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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狼戲艷女 第七章

寬敞舒適的浴池變成他們放縱激情的天堂,燃燒不盡的野火,滾落在不斷冒出水泡的欲海中,兩顆失落的心,就此糾纏在一起。

月圓高掛,映照在忘了拉上窗簾的雪白床鋪上。

被細微的動作驚醒,向來淺眠的徐奇崴尚未睜開眼,反應敏捷的手已往懷里一扣,听聞女人悶哼出聲,他張開眼,迅速撤去勁道,藉著迷漾月光,低頭覷眼懷中好夢正酣、天真無邪的小女人。

既熟悉又陌生的臉龐勾起排山倒海而來的雜沓思緒,花艷艷,一個人如其名、讓他著迷不已的嬌艷女子——唯一的遺憾是她的父親竟是王進萬。

五年前敗在王進萬雄厚財力之下,他無話可說;而今如果王進萬想用小人招數偷取商業機密,他絕不寬待膽敢惹上門的人。

太陽集團能在短短幾年內月兌胎換骨,引來不少人覬覦好奇,妄想進一步竊取機密文件的不肖公司大有人在。看似有骨氣的花艷艷,有可能會受王進萬利用嗎?

輕輕推開懷中像只小貓般黏人的美人,徐奇崴坐直身子,不在意冷氣吹襲果身帶來的寒意,隨手點根菸,黑暗中,亮如火炬的銳眸神色復雜地凝視身旁睡得香甜的女人。

不否認她朝氣美艷的外表十分吸引他,她堪稱情婦代表作的姣好身體,帶給他無限的快感,她莽撞好勝的個性,讓她的美變得有活力,展現出獨一無二的風格。

她值得男人花心思珍藏,擁有她是種驕傲與滿足,可惜,完美中還是有缺憾。

如果證據確定她是王進萬派來臥底的商業間諜,他該如何處置她?將她扭送警局嗎?不!這副美麗迷惑人心的身子適合另一種懲罰方式,囚禁她,直到厭了、倦了,不但可以將對方一軍,還可以從中獲得無上樂趣。

萬——雖說可能性極低,他還是不得不假設,方一她只是單純的暑期實習生,他豈不毀了她的清白?她的第一次在他身下三振,雖說她也嘗到高潮帶來的歡愉,卻是在他半誘拐的情況下。

一手無意識地撫模身旁如小貓般依偎主人撒嬌的小女人,一圈圈裊繞的煙霧蒙住他向來理智的心。他狠下心不理會對她油然而生的憐惜,錯就錯在她是王進萬的女兒,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商場仇人。

後背敏感感受到輕柔滑動的寵溺,半夢半醒之間的花艷艷舒服地輕嘆口氣,眨眨如扇睫毛,帶有濃濃睡意的惺忪美眸懶洋洋睜開。四周陌生的居家擺設讓她清醒過來,一時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

身旁貨真價實的男人陽剛氣味混雜濃郁菸味,讓她一驚,坐直身子,轉頭看向不容人忽視的健壯體魄。

男人陰鷙深沉的黑眸瞬也不瞬地盯著她,滾燙的眸底燃燒著激情時才有的光亮,她為時已晚地想起不著寸縷的身子,低呼一聲,抓住他腰上的被單蓋住自己,毫無遮掩的男性器官霎時暴露在空氣中,她趕緊閉上眼,不敢東張西望,免得再次淪落」我們」冷氣強力吹送,她緊緊擁住薄被單,不知是因冷氣還是他的存在,身子冷得直發抖。

「三次。」

「我不是問你做了幾次。」听懂他話里含意,她漲紅了臉。虧他還是太陽集團主事者,正經事不想,腦袋裝的都是邪惡下流的東西。

「我們不不是在浴堂?」她找話題轉移曖昧氣氛。方才他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不是激情時欲一口吞下她的饑渴,也不是公司里正經冷漠的神情,倒像是要消滅敵人的陰狠凶殘。

被他迷得團團轉的腦袋因他不友善的陰毒眼神響起警鈴,是不

是有什麼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被他的眼神嚇到.她慌張地想逃。

「8晚了,我要回家了。」她拉緊背單。不再當好奇寶寶追著

他听奮斗史,明哲保身,先月兌身再說。

「你得留下來作客。」徐奇崴沉著聲.面無表論地陳述事實、在還

沒查清楚前、她的一舉一動都必須在他掌握之中。

「留下來作客?」花艷艷停下腳步,轉過頭,從徐崴生疏淡離的陰

騖表情在月光下顯得猙獰嚇人、嚇得她皮皮挫。再加上冷氣幫凶。寒

毛一根根豎起.牙齒頻頻打顫。

「沒錯。」』不容他人懷疑的肯定。

第八草「我不僅。」他們之間沒有深仇大恨;他沒有理由囚禁她的行動。

「王進萬的女兒混進太陽集團,你認為身為主事者的我會做何聯想?」

徐奇崴面無表情掀開底牌。╴「你怎麼知道我是他的女兒昨天的相親宴你看到了?」花艷艷一臉錯愕,倒抽口氣,冷意從腳底竄起。原來他們在餐廳外不是巧遇。

而是預謀。她渾然不知自己一步一步走人他設下的陷阱「沒錯。」冷漠無情的嗓音不再是先前溫柔多情的誘哄,陰森冷峻的表情有著絕不允許他人造次的陰沉。「你懷疑我是內奸?」他對暴發戶的厭惡明顯寫在臉上;她為時已

