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億陷情 第六章
「總經理,這是剛才送來的信。」助理送信件進來後就出去了。
葉怡玲隨後進來。
辜凡佑正在拆閱一封奇怪的信,怡玲只好等在辦公桌前。
他看完信後,臉色難看的將它揉成一團,往桌上用力一扔,恰巧掉到怡玲的腳前。
她順勢撿起來,看著信的內容,臉色整個刷白。
「這是怎麼回事?」凡佑站起來,雙手在桌上重重一擊。「你是介紹人?!」
「這……,怎麼會有這封問卷調查?」
「婦產科的處女膜整型問卷調查表……方隻什麼時候去……她為什麼要去整型?而你是介紹人?」凡佑咬牙切齒地道。
嚇得臉色發白的怡玲,支支吾吾地道︰
「不知道?你是介紹人,你會不知道?」辜凡佑干脆把信上的內容土念給她听。
怡玲倒退了兩步。
「陷害?誰會這麼無聊拿這種平開玩笑,那上面寫的清清楚楚,婦產科的地址、電話、醫書姓名,假的嗎?」他陰沉的來到她面前。
「這……」
「好!不說也沒關系.我打電話問」他將她手中的信搶下,並轉身撥電話。
怡玲馬上將電話按住,不讓他打。
「承認了?」他使勁地抓起她的手臂。
「總經理,你就別過問了。反正,這都已經過去了。」
「好……很好!不愧是方隻的好朋友,你不說,我直接問方隻。」他馬上要離開辦公室。
怡玲趕緊攔下他
「你最好把事情給我講清楚。」他氣呼呼地走到沙發旁坐下。
怡玲緩緩說道︰
她看他沒說什麼,就開始說道︰
怡玲將那天方隻和他吵一架跑出去後所發生的事告訴他……
當他听完這整件事後,他隨手抓起眼前茶幾上的杯子往牆角一扔,玻璃碎了滿地,他抖動的雙手往自己的腿上使勁一捶。
「該死!」他悔恨地咒罵著。
「所以,嚴格來說,她會有那一夜,也是被你逼出來的。為了掩飾這個錯誤的一夜,她才會去婦產科,只是沒想到……整型失敗,更沒想到的是那一夜的男主角是副總。」
他已經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未婚妻為了在新婚之夜讓他難堪,竟然半夜攔車與別的男人共度良宵,這已經夠污辱人了,更殘忍的是,那個男人竟是自己的堂弟……
他猜想……辜致洋一定在暗地里大大的嘲笑他,他這悶虧真是吃大了,這口氣他怎麼咽的下?既然不能找他算帳,更不能讓他知道他已清楚一切,只能繼續假裝自己仍是不知情的傻瓜。
當他在新婚之夜發現方隻未落紅,他也不是個沒有常識的男人,他知道初夜未落紅並不表示她不貞,可能因騎馬、劇烈運動等因素,他替她找盡理由與借口,結果,卻是那個他最不願去想的原因,虧他那麼相信她,她怎能這麼對他呢?在訂婚後才拿這種男人最在乎的事嘔他。
怡玲在他對面的位置坐下。
「我記得你曾說過,致洋曾到別墅找她,這叫不曾私底下來往,哼!」
「那……那是他路過,順道去。真的,他們真的不曾再來往,有的話……也都是旁人在場的時候,他們並不曾私底下見面。」
凡佑站起來,雙手握拳。
怡玲也跟到他身邊。
「那不一樣,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我逼她?我逼她去和辜致洋上床嗎?」他仍是一副振振有辭的大男人樣。
怡玲好說歹說,他卻還說這種話。「男人就可以搞特權風流嗎?女人又怎麼樣!沒有我們女人,你這男人能有地方宣泄、播種嗎?你媽媽也是女人,沒有你媽哪會有你?沒有女人,你找誰幫你傳宗接代啊……你自己想想吧!方隻這陣子並不比你好過。」口齒伶俐的怡玲講完這串話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辦公室。
「踫!」門被她用力甩上了。
「你……」他先是愣了一下,馬上又想出口發飆,可最怡玲已經出去了。自從怡玲當了他的秘書後,她對他一直都恭恭敬敬的,將秘書的角色扮演的十分稱職,即使他有不當的決定,她也會微言相勸,提出較適合的方案。
沒想到,為了方隻,她竟如此的指責他,還罵他是沙文豬。凡佑真是對她另眼相看,他也開始認真的回想,以前他的確把方隻逼得太過分了……想想怡玲剛才的話,致洋與方隻真的只是那一夜,沒有再私通了嗎?
