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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結婚啦! 第八章

光果著身子,她躺在霍翰厚實的胸膛上,柔軟的唇瓣親吻著他的胸膛,他的身體在她的唇瓣下輕顫了一下。

「還要嗎?」他愛憐的順著她柔順的短發,滑到她的頸間,輕輕按摩。

她看起來累壞了,他要了她好幾次,雖然這是她的第一次,但她卻是個很好的學生,滿足了他所有的。

「唔……」她喟嘆,輕輕搖頭。

池冰心的手指在他的上繞著圈圈,沿著霍翰的肌肉線條描繪著,他的身體看起來黝黑而結實漂亮,好象常常運動。

「要不要先去沖澡?」他起身,背靠著床頭,而她的臉則滑到他的腰月復部。

她懶洋洋的搖了搖頭,只是抱著他。

「今天晚上你開心嗎?」她問。

「很開心,-呢?」他撥開她額前的頭發,輕輕地吻她的發鬢,卻吻到了一抹微濕。

霍翰訝異的看著她,她的眼淚從眼角落下。

「這麼做是不是好刺激?」

她跟倪寬浩交往那麼多年,始終沒走到這一步,她以為等他們穩定之後,這件事可以拖到結婚之後再說,沒想到倪寬浩卻等不及的背叛了她。

「冰心?-還好嗎?怎麼哭了,剛才讓-不舒服,是不是?」他將她扶起,與她面對著面,但她只是低頭,隱約的發出哽咽的聲音。

他伸手勾起她的下顎,幫她揩去了頰邊的眼淚。

「你們男人到底要的是什麼?只是一個晚上的放縱,還是真心?」

「我要的當然是-的真心!」他吻她的唇,但她的反應卻很冷淡。

「你知道我今天晚上為什麼來這嗎?」

她緩緩睜開眼楮,疲憊的看著霍翰,他的樣子看起來好緊張、好擔心的模樣,是因為她嗎?

「-的心受傷了。」他撫去她頰上的眼淚。

「如果你只是被我當成療傷的工具,你還會對我這麼好嗎?」她望著霍翰,想听他的答案。

看著霍翰眉頭輕蹙,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壞,明明今晚的一切是那麼的美好,明明她的心里並不是這麼想的,但她卻故意要這麼問他。

「這麼說吧,我很高興-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我。」他思索了一會兒,給了她這樣的答案。

他知道她的心里有個傷口,而今晚,他願意當她的箭靶,任她盡情的宣泄所有的不滿和情緒。

「今晚如果不是你,也許會是任何一個男人。」她又說。

「冰心,我知道-不是這樣的女人……如果-可以隨便找一個男人,-就不會到今天才來找我。冰心,不要再鑽牛角尖了,-這樣傷害自己,任何一個人都不會開心的,尤其是我。」看著她受傷的眼神,他不忍的摟了摟她。

「霍翰……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你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好討厭。」听他這麼說,她的胸口覺得好悶、好難受。

「覺得對不起我嗎?」他笑,捧著她的臉,將她拉近,在她的額頭印了一吻。「喂,覺得對不起我的話,以後就對我好一點,不要再對我凶巴巴的,知不知道?」

他故意壓低聲音,開玩笑的警告她。

「嗚……」他這樣一凶,她忍不住嗚咽的流下眼淚。

「——,怎麼了?我說說而已,-哭成這樣。」他趕緊從床頭櫃上抽出兩張面紙,幫她擦眼淚。

「其實,我今天來找你……是因為我看見……我的前男友跟我的好朋友,他們在一起……在我住的地方……嗚……」她忍不住說了。

「-,別哭了,然後呢?」他不舍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我罵了他們,他們居然一起背叛我……寬浩和我分手,說我一成不變,原來他早就跟茗茜在一起了,如果要拿我跟茗茜比……我當然比不上她……嗚……我沒茗茜漂亮,身材也輸她,什麼都不如她……」

