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暗夜,江念竹突然睜開眼楮。
好痛……是從下月復傳來的,一陣又一陣。
她抱住月復部,就像胎兒在母親的子宮里,身體蜷成一團。
「呃……」
噢,又來了。她咬緊牙根,忍住,等待那痛苦過去,就像前幾回那樣。
不知怎地,這一兩天,她總是會痛個幾回,但從來沒像現在痛得連腰都直不起。
不過短短幾秒鐘,江念竹已經淌了一身汗,額頭布滿細密的汗珠,發絲黏覆在同樣汗濕的臉上,疼痛卻未見稍減,而且愈來愈加劇。經期剛過,所以不可能是她最最恨之入骨的生理痛。于是,她知道不能再這麼傻頭傻腦的忍下去。
拖著身體從床上爬起來,她伸手模索床頭上的電話……實在是太痛了,痛得連手都舉不起來,「踫!」地好大一聲,她整個人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