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販賣科 第二章
「嗯……咳……」葉嵐感覺喉嚨有如沙漠般的乾燥，乾咳幾聲後，她驚動了躺在床旁沙發上休息的關君毅。
關君毅因整夜照顧生病的葉嵐，並末真正休息過。
他一直不停地為她更換額上的濕毛巾、量溫度，甚至還跑去臨近的西藥房幫她買藥，喂藥給她吃，好在吃了藥後，她就退燒了不少。
「口好渴……水……我要……」她口中不停的低喃，冀望馬上就能出現一杯水來解救她。
不知何時，她的身體被人扶起，手上也馬上出現一杯水。
她立刻把水一飲而盡，頓覺整個人暢快無比。
見她喝了一杯水後那幸福的表情及漾開的笑容，美的就像是下凡天仙。
「好多了嗎?」他口氣冷淡，其實內心卻焦急她的病情。
但他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只是不想自己因為照顧她而一夜沒睡，卻沒有效果。
葉嵐聞言猛地拾首。這聲音是誰?她沒搞錯吧!是關君毅拿水給她喝的?
等等。她必須搞清楚一點，他為什麼會在自個兒的房里?
「你怎會在我房里?」她口氣不佳的質問。
「這是我房間。」他投給她一個「請你搞清楚狀況」的表情。
「胡說!這里明明是……」霎時，她閉住預備炮轟的嘴。
環顧四周，這里的確不是她所熟悉的環境。
不是她的房間，就是關君毅所說的——他的房間。
哦!那她為何會在這兒?重整記憶，她依稀想起她在下著大雨的馬路上，與他爭論著上不上車的問題，後來……
啊——她全記起來了。她是被關君毅強拉上車的，可惡的男人!明明都說不坐了，還來硬的。
「是你載我回來的?」她希望她猜錯。
只是一個好心的路人見她不適，才路見不平送她回來的。
他一貫冷然無語，答案卻清楚浮現。
哦——不會吧!再等一下!她身上的觸感不一樣?
她的襯衫、短裙呢?為何不見了?她看著身上的穿著，發覺已變成睡衣。
她緩緩的抬頭，眯眼望著關君毅。整棟屋子只有她和他在住，既然不是她自己換的，該不會是他吧?
天!她羞紅了臉，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但她卻不討厭被他看光身子的感覺，這是什麼樣的心態?連她自己也不明白。
須臾，她不再感到害羞。被看就被看，又不會少塊肉。
況且有可能是她回來時，全身濕的不能再濕，所以他才好心的幫自己換衣服。
關君毅見她半天都不吭一聲。她不問是誰幫她換下濕淋淋的衣服嗎?
還是她早在嫁他之前，就習慣男人看她的身體?
一想到這，他不由得怒火中燒，血液沸騰。「你為何不問是誰替你換衣服的?」他森冷的沉下臉。
他的反應真奇怪，難道他希望她質問他，請他對她負責?
「這屋里就我和你兩個人而已，不用問也曉得是你，這還要問嗎?」
他不滿她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這讓他的臉色更難看。
「你常常讓別的男人替你更衣?」他強壓怒氣直問，並向她靠近。
「你干嘛!我讓別的男人替我更衣，又犯著你啦？！」她強裝不畏懼地與他對峙，但其實內心很害怕。
關君毅捉住她的手腕，緊緊握住，握到她覺得手快斷了。
「放開我啦!」她大聲哀求。
「在我之前，你有過多少男人?」他逼問她。
「很多啦!多到數不清，你可以放手了吧?」她賭氣的說道。
他野蠻的態度令她不能苟同，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要這般對待她。
最不想听到的事，竟然由她口中說出，他幽暗的眼眸閃過一絲的憂傷；葉嵐瞥見他眼中掠過的淡淡哀愁，是她會錯意了嗎?