「透那財團」的事讓他傷透腦筋,董事長的改選也讓他一個頭兩個大,如今又來什讓他元氣大傷的烏龍事件。
以後他該怎麼面對辜致洋,佯裝若無其事嗎?他辦不到!還能照舊與方隻親熱嗎?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所有事情都透明化了,這道心結又能否順利解開?
「老公q天怎麼這麼晚,不是說好回來吃飯嗎?打到公司,怡玲說你下班了,打手機又沒人接。你吃過了嗎?如果還沒,我煮碗酸辣面給你吃。」方隻看凡佑進客廳,馬上拿下他的公事包,體貼地噓寒問暖。
辜凡佑一進客廳看見方隻,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他想了整晚,決定忘了過去。怡玲說的沒錯,誰沒何過去?自己不也曾經荒唐過,重要的是兩人的未來。
他突然緊緊地擁住方隻,並吻著她的發。
他是真的愛懷中的女人,愛她的一切一切,……
被這突然的擁抱嚇了一跳的方隻,立即回神甜甜地笑著。
方隻抬起頭望著凡佑,她覺得今天的擁抱與平常的不太一樣,好像多了些疼惜、包容……
凡佑毫不猶豫地低頭吻著方隻。
「凡佑!」
「嗯?」
「你怎麼了?」
他笑一笑。
方隻皺著眉。「不是……我覺得你怪怪的。」
「哪里怪?你才怪咧!這樣看我,我先去洗澡。」
她看著他小跑步愉快的上樓。
人,就是這樣,事情想通了,整個人就神清氣爽起來。
方隻也被他愉快的氣氛感染了。
「你吃不吃面啊?」她突然想起來原先的問題。
他已消失在樓梯轉角,沒听到。她正想上去問凡佑,在她手上凡佑所用的手機響了。
「喂?」方隻先接听電話並邊往樓上走。
電話的另一頭是聲音甜美的女孩子。
「他現在不方便接電話,請問您哪位?」
對方猶豫丁一下才說道︰
「你的電話……」她還沒說完,對方就掛掉了。
「怎麼這麼沒禮貌,我都還沒說完就……黎?」她記得怡玲曾說有個姓黎的女孩子常打電話給凡佑。
方隻回到臥房,對浴室里的凡佑叫道︰
「什麼?」
「有位黎秀找你,要你回電。」她增加音量。
他關掉正在沖水的蓮蓬頭。
「對呀!」
「哪位黎秀?」
「不知道啊!她只說她姓黎,你不認識嗎?」對方指名道姓,應該不會是打錯電話的。
「沒印象……沒關系,有事她會再打來。」他又繼續洗著忘憂澡。
「……」方隻聳聳肩。
她才將他的手機放好,手機又響了。
「喂?」
「讓你叫他給找回電話,怎ど這麼久,你這秘書是怎麼當的?他到底在干嘛?」是剛才那位黎秀,似乎等得不耐煩了,還把方隻當成是凡佑的秘書。
「他在洗澡……我不是他的秘書,我是他……」方隻想將她誤會的事解釋一下。
可是她沒讓她將話講完,就用一副不敢相信的口吻道︰「洗澡……」
就這樣,她又掛了方隻的電話。
這次真把方隻惹火了,那是什麼口氣啊!她到底是誰?好像她是凡佑的老婆似的,自己都還沒質問她,她倒先翻臉,什麼狀況啊?