「不要胡說,誰說-什麼都不如她的?以我的專業眼光,-的身材很好,比例勻稱,皮膚也很好,光滑細女敕,讓男人看了就很沖動,-要相信我的眼光。乖,不要哭了……那個什麼茗茜的,在我的眼中,根本比不上。」

霍翰的大手搭在她的肩上,仔細的打量著她的身材。

被他這麼看著,池冰心羞紅了臉,趕緊拉起被單,遮住了自己的身體。

「你說謊!任何人看見茗茜,都會說她美麗,我跟她認識四年了,別人不說,從他們的眼里,我也看得出來自己樣樣不如她,你就只會挑好听的話說──」

她臉紅的模樣,以及在被單下若隱若現的身軀,讓人看了更為心動,霍翰將她抱到大腿上,讓她感覺到他的亢奮,因為他再度起了反應。

「唉,在我的眼里,那些女人都一樣,沒什麼不同。好听的話,-不肯相信,那麼我身體的直接反應,-總該相信了吧?」他見過太多的美女,任何女人經過人工包裝都是漂亮的,但能漂亮得有個性、有特色,那才是真正的美麗,而唯一讓他動心的女人,就只有池冰心一個而已。

冰心低著頭,感覺到他兩股間突起的硬物,她的身體也不禁發燙,雙頰緋紅,推了推霍翰的肩膀。

「你……別這樣──」

「如何?我的身體很誠實的。」他故意露出邪邪的笑容,但看起來卻很有魅力。

「好啦,我相信你。」她紅了紅臉,輕-了他的胸膛一記。

看著霍翰炙熱的目光,她從他的眸中,看見了一個臉頰紅潤,很美麗、很幸福、很嬌媚的女人,而那個女人,就是她自己。

「所以,以後-不要再自卑,也不要再說自己長得不好看之類的話。其實,-長得很清秀甜美,打扮起來一點也不輸任何人,不過我還是喜歡-這樣干干淨淨的,免得弄得太漂亮,被人搶走了。」

他說著,然後好象在護著什麼寶貝一樣,緊緊的摟住她,將臉埋在她發出淡淡馨香的頸間。

「呵……好癢,別這樣。」看他像個孩子似的模樣,池冰心忍不住笑出來。

「會笑了?會笑就是不難過嘍?」

「嗯,不難過了。」

她點頭,霍翰幫她重建了自信心,何況犯錯的人不是她,她被傷了心,還要陷入無法自拔的痛苦,那不是太慘了?

「既然不難過了,走,我們去洗個舒服的鴛鴦浴。」他果著身體從被窩里站起來,然後攔腰將她抱起。

「哇!救命呀!」她驚叫。

「快抱緊我,不然把-摔下去。」他輕啃她的頸子,池冰心趕緊牢牢地勾住他的頸項。

「你敢把我摔下去?我咬你喔!」說著,她也學他,張開嘴,細碎的啃咬著他的脖子。

那微刺的酥麻感,讓霍翰加快走進浴室的腳步,他將她放進浴池里,對她張牙舞爪,露出邪惡的表情。

「當當當,第二回合開始,池冰心,-完蛋了-!」

「喂,不要過來∼∼哇∼∼救命啊!」

他撲向她,整間浴室里充滿了歡笑與歡愛的聲音。

之後,她在霍翰的家里暫時住下來,他幫她買齊了一些生活用品和衣服,他家暫時變成她落腳的住處。

早上她跟他一起出門工作,下班回來之後,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然後分享一整天的辛苦和甜蜜。

他們就像是對同居的戀人,有了肌膚之親之後,一切的發展好象變得再自然也不過,而她,也決心要-掉過去的一切,和霍翰認認真真的交往。

「霍翰,我想回去把自己的東西整理整理,搬出來。」下班後,離開工作室,她跟他說自己的決定。

「要不要我送-過去?」他有點訝異她會突然這麼說,但還是同意了她的看法。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該拿的東西拿一拿,我就馬上離開,不會逗留太久。」

