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上你了笨蛋 第七章
因為受不了眾人關心的眼神，所以我選擇了退一步。
真搞不懂那麼多位置你為何偏偏喜歡坐這里。
然後我就不再理他了，只是看著窗外，欣賞沿途的風景。
從車水馬龍的曼谷市慢慢的開往人煙稀少的郊區，導游說我們要往海的方向走，車程大概三、四個小時。
一听到要在車上待這麼久，我的胃又在咕嚕咕嚕的亂叫，希望不要再跟飛機上一樣，怎麼覺得來這好像是受苦受難的，都還沒玩到耶。
為了避免暈車，所以過沒多久我就睡著了，看來晚上是不用睡了。
大概開了兩個鐘頭，司機終于停車，讓大家去上廁所，我迷迷糊糊的走下車，發覺太陽還真不是普通的小，于是趕緊上了廁所想要在最短時間沖回車上吹冷氣，不然我白皙的皮膚，可能很快就會泛紅。
就在這個時候，我一回頭，剛好在公廁的旁邊，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會吧!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還會看到他。
肯德基爺爺。
一種熟悉的滋味涌上心頭，打開門走進去，沒想到連全家餐也有，我差點感動的掉下眼淚，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知道。
這種感覺有點像你家住深坑，然後在高雄的夜市發現有人再賣深坑臭豆腐，有一種親切感。
在冷氣口站了大概十分鐘，嗯……好涼喔!
結果什麼也沒買就離開了，因為總覺得有點髒髒的樣子，也不是說它的環境髒亂或是食物不新鮮，相反的它的地板擦的超亮，我還差點滑倒。
那是為什麼呢?
我知道了，是因為人，因為當地的人。
倒帶一下。
打開大門，沁涼的冷氣迎面吹來，好舒服，但是三個泰國人也迎面走來，手中拿著還未吃完的豬肉堡，嘴角還有牽絲的蕃茄醬，嘰哩咕嚕的說著我听不懂的話，其中兩個穿月兌鞋一個打赤腳，都著短褲汗衫。
就在擦身而過時，依稀嗅到不名的氣味，有點惡。
第一印象，很差，要不是冷氣我可能只跟肯德基爺爺握個手就閃人了，也不會待在那。
回到車上，正準備朝我的寶位坐下去時，忽然發現有個礙眼的東西擺在那，到底是誰，難到不知道這是我的位置嗎?
一只卡拉雞翅，還冒著煙，剛出爐的。
「剛才多買的，給你吃吧!」你是笨蛋義嗎?
「對我這麼好有什麼企圖?」真是不像你的作風。
「要不然你一直站在那流口水，挺丟臉的。」你這個笨蛋義，我是在吹冷氣。
「我在吹冷氣好不好!」
「好、好，你快點吃啦!」
我對著雞翅猶豫著，剛剛還閑人家髒，現在卻要吃他們的東西，真是沒個性。
「放心啦!沒有掉到地上過。」那個笨蛋吃的津津有味的說。
好像很好吃的樣子，雖然他滿足的表情有點夸張。
「蘭!你要不要吃?」
「我剛才吃過了。」
原來真的是多買的，我還有那麼一剎那的以為是專程買給我吃的。
小小的失落感在心底萌芽。
「請大架住好，我們要開抽了。」前方傳來導游的聲音。
管他的，吃吧!
「耶……贏了。」笨蛋義高興的跳起來。
贏了什麼?
「我就說她會吃吧!哈!哈!要麻煩兩位幫我買個紀念品送人了。」笨蛋義得意的說。
到底發生什麼事，我丈二金鋼模不著頭緒。
「雯，你不是很討厭他嗎，干嘛吃他的東西。」小蘭抱怨著。
「到底現在是怎樣?」我拿著吃了一半的雞翅，隱約猜到他們的把戲。
「我們打賭看你會不會吃我買的雞翅。」笨蛋義還是很開心的說，我看你就快大禍臨頭了，還笑的出來。
然後我把雞翅放下，轉頭面對窗外，不理會他們。
「喂，你生氣嘍。」
對。我是生氣，你不只是笨蛋還是個大白目。
我開始覺得整個行程，因為你的加入變得難玩至極。
我所有美好計劃，也因為你而變成殘破不堪。
「雯!不要生氣啦，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小蘭想出來當調解委員會的委員，但是告訴你，沒有用，討厭他的種子也已經開始發芽了。
「別那麼小氣嘛，我也是看你從下飛機後就悶悶不樂的，才會出此下策。」
你難道不知女孩子都是小心眼的嗎?