「很多?那一定也不差我一個——」說罷，他立刻粗蠻的扯開她的睡衣。
「不——」她被他的動作，嚇得臉色發白。
她不斷的揮手欲阻擋關君毅，但愈是阻擋，關君毅愈是不放手。
緊接著，關君毅冰冷的雙唇直接覆上她的朱唇，舌尖直搗她的甜蜜與她交纏。
不敵關君毅的熱情，葉嵐不久就癱在他懷中，任他子取予求。
在他技巧高超的親吻下，她意識漸漸模糊了。
他的吻是她從來沒接觸過的，即使是曾讓她傷心的舊情人，也沒讓她這般的銷魂。
他一定是天生生來攫獲女人的撒旦——
就在她陶醉的時候，他倏地放開，讓她倒向床面。
「我的吻技不錯吧?」他譏諷著。
「你——」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瞪視著他。
「我的吻比起那些男人，還要讓你欲仙欲死吧?」他譏諷她方才陶醉的模樣。
其實他不想放開她，但心中想懲罰她的意念，又不斷地鼓吹他要這樣做。
「你、無恥——」就知道他又在要著她玩。她為什麼上了一次當還學個乖?真是笨!
她拉了拉身旁的被子，遮住的身軀，神情落寞傷感。
「哼!」他冷哼。「你不被男人看慣了嗎?又何須遮掩?」他說的狠毒，只想傷她個面目全非。
她被他的話傷到，她不顧下一秒是否會再被他羞辱，索性對他大聲的道︰「對!我是被男人看慣了!你想看嗎?我就讓你看個夠。」
她被他傷得失去理智，扯下被單走下床，月兌下僅存的內衣及內褲後，就拋到他的身上向他示威。
「怎樣?我的身材還夠看吧?」
「許多男人都享用到的身體，你想得到嗎?」她媚惑的眼，向他眨了眨。
他瞪視她果裎的嬌軀，原先好不容易澆熄的欲火及怒火又再度被燃起。她一定要挑戰他僅存的意志力嗎?
過了一會兒，他成功的制止欲爆發的怒火，讓自己別上了她的當，他知道她只是想讓他發火，他不會讓她得逞的。
「還是你嫌髒?」她走近他身邊，在他耳邊細語。「我也只不過是你有名無實的妻子，不要以為你照顧我，就可以對我無情的嘲諷，在我的眼里，你根本算不了什麼!」她故意露出對他鄙視的態度。
「是嗎?」他開始給她正面的回應。「我前一刻的吻……你不感到舒服?」他一點也不為她的挑釁給打倒，而給予她些微的反擊。
「不!」她矢口否認。
「不?你說得倒是很牽強。」話落，他又向她逼近。
葉嵐又怕他做出不理智的舉動，於是連連後退。
知道她閃躲，「你怕我?放心，我現在對你沒‘性趣’了。」他勾起她下顎，粗嘎的對她說，然後緩慢的向後退，開始狂笑。
他的舉動，對葉嵐來說，無非是一種奇恥大辱。在她月兌光光後，他竟對她說沒「性趣」!這讓她情何以堪啊!