「那我去接-,好不好?」他有點擔心,怕她單獨回去會遇到倪寬浩,又意志不堅的動搖了感情。

冰心和倪寬浩交往了那麼多年,而他和她卻只有短短的幾個月,他真的一點把握也沒有。

「也不需要……你放心,我想我自己可以解決。」她笑了笑,知道霍翰在擔心什麼,但她相信,就算她再跟倪寬浩踫面,對他也不會有任何感覺了。

「好吧!都听-的。」他決定給她最大的空間。

「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

冰心飛快的在他的唇上刷過一吻,霍翰隨即攬住她的腰,加深了那個吻,吻里頭帶著鼓勵,以及他給她無形的勇氣。

「知道我對-好就好,什麼時候準備嫁給我?」

「還早呢!」池冰心輕彈他的鼻尖,打從她住進他家開始,他每天都跟她求一次婚,讓她很心動,只是才剛揮別情傷,她很難馬上下決定。

不過每當晚上摟著霍翰入眠時,她都十分眷戀這樣的溫柔,好希望一輩子都能這樣倚偎在他的懷里。

她想,也許時間的長短根本不能決定感情的長久,或許霍翰真能一輩子都對她好也說不一定。

「沒關系,我很有耐性,總會有辦法讓-答應的。」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先回去搬東西,很快就會回家了,你要在家乖乖等我喔!」她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尖。

「快去快回。」他拍了拍她的俏臀,將憂心藏進了眼底。

「討厭啦!色鬼。」

她低啐一聲,白了霍翰一眼,然後自己到路口攔下出租車,坐了上去。

回到這間住了好多年的小公寓,她卻已經沒有了回家的感覺,只覺得自己好象已經不屬于這里。

屋里頭空空蕩蕩的,沒有人在。

她回到房間,翻出行李箱,將衣服一件件的塞進去,收拾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凌亂的房間變得空虛,就像她的心情一樣。

她拖著行李走出房間,最後再環顧這間屋子一番。該說再見了,過去的一切都將成為過去……她不會再留戀了……

她拉開大門,沒想到倪寬浩手里拿著酒瓶,搖搖晃晃的杵在她的面前,她傻住了,看著他,不曉得該做何反應。

「茗茜……我終于等到-了……茜……」

倪寬浩滿身的酒氣,醉眼蒙-的等在門口,自從被茗茜甩了之後,他就常常喝得爛醉,在她家門口堵她,到後來,茗茜為了躲他,根本就不再回來這里。

他一拉住冰心的手,就沖著她喊茗茜的名字,冰心看著他酒醉的模樣,嚇得退了好幾步,但他卻扔掉酒瓶,轉而搶走她的行李。

「我不是茗茜!倪寬浩,快把行李還給我!」他身上燻人的酒氣讓她害怕,她急著想從他的手中搶回行李,但他卻突然反手抱住她。

「不要……我不要讓-走……茜,求求-回來我的身邊……」

「倪寬浩,你認錯人了!你到底想干什麼?!」冰心尖嚷著,努力想掙月兌他。「快點放手──」

倪寬浩捧住冰心的臉,仔細的看著、看著……然後笑了出來……

「-是冰心?不是……-是茗茜……」他甩了甩頭,又突然緊緊抱住冰心,緊得像要將她掐碎一樣。「-們女人都一樣!玩我……根本是在玩我而已……我才為了-跟她分手……-就跟別人搞在一塊……呵呵……早就是人家的情婦了,還故意玩我!從頭到尾,-都是在耍我,欺騙我的感情!對不對──對不對──」倪寬浩咆哮著,大手緊緊的勒住她的脖子。

「咳──你這個瘋子,你跟茗茜怎樣,都不關我的事,放手啊!」

冰心揮舞著手,狠狠打了倪寬浩一巴掌,他的大手從她的頸間松開,眼神迷惘的看著她。

「冰心……是-回來了……-願意原諒我,回到我身邊了是不是?冰心,我被鐘茗茜耍了,她耍得我好慘啊……冰心,-回來,我發誓我再也不會犯錯,我們結婚,我不會再虧待-了,我會好好的、全心全意來愛-!」

他紅著眼眶,又哭又笑的凝望著池冰心。

冰心看著他的模樣,只能無力的搖頭,她不知道為什麼倪寬浩會以為,她會一直傻傻的等他回頭,憑什麼茗茜不要他,她就必須乖乖回到他的身邊?