他們看我一臉堅決的模樣，簡單來說就是我的火現在燒的非常旺。
于是他們一致決定先不要靠近火焰的中心，因為那里最熱，而且最容易復燃。
因為生氣所以一直睡不著，而那個笨蛋不時的做出一些舉動，吸引我的注意力，而我才懶的理他，寧願看著窗外。一成不變的風景。
終于在我快受不了，懷疑是不是開到沙漠的時候，我看見了綠洲。
大海、一望無際的海洋。
金黃色的亮片在海面上舞動著，太陽不斷的貼近海平面。
「哇!好美的夕陽。」笨蛋義趴在我這面玻璃上說。
我可還沒原諒你，干嘛靠我這麼近。
不過說真的，我的怒火已被夕陽吸的，消失無蹤。
或許旅程，會出現許多美好的意外吧!我想。
★★★
抵達飯店時，太陽已經無聲無息的?肖失在海面上，天空又變成藍色的，不過帶點淡淡的黑。
「我們是不是每天黃昏都可以看見這麼美的夕陽。」一下車我就黏著導游阿麗阿姨，問她。
「只能看三天，因為我們只在這住兩個晚上。」
我有點失望，為什麼美好的事物總是這麼短暫。
笨蛋義在下車時撞了我一下，我想他是故意的，要引起我的注意，勘察風暴過去沒。
我嘆了口氣，為什麼討厭的人、事、物總是揮之不去。
我跟小蘭一問房，笨蛋義跟阿郎一間。
看著小蘭依依不舍的跟阿郎分房睡，我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是拆散他們的凶手。
「蘭!對不起。」
「為什麼甍說對不起?」
「如果沒有我，你跟蟑瑯就可以好好纏綿了。」
「你胡說八道個什ど勁，如果你不來我也不會來的，我不是那種見色︰忘友的人，阿瑯算什麼。」
「真的嗎?我好感動。」
「要感動你慢慢感動，我要去洗澎澎了，我可不想等一下吃飯時全身黏答答的，這里真是熱的受不了。」
「你慢慢洗吧!我要好好躺一下，洗好再叫我。」
果然躺在床上跟躺在車上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沒一會睡意就找上門。
我懷疑上輩子我是不是一只豬，這麼愛睡。
就在睡意快要把我整個人都淹沒時，門鈴很不識時務的響起。
很不情願的睜開眼楮，很不情願的走到門前，很不不不情願的開門。
你這該死的笨蛋，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游覽車上的事還沒原諒你，現在罪加一等。
「如果沒有很好的理由，告訴我你干嘛亂按門鈐，我決定要把你丟到海里喂泰國蝦。」
「哇!用不著這麼恰吧，再說憑你一介女流怎麼扛的動我，堂堂六尺四男子漢，而且泰國蝦並不在海里。」
「廢話少說，你難到看不出我在睡覺嗎?有屁快放。」我的眼神閃過一道殺意。
「想說海邊在放煙火過來問你要不要去看，但是看起來你不太想的樣子。」
煙火!放煙火耶，我想看、我想看。
「可是還沒吃飯，而且天這麼黑，會不會危險。」听到有煙火，我的睡意明顯少了許多，心情也好了不少。
「怕什麼，有我在。」他拍著胸脯很得意的說。
拜托!就是因為有你才擔心。
「可是小蘭還在洗澡，不等她們嗎?」
「那個蟑螂也在洗澡耶。」
難怪她們會是一對，連做的事都一樣，那這個笨蛋剛剛是在睡覺嗎?忽然閃過這個念頭。
我一定是太累了，所以才有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
「你這麼龜毛，到底要不要去。」
「喂……喂……听說我還沒原諒你厚。」
「好嘛，現在我誠心誠意的想要跟你賠罪，帶你去看美麗的煙火，不知道大小姐願不願意去呢?」
「我考慮考慮。」
「你再考慮就只剩煙火的菜尾可以看了。」
「好啦，快走。」
雖然海灘離我們住的飯店不是很遠，但走過去也要花個幾分鐘，而且天這麼黑，風這麼大，萬一他要圖謀不軌，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怎麼躲的過他的魔掌摧殘。
