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一夜,慢慢睜開眼,斑駁的天花板映入眼簾,頭有點痛,柳浪習慣了這樣的模式,回想不起怎麼結束昨夜,也回想不起這里是什麼地方,反正這也沒有什麼差別,每每駐唱樂團在PuBLive激情演出後,身為PuB主人,他總是冷冷的俯視瘋狂的安可情形,瘋狂的歌迷在瘋狂的噴啤酒。
然後,選一個不需要太費力氣的女人,這樣的日子他過了五年多,沒什麼不好,沒有牽掛,也不會被愛威脅。
他緩緩坐起來,身邊的女人妝殘了、衣服褪了,睡得安穩。
那不知已多久沒修剪的長發參差不齊,劉海遮住他三分之二的五官,使他看起來神秘、頹廢,又帶著無限的憂郁。他的一頭長發烏黑亮麗,比女人還好看,而他行動輕盈、語調佣懶,樂壇給他取了個鬼魅的稱號,最簡單的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