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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蠻皇後 第五章

小漩和來齊忐忑不安地進了宮。

「來齊,你說皇上召見咱們做啥?」小漩問著。她今天還是一樣滿臉毛,怎麼看都像只猴子。

「我怎麼知道?」現在他都快緊張死了。要是被皇上知道當初幫他治病的江小漩就是畫中的女子,他定會被判個欺君之罪。

「會不會是病發了?」應該不會才是,手術很成功呀!更何況那天在郊外看他,也沒有任何異常。

等等她要小心應付,不能耽誤了出城的時間。

「不要問了,快走吧!」來齊催促道。

兩人快步走進御花園,向坐在大石上的李世民跪下。

「叩見皇上!」

「平身!」李世民雙眼直盯著江小漩。「江大夫,抬起頭來!」

小漩聞言抬頭迎上那雙犀利的眸子——他的眼神精明、睿智、霸氣,加上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讓他更顯尊貴、非凡。

李世民眯眼看入江小漩的眼——就是這雙眼!那日在郊外,他就是被這雙眼迷惑了心智……看來那女子定是他的親人。

「明兒,去那邊玩!」李世民把手上的兒子放下,讓他走回女乃娘身邊。李明是他第八個兒子,今年一歲多,才剛學會走路。

「來愛卿、江大夫,近日可好?」

「托皇上洪福!」來齊已經汗流浹背了。

「江大夫,你呢?」李世民看著江小漩。

「很好!」才怪!真是托他的福,她現在連出門都擔心。「不知皇上龍體是否安好?」

「江大夫真是華佗再世、扁鵲重生啊!朕的病已完全康復了。」困擾他多年的隱疾完全痊愈了!「皇上,您還是要多注意,免得復發。尤其是少吃辛辣的食物,少動怒。」她現在只想趕快離開此地。

李世民把紅色的「手絹」拿出來,攤開。

小漩瞠目結舌。他把她的內褲拿出來干嘛?

啊啊啊……他在干什麼?他竟然拿起來聞——

這個變態皇帝!「朕今天找你們來,是想問你們一件事。」李世民再把畫像拿出來。

來齊一看,幾乎要昏倒。難道皇上已經知道事情真相了?

小漩瞄了一眼,也有些忐忑——他已經知道她是誰了嗎?

李世民看這兩人的表情,已經了然于心。他們果然知道這女子的下落!「朕是想問你們,是否見過這畫像中的人?」

來齊全身顫抖,完全說不出話來。

「皇上,草民未見過。」小漩鎮定地回答。那死老頭真是沒用!「是嗎?」李世民語氣狐疑。「朕昨晚派人跟蹤毀畫之人,卻發現這人是回到了你們家……你們說,這是怎麼回事?」

小漩還來不及想藉口,咚地一聲,來齊已經昏倒在地。

「啊——」突然,女子的尖叫聲傳來。

「救命啊!八皇子掉到池塘里去了,快來人啊!」女乃娘在池塘邊高喊。

李世民和小漩連忙沖過去,李世民跨過欄桿想下水救兒子,但有一人比他更快——

小漩跳入了池塘,在有些混濁的水里模了半天,終于抓到了小男孩。

她浮出水面,手上抱著被嚇得大哭不止的八皇子,游向池邊,把小男孩交給太監,自己再爬上來。

當她爬上來時,眾人的目光越來越詫異——

奇怪,大家干嘛這樣看她?

她看看自己身上,再模模臉——

她的胡子呢?!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李世民如遭當頭棒喝,動都動不了。

他竟然是她?!

