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像軟化了美蘿和她男朋友正甜蜜地沉浸在戀愛的幸福里，慶太那小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恩姬，你到底想要什麼？」民宇的臉色還是那麼不高興。哼！真是的！既然不願意送自己禮物，那干嗎非要帶自己來？小氣的家伙！可是為什麼我的手還是緊緊被他握住啊……恩姬滿心不情願地跟著民宇在商店里轉來轉去。

「這個……那件……還有那個，恩姬你都去試一下吧！」

啊，什麼？恩姬嚇了一跳，那麼多的衣服和裙子，怎麼可能啊！雖然自己打定主意是要狠狠敲民宇一筆的，可是看他冷著一張臉又這麼大方，還真有點怪怪的感覺。

「快去試吧！」民宇凶巴巴地大聲說道。

「啊？好……」恩姬委屈地扁著嘴，好不習慣一向對自己還算溫柔的民宇這麼凶啊……嗯？溫柔？他以前對自己溫柔嗎？唉，不管怎麼說，不會像今天這麼忽冷忽熱的吧。討厭！

可是恩姬還沒試完，就看見民宇對售貨員說將所有的衣服都包起來。

啊！這麼多的衣服……

「送給你！」民宇黑著一張臉將所有袋子往恩姬的懷里一放，好像很生氣似地走出去了。

恩姬傻傻地站在商店里，美蘿和海熙兩個人還在卿卿我我，根本沒注意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嘛！這個家伙！才對他有一點好感就這麼陰陽怪氣起來！我也回家算了！看看手中一大堆衣服，恩姬氣呼呼地就要把衣服往地上丟。

民宇卻突然跑了回來。

「我已經給你的電話交了電話費了！恩姬……我們走吧！」民宇低著頭，語氣不像剛才那麼冷冰冰的了，只是有氣無力，一副很沒有精神的樣子。

恩姬的脾氣一下子上來了。

「李民宇，你這個臭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高興送人家禮物就不要送好了！這麼奇怪的表情，是人都會不高興的吧？害得我剛對你產生的一點點好感都消失了！」恩姬氣呼呼地說完，轉身就要走。

民宇拉住她，竟然很奇怪地笑了起來︰「啊……恩姬，你說，你對我有好感了？是真的嗎？」

啊！什麼？原來自己不知不覺地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恩姬醒悟過來，馬上紅了臉。

「沒有啦！你這個臭小子，快點放手啊……」

「不是啊，恩姬，我肯定沒有听錯，你明明說過的！「民宇那臭小子的臉色一下子開朗起來。

「恩姬，真是對不起啊！剛才在禮堂的時候，我看你很不高興地想逃走，還以為你真的這麼討厭我，所以我才心情不太好……」民宇說這些話的時候不敢看恩姬的臉，可是恩姬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啊，原來他是因為自己拒絕他，所以才這麼不高興的啊。

民宇的臉紅了。

恩姬的臉也紅了。

「我幫你拿好了！」

「不要！」恩姬跳了起來，把這些袋子緊緊地拽著。雖然誤會是解除了，可是這個民宇的脾氣誰說得準啊。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又來了，又是那種裝可憐的無辜表情，「我是真的想幫你啊！我知道以前，還有今天的事都是我不對。不然這樣好了，今天我當你的僕人吧！就算是作為道歉好了。像天使般親切和藹的笑容居然出現在了他的臉上。李民宇，你不去當演員真是浪費了。你絕對會成為實力兼偶像派的明星！

「我幫你拿吧！」他從恩姬的手中把大包小包的袋子全都接到了自己手上。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應該不會把我的衣服剪出一個個小洞吧？恩姬偷偷地瞄了李民宇一眼，他手上提著袋子，一臉幸福的表情，純真的樣子讓她沒有辦法再去懷疑他，或許他是真的良心發現了。