看到這樣的倪寬浩,她更清楚自己的心已經不在他的身上了,她對倪寬浩的感情終于成為過去。

「倪寬浩,我跟你是不可能了,你以為你帶給我的傷害,是一聲道歉或是虛偽的謊言,就能夠輕易抹去的嗎?」

「不,-是愛我的!-還是愛我的──冰心,-忘了嗎?我們以前那麼相愛──」他突然緊緊抱住她,將她按壓在門上。

「倪寬浩,你想干什麼──你是不是瘋了?!唔,不要這樣,放手!」

他像是突然發了狂,踢開她的行李、扳住她的肩膀,狂暴的吻落在她的臉上,任憑她怎麼閃躲,他都不肯放棄。

「我想干什麼?我不會讓-走的……」他好氣,氣自己被茗茜騙了,居然為了她舍棄冰心,現在他什麼都沒有了。

「不要這樣……寬浩,你不能這樣對我……唔……」

她用力掙扎,他卻發狠的摑了她幾巴掌,她被他打得頭昏腦脹、臉頰發麻,這一次,他不只撕扯她的心、更要撕裂她的身體。

她無助的哭泣,卻無法軟化他的心。

霍翰,你在哪里?快來救我啊!她的脖子被掐住,幾乎不能呼吸,只能在心底不斷的-喊著,她不應該自己來的,應該听霍翰的話,她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別怕……我這麼疼-,不會傷害-的。」他強力地扯破冰心的上衣。

冰心在他的魔掌下不停的顫抖,不敢輕舉妄動,就怕再度激怒他,倪寬浩著迷的親吻著她,而她的眼淚則不斷的從眼角落下。

「不要這樣……」她嗚咽哭泣,感覺到倪寬浩步步進逼。

霍翰沖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面。

要不是因為放心不下冰心一個人獨自回來,他也不會偷偷開著車,跟著她來到這里,他在樓下等了一個小時,愈等愈擔心,沒想到一上樓就听見冰心的哭叫聲,他真不敢想象,萬一他再晚一步……事情會變得多麼無法收拾。

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強壓在地上,還哭得淚流滿面,他就像是被搶了食物的猛獅,連連痛揍了倪寬浩好幾拳。

倪寬浩被這麼連連重擊,隨即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嚎,抱著頭滾到了一邊,他的頭上噴出血,灑在地板上。

「你這該死的畜生!敢動我的女人,我打死你。」

池冰心一看見霍翰,想也不想的就沖向他的懷里,哭得像個淚人兒。

「霍翰……你來了……我知道你會來……我差點、差點……」

「噓,乖!別哭了,不要怕,有我在-的身邊。」

他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額頭,趕緊將身上的大外套月兌下為她披上,遮掩住她被撕破的上衣。

這個該死的禽獸不如的東西,傷透了她的心還不夠,現在還要傷害她的身體!霍翰忍不住又踹了倪寬浩兩腳,直到他趴跪在地上討饒。

「不要打了!好痛,求求你不要打了──」

「霍翰,我們走吧!我不想再待在這里了……」她躲在他的懷抱中,全身忍不住的顫抖。

「-的行李呢?還要不要?」他指著地上的行李箱。

「不要了,我只要你陪著我,其它什麼都不要了。」她死命的搖頭,如果知道為了拿那些衣物,得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她寧願什麼都不要了。

「走吧──」霍翰摟著冰心離開,臨走前,還是忍不住又再多踹了倪寬浩一腳。

醫院里,池冰心做了些簡單的檢查,然後霍翰要醫生開驗傷單,準備依循法律程序告倪寬浩。

他心疼的看著冰心,她的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瘀青,白女敕女敕的臉上還浮著明顯的巴掌印,這筆帳,他非跟那個倪寬浩好好的算清楚不可,絕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他。