淚水頓時在她眼中打轉，她強忍淚水不讓它流下，即使在被輕蔑之後，仍要保留僅存的自尊。
「還有……希望在我回來之後，你已不在我的房間。」他撂下冰冷懾人的話後，轉身離開。
葉嵐眼看他的背影消失後，馬上倒在床上嚎啕大哭……
***
自從那一天後，連續幾個星期，葉嵐便沒再見到關君毅的身影。
她想這樣也好，如果每天都這樣，剩下來的日子很快就結束了。
「小嵐，今天下午要跟一個贊助廠商會面，他們贊助我們舉辦一個新品首賣會，到時候要跟他們一塊計畫首賣會的籌備流程。」郭燕伶講的口沫橫飛的，葉嵐還是在發呆。
曉得她近來總在神游，郭燕伶不好再次強調，希望她能趕快回過神來。
但在郭燕伶快說完後，她好像還是沒听進半句，郭燕伶就有點受不了了。
「嵐——」她大聲喚她。
「啊?」葉嵐嚇了一跳。
「專心點，好嗎?」
「哦!抱歉!我最近……」她想解釋，但被郭燕伶打斷。
「好，沒關系，我們先談正經事。我剛才說的，你听進去多少?」郭燕伶問道。
「你說今天下午要與贊助廠商洽談合作事宜。」
「好在重點你全听進去了，了不起。」她夸贊葉嵐一心二用的好功夫。
「好說、好說。」她謙虛的微笑。「可是從來沒听上頭說過，有人贊助我們這次試賣的活動呀?」她偏著頭接下去說。
「這次的贊助商也是公司主要股東之一，他們是臨時加入的，所以才會這麼慢知道。」郭燕伶解釋這點疑問。
「喔，那贊助商是誰?」
「嗯——」郭燕伶深呼一口氣，「我說出來，你不要嚇一跳哦!」她神秘兮兮的。
「應該不會吧?」她的表情，讓葉嵐心生一股不安。
「是——科偉集團。」郭燕伶道出答案。
葉嵐頓時腦袋一片空白。科偉集團，不就是她舊情人莫爾明的公司。
這就可知莫爾明不在乎她有沒有錢，仍執意與她分手的原因，因為他比她有錢。
莫爾明是科偉第三代接班人，目前擔任總經理一職，是餃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就跟關君毅一樣。
她與他相識在一場公司所辦的宴會中，之後，他打了幾通電話給她，兩人約了幾次會，理所當然成為男女朋友。只是她不知道，除了她，莫爾明也有許多比她更優秀的女伴。
大概是對她心生厭煩了，交往了三年，他終於對她提出分手，事後她才知，原來他是個腳踏多條船，並不會把心放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的男人。
好在他不是個縱欲的男人，至少與他交往期間，他沒要求過她，這點還算值得安慰。
她知道科偉是慶業的主要股東之一，不過他們向來不會參與慶業的活動。這次，科偉卻反常的成為這次的贊助商，葉嵐怎麼想也不明白。
「驚訝吧!」郭燕伶斜著身子靠近她。
「嗯!我的確嚇一跳。」她撫著心說著。「他們什麼時候來?」她指的是莫爾明。
「一小時之後……不!應該就快到了。」郭燕伶看著腕上的表。
果然，馬上就有人進來通知。
葉嵐與郭燕伶二話不說的馬上下樓迎接貴賓。
當她們一下樓，就看到莫爾明一行人，已在樓下大廳的會客室等著。
莫爾明並未全然忘記葉嵐，畢竟她也曾是他珍愛的女人。
他承認他無法只對一個女人鍾情，他喜愛不同個性的女人，尤其是美女，所以他對女人的鍾情，也會因下個女人而結束。
葉嵐讓他破了他的紀錄，她是唯一在他身邊這麼久的女人。
迎面而來的葉嵐與郭燕伶，臉上掛滿笑容。
「你好，莫總經理，好久不見。」一見面，葉嵐便跟他握手示好。
雖然兩人曾有的關系令她尷尬，但她還是表現得很鎮定。
莫爾明看著眼前的佳人。結婚後的她，並沒有太大的改變，仍和從前一樣，但是她以前的那頭飄逸長發，卻變成了乾淨俐落的短發。
這短發是為了他而剪的嗎?不過這不重要，因為剪了短發的她依然艷麗。
「你好，葉總經理，你一樣美麗如昔。」莫爾明雙眼熾熱的盯著她。
「莫總經理，你愛說笑了。」她刻意回避他灼熱的目光。
「你知道，我從不說笑的。」他意有所指。
從來，莫爾明說一便是一，沒有人能反駁，就連他要與她分手時的決絕，也是不容懷疑的。
葉嵐的笑臉瞬間垮了下來。夠了，從不說笑?那此刻又算什麼，調侃她嗎?
