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徒囚愛 第八章
「渴嗯水,好渴」不知自己玲瓏有致的身體已成為男人覬覦的目標,嚷著要水喝的朱千盼,踢開被單,蠕動不安的身子,沙啞著聲帶受損的嗓音。
邵魯行俯身將嘴封住她的,舌尖探入她的檀口里攪動,綿延不絕的濕意從他口中傳遞給她。
意識混沌的朱千盼下意識含住入侵的異物,她用力吸吮在她小口里活動的柔軟物體,渴望解除口渴帶來的干澀。
她的急切騷動他的心,注入想要的渴望,他的妻,他想,這輩子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有歸屬的安定感。
在她唇內的物體解決不了極度口渴的需求,帶來的是另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異樣快感,這美好的感覺似乎在哪里有過她輕喟出聲,意識混沌掀開眼簾,一張放大的面孔嚇走殘存的酒意,來不及認清對方是誰,她驚慌地用力一推,將乘機佔她便宜的男人推開。
「你、你做什麼?」醉意瞬間蒸發,她泌出一身汗,該不會是惡夢又再度重演?
「還會渴嗎?」他指著嘴巴,下流地舌忝舐下唇沾染的味道,滿意兩人的氣息開始層層相疊。
「惡心,都是你的口水。」舉起手背抹掉殘存在嘴角的濕意,一想到方才吸進去的全是他的口水,地既羞且怒。
「得了便宜還賣乖,別人要,我還不一定施舍呢!」他抓住她嫌棄不斷擦拭的手,惡質地伸出舌頭舌忝了下她的唇,偏要烙下屬于他的味道。
「我才不稀罕。」一抹冰涼的濕意襲上,親密中帶有墮落的快感,她躲不掉,拒絕接受他帶來的影響力,只好拿眼瞪人。
「誰要你的稀罕,閉嘴,滿嘴酒味,臭死了。」他將早已準備好的水杯遞到她嘴前。
「我自己來。」她將水杯搶過來,仰頭就灌。他的態度變了,她說不出哪里怪異。
「喝慢點,你是女生,別像個小孩子似的拿水猛灌,丟臉死了,下次不許再喝酒了。」他放手,好心叮嚀,看她差點噎到,他幸災樂禍笑開。
「不安好心的壞家伙。」她啐道。要不是他害的,她怎會一再出糗?他一定是她的克星,她才會翻不了身。
「我的好心,你拿來糟蹋,我模模看你的良心在不在」
話未說完,手已不規矩貼住她胸口,惹來她驚叫一聲,身體蜷住往後縮。
「我辛苦的從車庫一路抱你上樓,還嫌我不安好心。」他抱怨地爬上床,整個人故意壓在她身上,讓她感覺承受重量的辛苦。
「你是男生,照顧女生是你們的責任,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她掙扎欲推開他,卻被他搶先一步擒住,她僵住不動,氣惱瞪著他。
「我本來就是茶來伸手、飯來張口、手不能提、肩不能舉的大少爺,誰敢笑話我。」他耍賴,眉開眼笑享受欺負她的滋味。
「我不是逆來順受的媳婦兒。」她瞪回去。
「我知道這是奢求。」他很大聲地嘆口氣。
「還不滾離我身上!」他不知道他很重,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了嗎?就說他不安好心,他還不承認。
「我不要,法律準許我對自己老婆為所欲為。」他將重心往旁移開,雙手將她緊緊崁入在懷中,享受擁有她的喜樂。
「我有話想問你,放開我,這樣我不能說話。」眼里鼻里都是他的氣息,她心口蕩漾,小鹿亂撞,心跳加速,他曾經問過她的話,一一印證了。
「你說吧!」他出乎意料的好配合。
「我們不是去吃飯你故意灌醉我?」她記得浪費她好多時間吃一頓飯,怎麼醒來會在家里?莫非她醉了?
「我納悶這五年下來,你是怎麼談生意的?」雖說男女有別,但畢竟免不了會遇上喝酒應酬的場面,萬一踫上她心情不好,那豈不糟了?
「我真的醉了?」她小心翼翼求證,想不起自己何時醉倒。
「以後沒有我在身邊,不準踫酒。」怕她有閃失,他霸道地規定。
「我喝了幾杯才醉?」她問得急切。
「一杯,老婆大人,你的酒量未免太淺了吧!」他擰了下她紅通通小鼻,看她一副迷糊模樣,可愛到不行,忍不住親上一口。
「才一杯啊!」一杯就醉了,那麼當時一再告訴自己雲淡風清的偽裝心情一定糟透了。她從不在心情不好時喝酒,心情越糟越容易醉,一杯即醉倒,她無法欺騙自己不在意他。
「我說了些什麼?」她討厭失控的感覺,酒後吐真言,她擔心自己說出深埋心底沒人知道的心事。
「又哭又鬧,還說了一大堆不為人知的心酸。」他添油加醋夸張地說,滿意她又羞又惱的尷尬表情。
「你看找笑話。」她惱羞成怒捶了他一下。
「老婆大人,冤枉啊!我沒計較你劈哩咱啦倒了一大桶垃圾在我身上,你可別亂栽贓。」
「我說了什麼話?」她不會把心里的秘密都說出來了吧!
「像個嘮叨的老太婆,醉言醉語碎碎念了一堆,我記不得了。」他聳肩,佯裝忘了。
「全部不記得?」她不相信。
「我記起來了,你好像有提到什麼心底不為人知的秘密之類的話。」他不干不脆吊她胃口。
「哪方面的秘密?」她焦急問著。她該不會像個傻子將內心深處的秘密全盤供出了?
「被你折騰了一個晚上,我累死了,什麼也想不起來,明天我再想想看。」他顧左右而言他,打個大大呵欠,伸伸懶腰,直起身子開始月兌上衣物。
「你、你說話就說話,干嘛月兌衣服?」她趕緊用手遮住眼楮,心里干著急她究竟說了些什麼。
「我習慣果睡。」
「我不習慣。」怕看到不該看的,她不敢張開眼楮。
「放心,我不會強迫你公平對待。」他關掉燈,一腳跨上床,不理會她的抗議,將她緊緊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