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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歪傳 第五章

「兩位跟那大和尚有何關系?」繆想容一直是個沈默的听眾,冷冰冰的不發一言,突然冒出這句話,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雅彥唱作懼佳道︰「沒有關系。可是他一直強迫我們和他發生關系哎喲!誰」

愛妮偷偷收回掐住雅彥腰部的手,乾笑幾聲,連忙打斷雅彥的話頭,「他的意思是,本來我們跟那奔陀羅青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可是他听說了我們近日手上多了兩樣兵器,硬想跟我們借。明著說借,其實是一借不還啦!還說是暫放他那里,強迫我們跟他發生’債權’關系。」愛妮編得好辛苦。

雅彥也附和,「結果我們不想借,他就想對我」他扭曲著臉,一臉痛苦模樣,「出家人慈悲為懷,走路拍踩死螞蚊,喝水怕吞了蟲,呼吸還怕吸了細菌,坐下怕塵破空氣,何況是我這個活生生、血淋淋的肉票?還好沒被他得逞!」雅彥慶幸地拍拍胸口。

「兩樣兵器?難道你們就是傳說中獲得瓖情劍、刻意刀的那兩個年輕人?」繆想容愕道。

留情劍號稱嵌留了相當于海般的深情,所以晶瑩碧綠有如深海,謂之「瓖情」;刻意刀號稱睹過于萬顆情堅不移的石頭,情真人石三分,所以銀光閃耀更勝白石,謂之「刻意」,再加上歷任刀劍的主人加注了他們的感情,因而刀劍每回現世的威力是一次大于一次,當

然成了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兵器,更是情人眼中的一對至寶。

而這樣的寶貝,被他們兩個活室打算拿來做「另類用途」,鎮情、刻意若有靈,哭也哭死了。

兩位美女在一旁看著他們自得其樂,耽緬于各自的幻夢,一臉痴迷模樣,不得不懷疑;她們是不是認識了怪人?瓖情、刻意擺在兩個男人身上,會不會出事?

☆☆☆☆

龍文碩呆呆地瞧著夢中佳人,淚花在眼里打轉,只差沒感激地抱著雅彥和愛妮,痛哭流涕地表達他的謝意。

雅彥和愛妮,兩人堂而皇之作客隋月山莊,差人通知了龍文項前來,還怕他意興闌珊,不屑跟有名的江湖美女打交道,特別聲明山莊內有他想見的人。果真,不消半天,龍文項便站在這幾痴痴迷迷地望著美人了。

他怎麼會在這兒?當事人梁大美女可不如龍里頓那麼高興,只見她把眉頭一皺,間過頭去,對龍文頒視而不見、不想理他。

「原來你是隋月山莊的人,我們又見面了……」龍文項調訕道。人家沒給好臉色,他還不至于遲鈍得看不出來。

「想容,你跟這位公子認識?」隋紛飛興味盎然地看著她的蟬女。

纓想容在山莊的地位不同于一般下人,她自小被寄予保護隋大小姐的重任,給予的訓練嚴苛于常人數倍,武功之高,已經遠遠超過了當初傳授她功夫的授業師父們,要不是她忠心耿耿,恐怕早已被陷月。莊主視為心月復大患而除去。而這樣一個冷靜無情的婢女深嫖,難得也有男子敢這樣明目張膽對她室工愛慕!隋紛飛看著書生模樣的龍文項,估量的眼光別有深意。

「一面之緣,不太記得了。」纓想客隨口道。龍文觀趕忙重新自我介紹一番。即使人家纓大美女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只希望起碼她記住自己的名字也好。

看著他們別扭的客套,愛妮低聲道︰「我們想辦法把隋紛飛送到徐寧面前,讓他們早點認識,也好早一點過關。至于龍書呆跟纓小妹妹這對——我看不太妙,乾脆也一起拐走,就近提合看看。」

「認識就算過關喔?」雅彥偷笑道︰「又沒婚約,你要這些古人認識第一天就上床幄?又不是現代PUB」的曠男怨女,古人的皮條沒這麼好拉啦!"

「哦!原來你常干這種事啊?」愛妮用看混蛋的表情看雅彥,看得雅彥直喊冤枉。

「隋小姐,這兩天謝謝你的招待,不過呢,我們已經計劃十天後要去見一個超級大帥哥,所以不能耽擱,必須出發了,真是對不起。’」雅區轉移目標朝隋紛飛道。

超級大帥哥?隋紛飛對這個名同感到新鮮有趣。

這招不錯!雅彥,見吸引了她的注意,又道︰「我們想結識武林盟主徐寧,听說他是個超級大帥哥外兼武林盟主,我不相信世界上還有人比我帥,所以打算要去跟他比帥,你們想不想看熱鬧?」雅彥立即繪聲繪影地,描繪了兩個世紀大帥哥比帥的現場藍圖。

愛妮拍拍胸口、揉揉胃腸,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吐。雅彥是為了過關,所以不得不「「唬爛」,原諒他吧!