「喔?莫總，那我得心存感激羅?」她立刻嘲諷道。
莫爾明聞言只是淺笑。有哪個女人會忘了曾經背叛她的男人?葉嵐就是一個例子。
在旁的郭燕伶發現現場凝聚的緊張氣氛，她隨即打破僵局。
「嗯……莫總，你好，我是葉總的特別助理，你應該還記得我吧!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有什麼事我們上去辦公室再談詳吧!」郭燕伶技巧的將現場尷尬的氣氛轉化掉。
「這邊請。」郭燕伶有禮的伸手。
莫爾明曉得郭燕伶是在幫葉嵐解圍，於是點點頭，帶著身邊的人員走往電梯。
***
下班之後，葉嵐開著她那一輛剛修好的車子回家。
但那輛車子還是狀況連連，一會兒行，一會兒停，讓她氣得七竅生煙。
她下車想檢查，卻發現自己其實並不懂車。
正她懊惱時，有人適時的出現了。
「小嵐，你的車……」莫爾明關心的問道。
「是你?」葉嵐听到有人叫她，直覺的轉頭，但想不到是他。
其實莫爾明在她下班前，就在大門口等她了。
自從那天開完會後，他的腦中浮現的都是她，即使當初提分手的是他，即使知道今天邀她吃晚餐會吃閉門羹，他還是想試試。
他一點兒也沒把她結婚的事實擱在心上，他向來我行我素慣了，才不管自己這樣做是否不道德。
「你在這里干嘛?」她垮著臉的問他。
「我看見一個落難美女，豈能不管?」他意有所指的看向她那台爛到不能再爛的車了。
他清楚她的不悅，卻故意忽視她的神情。
「不需要，你可當作沒看到!」她的語氣有警告的意味。
「我不會看到你受難，又丟下你不管。而且我知道你需要我。」他自大的說。
「是嗎?你未免也太自大了吧?你听清楚，我、不、需、要、你。」她不屑的再一次對他咆哮。
莫爾明清楚她的憤怒從何而來，但還是厚顏對她說︰「你的確需要我，因為你喜歡我。」他狹長的眼中凝聚著一股自信。
「你現在是在後侮嗎?」她質問他。失去才知珍惜，這不很諷刺嗎?
他無語，不願回答她的問題。
「莫先生，你太抬舉自己了，你想我還會吃回頭草嗎?請你有點自覺，我已經結婚了，我的心已是我丈夫的了!」
驚覺自己月兌口而出的話，她愣了一下。她竟然會說她的心是關君毅的?這太可笑了!
唉!算了，就讓他死心吧!於是她繼續說︰「我們既然已經分手，那你對我來說，就是個毫無關系的人，所以往後除了公事上的來往外，我希望我們不要再有任何牽扯，否則我先生會誤會的。」
莫爾明听得出來她的話里有決絕的意味，卸下愕然，他將笑容掛上。
他懂了，她的心不再屬於他的，他覺得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莫過於關君毅了，他擁有她的愛，而他失去了她的愛。
「嗯……我知道了，葉小姐，希望我們合作愉快。」他大方的伸手要與她交握。
葉嵐看著他的大手，遲疑一下，須臾，她才伸出手搭上他的。
莫爾明握住她的手後，猛力一拉，便將她扯進懷里。
「呃……你……」這舉動嚇壞了葉嵐，她掙扎著。
「別動，就當是我們最後一次擁抱。」他按住她急欲退開的身軀。
她雖不解他的用意，但她只能任由他緊抱著。
他低下頭，對她誠摯的說︰「要幸福喲!」
難得他會說出感性的話，讓葉嵐的眼眶頓時泛紅。
須臾，他放開她，「讓我送你回去吧!這是身為一個‘朋友’的一點心意，請不要拒絕。」
***
就這樣，她的車子又請修車廠拖回去，而她則是讓莫爾明送回家。
不久，車子就停在葉嵐與關君毅的房子外，莫爾明體貼的下車為她開車門，並親了一下她的粉頰。
「晚安，下次見。」莫爾明所謂下次見，已是指公事上的見面了。
「嗯!」她道聲再見，看著直駛而去的車子，卻不知剛才的畫面，已被站在落地窗前的關君毅盡收眼底。
他第一次這麼早回來，沒想到會看到這種情景。
他忍著強烈的妒意等葉嵐進門，他想听她如何解釋。
她不但讓那男人親，還對他笑的那麼燦爛。她還不曾對他這樣笑過呢!
