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是聖女,我也不是皇子。
那我們是什麼?她含笑,仰著灰白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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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頭竄起癢意,猶在睡夢中的他無意識地咳了起來,越咳越烈,習慣性地把臉埋進枕頭,幾乎悶住了呼吸,卻仍止不住像要將心肺都咳出來的劇咳。
他自枕中抬頭,緊咬著形狀漂亮的薄唇,好不容易才忍住喉頭的癢意,原本蒼白的俊秀臉龐染上薄怒的暈紅。
「去你……的。每天都咳到自然醒,誰還需要鬧鐘?」初醒的醇柔嗓子咳得有些沙啞,卻仍是悅耳的,連罵粗口都顯得低沉而誘人。
他深深呼吸了幾口,下床梳洗,換上掛在床頭的冬季制服。制服燙得筆挺,冷靜的墨綠色調為底,胸口以淺黃色繡著「雲黎」二字及高中校徽,肩頭的燙金橫杠則代表年級,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