隋紛飛細致美麗的臉龐團著這話而微紅,逃不過雅彥「美女探照機」股的眼楮。他探問道︰‘「不知道這個徐寧的大名,隋小姐听過沒?」

「他……爹曾經向我提過,有意……把他為婿,不過還沒向人家提過就是。」隋大美女的臉,說著說著就更紅了。

纓想密原本同龍星項在一旁大眼瞪小眼,忠心的她一听見隋紛飛提起了重要的終身大事,忙插口道︰「「老爺何時提過這事?何以想容沒听說過?」從現在起,她要盡全力打听徐寧這個人的一切,瞧瞧此人配不配得上她家小姐。

陪紛飛被這個丫環從小管到大,管煩了,能不讓她知月的事,當然就盡量不讓她知道,這一漏了口風,忙打個暗暗想混過去。

「爹只是跟我提提,他還沒跟人家訂下婚約,你可別去找人家麻煩喔!」

纓想客表面上恭敬應聲說是,但,心里已經有了去考驗這位姑爺候選人的打算。

听他們的口氣,似乎隋大美女行事還得纓大美女過問似的。雅彥從他們的神色間猜測,也許要說動隋大美女去見徐寧,得先說動纓大美女才行;而想說動這個酷酷的美女,還不如用激的。

「這丐幫幫主徐盅名號這麼響,隋小姐不覺得有點危險?」雅彥朝隋紛飛說話,眼角是偷望著纓想容的。

「危險?」隋紛飛一臉好奇。

纓想容滿臉警戒。

雅彥續遭︰「英雄嘛,只要是女人都愛,不管是不是美女。誰不喜歡?外頭當然就免不了有一堆花花草草自動投懷送抱羅!這位徐大話主說不定樂得照單全收,現在搞不好就泡在哪家‘花非花’、‘五月花’,左擁右抱,風流使活-…-」雅彥突然裝作想到什麼議的,「啊!」一聲道︰「糟糕!我該去勸勸他收斂一點,再不送幾桿套子給他,免得他得已AIDS!」

這個時代好像ADS還沒傳進中國吧?愛妮思忖。

雖然後面的話有點奇怪,聰明的繆想密猜得出雅彥大半的意思。「徐寧幫主使名在外‘,「不會是這種之徙吧?」纓大美女的反應比隋大美女還激烈。

雅彥裝模作樣嘆氣,「‘唉;難說哦!同是男人我最能體會了,一旦進了銷魂窟,連續給他消耗…——消費半個月,就算榨乾了,也是無怨無悔啊!」這種毀謗手法,實

在是不得已的,雅彥心里也嘆氣。

哼!人家才不會像他一樣、沒品哩!愛妮心里哼道。

隋大美女這下也請到了七、八分,心里疑竇叢生,狐疑掛在臉上。

「你不信?可以跟我們去河治江邊見見他啊!眼見為憑嘛!」雅彥打算哄騙隋紛飛去「捉猴」

隋紛飛猶豫道︰「我自小未離開過家,要是讓我爹知道....」

「小姐,這徐寧若真是如林公子所言,風流,那可輕忽不得,不如我們親自前全鑒定一番,也好心里有個底,免得小姐錯配了姻緣,誤了終身。」纓大美女現在把鑒定徐寧這個任務擺在第一,「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行事謹慎的纓想容,一向把她家小姐的利益擺在第一,不讓閑雜人等靠近她家小姐,如今一听說隋紛飛姻緣有險,反而開始積極說服小姐親自去查看,真是此一時也彼一時也。

「嗯…——,好吧!有你在,應該不會出事的。」隋紛飛對纓想容的武功信任值永遠是滿點狀態。

「歡迎你們加人我們快樂的行列。」愛妮朝雅度丟了個費許的眼神。他的唬爛渾話原來還真有用,現在不但纓想容肯定,連隋大美女也願同行了。

當然,只要有纓大美女在,龍文項更會死心塌地跟著他們;而雅彥的目值將會因為這兩位美女,永遠停留在滿點狀態;愛妮呢?龍文項同行,再加上那個尚未謀歷的徐寧給她的期望值,她的口勺值當然也差不到哪兒去。

不過呢,只怕兩人的MP值全都被述成了。點羅!

