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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 第八章

某游樂區。正值周末假期,人潮洶涌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累了嗎?」關碩體貼的拿出手帕幫維心擦汗。

「還好,哪那麼容易累。」她對他笑笑,把手帕搶過來自己擦汗。

「還不累啊?」語氣听來有點失望。

看著這個不懂體貼為何的女朋友,他也只能苦笑。每次要為她服務,她馬上就搶了過去,他實在想跟她說,搶贏是沒有獎品的。老實說,身為男朋友的他有點小小的挫折感,她似乎不是那麼需要他。

「你累了?不會吧,那麼虛。」維心有點失望,也有點驚訝地看著他。

這是他們交往近一個月以來第一次出游。她昨天還興奮得睡不著覺。這一個月他們初交往,兩人都很努力在調適彼此關系的改變,情況還算不錯,關碩對她很好,讓她對他們的關系更有信心。

因為在同一個部門上班,怕麻煩,所以她堅持不跟大家宣布他們在一起的事。因此他總是一臉正經的把她叫進辦公室,然後大肆騷擾她,把她吻得昏頭轉向,更趁她還沒回過神的時候把她推出辦公室,面對大家的一臉疑惑。

因為熱戀期的關系,所以幾乎每晚他們都一起吃飯;回到家又不忘熱線,連她自己都有點不能適應這樣的自己,也難怪老哥總是一臉吃味的說︰「你們都沒有顧慮到我的心情。」然後就躲到角落開始裝自閉。

她喜歡他們現在的感情,像情人又像朋友。她不用在他面前裝模作樣,因為他總是說他喜歡這樣的她。

「我哪有虛!」事關男人面子問題,他馬上挺起胸膛。「我只是不喜歡玩那些游樂器材。」

第一次正式約會,她想也沒想就說要來游樂園,跟他之前預想的地點有很大的落差;正常來說,不是要去燈光美、氣氛佳的餐廳,彼此靜靜的凝視,外加十指交纏嗎?怎麼她滿臉興奮的說要來游樂園?為了親親女友的願望,他只好舍命相陪了。

還真的是舍命相陪呢!維心一到游樂園就強拉他去坐旋轉木馬。旋轉木馬耶!跟他這個雄赳赳、氣昂昂的男子一點都不搭的東西。正當他想一口拒絕時,她卻一臉向往的說︰「我從小就希望有一天可以跟喜歡的人一起坐旋轉木馬。」她期待的眼神令人不忍拒絕,于是他牙一咬就跟著去了。

想不到排隊的時候,一堆小孩子猛瞧他,還不時听到有些媽媽嘲笑他,他簡直想把頭埋到地底下去;更過分的還在後面,維心竟然要他在旋轉木馬上拍照,還要裝作一臉開心的樣子,他只好硬擠出不自然的笑容。那時候他真想當場自殺。不過看到她一臉開心,他也跟著開心起來,原來寵一個人是那麼令人開心的事。

「你不喜歡嗎?下次我保證不會再來了。要不然,下次換我陪你去你喜歡的地方,好不好?」她抓著他的手搖晃請求。

他笑看她越顯嬌美的樣子,她會撒嬌了。「沒關系,你喜歡就好,反正我也很久沒來了。」

她歡呼一聲。「謝謝!你真好!」免費送他一個頰吻。

「為什麼要說謝謝?我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了,如果還要這樣謝來謝去不是很累嗎?你有時候要試著讓我對你好,要不然我會很沒成就感。」

