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愛耍浪漫 第六章
當天晚上,齊子諾在一家高級的西餐廳訂了位子,說是要慶祝他們的第一次約會。
他煞有介事地穿上西裝,還要梁樂樂也盛裝出席。
「可是……我沒有所謂的「盛裝」。」梁樂樂一臉苦惱地翻著行李。
她的行李很輕便,誰能料得到離家出走還需要帶小禮服?她只帶了一件洋裝,一套正式套裝,剩下的就只有身上這件寬大的T恤。
她搔搔頭,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只能惋惜地說︰「還是我們別去了,隨便吃一吃就好?」
「不能隨便,這是我們的第一次約會。」齊子諾搖頭,有些心不在焉。
實在不能怪他分心,畢竟眼前的美景太撩人,身為正常的男人很難不受影響。他瞪著梁樂樂T恤下的修長美腿,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開始蠢蠢欲動。
她的T恤很寬大,哪好蓋住大腿的一半,其余沒遮住的部分吸引著他的注意力,無法轉移視線。
那美麗的腿部線條讓人有往上欣賞的,尤其當她彎身翻行李時,若隱若現的粉紅小底褲,更是讓他忍不住血脈債張。
「要不然你再翻翻行李好了。」這是齊子諾充滿私心的提議。
他期待地看著梁樂樂又彎,毫無防備地現出那引入邐思的粉紅底褲,還有她小巧渾圓的翹臀。
又吞了口唾沫,這次他連領帶都拉開了。
「怎麼翻也沒用,我只有帶這幾套衣服,又不會因為多翻幾次就變出一件小禮服……」
梁樂樂無奈地翻著行李,渾然不覺身後的男人已變身為狼人。
「我知道很可惜,但是能不能就算了,改天再出去慶視我們的第一次約會?還是我下廚煮幾道菜,這樣也算是慶祝呀!」她轉過身,興致勃勃地提議,還是沒發現男人的異狀。
「不行,這是我們的新開始,我堅持要慎重一點。」齊子諾很堅持,但是漾著邪氣的微笑說明了他早已轉移堅持的目的。「除非……」他撒下魚餌,等待小魚上鉤。
「除非什麼?」
果然有笨小魚一口咬上了餌。
齊子諾輕笑,大掌終于忍不住地襲上她滑女敕的美腿。
「除非有其他事情轉移我的注意力,最好是讓我累得沒力氣出去吃飯,或許我就會考慮把約會往後移……」他慢條斯理地說著,大手從她的小腿一路向上探險,那滑膩的觸感讓他很有感覺。
「你擺明了欺負我!」梁樂樂一愣,忍不住嘟起小嘴。
她抓住男人不安分的大手,阻止他再向前往幽谷采入。
「是你故意穿這樣誘惑我。」他說得一臉理直氣壯。
「我哪有?」梁樂樂喊冤,「這是我的睡衣,才不是要誘惑你。」
「你都說是睡衣了,不是在誘惑我跟你一起上床,要不然還有什麼意思?」齊子諾眨眨眼,笑得好無辜。
「你……」梁樂樂無言以對,面對一個擺明耍賴的男人,無論說什麼都沒有意義。
「況且你還故意彎腰,故意露出你的粉紅小底褲,這不是誘惑我是什麼?」再度提出鐵證二,齊子諾還壞心地拉過梁樂樂的小手,撫上他早已蠢動的。「你看,這就是被你誘惑的證據。」
梁樂樂紅著臉抽回小手,這回連話都懶得說了。
「現在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鬧她鬧上了癮,齊子諾笑得帥氣又無賴。
「大人都說得證據確鑿了,我還能說什麼?」梁樂樂配合地演起這出戲,即使她臉上掛滿了苦笑。
「既然如此,那就認罪嘍?」大案敲定,齊子諾演得很樂。
「認罪?」梁樂樂挑眉,開始覺得後悔。
「是呀,罰你得好好滿足本大人的,而且不準害羞,不準扭扭捏捏,還得主動熱情一點,別老是讓我覺得自己在欺陵良家婦女。」
「你本來就是在欺負我。」她才不依他呢,大一個!梁樂樂別開頭,賭氣地不願看見他無賴的笑容。
但就在她氣呼呼的時候,他的語調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你真的不喜歡我踫你嗎?」