☆☆☆☆☆

一行人,有俊男、有美女,有快樂、有愁苦。纓想容愛理不理的態度,讓龍文飯吃了無數次問虧,都卒臉色漸漸陰郁起來,愛妮和雅彥看在眼里,也是不忍。

這條紅線還真是難牽,他們是不是必須開始尋找些藥物,用下藥的卑鄙方法槁定他們比較快?希望他們不是正牌男女主角,而是另一對,衷心期望他們比較容易搞定。雅彥和愛妮覺得這個Game好難玩,僵在那兒真難突破。

走了幾天,河治江畔已在眼前╴.一行人進了江畔一家客棧打尖。兩個姑娘進了客房,龍文頒想跟,卻被愛妮拎了出來。’

「‘龍書呆!你不要這樣死秩著纓想容不放,破壞自己的形象好不好?」。

「我……」被逮個正著,龍文項面紅似火。愛妮拍拍他肩膀,「喜歡就要追,可是也不要這樣我人,亂沒自尊的,小心被人家看扁。’」

龍文頒低著頭,「纓姑娘天仙一樣的人物,龍某豈敢妄想?」自從知道她是隋月山莊的丫環,心里是有點訝異,很難相信氣質如此出眾的美人,竟然是個丫環!不過無損他對她的愛慕。

「你是怎麼認識她的?」愛妮好奇問道。

「這位纓姑娘身手不凡,半年前曾救過在下一命,使得在下免于一死,從此龍某便對她……」

「嗯,我瞧瞧。」愛妮托起龍文領下巴,彈彈鼻子,捏捏臉頰,拉拉頭發,把他一張小白臉玩成關公一樣紅。

「照我看,這位纓小妹妹喜歡的,可能是那種醋酸冷冷的大俠之輩,你呢,P然是個汕頭粉面的小白臉,不過,就算過幾十年後成了老白臉,還是挺帥的啊!不要難過,裝

得酷一點,就算你不會武功,說不定還有點希望。」她拍拍龍文須胸膛。

真不知這話是安慰,還是打擊?

龍文項擔泥地避開愛妮的踫觸,啪啪地問︰「真的嗎?」終于悶悶地放棄,跟著愛妮來到前廳。

.︰雅彥點了菜,招呼他們坐下後,湊近愛妮,「看到沒?前頭那個雄壯威武的,很象是……」

’。’「徐寧!」愛妮興奮得聲音顫抖。他身上那支晶瑩碧綠的竹子,不就是打狗棒嗎?根據武俠小說準則,丐幫幫主身上應該有這個玩意兒。沒錯!就是他!又是一個男主角出現了。

那名穿著破舊衣衫背著他們的大漢,似乎听到了愛妮的低語,背部稍僵,回過頭來朝他們瞧了一眼,微微一笑,目光如電。

好帥啊!嗯!不錯不錯!真的像傳聞一樣,相貌堂堂又威武嚴正,可不就是她心目中武俠小說男主角的模樣!

愛妮一點也不畏懼他冷電般的眼神,抄起一壺酒,打算殺上前去跟他結識。

雅彥拉住她,「不要魯莽!听說丐幫的人都很會喝酒,你小心不要被灌醉。」

「安啦!」愛妮說罷,拎了酒直奔徐寧處。誰也不能阻止她跟帥哥打交道,哈哈!

「你好,這位朋友,可以跟你一起喝酒嗎?」愛妮笑嘻嘻地揚了揚手中的酒壺。

徐寧瞧了瞧愛妮,微笑道︰「小朋友年紀尚輕,身子骨發育未全,喝酒傷身,還是別喝的好。」他瞧愛妮身形日小,聲音又細,猜測‘「他」不過十三、四歲年紀,才如

此說道。

愛妮的笑臉僵住了;一旁的雅彥笑趴在桌上,用力捶著桌面。

「哇哈哈哈……這位仁兄真是明察秋毫,一點也沒說錯!哈哈哈……」

徐寧小心問道︰「「我說錯了什麼嗎?小朋友?」

雅彥再度拍桌子大笑。愛妮心中的怒火又升溫千度︰該死的林雅彥,回頭把你煎成人肉荷包蛋!