他完全沒將兩人聯想在一起……她欺騙了他!李世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全身顫抖,怒不可遏。

「拿下!」他大喝一聲。

眾人還不知是怎麼回事,茫然不動。

「朕說拿下!」李世民雙眼透出陰冷的光芒。

眾人趕緊把江小漩及昏倒的來齊架住。

「將他們打入大牢!」李世民無情地命令,袍袖一甩,忿而離去。

*************

李世民獨自坐在寢宮內,四周的花瓶、瓷器被摔得粉碎,連送來的晚膳都丟得滿地。

震驚、錯愕、憤怒、羞辱、氣恨,掠過他的心頭。

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竟然是個女騙子!可惡!他把椅子狠狠地摔到門上,當場把門砸爛,椅子也被砸碎。

李維閃過飛出來的椅子,跨進房內。「皇上!」

他已經听宮里的人說過事情的經過,也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想來那名女子就是當初幫二哥醫病的人,為了隱瞞身分,才喬裝成男子進宮。

雖說她犯了欺君之罪,但她畢竟也醫好了二哥。

至于二哥從未有過的失控行為,八成是跟他的病有關。一定是他羞于啟齒的病被個女人知道,他覺得遭受到莫大的恥辱。

「滾出去!」李世民怒吼。他現在不想見任何人!李維不動如山。「皇上,怎麼處置那兩人?」

李世民緊握杯子,杯子被捏碎,碎片插入手掌中,鮮血直流,觸目驚心。

「殺了他們!」冰冷的聲音出口,屋內籠罩著狂暴的氣息。

李維深吸一口氣。「皇上,刑部尚書戴冑認為,那兩人雖犯了欺君之罪,但治病有功,功過相抵,應只判流刑。」

其實眾臣現在都在兩儀殿內,欲為來齊求情。但沒人敢來觸犯盛怒中的皇上,所以踢他進來當替死鬼。

「我說殺了他們!」冷厲的星芒掠過他深沉的黑瞳。

李維牙一咬,單膝跪下。「皇上,您的命令不過是因一時喜怒,而律法卻是朝廷統治人民的公信。皇上對于那兩人的欺騙十分憤怒,所以打算誅殺,引正是不忍小忿而失大信的做法,請皇上三思!」

李世民憤恨地緊握雙掌,讓碎片更深入掌內,血不停自他的手滴落,地上鮮血淋灕。

他仰頭緊閉雙眼,牙關咬得死緊。

是的!他不能因一時的憤怒,棄朝廷威信于不顧!「你起來吧!」李世民的聲音沒有任何高低起伏。

「謝皇上!那兩人……」李維知二哥還是憤恨難消,他現在只不過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緒。

「判處流刑!」他不能失信于天下!李維得到答案後,上前將二哥手中的碎片取出,示意躲在門外嚇得兩腿發欽的太監去找太醫。

李世民不說話,面無表情地任眾人為他處理傷口,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

小漩縮在牢房的牆角,唯一的光線是走廊上的燭火。

她用稻草蓋住自己顫抖的身子。「好冷……」

關進來已經兩天了,不知道會不會被判死刑?

那個可惡的皇帝也太小家子氣了,她不過是隱瞞了自己的身分,就要把她關起來。

他也不想想,要不是她,他的痔瘡到現在還不會好呢!

八成是痔瘡被個女人治好了,覺得丟臉吧!

哼!這樣小鼻子小眼楮,怎麼當一個帝王?

「哈啾!」她模模鼻子。

可能是前天下了水,沒換衣服就被丟到這陰冷的地牢中,所以感冒了吧!

想到這就氣!她還救了他兒子呢!他不感謝就算了,還叫人把她關入地牢!

小漩躺了下來,又拿了稻草蓋在身上,緩緩沉入夢鄉……

************

一名英俊挺拔的高大男子站在鐵欄桿外,看著熟睡中的小漩。

她窩在牆角,除了稻草之外沒有其他御寒的東西,讓他好生心疼。

「把門打開!」李世民命令。

獄吏把門打開,李世民走了進去。

他蹲下去,看著她宛如嬰孩般的睡臉。「好美……」

察覺到她的身子有些顫抖,他伸手去撫模她稍稍泛紅的臉頰。

好燙!「去找太醫!再拿床被子來!」李世民急急命令獄卒。

他翻過她滾燙的身子,讓她躺在他懷中,頭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你再撐一下,朕已命太醫來了……」