^_^好！既然有個免費的「僕人」，那麼是不是可以瘋狂地Shopping了？！^o^！

「我還想買……」恩姬試探地問道。

「好啊……」民宇肯定地回答道。啊，果然從惡魔變成天使了耶！

「這件、這件、還有這件，都給我包起來！」

「哇！這件好漂亮啊！也給我包起來。」李民宇手中的袋子越來越多了。嘿嘿……誰叫你以前老整我，而且今天又惹我生氣呢！恩姬解恨地想。

「你拿著，我去付賬。」

「^_^嗯！」

「小姐，你男朋友對你可真好啊！」百貨店的小姐羨慕地說。

「男朋友？你說他啊？」恩姬指了指李民宇。

「對啊，好羨慕你哦！他不僅是個標準的美少年，而且還對你那麼好，這種人現在真是絕種了。你可要好好珍惜他啊！」-

_-

，才怪！他要是個好人，全世界就沒有壞人了！

「快看，快看，那個男生好帥哦！」

「對啊，對啊！迷死人了。」

受不了，大家都被他天使的外表給騙了。

「喂，你是白痴啊？這麼多袋子，你提著不重嗎？你不會先放在地上，等我走的時候再拿嗎？」恩姬對民宇說。

「重啊！可是沒有辦法啊！這麼多，放下去我就不知道怎麼再拿起來了。」民宇無奈地看著手里的袋子-

_-

真是有夠白痴的。恩姬拿他沒辦法︰「走啦！」

「哦！」他屁顛屁顛地跟在恩姬後面，一臉委屈的樣子。

一路上無數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尤其是女生，全都瞪著恩姬，仿佛她是一個女魔頭，虐待善良的美少年。

什麼嘛……又不是我逼他的，是他自願做我的「僕人」耶！恩姬心里美滋滋地想。她回頭看了看民宇，他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碎的汗珠，可俊美的臉上卻沒有一點抱怨的神情。「哎呦……恩姬，你干嗎突然停下來啊？

恩姬沒有說話，拉著他的手往對面街的一間店走去。李民宇一頭霧水地看著她。

恩姬推開了店門，這家店有一件好漂亮的衣服啊！既然是李民宇他自願的話，那我可不會客氣的啦！

「老板，我要買櫥窗里的那件衣服。」

「小姐，不好意思，那是非賣品，而且我們店里只有一件。」

「不管多少錢我都願意！」

老板看了恩姬一眼，猶豫了一會兒，才緩緩地說︰「對不起，真的不賣。」

「老板，拜托你了，那件衣服我真的很喜歡，賣給我吧！」恩姬開始用她的三寸不爛之舌和死纏爛打功夫來對付老板了。無論如何一定要買到那件衣服，她在心里下了決心。

「對不起，小姐，那件真的不賣。」

「老板，我真的非常喜歡那件衣服，我想送給我的一個朋友，我第一眼看到那件衣服就覺得它是為我的朋友度身訂做的！拜托你了，賣給我吧！」

「是不是你男朋友？」

「不……」可恩姬馬上轉念一想，如果說是的話，老板或許會被打動呢？「是，是！」

「是他嗎？」老板指了指李民宇。

「嗯……」

「你知道嗎？有很多人都很想買那件衣服，可是我都沒有賣。」老板頓了頓，看了看李民宇，又看了看一臉懇求的恩姬，「你男朋友對你很好啊！美晴小姐，把櫃子里的衣服拿給他們吧！」

「好。」

太好了！成功！

不一會，店員就把衣服拿了過來。

「你快去試穿吧！」恩姬把衣服塞到了李民宇的手里，「這些包先放在地上！快去試試！」恩姬把民宇推進了更衣室里，他還一臉狐疑地看著恩姬。真是個可愛的孩子……

「小姑娘，他對你很好哦！你要好好珍惜他啊！」老板意味深長地說。

「呵呵……」恩姬干笑了兩聲。好？好才怪！哎……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居然想買衣服送給他。不過說真的，要不是他今天幫忙拿這些衣服，我一個人還真拿不下那麼多。而且他還這麼大方地替我付了錢。我的零用錢啊，已經賺回來了，就當是報答他好了。

「哇……」的門一打開，恩姬就听到了很多女生的驚嘆聲。

呵呵……^_^李民宇穿這件衣服果然很好看，純潔的白色將他的帥氣與優雅完美地結合在一起，站在燈光下的他，看起來就像來自天國的天使。只是他耳朵上的那個黑色耳釘有些刺眼……