她僵著嘴角,勉強道︰「‘啊……我不是小朋友,只不過長的不高而已。我今年二十……了!」

徐寧笑道︰「多有得罪,真是抱歉!不知兄弟何故找在下喝酒?」他不敢再加上個「小」字。

愛妮轉了轉眼楮,笑道︰‘「大老遠就听見閣下肚里的酒蟲在鬼叫,我是來當救火隊,幫你把酒蟲淹死的。」

徐寧听了有趣,大笑道︰「承蒙這位朋友看得起,喝酒吃肉,盡皆奉陪!」說罷,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愛妮也學著他倒了杯酒一乾,只是這酒味辛辣嗆鼻,令她皺了皺眉。愛妮的酒量還不差,不過這酒不是她慣喝的葡萄洋酒一類,她有些不能適應。

「朋友,你還好嗎?」徐寧見她皺眉,以為她是死撐著要面子,笑問道。

「還好還好!」愛妮強笑,「久聞徐幫主大名,今天能認識你真高興,本該跟你喝上幾杯,不過我將另兩位朋友冷落在一旁,他們火大了會要我付賬的,所以乾脆將他倆叫過來一起喝,你覺得怎樣?」

這類草莽英雄最愛跟人斗酒,要是她單打獨斗跟他卯上了喝,這種爛酒一定會把她舌頭燒了,不如……三人一起車輪戰,把徐杯的胃灌爆掉,看他輸不輸。嘿嘿!

徐寧見著愛妮來意不明,有些古怪,但听說要喝酒,心頭高興,也就答應了。他自恃對方既知他身分,量必不敢輕舉妄動,起什麼歹念。

愛妮見他同意,對著雅彥和龍里頓作手勢,要他倆移來這一桌。雅彥欣然從命。順手將神游中的龍文頓也一起持過去。

‘「徐幫主,你好!在下林雅彥,今年二十二歲,興趣是喝酒、打麻將,很高興認識你。」

原來他的年紀和興趣是因結交之人而異哦!愛妮恍然大悟。

雅彥又接著道︰「這位秦小弟弟……嗯(被踩一腳的悶哼聲)……人稱‘無底胃袋’,徐話主如果不信可以試試,保證不讓你失望,最嚇人的是,她今年才十二歲……

嗯(又一聲悶哼。他最好趕緊換介紹別人)……這位是龍文項,號稱「活動茅廁」,容量更是一等一,不管是電光牌還是出HCG都沒得比!」

怎麼試?把龍文顧當成馬桶,拿來上大號、小號?愛妮咬牙忍笑。

雅彥故意吹噓一些‘別有深意」的話,增加龍文頓和愛妮的神秘值。徐寧只懂了一半,又見龍文頓懵懵懂懂,不說話也不瞧他,完全無生氣樣子「,‘一點也不像好飲之人,倒像腦袋不太靈光,不禁起了鄙視之心。

「這位兄台,真是如此?」

「龍文頒!回魂啦!」愛妮叫道。

雅彥突然吟道︰「人生得意須盡歡。…」

「莫使金尊空對月!」龍文領本能接口、;

有反應!雅彥一喜,又念道︰「「古來聖賢皆寂寞

「唯有飲者留其名!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龍文頒哺哺念著。突然,發起神經,抄起愛妮那壺酒,眉頭也不皺就往日中直灌。

他對繆大美女冷冷的態度耿耿于懷,心里郁悶很久了,突然念起這兩句,覺得寂寞悲涼之意不過如此,眼前美酒就成了詩句的實踐品。

徐寧見他突然回神,笑道︰「這位龍兄既加此愛酒,咱們會須一飲三百杯!」他忙叫過了酒保,換來四只大碗,滿滿斟上酒。

‘好!三百杯就三百杯!’

龍文項咕嚕咕嚕連灌三碗,愛妮和雅彥看著他這般喝法,不免也擔心起來。不好了!剛剛只是唬唬而已,看龍文頂那樣子,根本不會喝酒,要是徐寧瞧他們不起,還願意與他們結交嗎?

愛妮心中一急,忙對龍文項使眼色,搖著食指示意他,想辦法找借口落跑。

結果呢,龍文項沒瞧見,徐寧那精明的目光已經射過來了。愛妮尷尬地笑笑,若無其事地順手將食指湊近鼻子——挖鼻孔!