難道,真如怡玲說的「外遇」?不會吧!可是怡玲說,如果男人突然對你特別好時。那可能就有點問題。她想起剛剛凡佑回來時,那種不太一樣的表現……
方隻獨自來到「夜色酒吧」赴辜致洋的約。
下午,她接到致洋送的一份快遞,竟是一封要她到這里赴約,否則就將他們倆的一夜全告訴凡佑,所以她只好赴約。
他曾多次打電話到家里,她都是拒接,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她只知道要保住自己的婚姻,她不能讓凡佑發現她和致洋的事。而今晚,她是有備而來的,她準備求他放過她,讓她能安穩地過日子,不必再因怕他出現而心驚膽跳,
如果他不同意,她只好……只好……
她也不知道,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
或許,告訴凡佑實情,這樣她才能不必為了這個秘密而惶恐不安,但她又害怕會失去凡佑,所以她矛盾極了。
方隻在橙色的燈光下找尋辜致洋。終于,在中間的位置看到他了。
「堂嫂!你來啦!請坐。」辜致洋看到方隻後,起身幫她拉開椅子。
致洋坐下後喝口酒。「喝點什麼?」
「不必了,我話說完就走。」
「堂嫂,你好像對我很不滿,我應該沒什麼地方得罪你吧!如果是那一晚……」
方隻霎時臉頰發燙。
致洋仍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你真的那麼討厭我?」
「不是討厭,是怕。」其實有點孩子氣的辜致洋並不讓人討厭,她只是害怕紙會包不住火。
「怕?怕什麼?我有這麼可怕嗎?」他似乎很在意別人對他的感覺。
「或許吧!」她隨口答。
辜致洋用有些失望的眼神看著她。
方隻以為自己听錯了,沒想到他這麼好講話。
「真的?你沒騙我?」
致洋失望地搖搖頭。「沒有,我一向說話算話。那……你能再陪我聊聊天嗎?就這一次,以後,你想找我講話,我可未必會理你。」方隻先是猶豫了一下,才笑了笑應道︰
達成協議後,兩人聊了十多分鐘。致洋像小孩子似的嘰嘰喳喳個不停,大部份都在說他的糗事,偶爾談些家里的不愉快,方隻覺得看他講話的樣子好像有點熟悉……
「你呢?你欠堂哥的三億還要還嗎?」
「你怎麼知道?」
「當然是你說的。」
「我什麼時候告訴你的!胡扯。」
「那一晚……哦!我忘了,你說別提。」致佯馬上作狀將自己的嘴巴拉上拉鏈。
方隻站了起來。
「等等!」致洋拉住她也跟著站起來。
她掙月兌他的手。
「對不起!」他剛一急,才會拉住她。
「還有什麼事?」
「我是想知道,為什麼……」致洋還有事想問她,卻被她惶恐的神情打斷。
正當她回過頭,辜凡佑與葉怡玲已出現在他眼前。
「堂哥?!」致洋很意外。
辜凡佑二話不說就給了致洋一拳。來不及反應的致洋被他突來的拳頭揮個正著他踉蹌地退了幾步,跌落在桌掎間。
方隻從凡佑的跟神與動作中已猜到,他應該已經發現她擔心已久的夢魘了。
凡佑拉著方隻就欲轉身離開。
「總經理!總經理!事情可能不是您想的那樣……」怡玲擋在他們的前面。
凡佑把怡玲往旁邊一推,拉著方隻就走。
從桌椅間爬起來的致洋,來到怡玲旁邊。
憂心如焚的怡玲斥責道︰
致洋一臉無辜地看著葉怡玲。
「副總!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哪種人?」
「敢做不敢當。方隻都告訴我了,她和總經理訂婚後,某天凌晨和總經理吵架跑出去,攔下你的車要你跟她上床的這件事,總經理已經知道了。」
辜凡佑拉著方隻出了「夜色酒吧」後,便粗魯地將她推進車里。
他一直沒說話,只是以飛快的速度在馬路上超車、闖紅燈。他不說話的樣子讓方隻更加害怕,她眼楮直盯著前方,手緊抓著車門。
方隻不知道凡佑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辜致洋?他知道自己一定會去赴約,所以先將事情告訴凡佑,冉讓凡佑到酒吧逮個正著。難怪……難怪他這麼輕易就答應從此以後不再找她,原來是為了拖延時間等凡佑來。
她終于想通了,自己竟然中了他的圈套。
辜凡佑將車開進車庫,自己先下車進客廳。
方隻已心里有數,自己的噩運到了,她慢慢地走進客廳。
「我可以不計較你婚前的水性楊花,可是你現在已經是我辜凡佑的老婆,是‘銀龍集團’的總經理夫人!」他幾乎是用吼的。「你還這麼不知撿點,和自己的小叔幽會。」