「醫生要-住院觀察一天,確定沒事之後才可以回家。冰心,事情都過去了,-就當是作了場惡夢,別再想了。」他拍著她的背,看她兩眼出神的望著遠處,好象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回神。

「霍翰……寬浩剛才流了好多血,他會不會死掉……我們就這樣走了,他不知道會不會有事……」她突然捉著霍翰的衣袖,緊張的問著,又看見霍翰的袖口也沾了血。「你流血了,是不是也受傷了?」

「我沒事,」他看了一下手腕,大概是剛才被行李箱割傷的。「那家伙死不了的,我剛才已經叫醫院派救護車過去了。」

「沒事就好……」她幽幽的吐了口氣。

「什麼沒事?-以後不準再離開我的視線了,要不是我愈想愈不放心,跟了過去,現在-不曉得變成什麼樣子了。」

看著她白皙的臉龐平白留下好幾道傷痕和瘀青,他簡直心疼得快死掉了,恨不得自己能再早一點出現。

幸好現在一切都沒事了!要是冰心真的被那個混帳強暴,他肯定要殺了倪寬浩不可。

「我也不曉得……為什麼寬浩會突然變成那樣……」她-住臉,忍不住哭了出來。

「那家伙,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非要他坐牢不可,我已經聯絡律師,也讓醫生為-驗了傷,我們一切循法律途徑解決,我一定要他身敗名裂。」

「霍翰……不要……不要這樣。」看著霍翰憤憤不平的低咒著,她拉住他的手臂,眼眶帶淚的阻止他。

「為什麼不要?他這樣對待-,-還要縱容他嗎?」他皺眉,緊緊地握住她冰冷的手,質問著。

「我沒事……」她低頭,不想把事情再鬧大了,畢竟她跟寬浩有過那麼多年的感情,只是分手,何必要鬧到法院去?

「-都傷成這樣了,還說沒事!那要怎樣才叫有事?是不是真要被他強暴了才算數?」她一副無關緊要的說法,令人火大。

「我真的沒事。」她無力的搖頭,不知該如何向霍翰解釋。

她曉得他的出發點是為了她好,但她卻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寬浩也傷得不輕,她還記得她離開的時候,寬浩流了好多血,一臉痛苦的模樣。

「-的意思是,就這樣算了?」

「我不想提出告訴,放過寬浩吧,他只是喝醉了,才會……唉──」她虛弱的嘆息,畢竟那麼多年的感情……她不想趕他上絕路。

霍翰松開了她的手,雙眸直勾勾的看進她的眼底,心底對冰心產生了好多的疑惑。

當那些疑惑一個個的冒出來時,他的心也跟著冷了,他懷疑,就算他做得再多,池冰心還是依然愛著倪寬浩,就算倪寬浩傷她傷得再深,她也一樣無法對他忘情。

「-知道嗎?-這樣說,讓我很失望。」他的聲音冷冷的,臉上也失去了表情。

「我只是不想再跟寬浩糾纏不清,為什麼不能放過他?」她無奈的嘆氣,回避霍翰探究的目光。

「嗯哼──」他輕哼了一聲,從她面前走開。

他拉開窗子,兩臂搭在窗口,賁起的肌肉顯示他正強抑著怒氣。

「霍翰──你怎麼了?」

「沒什麼……」他背對著她,搖頭。「我只是覺得,我好象比-還氣,-這麼滿不在乎的模樣,我能說些什麼?」

「霍翰,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只是覺得,既然我已經沒事了,不如事情就這樣算了……況且,你也打傷了寬浩,他傷得很重……」

她不提告訴,只是不想再跟倪寬浩牽扯不清而已。

「是!我是打傷了他,-很心疼是不是?-只擔心他的傷勢,-知不知道要是我沒出現的話,他就已經得逞了!還是,-根本就期待著接下來的一切……」他話說到一半,氣憤的一拳-向窗欞。

霍翰沉默下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而池冰心也愣住了,她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想的!