「很好，很好！」老板也驚嘆著。

「恩姬，這是？」李民宇似乎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

「我送你的……因為第一眼看到就覺得像是為你量身訂做的呢！」

「真的嗎？」他臉上露出了孩子般欣喜的神情。

「對！嘻嘻，看來我的眼光真的很好啊！這件衣服真的很適合你，很好看耶！^_^」

「老板，謝謝你，多少錢？」

「不用。」

「蝦米？不用？」是不是听錯了？居然有這麼好的事。

「對，不用，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好，你說！就算是要我上刀山，下油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呵呵……^_^」老板笑了笑，「沒那麼嚴重，美晴，去把那另外一件也拿出來。」

另外一件？老板不是說只有一件嗎？難道老板想再送我一件，哈哈，這麼好的事，我也不介意。真是天上掉餡餅了，好吃，好吃啊！恩姬在心里偷笑，簡直要樂翻了。

「你把這件穿上吧！然後你們沿著這條街走一圈，至于你買的這些衣服我會派人送到你們學校的。」老板笑著說。

「嗯！」恩姬接過了衣服。天哪，居然是一條很漂亮的裙子，在裙子的腰帶上還有一個白色的小天使。而且，而且好像和李民宇身上的那件是……是情侶裝？！O_O

「老板，這……」

「我把這套衣服送給你們！這套衣服可是很珍貴的，本來是非賣品，不過你們之間的感情打動了我，所以我決定把這套情侶裝送給你們。條件就是你們要幫我的店做宣傳，只要你們沿著這條街走一圈，就可以了。」

O_O怎麼會這樣？要我穿著情侶裝和李民宇在街上走？

「快去換衣服吧！」李民笑著把恩姬推進了更衣室。恩姬拿著衣服愣了半天。O_O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啊？早知道就不要做好人了，買什麼衣服給他，真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哇……」當恩姬走出來的時候，她也听到了大家的驚嘆聲。她走到鏡子前，真的好美啊。恩姬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總覺得這套衣服是有魔法的。

「我們走吧！」李民宇開心地拉著恩姬的手向門口走去。

啊……真的要去街上走嗎？怎麼會這麼倒霉啊！！！〒_〒「

走在街上，恩姬看到了無數人驚嘆的目光。

「你看他們，好配哦！」

「對啊對啊！好美的一對哦！」

恩姬看了看旁邊的玻璃窗，她和李民宇都穿著純白的衣服，看起來就像天使。他拉著我的手，看起來是滿配的，不過我才不會喜歡他呢！就算他長得真的很好看，就算我對他有那麼一點好感，就算他現在是我的男朋友……可是，我是被他強迫的啊！想到這里，恩姬不由得問自己︰你到現在還覺得是被強迫的嗎？真是不誠實的孩子。

恩姬偷偷看了李民宇一眼，他在笑，他居然在笑！

「你笑什麼？」

「這是你送我的衣服耶，而且還這麼好看，我好高興哦！^o^」民宇笑得像孩子般純真，恩姬的臉紅了。

「不許笑啦……」

「他們的衣服好像是在對面的那間店買的，我們也去看看。」路人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爭吵。

「好啊！」-

_-

，看來老板還真會打如意算盤呢！現在恩姬只希望快點走完這條街，于是她拉著民宇加快了腳步。

「小姐，小姐，耽誤你一下。」突然有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干什麼？」恩姬沒好氣地說，簡直快要氣炸了！真是活受罪，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

「我們是《愛情物語》雜志社的，很有名的。我們現在正在做街頭情侶大搜索，可以拍張照片嗎？」

「不要！_」

「可以！^o^」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拍吧！」李民宇笑著摟著恩姬的肩膀，搞什麼嘛……恩姬很不高興地嘟起嘴巴。