一踏進門，她就看見關君毅背對著門口坐在沙發上，桌上還擺著一只盛了酒的高腳杯。
「發生什麼事了?」她低聲喃語。
她小心翼翼的繞過他走上樓，她有預感，有一股暴風雨即將來臨，因此她要趕快避開。
上樓後，她月兌下外套，準備進浴室沖洗時，她的房門就被打開了。
啊!她太大意了，怎麼會忘了鎖門!
她猛地轉頭，瞥見關君毅鐵青著臉走進來，她發覺不對勁，即刻退到牆角。
「你……你……做什麼?」她害怕的結結巴巴。
他的表情好可怕，好像要把她給吃了般。
關君毅見她一看到他就縮到牆角，非常不高興。他二話不說，一邁步就來到她面前，扛起身輕如燕的她。
被扛起的葉嵐，不斷槌打他的背，「放我下來——」她極力的嘶吼。
她不明白他為何生氣，她今天又沒惹到他。
她害怕的直想掉眼淚，但倔強的個性不容得她在他面前表現出軟弱的一面，於是她開始虛張聲勢。「快放我下來，不然要你好看。」
可是關君毅不理會，把她扛到床邊，並大力的丟到床上。
「你到底想怎樣?」她問他。
「那男人是不是讓你很舒服啊?」他口出穢言，因妒意讓他失去理智，他才不管他說出口的話，會對葉嵐造成什麼傷害。
「你在說什麼?」她不懂他的意思。
「你別裝了，剛送你回來的男人是誰?我全看見了。」他惡聲惡氣的道。
「你偷看我?」她不悅。
「敢做就不怕被人看!」
「我做了什麼怕別人看?請你說清楚!」
奇怪，他有什麼權力管她?她不是跟他一點瓜葛也沒有嗎?
就算她讓男人送她回家，這有什麼不對?他又不是她真正的老公，說穿了，不過是掛名的。
「那男人是誰?」關君毅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回問她。
葉嵐想回答，但是他大力的握住她的肩頭，讓她痛得回答不出來。
「說啊!說——」他不斷的搖晃她，都快把她的骨頭給搖散了。
「你放開我——很痛!」
他對她的痛呼置若罔聞，繼續追問答案。
被他逼急了，她胡亂的說︰「是我的愛人、男朋友!听清楚了嗎?」
听到她的回話，他的怒氣就徹底爆發了。
「清楚……我听的非常清楚——」他的眼底進射出森冷陰寒的怒意，健壯的身軀緊密的壓在她身上。
「啊——不要、住手——」她大力抵住欺上身的關君毅。
怎奈她的力不敵他強而有力的手勁，她的推拒硬是宣告無效。
「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妻子，容不得你在我背後偷人!」他捏住她的下顎鄭重的宣布。
她嚇壞了，自己的雙峰就赤果的被他捧在手上，她頓時倍感羞辱，卻忘了要反抗，她已嚇得四肢僵硬，動彈不得。
「這是我給你的標記，你要豐記在心!」
終於，她留在眼眶里的淚水決堤了。
看她流下眼淚，關君毅突然心生不舍，大手覆上她的臉欲安慰她，但葉嵐卻無情的將臉撇開，拒絕他的柔情。
他臉一沉，說道︰「從明天開始我接你上下班。」他語氣十分堅定，不容忽視。
不明白為什麼，他就是無法忍受她被他以外的男人接近，還那麼親密。難道……他是喜歡上她了嗎?
那丁琳在他的心里又算什麼?他好迷惘。他又再度看葉嵐一眼，隨即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