一到海邊只看見密密麻麻的人。果然我是想太多了。
「這麼多人要怎麼看啊!」一個小小的海灘擠滿了人群，難道今天是他們的國慶日。
「那邊有好位置，快點。」這個笨蛋抓起我的手就走。
干嘛，想吃本姑娘豆腐啊，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輕薄我的玉手。
我奮力想掙月兌他的魔掌，但人實在太多，我彷佛置身一群暴民當中，稍有不甚就會頭破血流。
怎麼辦，如果掙月兌掉，以我嬌柔的身驅，大概不到三秒鐘就會被人群擠到海里去，什麼煙火也別想看了，但給那笨蛋這樣牽著，便宜了他實在心有不甘。
雖然我的心中猶豫不決，但手還是不听使喚的想要掙月兌，因為我感覺到臉頰開始泛紅。
「如果你不想讓我抓著，等一下被擠到海里面，我可不會去救你。」他忽然煞車，轉身對我說。
「那走快點啦。」不得以只好屈服，雖然千百個不願意。
「你很熱喔，臉這麼紅。」
「你到底要不要走啦。」我大吼。
天空在此時，劃出一道絢麗的光茫。
踫……的一聲，整個天空似乎下起了流星雨。
好美……
★★★
絢爛的煙火在黑夜中引爆，在場的每個人都興奮的發出驚嘆的回聲，整個沙灘上的人們在此刻都是幸幅的。
煙火整整放了十分鐘，我的頭也抬了十分鐘，好酸喔。
「喂，都放完了，你干嘛還一直看。」
「我……我的頭不能動了。」不會吧，有這麼夸張嗎?
「那……那怎麼辦?」這里人這麼多，你還要負責帶我粵去世，而且剛剛有幾個色鬼一直朝我這邊看，如果我落單了，一定會慘糟毒手。
「先扶我到旁邊坐一下。」
「你最好快點好起來。」
幸好這個笨蛋沒有多高，不然看你怎麼走。
費盡千心萬苦，終于找到一個稍微可以坐下來的小角落。
「不過是煙火嘛，看的那麼認真，連頭都不知道要活動一下，你看，動不了了吧，現在你就可以看個夠了。」
「我很難受了你還在那幸災樂禍。」
「誰叫你這麼笨。」
「我是笨，那你等一下自己走回去。」
「嘎、喂、喂是你帶我來的，要負責把我完好如初的送回去。」
「我只說要帶你來看煙火，可沒說要送你回去。」你不只是笨蛋，還是個無賴。
「你怎麼這樣啊，我不管，你馬上送我回去。」
「如果你認為我現在動的了的話，況且我還不想這麼早就回飯店。」
「你要去那里?」要瘋你自己去瘋，我可不想陪你。
「或許可以去海邊的啤酒屋，剛才看到那里好多金發美女。」看他口水快流下來的模樣，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色鬼，我怎麼會跟這種人出來玩。
「你好點沒，我肚子好餓。」沙灘上的人群慢慢散去。
「你就躺下來，吹吹海風很舒服的。」
看他的樣子好像真的很舒服似的。
大海、沙灘、椰子樹，在這麼如詩如畫的風景下，我應該很開心才對，只可惜身邊陪著的是個笨蛋，不是愛人。
正當我回過頭想再罵罵他的時候，他竟然眼楮閉上去找周公。
快點起來你這個大笨蛋。
就在我手掌快貼近他的臉頰時，一只手把我抓住，黑黑髒髒的手。
回頭一看，三個泰國人，別問我為什麼知道他們是泰國人，因為感覺這種東西很難解釋，不信的話你自己去看看泰勞就知道。
他們不只是泰國人，還是屬于變態的那一種，因為從臉上的表情與肢體動作來看，全世界的變態，應該都會是這樣。
抓著我的那個人把我推倒，壓在地上，另一個變態用手搗住我的嘴巴，最後一個變態走到笨蛋義身邊看他有什麼動靜。
我想大叫，但叫不出聲，我想掙月兌，但壓在我身上的變態是個大塊頭，我想動都動不了。
突然間天空暗了下來，月亮不見了蹤影，我的恐懼蔓延全身。
「***0口あ％#……」他們嘰哩咕嚕說了一大堆，我想可能在討論誰要先動手吧!