小漩慢慢揚動長睫,昏暗的四周讓她看不出抱著她的人是誰。「你是……」

「噓……好好休息!」李世民低頭安撫,眼中哪還有怒火,盡是似水柔情。

但小漩看不見,發燒讓她視線模糊。不過她記得這霸道的聲音。「皇上……」

一陣暈眩襲來,她又昏厥過去。

*************

太醫為小漩診治過,確定她是受了風寒,開了藥方就退下了。

不一會兒,獄卒將煎好的藥交給皇上。

李世民喝了一口藥,俯身貼上小漩冰冷的嘴唇,輕啟她的貝齒,將藥-滴不漏地灌進她芬芳的口中。

他緩慢地喂她服下湯藥,似乎也在品嘗讓他思念已久的香唇。

「漩兒,你為何要騙朕?」李世民撫模著她精致的臉龐。「朕本來打算要封你為妃,給你蓋最美的宮殿,你要什麼朕都給你……但是,你為何要欺騙朕?」他搓揉著她冰冷的小手,直到它恢復溫暖。

他拉拉被子,將兩人緊緊地裹在其中。「為什麼你教朕心動?為什麼你教朕舍不得?為什麼你教朕心疼?漩兒……」他低頭親吻她的雙唇、她的女敕頰。

但無論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小漩都不知道。

當然,她更不知道,她徹夜被一雙全天下最安全、最有力的臂膀擁住。

*************

「好痛……」小漩申吟著,想爬起身,但是一陣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又跌回稻草上。

為什麼她會頭疼欲裂?小漩輕揉自己的太陽穴,才想起她生病了。

牢內還是一樣昏暗……咦,怎麼多了一條被子?

嗯,看來這兒的獄卒還滿有人性的。

她掙扎地想起身找水,一抬眼,就看到鐵欄桿外有一雙腳。

順著那雙腳往上看——是皇上!李世民雙手背在身後,一雙冷漠的眼直盯著她。

「開門!」低沉醇厚的嗓音,帶著不容人置疑的王者霸氣。

獄卒打開門讓他進去。

小漩看他慢慢逼近,不自覺地緊抓被子,將身子往後挪。

「既然敢欺騙朕,還怕朕?」鬼魅般的雙眼,不含任何溫度。

「我……你想怎麼樣?」她豁出去了!反正早死晚死,都是要死。

「你有什麼資格問朕想怎麼樣?」他的黑眸閃爍著光芒,像是盯上獵物的掠食者。平靜的語調,讓人听不出他的情緒。

「為什麼沒資格?我治好你的——」小漩話還沒說完,就被兩只強而有力的鐵臂抓起,被壓在牆上動彈不得。

「記住!永遠、永遠別在朕面前提這回事!」李世民緊貼著她柔軟的身子,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臉上。

小漩伸手想打他,但被他魁偉的身子箝制住,加上身體的虛弱,她連掙扎都使不上力。

見他緩緩低下頭,她一驚,頭撇向一旁。

李世民向來習慣別人馴服,對于小漩的反抗,有絲微慍。他硬是扳過她的小臉。「朕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他瘋狂地吻上她的紅唇,邪魅的舌尖迅速攫奪她的,不帶絲毫憐惜、溫柔,如狂風暴雨般地侵入、吸吮、攪動、佔有,猛烈且熾熱,像瞬間燃燒的大火,燒遍她柔甜的唇瓣。

那種驚駭的感受讓小漩無法思考、無法動作,顫悸掠過她的四肢百骸,身子莫名的反應讓她不知所措。

終于,李世民用最後僅存的一絲理智放開她,否則他會當場要了她!「朕要你當朕的妃子!」他的聲音粗嗄沙啞。

「你休想!」小漩使盡全力摑他一個耳光。

李世民一怔,隨即眸子覆上殘冷狠戾。

「從來沒有人敢打朕!」他一字一字地吼,大掌掐住她白細的粉頸。

「放……開我……」小漩只覺眼冒金星,耳中嗡嗡作響,肺中的空氣一點一滴流失。

倏地,他放開了手。小漩的身子沿著牆面滑下,跌坐在稻草上。

「咳咳……」她拚命吸氣。「你……混蛋!」

李世民看著她痛苦的模樣,燃起了想征服她的。

「就算朕混蛋,依舊是皇上,而你依舊會是朕的妃子,朕一輩子都是你的主子!」

「我不會當你的妃子,也沒有人會是我的主子……你殺了我吧!」小漩怒氣沖沖地反駁。

「朕不會殺你。若你不願意當朕的妃子也可以,你就等著流放邊疆吧!」李世民冷佞的邪笑道。

「流放就流放嘛!說不定比當你的女人還好!」小漩不以為意。

「你知道女子流放邊疆是要做什麼嗎?」李世民眯起眼,臉色森沉。

這女人寧可去邊疆,也不願當他的妃子?