晚地聯想到一切。

對她而言暴發戶不像父親,充其量只是提供精子的男人.她不曾

注意他在外的評價,自然也不得而知他的經商手腕。

可天底下商人何其多,暴發戶為什麼偏偏杠上她崇拜到五體投地的偶像,害得不知情的她還傻愣愣地跟著他來到這里,這下豈不羊人虎口,開起門來任由他宰割?

一想到有可能被軟禁,花艷艷冷汗直流,顫動的雙腳差點支撐不住,手一伸,扶住就近的鏡台。

鏡子里倒映出的身影,讓她嚇了一跳,趕緊跳開。蓬松打結的一頭亂發,眼眶明顯黑了一圈,暴露在外的肌膚布滿大大小小的瘀紅,簡直像被打人地牢的罪犯。

「我絕對沒有竊取公司機密。」花艷艷舉起雙手認真發誓。

「別擔心,證據會說話。艷,過來。」不滿意她視他如瘟神般離得遠遠的,他探出猿臂,欲將她拉回身邊。

「不要!我不要當代罪羔羊。」第一次听到他以親密口吻喚她的名,她不爭氣的胸口又亂了序,在他專注的黑眸凝視下,原本透心涼的身子,有如炭火加溫,暖熱得很。

「過來。」她的拒絕惹他不悅,命令的口氣沉了幾分。不管是不是羔羊,她已擺月兌不了成為他女人的事實。

「你凶我。」她指控他現在的表情,害怕得往後退,沿著鏡台慢慢往門口走。

「再走,我保證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徐奇崴口出威脅,被惹火的黑眸盯著花艷艷不听話的小腳。

他蓄意恐嚇的話立即收到效果,花艷艷動也不動地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他的意思是要把她綁在床上三天三夜,還是要鞭打她痛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或是要用力做三天三夜?

花艷艷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的絕美臉蛋,泄漏腦袋里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

「過來。」徐奇崴的口氣明顯惱怒。

腦袋忙著打結,厘不清他話里警告含意,花艷艷一個口令一個動

作,听話地走向他。

「愛你都來不及了,我怎會凶你?」她听話的舉動取悅了他,大掌

環住細腰往床上一帶,下一刻她已躺在他身下。

「你想做什麼?」他變得濃濁的黑眸閃著火光,清楚告訴她他想做

什麼,她終于了解他所謂的下不了床,指的是讓她臉紅氣喘、張口亂

叫的運動。

「想不想嘗嘗連做三天的滋味?」他輕啃她白里透紅的粉頸,低聲

誘哄,全然忘了工作、忘了外面的世界,只想抱著她纏綿,直到天荒地

老。

「怎麼可能?」她陡地睜大眼楮,她又不是機器,被他連操三

天三夜還得了?

「我的小粉絲,不試,怎麼知道我能愛你多久?」一句話,不經意泄

漏出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感情。

粗糙的大掌褪了遮掩春光的被單,開始撫模身下的冰肌玉膚……

「嗯,崴我,我想回家。」他深陷欲火中的失魂表情讓她明白她的身子是他唯一的弱點.趁著尚存一絲清明理智,她對他提出要求。

「只要能滿足我,沒什麼不可能的事。」該死的小女人,竟然懂得利用他的理智幾乎蕩然無存時要脅。他模稜兩可地回應,對她的,強烈到連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他不想放她走。

