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版情人 第五章
下班後與同事相偕到酒吧喝了些調酒,離開時仍耐不過雷亞歆的賴皮,只得應允讓他送她回家。
回到大樓外,黎景築與雷亞飲道別。拖著疲憊太堪的身體走向電梯。
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一點都不喜歡。
電梯門即將合上前,有只手伸了過來,阻止了它的運作。
黎景築頭也不抬,倚在電梯內,靜靜的等待它爬上十一樓。
「你終于回來子。」
听見日夜思念的聲音,她倏地仰起小臉,一只眼寫滿驚愕。
他在等她?
關牧言站至黎景築面前瞅著她的臉,「去哪兒了?」
「跟同事出去。」
「同事?」關牧言哼了聲,擺明不信。
「對,跟同事去聊聊天。」
他揪住黎景築尖瘦的下巴,懲罰意味濃郁的重重吻了她的唇。
「不要這樣!」黎景築推開他。
「喔!我不能吻你?那誰可以?雷亞歆?」關牧言挑眉。
不理會關牧言,她逕自走出電梯,快速的開了門,想躲進屋內,卻來不及關上,關牧言已有半個身體夾在門縫中。
黎景築暗嘆一聲,還是開了門,讓關牧言進入。
難道這輩子都離不開他了嗎?
關牧言穿著鞋大刺刺的走進,四處環顧,「我還以為你屋里藏了男人,所以才不讓我進來。」
黎景築垂下頭,有些無奈的說︰「你要怎麼想都隨便你。」
關牧言忽地掐住她的臉,「為什麼換了門鎖?」
黎景築痛得掉下淚來,「你放手!」
他偏掐得更用力,提高了聲音,「為什麼換門鎖?」
她一張梨花帶淚的臉看向關牧言,「該結束了。」
「結束?!」關牧言大笑,「該不該結束由我決定,不是你。」使勁的一甩,將黎景築甩倒在地上。
黎景築白女敕的臉立刻出現淤痕,她咬著下唇,平靜的說︰「你已經有了妻子。」
關牧言不覺得這有什麼,「你不是今天才知道。」
她深吸—口氣,「我要的你給不起。」
「你要什麼?」
「我要你的愛,你能給我嗎?」
關牧言嗤之以鼻,「這幾年我給你的錢還不夠多嗎?」
「我不要錢,我只要你的愛。你能給我嗎?」
「不能。」
黎景築揚首直盯著關牧言,眼神充滿控訴的意味,「你不愛我又不讓我走,你好自私。」
「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這輩子你都別想要離開我。」
黎景築崩潰了,哭囔著︰「為什麼?我也只是個普通人,我也需要有人愛我、保護我,你什麼都不能給我,又不讓我走,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他冷冷的看著她,「我可以給你錢。」
「錢?!你以為錢能買到—切嗎?」她拉開拍屜,將整盒的支票倒出。「這全都是你給找的錢!」
關牧言心中閃過—絲訝異,但立刻消失。「給了你就是你的,你要怎麼處理隨便你。」
黎景築咬著牙,「好,我把這些錢給你,你能給我你的愛嗎?」
「不能。」他毫不猶豫的回答。
「你不是認為錢能買到一切的嗎?」
「嫌少?你要多少?」關牧言掏出支票本。
「我從來就不要你的錢,我也不是為了錢才跟你的,你到現在還不明白?」
關牧言把支票本往旁邊一丟,「你到底要什麼?除了愛,我什麼都能給你。」
听了他的話,黎景築心冷了,「我要我的自由。」
關牧言笑了,粗暴的捏住黎景築高聳的胸,「這輩子你都別想。」
黎景築欲掙扎,但關牧言捏得更用力了,疼得她眼淚克制不住的直流。
「將自己的衣服月兌掉。」
黎景築照做了,心里知道她若是不照做的話,關牧言會生氣,然後強硬的撕毀她的衣衫。
「全都月兌掉,然後躺在床上。」看著她一身的潔白雪膚,關牧言坐在床鋪上。
有些困窘的羞紅了臉,黎景築毫無掩的躺在床上。
他撫著她玲瓏的身軀,「我說一步,你做一步,知道嗎?」
「不要……」黎景築搖著頭。
「別讓我生氣,知道嗎?」他在她的紅唇上輕啄了下,雙眼火熱的注視著她窈窕的身段。
「不要……」
「將雙腿張開。」