「我知道你對我很體貼,也很好,但是我不會把你的行為視為理所當然,我希望自己也可以為你做些什麼,而不是讓你拚命付出。」她認真的看著他。

沒想到會听到這樣的話,他感動的拍拍她的頭。「好,我知道了。」

他現在真想狠狠的吻她!她一直是個驚奇,雖然這不是什麼甜言蜜語,卻讓人听了很窩心。

他真是越來越愛她了。

「雖然我很獨立,可是我也希望你偶爾給我一點鼓勵或是一個微笑,那比什麼都來得重要。當然,如果你需要我的鼓勵或微笑,我也不會吝嗇的。」

禮物跟情話都會過去,只有彼此交流的感情不會褪色,她希望的是能在彼此鼓勵中成長的感情,而不是由錢或情話堆砌而成的感情。

「嗯,真想親親你。」她講這話時好認真,他知道她是真的這樣認為,也因此讓他更不能抗拒她的體貼跟溫柔。

「惡心!」她沒好氣的推開他的臉,接著又一臉興奮的拉起他。「我們再去玩下一個好不好?!反正門票買都買了,不玩白不玩。」

他一臉苦笑。「好,只要不玩旋轉木馬就好。」她還真不會看氣氛,馬上破壞殆盡。不過這樣的她很直接,也讓他欣賞。

她開心的拉著他往前走。

他扯住她的手。「應該是我牽你才對吧。」把她的手扣在他手中,而不是讓她像拉小孩一樣拖著走。

「嗯。」兩人相視而笑。

在甜蜜的背後,該來的還是逃不了,于是關碩開始了他們兩人悲慘的第一次約會。不過,當他看到她笑開的臉,就會覺得悲慘的程度似乎沒那麼嚴重,甚至越來越讓人享受。

愛情,讓人變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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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啦。」孟維安分神瞥了維心一眼,繼續低頭寫字。

「你賊笑什麼?」維心走到哥哥身邊坐著,一臉好笑地看著他。

一進來就看老哥一臉賊笑,吃吃笑完後,又低頭寫東西。

「沒事。」天機不可泄露也。呵呵!他又低頭寫上一筆。

關碩隨後跟著進來,看著一臉古怪的好友。「怪胎,別理他。」

「你來我家干嘛?沒事不要來。」維安沒好氣的回他。

「哥,你怎麼這樣說關碩?他是你的好朋友耶!」

「少來!他是你的男朋友才是重點吧。」這兩人有事沒事就在那邊你儂我儂,看了就礙眼,而且最近關碩來他家的頻率也太高了吧?常常一轉眼就冒了出來,真是防不勝防。

「又怎樣!」關碩毫不在意的把維心摟了過來。

「哼。」維安不理他們,又低頭寫了起來。

維心頻頻探頭,好奇得很。「你到底在寫什麼?」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給你看。」有了男朋友就沒老哥,虧他從小對她百般照顧,真令人傷心。不過更令人傷心的還在後頭,她男朋友是他最好的朋友,現在沒了老妹又沒了好友,他干脆自殺算了。不過,幸好最近又找到有趣的玩意兒,呵呵……

「我說你們兩個也粘得太緊了吧,小心熱戀期一下就過了。」

「不用大爺您擔心,我們兩個永遠都是熱戀期。」關碩馬上頂回去。

他知道好友只是在眼紅,倒是每次要把維心拐回他家,她就哇哇叫,活像他會對她怎樣!雖然他也真的想對她怎樣。

交往邁入第三個月,他們的感情日益加溫,自然會讓旁人——例如孟維安——眼紅。不過,他大老爺不在乎,嘿嘿!

「惡心!一個大男人說出這樣的話,還娘們的真徹底。」

「還不是維心害的。誰叫她不願意公開戀情,在公司還得神神秘秘的。」說到這個,關碩就有怨言。到現在也有一段時間了,她依舊沒有要公開的意思,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你們又不是明星,為什麼不能公開?」

維心趕緊出來澄清︰「我只是怕大家會說來說去的,而且一直被注意的感覺也不好。」

其實最重要的原因是柯詩媛,還有她的不安全感。她怕柯詩媛知道後會產生一些反應,畢竟她是那麼喜歡關碩。但她更怕的是——如果有一天她跟關碩分手,大家一定會在背後猜測一些有的沒的,光是想象那情況她就頭痛。

她不敢對關碩說實話,怕他會生氣,試想才剛在一起就想分手的事,怎麼對得起另一半。但她不安全感太深,現在正極力填補中,而關碩給她的愛就是最好的填補工具。

「管人家那麼多!果然是娘們。」維安哼她一聲。

「要你管!又不是你在談戀愛。」

「拜托喔!我也不想象閣下這樣惡心,天天粘在一起,光想都覺得很熱。」

關碩一臉懷疑的看著好友。「哦?是嗎?」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維安以前交女朋友時,無時無刻都想把人家綁在床上,現在竟然說這種話。