喔喔,听起來好委屈。梁樂樂趕緊轉回頭,以為自己听錯了。
「我對你的,真的讓你這麼不舒服、不喜歡嗎?」無賴王子搖身一變成了憂郁小生。
齊子諾的眼神好認真,認真得讓梁樂樂有些內疚。
「其實……也不是那麼討厭啦。」她低聲說。
「可是你每次都指控我欺負你。」憂郁小生還嘆口氣,算準了她吃軟不吃硬的個性。
「呃……」指控?好嚴重的字眼。「人家……人家只是害羞嘛。」梁樂樂開始冒汗,這實在不是她擅長的話題。
即使知道男人有百分之九十的機率在作戲,但他眼中i勺認真和哀怨,讓她不由得檢討起自己。
「有什麼好害羞的?」在齊子諾看米,這根本不是理由。「我愛你,所以一直充滿想踫你、想接近你的,難道你沒有相同的感覺?」
憂郁小生的雙眸閃起了水光,看得梁樂樂心口一陣揪緊。
「有呀,當然有。
「真的嗎?」
「嗯。」
「那就證明給我看。」
在齊子諾的微笑中,梁樂樂知道,她最終還是落入了男人的圈套。
「你只是要誘惑我,不需要把自己灌死吧?」
齊子諾不可思議地看著梁樂樂喝下一罐又一罐的啤酒,開始懷疑自己的女人是個小酒鬼。
「你不懂。」梁樂樂只丟給他這麼一句,就繼續拼命地灌酒。
是的,拼命。
齊子諾默默地數著地上的空啤酒罐。樂樂再干掉這第六罐啤酒,大概就會直接昏死沙場,不管什麼大戰都免了。
「你的酒量很好?」他挑眉,撐著頭躺在大床上看她表演灌酒。
「不,爛得很。」梁樂樂的臉紅通通,灌酒的速度也漸漸慢了下來。
「那你還喝那麼多酒?」
齊子諾開始懷疑這小家伙是來亂的,明明酒量不好還猛灌啤酒,難道是想借此來逃避對他的承諾?
一想到這點,他只好故技重施,再度憂郁地嘆氣。「難道,你是想靠醉得不省人事來婉拒我的求歡?」
「別又來了。」梁樂樂討饒地輕喊。
她打了個酒嗝,意識雖然還很清楚,但身體已經開始發熱,逐漸有種意識和身體剝離的感覺。
「我就是為了證明給你看,才需要喝酒。」她微笑,帶點嬌憨,是齊子諾從未見過的另一種風貌。
他著迷地望著她,不置可否地輕輕應了一聲。
「你不相信?」他的回應讓梁樂樂誤以為是挑釁,她放大了音量,但軟綿綿的語調卻一點震撼力都沒有。
齊子諾不禁輕笑,「沒有,我非常相信。」
他非常相信這小家伙已經喝醉了,尤其看她走著歪七扭八的步伐,讓他不禁期待她會有什麼驚人的表現。
「我不常喝酒,因為我的酒量真的很糟糕。」梁樂樂走到他身邊,一陣濃濃酒昧撲鼻而來,混著她的馨香,讓齊子諾也跟著迷醉。
「那你還喝那麼多酒?」他語帶責備地摟著她,貪戀地嗅著馨香。
「因為我知道我只要喝醉酒,就會做出一些平常不敢做的事情。」梁樂樂呵呵嬌笑,因為男人的氣息惹得她頸間發癢。
「譬如說?」齊子諾吻著她的耳垂,發現她酒醉後似乎變得比較多話。
他等著聆听她的英勇事跡,卻看見她眨眨眼,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不,我不能說。」
「為什麼不能說?難道你跑去勾引男人?」他咬了下她的耳垂,換來她一拳捶上他的胸膛。
「你才去隨便勾引女人,我才不像你,大。」
喝酒醉的她似乎也變得力大無窮,一拳捶得齊子諾胸口發疼,雖然很無奈,但他還是哄著小人兒追問。
「告訴我嘛,到底是什麼?」齊子諾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畔呢喃。
「好吧,我告訴你,但是你千萬不能說出去喔。」梁樂樂舒服地閉上了眼,軟軟的口吻像個撒嬌的小女孩。「前幾年的家族會上,我不小心喝了杯後勁很強的雞尾酒……」
她回憶著,話才說到一半就忍不住捂著嘴偷笑。
「然後呢?」
「然後我就當著大家的面,一把扯下我老爸頭上的假發,其實我老早就想這麼做……」
這番敘述在她的笑聲中結束,齊子諾不敢置信地望著她,意識到自己听見一個不小的八卦消息。
「你老爸戴假發?」那個號稱商界最有魅力的中年男性?
