是時候,我還沒有逗弄夠她,不會在這個時候娶她的。」
「主子,老奴一向以為你是個正直之人,也許老奴錯了。」看來他們神智清明的主子遇上藍暖玉整個腦袋就昏了,就算去劫了官銀他也不會很訝異。
「仲父早點就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