「真的?」她可是當年紅遍大江南北的花青青唯一的人門子弟,應

付男人這檔事︰就差沒親身體驗,搞定他,應該是小事一樁。

「我不喜歡被質疑的感覺。」她迫不及待離開的表情惹怒了他,拒

絕接受這場男歡女愛的激情戲里只有他無法自拔地投人。

要不是她的父親,他一定會讓她成為他專屬的情人,而不是處在

矛盾與掙扎中,動彈不得。

「親愛的崴,你再不來,人家想你想到心都快痛死了。」為了讓他

滿足,戲感十足的花艷艷拿出母親馭夫招數,努力發揚光大。

角色游戲!徐奇崴噙出笑意,滿意極了花艷艷在床上勇于嘗鮮的

開放觀念。為了取得通行證,他相信接下來三天,他的小粉絲保證場

場賣力,絕不冷場,他迫不及待了。

「艷。把你想得到的招數統統用在我身上。」他親密誘哄,為她動

心不已,甘心沉淪在她的扭力下。

「你確定受得了?」要是讓他知道她從小看到大的游戲不下

千百種,他可能會嚇到。

「別質疑我的能力。」拉起小手放在突起的亢奮上,活蹦亂跳的證

據證實他的能力。

「它太健康了。」花艷艷尷尬地收回手,再也不敢質疑徐奇崴

的性能力。才三次她就累癱了,他還旺盛得像頭公牛,他的實力未免

太可怕。

「你的技巧從哪學來的少有著處女的清純,對男女間的情事卻毫

不陌生,對男女性游戲也未免太熟穩,一般單純保守的女生不可能做

的事,她卻不當一回事,她到底從哪學來的?

「我媽以前是五月花大酒店的台柱,她教我的。」雖不是值得炫耀

的事,她還是實話實說。

「有其母必有其女,把你媽傳授的技巧用在我身上。」她的話令人

熱血沸騰,勃發,純真的處女卻有著嫻熟的技巧,他揀到寶了!

「招式太多,三天可能不夠。」她很認真思考。看了二十幾年,招數

千變萬化,短短三天時間根本不可能表演完畢。

「艷,你是男人的寶貝,我能干的女強人。」懂得用性控制男人,難

怪王進萬二十年來不離不棄,她的母親必不簡單。她想像母親用人類

最原始的掌控男人的心嗎?他迫不及待想親身體驗她挑逗男人

的能力。

「我說過不是這種能干啦!」接下挑戰的花艷艷捶了徐奇崴一拳。

「試了就知道,我的女強人。』」腰桿用力一頂,他舒服地低吟出聲,

誓言將她教成男人心目中的女強人

「嗯嗯啊」理智因他的深深一擊就此潰散,她臣服在他

築起的欲大世界里。

欲火無止歇,教人幾度尋。這一刻,沉浸在激情里的男女忘了外面世界的仇恨,用最原始的方法,索取彼此的心。

自從吃了頓相親宴後,女兒一整晚沒回家,打手機也沒人接,正

想找暴發戶問個清楚,花艷艷打電話回來報平安了。

「徐府作客?當然沒問題。」不像一般保守母親擔心女兒自身安

危,花青青語氣顯得過分愉悅。

徐奇崴,她在酒會上遠遠看過,高大使帥,作風正派,行事低調內

斂,不屑對女人放電,為他神魂顛倒的女人卻不少,屬于優質型男人,。花艷艷被請去作客,算是高攀。

「艷艷,優質的男人通常很《,拿出媽咪馴服男人的絕活,看

到好貨色記得要全力以赴,莫待日後後悔。」

再三叮嚀女兒要無所不用其極後,花青青好不愉快地掛上電話,睡她的美容覺去。

依徐奇崴接近完美的優秀條件,排隊等著領號碼牌的女人可能要繞地球一圈,除非他迷上她家艷艷,要不青澀隻果被退貨的機會很高,趁著對方還肯當女兒的啟蒙老師時,她當然要女兒賣命」撩」下去。

唯一讓她擔心的是,暴發產在商場上的強勢作風得罪不少人,要是這優質男也是受難者之一,存心找碴,她家艷艷不就成了代罪羔羊?

「我不要吃披薩。」不論清醒或是昏睡,幾乎都在嗯嗯啊啊中度過的花艷艷,身上僅系條浴巾,體力被榨干,餓得頭昏眼花,大聲抗議連腸胃也要受虐待。

「不吃披薩,你想吃什麼?」學生時代即開始創業,為了爭取時間,徐奇崴經常叫外賣,久了也就習慣快速填飽肚子的吃飯方式。

「我要吃法國料理。」吃是長期養成的習慣,母親對吃的講究,影響了花艷艷對食物的要求,她無法忍受粗糙快速的美國食物。

「沒問題——嘴巴張開。」

黑眸含笑凝視著她,乘機轉移她的注意力,成功將被薩送人她口中。「不試怎會知道東西好不好吃?」

滿意地看她將技薩吞下肚,他體貼地送上可樂,堅持要她一起分享披薩的美味。

「人家還是想吃法國料理啦!」她喝了口可樂,看他吃得津津有味,不再排斥又送到嘴邊的被薩。

「沒有大小姐脾氣,卻有個大小姐挑嘴的胃。」他揶揄她。

「美國的食物難以下咽嘛!」花艷艷邊吃邊挑剔,但不知是餓昏的關

系還是因為偶像對美國食物情有獨鐘,她發現向來厭惡的食物還不難

吃。

「真的很難吃?」徐奇崴咬了口,細細咀嚼,還是他熟悉的味道,不

覺得難以下咽。

「真的很難吃。」一口接一口,越吃越順口,因為他,討厭的食物變

成人間美味,她發現她愛上披薩的味道。

「不準跟我搶。」發現她口是心非,難得孩子氣的徐奇崴搶走剩下

的披薩,打算獨自享用。

「我也要吃!」花艷艷歡手擦腰瞪著徐奇崴。

「你不是嫌難吃?」三兩下又解決一塊。

「人家餓嘛!」眼巴巴看他一口又一口,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小氣男!