「做什麼?」小漩看著他的神色,全身一陣哆嗦。莫非……

「當軍妓!」

小漩白眼一翻。她就知道!「現在你說呢?」李世民語調沉冷,知道她非答應不可。

小漩怔忡半晌,才緩緩道︰「可我不喜歡男人,我喜歡的是女人……」

李世民一愣。「胡說!女子豈可喜歡女子!」

「我對男人嚴重過敏,所以不喜歡男人——」小漩突然打住。

對了!他吻她的時候,她怎麼沒有口吐白沫?怎麼沒有嘔吐?而且剛剛那一吻所帶來的感受,也是前所未有的……

「過敏?」李世民不解。

「反正我就是討厭男人!你不會希望自己的妃子根本就不喜歡你吧?」她嘲弄道。

李世民捏住她的下巴。「朕不管你怎麼說,總之往後的日子,你心里只能有朕一人!」

「我不要!」她想再次掌摑他。

李世民一個反手,抓住她小手。「還有,以後不準你再對朕無禮!」說完,他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你……王八蛋!下三濫!豬八戒!大混蛋……」小漩氣得臭罵一通,但他已經走遠,什麼也沒听見。

**************

隔日,小漩被封為采女,住進掖庭宮。

采女有二十七人,是嬪妃中等級最低的,幾乎跟宮女差不多。專門伺候皇上洗臉、洗腳、穿衣等雜事。

小漩住進宮才三天,就大感吃不消。她每天被太監抓去教導宮中規矩及如何伺候皇上,腦袋都快炸掉了!今天,她還沒亮就被叫起床,捧了一盆水跪在皇上的寢宮中,等著皇上起床。

她偷瞄一下龍床,一個女子趴在李世民身上睡著,凌亂的床單,看得出昨夜的「激戰」。

她真搞不懂一個男人要這麼多老婆干嘛!難道他不怕腎虧嗎?

更可惡的是,他可以和那麼多美女廝混……真是羨煞她也!小漩把臉盆放下,揉揉發酸的手。要是他一直不起床,她的手豈不是要斷掉了?

李世民從紗帳中看著偷懶的小漩。

早在她進門時,他就已經醒了。

他知道她今天會來伺候,因為是他下的命令。

他忍著三天沒見她,就是要證明她在他心中的影響力並不是那麼大。

但是,他錯估了她的魅力。她完全佔據了他的腦海,就連這三日他與不同的女子歡愛,都變得索然無味。

李世民將身上的韋貴妃挪開,自己翻身坐在床沿。

小漩听見聲音,馬上又把水盆捧起。

韋貴妃驚醒,全身赤果地爬下床,聲音甜膩,「皇上,讓臣妾伺候您!」她幫他穿上里衣和鞋襪。

李世民不發一語,盯著低頭跪捧水盆的小漩。

他走向她,沉冷地命令,「手抬高點!」

該死的臭男人,一定要叫女人拿著水盆才能顯出皇帝的威風嗎?去死吧!

李世民洗臉時,還故意潑了點水出來,弄濕小漩的衣服。看他氣得肩膀微微發抖,他滿意地冷笑——他就是要馴服她那桀驁的性子!

好不容易等他洗完臉,小漩放下臉盆,低頭跪在一旁。

她偷看宮女們幫他穿上衣袍,不得不承認,他真是帥得一塌糊涂。

沿著他身後看過去,她被他後面那個女人吸引了——

好美啊!真想偷親她一口……

听說她是韋貴妃,在後宮可說是嬪妃之首,幫皇上生了一子一女。雖說後來她的兒子早夭,但皇上還是封她為貴妃……看來這豬哥皇帝還是有點人性!李世民順著小漩的目光看過去——該死!她竟敢覬覦他的女人?!