「是呀,而且他還是河童禿的那一種。」梁樂樂繼續放送著極機密的內幕,兀自笑得好燦爛。
「河童禿?」齊子諾想笑,最終還是忍住了。
他苦笑地望著梁樂樂,暗自提醒自己,絕對不能讓她在外頭喝醉,要不然她除了行事大膽之外,似乎連口風都會變得不怎麼緊。
「你不能告訴老爸喔,他每天都小心翼翼整理他的假發,從來都不敢讓人發現……」梁樂樂還是直笑,笑得齊子諾很想吻住她變得多話的小嘴。
而他,也真的這麼做了。
「嗯……」梁樂樂被吻得昏頭轉向,雖然她早就因為酒醉而昏頭轉向。
她睜著迷蒙的美眸望著男人,眼眸中帶點困惑,但口氣卻是平常不曾听過的命令句——
「我要你繼續親我,你親得我全身好燙,連下面都覺得濕濕的。」
齊子諾覺得新奇,這樣的樂樂是他從未見過的。
「要我親你可以,可是你得先取悅我。」
「我要怎麼取悅你?」大眼漾滿迷惘。
「隨便你,」齊子諾給了一個狡猾的答案。「你想怎麼做都行,或是你希望我怎麼取悅你,你就怎麼取悅我。」
「隨便我?」梁樂樂望著他的唇,她希望他吻她呀,所以率先吻上了他的薄唇。
她學著他的挑逗方式,勾纏住他的舌尖。
兩人火熱地擁吻,熊熊大火早隨著這點火花而起,燃燒著他們的內心,也燃燒著他們的身軀。
「還有呢?」齊子諾啞著聲問,等著她的下一個驚喜。
「還有……這里好癢、好脹。」
梁樂樂老實地陳述自己的,她伸出小手撫上男人的胸膛,好不容易解開兩顆襯衫扣子,小嘴立即含住他的乳首。
「樂樂,嗅……」他低吼。
梁樂樂磨蹭著他,感覺到自己胸前的敏感似乎也隨著觸踫而硬挺,她更加忘情地在男人身上探索,解開他襯衫上的所有扣子,笑得好暖昧。
「我第一次發現你身材好好,硬硬的,還有肌肉。」
她濕滑的小舌順著脖子向下滑,舌忝過了突起硬挺的乳首,舌忝過了平坦的小月復,在他的肚臍附近轉著圈圈,好奇地望著西裝褲下的隆起。
「我這里癢癢的,你也會嗎?」她漾著無辜淺笑,好奇地伸出食指戳了它一下,力道輕輕的,卻讓男人不禁’驚跳。
「小心一點,這可是攸關你的幸福。」齊子諾提醒著她。
看著她酡紅的雙頰,他很想直接壓上她,領著她攀上愉悅的高峰,但他還是選擇忍耐,等著看梁樂樂還會帶給他什麼驚喜。
「是你說隨便我的……」她咕噥著,像是不滿男人的小氣。
喝醉的她才不听從男人的制止,繼續用食指戳著他的核心,小嘴一邊驚訝地喊道︰「變硬了,它變得越來越硬了,你有感覺到它嗎?」
她的口氣充滿新奇感,但齊子諾可是笑得一臉無奈。
「當然有。」
他深吸著氣,感覺她軟軟的小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刺激著他,挑逗著他最直接的。
「幫我把褲子月兌了。」他啞著聲誘導梁樂樂,卻看見她搖了搖頭,眼中閃著晶亮的光芒。
「我才不要,我想看它能繃到什麼地步,我想看你痛苦難受的樣子。」她興奮得眼楮都眯起來了,還熱切地追加了一句,「那樣的你,一定會帥得更有味道,帥得更憂郁,帥得更讓我心醉。」
她一副心向往之的模樣,眨著美麗的眸子,小手開始勤奮工作,隔著西裝褲折磨起他早已按捺不住的火熱。
「噢……」
男人發出痛苦的申吟,開始懷疑喝醉酒的她根本是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