「好了，可以再拜托你們一件事嗎？」那個記者模樣的人高興地拍了一張又一張。

恩姬斜了那個人一眼，可是他一點也沒有理會她，仍然笑眯眯的︰「我想拍一張你們接吻的照片！」

「什麼？！O_O」恩姬跳了起來，「我告訴你，你不要得寸進尺啊，讓你拍一張已經很好了，你還敢……」

恩姬的話還沒有說完，李民宇就拉住了她的手。

「你，你，你要干什麼啊？」恩姬瞪大雙眼看著李民宇的臉在面前慢慢放大。

「接吻啊！啊」他說得很無辜、很純真的樣子。

蝦米？接、接、接吻？

「你不會是害羞吧？^_^不好意思嗎？」李民宇笑眯眯地看著恩姬。開玩笑！這個可是在大街上，而且,還當著雜志的記者啊！「還是說，除了剛才在禮堂的時候我吻了你，你就沒有別的經驗了？」

「關、關、關你什麼事啊？」每次一緊張恩姬就會說話結巴。三十六計，走為上。對，溜！

李民宇突然把臉靠了過來，完了，我的第二次初吻啊！恩姬在心里哀嘆。〒_〒

民宇灼熱的氣息離恩姬越來越近了，她的心突然跳得好快，不知不覺緊緊閉上了眼楮……啊，真的，真的要在這里麼？要在這里像在禮堂里那樣嗎？

「哈哈！哈哈哈……^o^」民宇突然松開了握著恩姬的手，笑著蹲到了地上，「拜托，你的嘴巴閉得比貝殼還緊，我怎麼吻你啊！哈哈！^o^」

「不行了，我的眼淚都要笑出來了。」民宇用手抹著眼角笑出的淚花。

什麼嘛……_……討厭！

李民宇卻突然站了起來，輕輕地吻了恩姬的額頭。……?☉(☉?……?

「啊……」呆了的恩姬回過神來，卑鄙小人，無恥，下流，居然趁人不備，不要臉！不是人！

「太好了！我拍到了！」那個記者居然還在旁邊。

「我們走吧！」李民宇拖著恩姬心滿意足地走了，真是很幸福耶！今天吻到兩次，賺到了！

「你這個卑鄙小人，無恥，下流……」恩姬邊走邊開始破口大罵，可民宇就像沒有听到一樣拖著恩姬往前走。

恩姬罵著罵著才想起來，美蘿和海熙呢？人早就不見了！真是沒良心，這個時候真需要你在我身邊啊（恩姬，沒良心的人是你才對吧，不見了好朋友都不知道問一下，只顧自己談戀愛）！

「嘟嘟嘟……」手機響了。

「恩姬，你的電話……」心情很好的李民宇笑眯眯地提醒恩姬。

恩姬嘟著嘴打開電話，她完全忘了李民宇剛剛替她交了電話費了。

「喂？我是恩姬……」

「恩姬，我是美蘿啊！我們在……」那邊好像很吵的樣子，恩姬皺起眉頭，臭美蘿，跑到哪里去了。

「你說什麼？我听不清楚！」恩姬很大聲地對著手機喊。

民宇好奇地側過身子，問恩姬︰「是美蘿和海熙嗎？」

恩姬點點頭，不是他們是誰啊！這兩個家伙舊情復燃也不曉得說一聲，就這麼跑了，不知道會讓人擔心的嗎？那邊那麼嘈雜，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死丫頭！恩姬不知不覺向民宇露出了委屈的神色。

「恩姬……我說我們在……」美蘿的聲音還是淹沒在一片嘈雜里。

「我還是听不清楚！」恩姬求救似的看著民宇。

「啊，電話給我吧！」民宇很適時地扮演了救世主的角色，笑眯眯地接過了電話。

「喂，美蘿嗎？我是民宇！」

「啊啊，民宇哥嗎？」美蘿夸張的尖叫讓站在民宇身邊的恩姬也听得一清二楚，什麼人啊這是！連講個電話都要對著民宇才能說得清楚！恩姬頭上燃起了熊熊怒火，臭丫頭，看我一會兒不收拾你（恩姬，你又在說大話了，美蘿不欺負你就很好了吧）！