那個笨蛋竟然睡著了，我就快被了耶。
如果不跟他來看煙火就沒事了，如果他不一起來旅行就沒事了，如果他不來找我就沒事了，如果……，千百個念頭從腦子里閃過，突然想起了阿強學長，如果那天笨蛋義。沒在旁邊，我會不會遇上相同的情形。
撕……我胸前的衣服被剝奪了一大片，我最喜歡的紅色小內衣露了出來，我的眼淚也在此刻奪眶而出。
「哈……哈……&*****&……」三個變態笑的很開心。
「喂，很吵耶，我只不過躺一下，也用不著這樣嘛!嗯……」
我是第一次，這麼、這麼……想听到笨蛋義的聲音。
「小護士，我的頭可以動了耶。」听完這句話我差點昏倒，我管你頭可不可以動，你沒看見有三個變態要我嗎。
「嗯……你們在于嘛?」你沒眼楮啊，快點救我。
「*＆****&……」
「你他媽的快點放手。」你以為他們听的懂啊。
「&******＆*……」其中一個變態站了起來，我勒，少說一百八十公分，看來我冰清玉潔的身驅，要蒙上一層黑影了。
「馬的，高了不起啊。」笨蛋義一個箭步沖過去，右勾拳應聲而出，變態一號被擊中，後退了幾步。
搗住我嘴的變態二號馬上跳起來，沖過去抱住笨蛋義。
「小心!」我大叫。
等我想再叫救命時，壓在我身上的變態三號，馬上伸手將我嘴巴搗住。
他大概很高興，因為制止了我大叫救命的機會，也因此我的手沒了拘束，就像掙月兌牢籠的鳥兒，盡情的展翅飛翔，我也盡情的左揮右打。
如果知道女人打架的模樣，他一定會後侮放開我的手，而且是帶著凶器的手。
唰……唰……唰……我的指甲在他的臉上劃出一道道的血痕。
變態三號搗著臉哀嚎，我的腳順勢朝他用力的往上頂，我不知道那來的力量，只知道變態三號倒在地上，痛苦掙扎。
我們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另外一邊笨蛋義被壓倒在地，兩個變態的拳頭往他身
我大喊救命，而且喊的很大聲，我猜整個沙灘的人都听見了吧!
★★★
時間彷佛停止了，就在我很用力的喊完‘救、命、啊。」三個字後。
變態一號、二號停止海扁笨蛋義，變態三號雙手握著也停止打滾，他們三個人不約而同的把視線鎖定在我身上。
而那個笨蛋竟然用手把耳朵搗住，有沒有搞錯啊，不幫忙喊也就算了，還扯我後腿。
然而這一切都發生在短短的三秒鐘。
「#……—*&*&％……’變態二號扶起變態三號往樹林里沖，變態一號正準備尾隨而至時，笨蛋義踹了他的，結果他跌了個狗吃屎，本來我想沖過去在他補個兩腳，因為……哈、哈，現在可是兩個對一個。
沒想到他的動作超快，連滾帶爬的沖進樹林里。
「喂、笨蛋你還不趕快追。」
「這麼危險，要追你自己追。」果然是個沒用的家伙。
「你是不是男人啊，真沒用。」
「我不是男人!如果我不是男人剛才就不會冒著生命危險救你了，要不是我把另一個男的引過來，你有這麼容易掙月兌嗎?」他眼楮睜的很大，雙手握拳，青筋有點暴露，嗯……他生氣了。
拜托，我是受害者喂。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氣氛降至冰點，然後感覺有股熱氣慢慢的蘊釀，不像是海灘的熱，我模模臉頰，也沒發燙，那……
笨蛋義的臉看起來有點泛紅，雖然是夜晚，但還是看的出來。
突然他把上衣月兌掉，我本能反應的雙手抱胸，後退。
「你……你……你想干嘛。」想不到真正的大野狼是他。
「拿去穿啦，都被看光了。」
這時我才突然想起，剛才衣服被撕破，我的紅色小內衣露了出來。
「你這個。」
「我好心拿衣服給你穿喂。」
「那……那你剛剛還看那麼久。」
「嗯……是男人都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大、色、狼。」
「你要在這里繼續罵，還是要回飯店。」
「但是我要找地方換上這件衣服。」