徐寧皺著眉頭,瞧不出有什麼古怪,肚子倒因愛妮的舉動而有點怪怪的,乾脆別過頭去,來個眼不見為淨,還是喝他的酒。

「‘啊啊啊我沒醉我沒醉沒醉,請你無免同情我……」

,。愛妮和雅彥邊喝邊唱,唱一首才喝一口,比卯起來喝的徐寧和龍文項,可真是打混得多了。他倆的目的是要拉攏徐寧,有龍文頒「下海」,他們雖然樂得輕松,只要稍

源在「岸邊」「陪酒」就行,只是……唉!可憐的龍文頒,再度成了炮灰……這位姓秦的朋友,怎麼唱起歌來活像女娃似的?可是瞧他那副德行……徐寧冷眼瞧著愛妮。歌聲听在他耳里,另有一番錯縱復雜的滋味。

酒酣耳熱問,原本誰也沒注意到有啥不對,算是愛妮倒霉吧!徐寧的鼻子本來對「粉味」是不大敏感的,只是腦袋精明。心思續密,足以補不足,很不巧,她才唱了幾句就被逮到不對頭的地方了。

愛妮好奇心一起,想偷瞄徐寧的小月復,只可惜桌子擋住,無法判斷他有沒有啤酒肚……

突然,一道如冷箭般的目光銳利地掃過來,嚇得愛妮心虛地別過視線。是徐寧!這家伙是混CIA的嗎?眼楮比間諜衛星還尖!愛妮冒著冷污掃視四周,強作無事狀,就是不敢回視他。

酒怎麼變酸了?雅彥喝得噴噴有聲色,該不會後老板坑人,把醋摻在酒里?他斜眼盯了徐寧,又瞪了愛妮,突然覺得口中的酒,味道變了……

十斤還沒喝完,,龍文項已經掛了,徐寧卻一點事都沒有,雅彥吸口氣,扶著‘龍炮灰」上樓休息去,場面交給愛妮去善後。

希望她別把人家怎麼樣才好。雅彥澀澀地想。

「我看還是別喝了,你身為丐幫頭頭,怎麼可以把錢浪費在跑一趟廁所就報銷的酒上?」愛妮舉起白旗,‘「好了,我看我也喝不過你,更何況我也沒錢可以喝了;喝到

這里就好,如何?」省錢才是重點,輸不輸酒沒啥了不起的。

徐寧微微笑道︰「如此也好。我這叫化子頭,原也沒多少銀兩可以再這麼喝下去,兄弟倒是清醒得很。」他的眼神里已經沒有方才冰雹般冷硬,溫和的像春天的陽光。

「嘿嘿當你听到荷包哭泣的聲音大過肚子哭泣的聲音,而懂得適時清醒時,,就是身為無產階級的你致富的那一刻。要知道,當開源已成難事,-可是還有節流空間,就該懂得錢要花在刀口上……」愛妮洋洋灑灑地發表她的理財經。

徐寧听不懂愛妮奇怪的用詞,只覺得她的腦子里似乎對錢財相當敏感。他支著下巴道︰「嗯……兄弟來為丐幫經營財務倒是挺合適的。」

丐幫,…——會有什麼財務?乞丐有財可理?奇了!還是說,丐幫暗扛了很多乞討來的銀兩?那好,如果真是這樣,她倒是很願意當地們的財務顧問,當然,她要收報酬的。

’。,。「兄弟?」徐寧見她那副魂游天外的模樣,’頗覺好笑,出聲叫她。

「幄!不提這個,請問你今年貴庚?」愛妮問道。那位店小二說,這位武林盟主好像已經二十八、九了,在古早的年代,這個年紀未婚已經算是蠻超齡的,隋大美女才十八,不曉得會不會嫌他太老?

徐寧不知她有何用意,想了想,微笑道︰「二十八足歲。有什麼不對嗎?」他的年紀連自己都很少去算,怎麼這個剛認識的朋友反倒問了起來?

’「嗯……我認得兩位美女,她們都很仰慕你那!,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喜歡哪種類型的?」只要他肯娶,隋大美女和繆大美女隨便他想要哪一個都行,她會盡力撮合,而剽下的那一個就留給龍文項。

「我?」徐寧對這個問題有些吃驚。半晌,他的眼眸轉趨深沈,怔怔地瞧著愛妮,我還不知道她是屬于哪種類型的-…-女人,不過我想,過不久就可以知道了。」

愛妮被這眼神震得心中一跳,臉熱熱道︰「你你你……你有心上人?」完了!兩位美女沒望了,過關沒望了,發財沒望了,夢想中的PentiumⅡ買不到了,永別了……愛妮的心中唱著離別挽歌。

「沒有。」徐寧心中卻道︰就快有了,等我知道你是誰之後。

愛妮一听,馬上精神振奮,臉色恢復光亮。看在徐寧的眼里,更像是無言的鼓勵。

過關,好像沒這麼容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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