更該死的是,他竟然嫉妒自己的妃子!「誰準你抬起頭來的?」李世民冷冷地說。

被逮著的小漩馬上低下頭。她發誓,一定要親到那個漂亮的韋貴妃!著裝完畢的李世民出門準備上朝,經過小漩身邊時,還特意停頓一下。

好不容易等他出門,小漩松了一口氣,站起身來。

「你就是江小漩?」韋貴妃翦瞳盯著小漩,眼底浮出一絲妒意。

就是這個女人,讓皇上不顧當朝律法,赦免她的罪,封為采女。連昨晚她與皇上交歡時,皇上喊的都是她的名宇!「是啊!」小漩欺上前,冷不防地在她臉頰上偷親一口。

嗯……還是女人最好!韋貴妃先是一愣,隨即大呼,「放肆!」皇上到底帶了什麼樣的女人回來?她竟然……親了她?!

小漩趁她不注意,又上前偷香,這回是親到了她的香唇。

哇……她此生已了無遺憾!只是輕吻而已,就讓她沉醉無比。

「你……你……」韋貴妃又羞又氣,張牙舞爪地撲上前,想要抓花小漩的臉。

但她哪是小漩的對手,小漩一個閃過,順勢將她擁入懷中,左手抱住她的縴腰,右手按著她的後腦,再次貼上她的紅唇。

韋貴妃嚇得不知所措,就這麼任她親個夠。

旁邊的宮女也都傻了眼。女人……親女人?!

李世民才踏進,就看見這一幕。

他剛剛才覺得把好的小漩放在美女如雲的後宮,就好像放了一匹狼進來一樣,正打算回來叫她跟在身邊,誰知就當場逮個正著!「放肆!」李世民大怒。他本來還不太信,現下親眼看到,原來她是真的喜歡女人……可惡!「皇上!韋貴妃掙月兌小漩,沖進李世民的懷里。「她……非禮臣妾!您要為臣妾主持公道啊!」她作夢也沒想到,竟會被一名女子非禮!小漩驚恐地看著李世民。早知道就別那麼急,應該等到晚上……

李世民看著小漩,又氣、又怒、又驚、又……悲哀。天底下哪個女人不是急著爬上他的床,而她竟然看都不看他,只對他的女人有興趣!「來人!把江采女拖下去重打十大板!」李世民怒氣沖沖的命令。

馬上有三、四個太監架著小漩出去。

「皇上,才十大板……」韋貴妃不依的撒嬌。她覺得皇上判得太輕了,應該要把她攆出宮才對。

「你懷疑朕的公正?」李世民陰沉地看著她。

「臣妾不敢!」她嚇出一身冷汗,跪地直磕頭。

「你起來吧!以後不要靠近她!」簡單命令後,李世民不看她一眼就走。

**************

「可惡!好痛啊……」小漩趴在床上申吟。

不過親一下他的女人,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叫人打她!他有那麼多女人,分一個會死啊!小氣巴拉!還好太監下手不重,否則她不被活活打死才怪。

小漩把衣服褪到腰部往背後模,幸好沒破皮,不然就麻煩了!