「拜托!海灘上身材好穿比基尼的美女一大堆，沒人會注意你的啦。」我的身材怎麼說也有點料，你這笨蛋看不起我啊。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沒有啦，你快換我幫你把風。」
「你轉過去，不要回頭看。」
笨蛋義轉過身，我看看四周沒人，趕緊把衣服換上。」好了，走啦!」
一路上我們沒有交談，因為我還心有余悸的想著剛剛所發生的一切，我想以後免費送我來我也不來。
不經意的瞄了一下笨蛋義，他的嘴角還流著血，臉上好多地方都瘀青掛彩，好想很痛的樣子，剛才是不是說的太重了點。
「你還好吧!」
「我沒事!這點小傷算什麼。」男人都是死要面子的動物。
「可是你的嘴角還在流血耶。」
「沒關系，快到了。」
「你拿去擦一擦。」我把撕破的衣服遞給他。
「謝啦，你……沒事吧!」
「你說勒，遇到這種事，我心靈受的創傷一輩子也治不好，真想跳海死死算了。」嚇嚇你，這是懲罰你眼楮吃我豆腐，看你還敢不敢隨便亂看。
「你不要沖動。」他緊張的說，哈……上當了吧。
「你叫我以後怎麼見人。」
「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而且他們也沒得逞，所以你不要想不開。」
「……」我低頭不語。
「小護士，你不要這樣啦，我會很內疚耶。」就是要你內疚。「還有一個方法可以讓我這幾天玩的稍微開心點。」
「什麼方法。」
「等一下到飯店門口時，你對著我大喊︰‘都是我的鍺，我是大笨蛋，對不起，玉雯原諒我。」’我得意的說。
「你要我喔。」怎麼樣就是要你。
「你不說，那算了，我去海邊走走，你不要跟著我。」
「好，我說我說。」
今天受的氣一次全發泄出來。
走到飯店門口，看見大家都在排隊，小蘭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喂，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玉雯，玉雯在那里，阿麗阿姨，他們在那里。」小蘭叫的很大聲，大家都朝我這看。
我看著笨蛋義，笑的的很邪惡，我的計謀眼看就要成功了。
「現、在、說。」
人群慢慢靠近，我的心跳慢慢的加速，想不到看一個人出糗這麼刺激。
「都是我的錯，我是大笨蛋，對不起，小護士原諒我。」哇，這聲音跟我剛才喊救命的聲音有得比，不錯不錯。
「還有就是我、喜、歡、你。」
「什麼……我有沒有听錯。」
糗的人是我還是他啊?
★★★
「要糗大家一起糗。」他為此很得意的說。
那剛剛說的是開玩笑的羅，這個該死的笨蛋。
「喂，你的臉很紅喔，跟你開玩笑的啦，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你。」
「你這麼喜歡開玩笑，你去開個夠。」我生氣的跺腳，而鞋底踩在他的腳上。
「啊……你……」
「雯，你沒事吧?你跑到那去了。」小蘭驚慌的捉著我的手。腳，而鞋底踩在他的腳上。
「晚上再告訴你，我現在又餓又累。」
「沒事就好，快去梳洗，晚餐幫你們留好了。」阿麗阿姨沒有責罵，只有關心。
「好了現在沒事了，大家坐一天的車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我再帶你們大玩特玩。」另外一個導游小陳對大家說著。
回到房里我迅速的拿了換洗衣服躲進浴室，不然又要被小蘭疲勞轟炸。
月兌下笨蛋義的衣服時，嗅到一種奇特的氣味，不像是汗臭，也不像是香水，我不知道是什麼，或許就是所謂的男人昧。
不可能，笨蛋不可能有男人昧。
但想想，他的身材也滿結實的，不然被扁這麼多拳早掛了。
我是怎麼了竟然在想像他的身材，趕快把水龍頭打開，讓水把這這荒唐的念頭沖走。
「雯，你洗快點，我們等∼下去吃東西。」蘭敲著浴室的門說著。
我真想洗一輩子都不出去，躺在浴缸里，我的四肢好像被拆下來又裝回去似的，又酸又疼，真是的，那些變態抓的這麼緊，痛死我了。
手腕了勒痕還清晰可見，那心醫的傷痕會隨著它的消失而消逝嗎?