「是我，美蘿，你們在哪里呀？就這麼跑了讓人很擔心的知道嗎？」民宇用一種很成熟的口氣嚴厲地說著。

「是的，民宇哥，對不起，我們現在在酒吧呢，你們過來再說吧！這里太吵了，講電話很累呢！」美蘿很大聲地說著，這次終于說清楚地方了。

「好吧，我們馬上過來。」民宇答應了一聲，掛了電話，轉身對嘟著嘴怒視著他手中電話的恩姬說，「他們在酒吧等我們，過去吧！」

恩姬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砰」地一聲關上車門。坐在李民宇的敞篷跑車里有時候感覺真不自在　，這家伙長著一張迷死人的臉，就算是開著車回頭率也是百分之百，搞得恩姬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女生們殺人的目光總是令她不寒而栗。

好不容易到了酒吧外面的巷子里，恩姬率先沖下去，再和這家伙坐在一起的話，自己的小命都快保不住了。

「恩姬，慢點！」民宇在後面叫，恩姬才不管呢，一頭沖進酒吧里，可是進去一看——「好黑呀……」酒吧是在一個小巷子里，這個時候大家都在跳舞，光線很暗，恩姬有些緊張地抓著民宇的手，走路的時候常常會踫到陌生人的手或身體。

「討厭……美蘿你們在哪里啊？」

啊！終于看見舞台上有一個熟悉的影子在朝自己揮手了。

「美蘿美蘿！」恩姬扯開嗓子大聲吼著。

「恩姬，我馬上過來……」因為隔得不是很遠，恩姬可以很清楚地听見美蘿的話，再加上這時音樂似乎慢下來了。太好了，到了中場的休息時間，只見舞池中所有人都漸漸回到座位上去了，美蘿也拉著葉海熙的手興高采烈地朝恩姬兩人奔過來。

「恩姬，你終于來了！你買好衣服了嗎？啊！你和民宇哥居然穿著情侶裝……」真是的！這個時候你怎麼這麼大聲了？恩姬汗顏地看著周圍人的視線全朝她投來，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美蘿這個討厭的家伙，居然這麼口無遮攔，什麼叫情侶裝嘛！

「我……我這個是人家送的嘛！討厭！！！」

「恩姬，你不是說你很討厭民宇哥嗎？」美蘿毫不留情地揭露恩姬。

啊！什麼？這樣的話怎麼可以在民宇面前說呢！美蘿你又陷害我！恩姬臉通紅地偷偷看了民宇一眼，還好民宇沒生氣……

「恩姬，你很討厭我嗎？」雖說沒生氣，可民宇臉上的表情卻變得比較冷淡了。啊！討厭！又像今天下午那個陰陽怪氣的德行了。

「不……不是啦……」恩姬很別扭地解釋著，美蘿和海熙正以看好戲的表情津津有味地看著他們，太可惡了！李民宇，你沒看出來他們是故意的嗎？

李民宇突然用手捂住臉︰「啊……我太傷心了……原來恩姬這麼討厭我！」

啊？

「不是啊……民宇！我沒有說過討厭你，我現在不是對你有好感了嗎？」恩姬嚇了一跳，難道他真的哭了？于是趕緊解釋著。

「我知道呀！可是我還想听我的恩姬親口再說一次！」民宇笑眯眯地露出臉，啊！居然是裝的！你這個臭家伙！超級討厭的大臭蟲！

恩姬大聲朝他們吼著︰「我不要理你們了，可惡，就知道欺負我！」

可惡！還說是我的男朋友！還說喜歡我！去死好了！

恩姬氣呼呼地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咕嚕咕嚕地一口氣灌了下去。

「我要發泄，再不發泄就要被氣死了！最後重復一次，我收回我的好感！李民宇，我討厭你！」

「恩姬，你真是單細胞的生物啊……」誰又在罵我！討厭！一定是李民宇那個家伙！

怎麼辦才好？美蘿兩人和民宇嘆了口氣，看著趴在桌上的恩姬。這個迷糊的家伙居然什麼也不知道就把桌上的酒喝了，那可是一杯白蘭地啊！果然，剛喝下去人就直接醉倒在桌子上了。