黎景築搖頭,她知道為什麼關牧言要這麼對待她,因為她剛才的話惹怒了他。「你生氣了?」
「是!」沒有否認,他直接回道。「快點照我的話做,否則我真的會將你綁在床上。」
黎景築淌著淚,將雙腿緩緩的在他的面前敞開……
黎景築艱難的拿起,「—百萬,上—次床給我一百萬?」她仰頭大笑,笑得都流下淚來,「我怎麼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身體這麼值錢,一個晚上可以賺一百萬,………哈哈哈……」
笑著笑著,無比的悲哀涌現,她恨自己竟然對他的身體還有感覺,恨自己竟然還在他的接觸下得到了快感。
她沖進浴室,拿著毛巾拼命刷洗,刷到全身泛紅、泛腫、流了血,她還繼續刷,想洗盡心頭的罪惡及羞恥。
過了很久很久,她征征的停止了刷洗的動作,望著浴缸內混合了血液的大量水流,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出聲。
這八年來她究竟在做什麼?
失了身、失了心,卻—無所有。
她只是想要他愛她啊!
這真的是奢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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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看見關牧言旋風似的掃進房門再沖進浴室,梁芙蓉喝了口熱茶,繼續看著手中的書,仿佛這世上沒有任何事會影響她。
泡了會兒熱水澡,關牧言拉高音量,「芙蓉——」
梁芙蓉面無表情的爬出床,隔著門懶洋洋的問︰「什麼?」
「麻煩你幫我拿浴巾,謝謝。」
對于梁芙蓉,關牧言一點也不敢造次。
而人總是生疏有禮、相敬如賓,一點也不家是對夫妻。
取了條干淨的浴巾微開門塞進去,她再鑽回床上看小說,眯著眼,一副即將睡著的樣子。
關牧言僅在腰際圍條裕中,一路滴著水珠走近梁芙蓉。
「芙蓉,我們過陣子去歐洲——」他是真心想以行動感動她,讓她慢慢的接受他,以及他的觸踫。
可是……感情是雙方面的事,並非他一人努力就有用的。
「再說吧。」梁芙蓉打了個呵欠,迷迷糊湖的進入夢鄉。
關牧言原本想說的話卡在喉嚨,梁芙蓉不領情,一點也不。
若換成是黎景築,只怕開心的跳了起來吧!
關牧言無言,套上衣衫,至書房繼續未完成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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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頭爛額忙了整個月的跨國合作案終于大勢底定,與日有的負責人簽下合的。
關牧言松了口氣,這是他接下董事長一職後第一件大事,總算沒讓拉拔他的梁琮德失望。
整個公司高層均不懷好意的等著關牧言犯錯好踹他下台,認為他只不過是仰賴裙帶,關系才能當上董事長。
這份得來不易的合約是關牧言給予所有人的答案。
拿到了合約,關牧言撇下對公開經理毛手毛腳的日本老頭,迫不及待地離開酒店,飛也似的奔向黎景築的小屋。
「我成功了!」
黎景築投進關牧言的懷中,完全忘了立誓與他畫清界線,不再為了他受心靈上的折磨。
「我知道你一定行。」
他的感受黎景築完全了解,她明白這份含約對他有多重要,他總算證明給所有人看,他並非全靠梁琮德竄上高層,他的確有他的本事。
關牧言摟著黎景築的縴腰,輕輕將唇印在她耳後,「還是你對我最好。」
黎景築微微一笑,他只知道她對他好,卻不懂她的愛。
他的唇逐漸移至她溫軟的唇瓣,她的腦袋一片空白,全身發軟、頭袋發昏。
他的手捺進她的睡衣內,撫模著她柔軟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