愈想愈奇怪，為什麼到後來我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感覺，我竟然還有勇氣對那些變態拳打腳踢，我明明就已經嚇到哭了，怎麼會?
啊……我跳離浴缸，因為水突然變的好燙。
真是諸事不順，連水也跟我做對。
嗯……我想起來的，好像是因為那個笨蛋醒來之後，他奮不顧身的沖去扁那個變態，然後我就不知道那來的勇氣，對抗壞蛋。
是因為那笨蛋的關系嗎?
笨蛋、蠢蛋、壞蛋……都是蛋字輩的，但是這個笨蛋義為什麼特別不一樣，討厭大的笨蛋，我在心里大罵著。
都是你空口我又要睡不著了。「雯!你是好了沒，你不要想不開耶。」小蘭在門外大喊著。
看著浴缸，水還是一樣這麼燙，算了不要泡了。
換上衣服打開門，小蘭差點撞上我。
「你干嘛阿!蘭。」
「怕你想不開啊!」
「拜托!我像嗎！」
「嗯……不像。」他看著我，想了一下才說。
「走吧!我肚子好餓。」
「雯，你的手，那些變態真可惡。」小蘭指著我受傷的手說。
「嗯……我很像還沒告訴你事情的原尾吧！」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那個笨蛋大嘴巴，他答應我不說的，可惡，男人的話都不可信。
「我緊張你嗎，所以就跑去問李民義了，他也挺厲害的，打死也不說。」
「那你怎麼知道的。」
「俗話說的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男人永遠敵不過女人，他們只有拜倒在我們裙下的份，我想知道的事還沒有問不到的。」小蘭很得意的展現出她的魅力。
「你現在都知道了，還要我說什麼?」我緩慢的穿著前幾天剛買的咖啡色平底涼鞋。
「那個李民義說的不清不楚的，我有听沒有懂，那我又很擔心你，因為是我帶你出來的，如果你發生什麼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小蘭就快哭出來了。
「好啦，蘭，我真的沒事，你不要擔心了。」
于是我把從開始看煙火到如何掙月兌魔掌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小蘭不敢相信的看著我，直夸我好神勇，還說如果是她一定嚇死，連動也不敢動。
「那你用腳踢他那里是什麼感覺啊!」
這是什麼爛問題，我怎麼知道。
「當時氣氛這麼緊張，我怎麼知道。」
小蘭賊賊的對著我笑，直說應該再補上幾腳讓他去當人妖算了。
總算我恢復了笑容，或許雨過天晴了吧!
去吃東西時笨蛋義沒跟來，蟑螂說他不舒服想休息，難到是因為那些傷嗎?我有點擔心他，畢竟這些傷是因我而起的，于是我隨便吃了點東西就不吃了，順便拿了兩個面包給他。
走到房門口敲了門，結果沒有回應，難不成睡著了，看著門旁的電鈴，肩膀上跳出一只手拿三叉的邪惡精靈，叫我按電鈐把他吵醒，因為下午他也是這樣把我吵醒的，報仇報仇。
另外一邊的肩膀則跳出一只拿著仙女棒的天使，告訴我，他為了救我才受傷，現在在休息，怎麼可以打擾他呢，他是為了救我、救我。
我就這樣站在門前掙扎，不知如何是好。
干嘛!不過是拿個面包給他吃，看看他死了沒，有這麼困難嗎?
「小護士，你在干嘛?」
我整個人貼在門上，看著那個突然從我背後出現的笨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第一次，這是我第一次這樣看著一個男孩，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