「凡佑,你誤會了。我沒有和致洋幽會……」
「致洋?叫的這麼親熱。」
辜凡佑來到沙發旁,抓起她的手,
「我沒有,你不能這麼說我……,我知道是我有錯在先,可是我也很後悔、很痛苦。錯都錯了,能怎麼辦呢?我口經盡量在彌補自己的無心之過了。」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彌補?和他繼續幽會就是對我的彌補嗎?」他的眼珠子都快瞪穿她了。
「你別把我想得這麼糟,我不是和他幽會,我今天是去和他把話講清楚,叫他別再找我,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是啊!和他把話講清楚,然後再去溫存一下做個結束?或是另一種開始?」他笑得邪惡與猙獰。
「不是!我沒想和他溫存,更不想和他開始,我只想結束。我已經有你,你也知道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
「我是不了解。我說服自己,叫自己看向未來,不要去追究過去……你卻讓我失望、徹底失望。」他將她逼到牆角,甩掉她的手,舉手……
方隻以為他的手會落在她的臉上,她緊閉起雙眼讓淚水滑下,當她發現他那拳頭落在牆上時,她除了心疼,還多了心痛。
她明白,他听不進自己的任何解釋,這樣的爭吵,像在各說各話,無法達到交集,只會讓事情愈吵愈僵。
方隻無奈地看著他,
「喜相逢?!嗯?」
「不是!我躲他都來不及了,哪還高興的起來?」
「我知道了,我終于知道了……」他邊說邊笑地退了幾步。
他說完便欲沖出門。
方隻馬上伸手拉住他。
他回過頭。
他這話又讓她啞口無言了,怎麼她說什麼話都能破他誤解。
「怎麼?沒話說了吧!你這不知羞恥的女人!」
方隻退了幾步,說話也不對,不說話也不行。
「我真瞎了眼才娶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還把你當成了寶。哈哈哈……」他狂笑著。「沒想到我辜凡佑竟成了烏龜,戴綠帽子,……好高的一頂綠帽了。哈哈……」
方隻實在無法相信,這麼狠毒的話會從他口中說出。
她捂住耳朵,不想听他如此侮辱自己。「你閉嘴!閉嘴!不要再笑了……」滿臉淚水的方隻受不了他如此惡劣的字眼。
辜凡佑沒有半點同情心,似乎忘了她是他深愛的女人。他毫不客氣地拉下她的雙手。
方隻果然地听著他像針刺般的話語。
辜凡佑突然使勁地握住她的雙肩,
他松開手,抬起她的下巴,臉貼近她,將唇停在她的唇前嘶聲說道︰
方隻被迫看著他,她眼神茫然,腦袋一片空白。
辜凡佑壓低嗓了,泄出一陣邪笑,
他看她不搭腔,一把將她抱起來往樓上走。
「你做什麼?放我下來!」
「你不是不滿足嗎?這是我的錯,沒有盡到丈夫該盡的義務……所以,當然是想辦法滿足際啊!」他邊說邊往樓上走。
「你放我下來!你瘋了是不是?」方隻使勁掙扎著。
辜凡佑輕而易舉地將她抱進房。
被丟在床上的方隻,馬上翻身下床。
「辜凡佑!你最好別踫我……否則……」她順著牆壁移動著顫抖的身軀。
「別裝了,何必呢?」他已經扯下領帶,開始解開自己的扣了……
「我是說真的,你要是敢踫我,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方隻已急得不知所措了。
他卻笑道︰
心痛的淚水立即奪眶而出,慌亂不已的方隻整顆心糾成一團。
她順著牆想沖進浴室,卻被他攔下並強拉回床上。
他將她壓倒在床上,瘋狂似的吻著她,撕開她身上的衣服,同時快速地褪盡自己身上的衣物。
沒有溫柔、沒有,凡佑壓住她,立即狂猛地沖進她體內。
他的辱覆住她的唇,吞噬她痛楚的吶喊。
她只能流著淚,接受他狂野的沖刺,他正在統馭她,從她身上取走他想要的一切,他粉碎了她的靈魂,這是她一生中最無助的時刻。
不久,凡佑停下所有的動作。抬起頭看著滿臉淚水的方隻,他既心痛又心疼,內心的矛盾相互交戰著。
他吻著她,輕柔的,像是在為剛才的沖動道歉。
方隻感受到他的轉變,也好像找回他以往的溫柔,她試著回吻他,希望能化解彼此的尷尬與痛苦。
他在她體內慢慢律動,再緩緩加快速度,直到她也開始回應他,開始扭動臀部與他纏綿。
「你對致洋也是這麼熱情的嗎?也為他瘋狂地扭腰擺臀嗎?」凡佑突然一動也不動地啞聲道。
方隻傻住了,他怎麼能這麼羞辱她?!怎麼可以?!