李世民站在門口,深吸一口氣。他一進門就看見她果著上身,一頭雲絲披散,顯得更加動人。

「朕來看你了!」早朝時他擔心得要命,就怕她挺不住。

「啊!」小漩嚇了一跳,慌忙遮住身子。「你這個,滾出去!」一朵綺雲抹上臉頰。

「我是?那你算什麼?」李世民挑起眉,慢慢走向她。

「我……你滾出去!」小漩拿起軟枕丟他,但被他閃過了。

李世民坐在床前,雙眼盯著她遮住的胸前。「過來!」

「你不要過來!過來我就踢你!」小漩抓起被子蓋住身體,驚恐地看著他。

「趴著,朕來幫你上藥!」他從袖口拿出一瓶藥膏。

「不要!」小漩一腳就往他腦袋踢過去。

李世民閃都沒閃,抓起她的腳踝,用力往下一拉。

「啊……」她沒來得及反應,身子被他轉過趴下。

「不要動!」李世民斥道,挖取一些藥膏抹在她光果的背上。

一股沁涼在他溫柔的按摩下,慢慢滲入她的皮膚。

好舒服……先前那種火熱的感覺都消失了……她不再掙扎,任他為她上藥。

李世民上了藥,把她的身子拉起,從背後輕輕地摟抱著她。

「皇上……不要……」小漩想掙月兌他,但背上的抽痛讓她瑟縮一下。

李世民不理會她的抗議,雙手罩上她豐滿的椒乳,態意搓弄,撩撥輕掐那柔女敕的粉蕾,嘴唇輕吻她敏感的耳後,再沿著頸子滑到肩膀。

待他走後,小漩輕撫自己的嘴唇。

為什麼呢?

為什麼她不會嘔吐?為什麼對他不會過敏?真讓人想不透!而且他帶給她意亂情迷的感受,也不是哪個女人曾經給予的……

小漩把頭蒙在被子里,不再去想這些解不開的問題。

**************

接下來三天,李世民每晚都會去幫小漩上藥。

「你的手怎麼受傷的?」小漩看著他的大掌裹了厚厚一層白布。

「被你弄傷的。」李世民說得輕松。

「我哪有?」小漩莫名其妙。

「朕說有就是有!」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小漩不甘示弱地回答。

「光是你剛剛那句話,朕就可以誅滅你九族,你知道嗎?」李世民輕揉她光滑如絲的背。她背上的傷痕已漸漸消失,只剩玫瑰色的痕跡。

「知道。但是我不怕!」反正在這茫茫天地間,只有她一人孤獨地飄零……

李世民因她的回答揚眉,瞥見她眼底有一閃而逝的憂傷,深深觸動他的心弦。

「你來自何處?」他的聲音多了份柔情。

「不知道!」她不想告訴他。就算說了,他也不會相信的。

「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朕知道你不是來齊家的人。」李世民深吸一口氣,繼續說︰「他說,你是他的家奴從揚州買回來的……妓女。」他實在不想說出那兩個字。當初听到時,他幾乎發狂。

雖然他不在乎身下的女人是不是處子,但他就是不能忍受,她曾經被別的男人踫過。

所幸來齊又招認,他買下她時還是處子。

他知道來齊對當初買下她的原因有所保留,但他還是赦免了他的罪,只降了他的宮階。因為要是沒有來齊,他可能一輩子都無法遇到這今他心動的人兒。

「是啊!我是妓女,所以不敢當你的妃子,怕玷污了你的龍體!」小漩嘲諷的說。

「朕知道你不是!」他知道自己傷了她的心,輕輕在她柔白的背上烙下一吻,做為安撫。

戰栗傳過她全身,體內隱隱揚起陌生的情潮……

「朕要你!明晚過來服侍朕。」他等得夠久了,不能再等了。

「不要!」小漩翻身爬起,怒瞠鳳眼。

「由不得你,還是你要現在?朕也不反對。」看著她的細致雙乳,他下月復一陣噪熱。

「哎呀!」小漩忙遮住自己的胸部,紅潮爬上她精致的小臉。

李世民忍不住低頭吻她——

「啪!」小漩揮手一掌打中他的臉。「我不要跟你上床!」

李世民模著臉頰,眸中閃著陰冷的光芒。「朕說過,不準你再對朕無禮……卻一再挑釁!」

他強制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攫奪她的唇,無情地蹂躪她的小舌,久久才放開幾乎快斷氣的她。

「听好!明晚到朕的寢宮來,好好取悅朕,否則休怪朕無情!」撂下狠話後,李世民怒氣沖沖地走出去。

「不要!」小漩在他身後怒吼。「你這個霸道的豬!」

但不管她怎麼喊、怎麼罵,都沒有人回應。

為什麼是他?

為什麼只有他?

曾經,她幻想有一個男人能愛她、吻她、破解她對男人過敏的詛咒。

而在她對男人死心後,他卻又出現在她眼前,一次又一次地吻她,一次又一次地讓她淪陷、沉醉,迷失在的國度,忘了自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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