「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我怎麼可能期待跟他……你真的太可惡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指控我!」她氣得說不下去。

「算了,-想怎樣就怎樣!就算我多事好了。」

「霍翰,你不要這樣子……我們為什麼要為了寬浩吵架?」她知道他全都是為她好,她拉住他的手,向他求和。

「我也不想跟-吵,-怎麼決定,我都沒有意見。」

他將手抽回來,表情還是冷冷的,看著她的眼神,也不像之前那般充滿了溫柔,他的轉變,讓她的心不斷往下沉。

「但是我想听你的想法──」

「-想听什麼?-想怎麼決定都行,我有什麼資格表示意見?反正,當事人是。」

他不想對受了傷的她大小聲,但是他卻按捺不住,按捺不住那滿腔的怨氣和酸澀,他悶透了!

他對池冰心的感情,已經是再也否認不了的事實,他對她的愛,也已經超出了他所能負荷的。

她應該明白他有多麼的愛她,如果她還繼續裝傻,不願正面響應他,那麼他也準備阻擋住自己的感情,不再對她付出。

「你為什麼要這樣凶我……」他的冷言冷語,讓她眼眶微微泛紅。

「-──」

「我……我只是希望事情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落幕,難道有錯嗎?」她接著埋怨,淚水忍不住滴落。

她真的很重視他的感覺,否則她不用這麼低聲下氣的跟他說話,在他的面前,她將自己最脆弱的一面都展現出來,她已經沒有任何的籌碼了。

「-老實告訴我,-不想提出告訴,其實是因為-還愛著倪寬浩,是不是?!」他把心底的不悅直截了當的說明白了。

「我怎麼可能對他還有感情?」她想也沒想的否認。

「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麼要放過那個混帳?」這是他唯一想得出來,最合理的解釋。

只是這個答案,卻也同時撕裂了他的心。

「一定要告他,才叫不愛嗎?我只是不想用恨來解決問題而已,你不要這麼不可理喻行嗎?」

「我這叫不可理喻,那-不是莫名其妙嗎?」看著池冰心不斷的為倪寬浩爭辯,他的胃里不停地翻攪著灼人的酸澀感。

「不然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我對你的感情,一定要用這樣的方式才能確定嗎?」

「好,不告也行!我知道我們才認識不久,當然比不上-跟倪寬浩多年的感情,-如果要證明-愛我勝過愛他,那麼待會兒我們就去法院公證,把這一切的問題解決。」

「你在說什麼?這根本是兩回事──」

她不明白他怎麼能將婚姻當成兒戲,就算她愛他,想跟他過一輩子,也不是用這樣的方式來決定。

「在-的眼中是兩件事,但是在我的眼里這是同一件事,我不知道自己哪一點輸給了倪寬浩,-寧願選擇原諒他,也不願意接受我!」

冰心重重的吐了口氣,平穩自己的情緒。「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你的情緒太激動了,你走吧!」

「-現在不只原諒倪寬浩,還要趕我走是不是?池冰心,我要是走了,-就別叫我回頭!」他好氣,氣得忍不住放聲威脅她。

「你要走就走,廢話不必那麼多!現在的你跟倪寬浩一樣討厭,快走啊!」听霍翰這麼說,她也拉不下臉,只好拿起病床上的枕頭扔他,趕他離開。

「哼,原來我在-的眼中跟倪寬浩一樣,很好,池冰心,-要記著-自己說過的話,再見!」

霍翰冷笑一聲,揮手擋掉她扔來的枕頭,被池冰心這樣趕,他覺得自己什麼面子都沒了。

他按捺不住脾氣的扭頭就走,當著池冰心的面,砰的一聲甩上病房房門。

只是關上門的那一-那,他卻忍不住後悔了,如果他就這樣走掉,事情還有轉寰的余地嗎?

他在病房門口站了好一段時間,卻拉不下臉回去求和。

只好站在醫院的門口抽著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到了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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