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凡佑又開始沖刺了,他深深地、深深地,完全不顧是否會弄痛她……直到他全身抽搐、癱軟在她身上。
她木然的側過臉,直到他宣泄了事後起身走進浴室。
她拉起身旁的薄被包住自己赤果的身軀。
此刻,她已哭不出來了。她失神地盯著房門門口她想出去,可是她爬起起來傷心欲絕的她已經沒有力氣了。
許久,辜凡佑從浴室出來,他從衣櫃中拿出一只皮箱,隨便裝了些衣物,換上一套衣服,又指著一套西裝,眼神痛楚又歉疚的望著床上動也不動的方隻一眼,無聲地離開臥房。
她對他的離開沒有任何感覺,過了好久好久,她才顫巍巍的起身進浴室。
她坐在浴缸中緊抱著自己,心中滿足孤獨無助,她的痛苦和無奈該向誰訴說,她能說自己是無辜的嗎?她不知道。
他完全否定她,還覺得她是個一文不值的女人,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辜凡佑!你好狠……你
美國紐約
已有三分醉意的葉怡玲再次舉起酒杯。
辜凡佑也舉起酒杯「干杯!」他一飲而盡。
凡佑與怡玲兩人來到紐約,耗了好大的精力才讓「透那財團」的米契爾簽約,兩人止在酒吧里慶祝。
「這都得感謝你的三寸不爛之舌,要不是你這張甜如蜜的紅唇,米契爾哪會這麼容易簽約。來,這杯先謝你。」
怡玲盈盈地笑著。
「那……當然少不了加薪。」
「謝謝總經理!可是,這還不是我真正想要的。」她誘惑地撥了撥發絲。
「那……你想要什麼?」凡佑皺著眉頭。
她挑了挑細眉,斜視著他。
他們已到美國一星期了,行程也極為保密。
「總經理!怎麼沒看您給方隻打個電話報平安?」
辜凡佑沒回答,只是將杯中的酒喝完,又拿起桌上的酒倒滿,連續喝了數杯。
心細的怡玲也看出了些許不對勁,自那天在「夜色灑吧」發生那件事之後,隔天就和凡佑一起到美國,所以也沒機會去問方隻。
葉怡玲看著他猛喝悶酒,她從沒見過他這樣子。第一天來紐約後,每人忙完公事,就各自回房休息,也看不出他有什麼不對勁,照他此時的情況看來,怡玲猜想他與方隻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怡玲沒有先回房,看著他像喝水似的將酒一杯杯飲盡,直到他醉倒在桌上。
「總經理,我扶您回房吧!」怡玲買單後,扶著凡佑離開。
葉怡玲找來服務生幫她將辜凡佑送回他的房間,遣走服務生後,她將房門上鎖。
她將自己的上衣扣子解開數個,月兌下高跟鞋,拿下手表、耳環,這些動作是再明顯不過了。
她側臥在醉得一塌糊涂的凡佑身邊,修長的手指撫著他帥氣有型的臉。
「辜凡佑……今晚,我要的是你。」怡玲嘴角微微的上揚。
她開始幫他月兌上的障礙物。
「老婆……」凡佑嘴里突然冒出這兩個字。
怡玲一听,滿心的醋意隨之而來。
凡佑覺得有人正在幫他寬衣,他微微崢開眼楮,燈光刺眼的讓他又閉上。「老婆……你好漂亮……」
怡玲將燈調為昏暗,並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褪下,百般的挑逗已醉到昏頭的辜凡佑,在她熱情如火、技巧純熟的刺激下,他很快就進入狀況,完全投入葉怡玲的懷抱……
葉怡玲對他健碩的身體並不陌生,早在她陪方隻第一次搭他的游輪出航時,在屢遭方隻的拒絕與不豫的怒目相向之下,他就與自動投懷送抱、熱情大膽的葉怡玲發生了關系,當時玩心仍重的辜凡佑與她談妥,兩人在一起純粹是為了解決生理上的需要,不夾帶個人感情。
兩人的關系維持好一陣了,直到他與方隻真正陷入愛河,辜凡佑才結束掉與她的危險關系。
他以為怡玲很上道,可以說結束就結束,從不騷擾他,和方隻也仍是好友,所以他才放心地聘她當秘書。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走進她的圈套,或許最老天也在幫她的忙,方隻發生了一些陰錯陽差的事,讓她的計劃提早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