只會欺負女生。

「放心,我會喂飽你。」一听到花艷艷喊餓,徐奇崴放下手中披薩,

蠢蠢欲動的身子貼上她的,解開浴巾,露出讓他永不展足的細致完美

身子。

「討厭!不是這種餓啦!」她害羞地捶了他一下,想起健壯身體帶給

她的滿足;迅速有了反應。

「等滿足我的饑餓再說。」他對著她的耳垂輕吹口氣,大掌四處游

移,引來身下小女人橋喘不已。

「嗯啊老天,崴好棒」極度亢奮的尖細叫聲從未合

上門的臥房傳出,夾雜男人粗嘎低吼聲,男歡女愛的纏綿氣息飄散在

寧靜的空間里。

「對,大聲叫出來,我喜歡听。」身下承歡的嬌軀……

不斷上演的激情戲碼,有如被點燃的野火,燃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沉浸欲海里的男女,永遠感覺不到滿足的一刻。

『你到底把我怎麼了?」

激情過後,徐奇崴動也不動地癱在花艷艷身上。整整做了三天,他就像不知滿足的少年,為她燃燒的欲火越燒越旺,幾乎淹沒他蕩然無存的自制力。

「你在說什麼?」連續三天不分晝夜地操練,體力耗盡的花艷艷意識昏沉,不懂他的意思。

「沒什麼。」徐奇崴親親花艷艷小巧的界頭,重心往旁移開,愛極她歡愛後像只慵懶貓咪的模樣。

「不要再來了。」以為他又要,她下意識抗拒,她的身子承受不住他精力旺盛的摧殘,全身酸痛不已,再也提不勁對陣。

「要想成為女強人,你的體力還要再加強。」寵愛的眸光鎖定她癱平在床上的嫵媚風情。

「我不是要當這方面的女強人。」她嬌瞪他一眼,氣惱他老是取笑她偉大的志向。

「這樣的你很好,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滿足男人的。」為了她,他打破不吃窩邊草的禁忌,她的回報,讓他滿意到舍不得放手。

不管她接近太陽集團意欲為何,他不想再追究,他私心地想將她囚禁在他的天地里,讓她單純為他而活。

「男人只會用下半身想女人。」這三天他有如餓虎撲羊的表現足以

證明此話不假。

「女人『性』不『性』福要靠男人下半身的努力,為了滿足你的『性』

福,我埋頭苦干了二天三夜耶!」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要听你以前的創業奮斗史,不是此刻下半身的奮斗史。」她是

受害者,比誰都清楚他這方面的豐功偉業。

「為什麼想當女強人?」原以為她是鬧著玩,看她不放棄的堅定神

情,他不禁好奇。

「每個人都有他想過的生活,混吃等死的大小姐生活不適合我,靠

祖產庇蔭又沒什麼成就感,只有靠自己的力量完成心中的夢想,這樣

的人生才有意義。」花艷艷說得理直氣壯。

她的一番話深人他心坎里,想不到他們看待人生的理念完全一

致,不因出身富貴之家,而迷失了要追求的人生。

一種挖到寶的喜悅涌上心頭,相處越久,越無法自拔,這輩子再也

沒有女人能讓他徹底心動了。「我••」寧靜的空間里傳來刺耳的電話聲,打斷了理念契合的氛

圍。

「我說老大,你已經失蹤整整三天,公司發生緊急狀況,再不出現

我們準備當無業游民了,听到留言,趕快回來處理。」

「我去看看。」一听到公司出問題,心思迅即轉移的徐奇崴不再留

戀溫柔鄉,翻身下床。

「不用擔心,一定會沒事的。」拖著體力消耗過度、酸痛不已的身

子,花艷艷親自幫徐奇崴整理衣物。他一掃三天來輕松逗趣的一面,換

上暖違已久的嚴肅臉孔,感覺很陌生。

「好好補充體力。」不苟言笑的表情因她而溶化,他將她緊緊擁人

懷中,親了下光潔額頭,深深吸進她的氣味。

「路上小心。」他們的開始是一場美麗的誤會,在他蓄意設計下,才

短短三天,她嘗到戀愛的滋味,人還在他身邊,思念已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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