「民宇啊，你送恩姬回去好了！我們可是要繼續我們的甜蜜生活哦！」美蘿很不負責任地把送恩姬回家的任務交給了民宇，自己則拉著海熙又要去舞池跳舞。

「老大，真對不起了！」海熙歉意地看著民宇。

「哼！小子，你們去吧！」李民宇對著不是恩姬的人果然溫柔不起來。

誰知道恩姬的酒量這麼差，還好自己在她身邊。

民宇輕柔地抱著恩姬上了車。

「美蘿你和那小子好好玩吧！」等恩姬醒過來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生而又豪華的房間，這是什麼鬼地方？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恩姬用小拳頭敲著腦袋，自己喝過酒之後的糗事可是多得數不勝數，這次不知道又鬧出什麼笑話了。她迷惑地看了看這個房間，完全的陌生啊……難道說？難道說自己酒醉了後和陌生人上床了？天啊！！！

這時候門被打開了，哇！李民宇！他端了碗粥進來，我的媽呀！沒看錯吧，他居然煮粥給我喝？

「嘿嘿嘿……」恩姬低著頭偷笑，當然逃不過李民宇的眼楮。

「白痴，傻笑什麼？」民宇很不客氣地一坐在恩姬旁邊。

哼，居然叫我白痴！「你才是白痴呢，這是你家嗎？把我帶回來干什麼？」

「你還好意思問？」李民宇用一種「你很欠扁」的眼神盯著恩姬。

「我為什麼不好意思問？我可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不屈不撓……的林恩姬！」

「那請問林恩姬小姐，你記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李民宇故意問恩姬。

「啊！昨天？昨天有發生什麼事嗎？我記得好像我們去酒吧找美蘿那個見色忘友的家伙了，後來……後來……」

李民宇惱怒地敲恩姬的頭︰「真是個典型的單細胞！昨天你喝醉了！是我把你抱回家的！」

「啊！是嗎？可是我不記得我昨天有喝酒耶……」恩姬困惑地回憶著。

「後來你還吐了我一身呢……」想起這件事民宇的臉就綠了。

「啊！是嗎？哈哈！」恩姬繼續裝傻。

不過昨天晚上，李民宇把我抱回了他家……恩姬遲鈍地思考著，昨天晚上啊……也就是說……我沒有回家……沒有回家的話……

「啊！！！完了完了！！！」恩姬突然尖叫起來，「可怕的媽媽啊……怎麼辦怎麼辦？我一個晚上沒有回家，也沒有打電話回去！啊！媽媽一定是拿著大掃把守在門口等我，頭上還熊熊燃燒著巫婆的火焰！」

「現在才想起來也太晚了吧！」民宇惱怒地瞪著恩姬，「快點喝粥！你家里那邊不用擔心了，我昨晚已經打電話過去了……」

恩姬接過粥碗，拍拍胸口，不大相信地問︰「是嗎？真的嗎？」

「當然了！你媽媽叫我不要送你回去了，就把你留在我這里就好了。說是家里沒人照顧一個醉鬼，而且也不喜歡一個醉醺醺的人在家里闖禍。」

什麼？什麼話呢這是？！

「不可能吧……」恩姬質疑的語氣微弱得可憐，「不過想也是，555……苦命的自己，怎麼遇上這麼個冷酷的媽媽，連臥室的窗戶壞了都要自己修，難道真的是被人遺棄的孩子麼？難道她就不怕自己的女兒被壞人拐跑了嗎？」恩姬委屈地抱怨著。

「你的窗戶壞了嗎？」民宇驚訝地問著。

「是啊……」恩姬沒精打采地吃著粥，唉……

喝完粥之後，有氣無力的恩姬倒頭又睡，不知不覺又睡到了下午。假期總是過得很快，明天就又要上學了。不過上學和放假對恩姬和美蘿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她們的逃學技術可是一流的，恩姬在心里偷笑。

「我要回家拿東西，明天就上學了。」

「噢，我送你去。」

「不用啦，我自己去就可以了。」真想就這樣不回去了。

「不行，萬一你不回來了怎麼辦？」哇，這家伙是我肚子里的蛔蟲還是怎麼著？

「不會啦！」

「我說送你去就送你去！」

「……好吧，那現在就走吧……」恩姬放棄了反抗。李民宇現在是越來越霸道了，而且也沒有以前溫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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