「快滾啦!反正沒多久又會看到你。」

「關碩,你先走吧!明天一早還要上班,趕快回去休息。」維心拉起關碩,體貼的替他披上外套。

「嗯,那我先走了。」關碩順手就摟著維心走向大門。

「先生,我是叫你走,不是叫你把我妹帶走。」又不是小姐還可以帶出場的,男人還真都是一副德行。

維心臉紅了起來,不好意思的推開男友。「你趕快回去了。」

維安順口幫她補了一句︰「不要再打電話來了。」剛回去又馬上打電話,他只想送他們四個字——有完沒完。

他們兩個選擇忽略維安,在門口送別了起來。

「回家要小心。」她趁老哥不注意,偷吻了他一下。

「我會的,你也趕快去洗澡、休息。」

「嗯,明天見。」

「再見。」在臨走之前,還不忘把她抓來猛吻。關碩這才一臉得意的離開。

「我的胃很不舒服。」維心噙著甜蜜的笑意走進來,就听到維安這麼說。

「怎麼了?」

「我想吐。」

「……」

送他一顆超大抱枕,維心就上樓洗澡去。死性不改,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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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一天又開始,創作部的同仁一樣忙碌又自由。

「維心,我案子有點問題,可以來幫我一下嗎?」那頭的蘇珊著急的叫著維心。

「喔,好。」

當她離開座位時,內線響起。

「維心,內線電話。」阿惠大聲叫著。

維心沒好氣的瞪著阿惠,明明沒離多遠,阿惠干嘛叫那麼大聲。「你幫我按擴音,我直接回答。」

沒多久就傳來男聲︰「維心寶貝,是我啦!」

大家把眼神全部集中到孟維心身上。維心寶貝?

對方停頓了下。「我關碩啦!鬧你的,你不開心了嗎?開玩笑的啦!不過你也真的是我的寶貝,呵呵……」

孟維心只呆楞一下子,馬上撲過去要把電話切掉,蘇珊當機立斷把她緊緊抓住。

所有同事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關碩跟維心?!

「下班後我在地下室等你,你要馬上下來喔。要不然我就上來逮你,等你喔!寶貝。」賊笑了幾聲,關碩就把電話切掉。

大家的眼楮瞪得更大了,全都看著維心,看她要怎麼解釋。

「我……可以解釋的。」維心結巴的說著。

該死!關碩怎麼會這時候打給她?而且還說那麼惡心的話,讓她連解釋也不用解釋了,公開戀情也不用那麼直接吧?!

「嗯?」

「那個其實……我跟關碩……」看大家凶狠的眼光。「……在交往。」

「我們知道。」听剛才的對話就知道了。「什麼時候開始的?」

她小聲的回答。「沒多久前。」早就知道不能公開,看現在活像是大審判。過分的是,肇事者竟還在辦公室納涼。

「是嗎?」凶狠的眼神又傳來。

馬上更正回答︰「三個月。」希望實話實說可以減少大家的不滿。

「什麼?!」

口水三不五時的噴過來,使她在受大家連番圍攻的同時,還得防犯被口水淹沒的窘境。

心里不禁埋怨起始作俑者。為什麼關碩不用接受這種抨擊?

「你為什麼不跟我們說?」

「你們偷偷模模很好玩嗎?」

「你們怎麼會在一起?」

「我覺得……」她小心的從夾縫中求生存。「你們應該要去問關碩,而不是逼問我這個小女子。」雖然不想公布的人是她,但她可不會傻得說出實話。

「問什麼?」關碩的聲音插了進來。

一看救星來了,孟維心想也沒想就沖到他身邊,緊緊貼著他。

「老關,你跟維心在一起這麼久,也不說一下,太不夠意思了吧?!」小張首先發難。老關跟維心之前還一臉「我們不和」的模樣,原來是裝的。

「你們知道了?怎麼會?」關碩的聲音夠驚訝,只不過隱隱透露出的得意眼神破壞了他的偽裝。

以他的聰明才智,早就想到剛才內線電話中她沒有出聲一定有問題,所以故意保持一貫的親密語氣,就不信這樣她還不公布,當地下情夫可是很委屈的。

「還不是你打的那通電話。」蘇珊截斷關碩的話。「如果沒有那通電話,你們還想瞞我們多久?」

「我們豈是這種人!我們早就打算公布,只是怕愛慕我的少女們會心碎滿地,苦了掃地的阿婆。這種感覺有多委屈你們都不知道。」關碩故意以詼諧的語氣想化解維心的尷尬,果然讓大家笑出聲。

「少來!不過你們在一起也好,肥水不落外人田,關碩還是被我們部門的女人包下來了。」阿惠開心的說著。

「喂!肥水是我,不是他,你講這話會不會太傷人?」維心好意的提醒阿惠。「而且我沒有包他,是他包我。」說得活像她多沒價值。

「好,是我包-,乖。」關碩安撫的拍拍她的頭。「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我就不避諱表達我的熱情,覺得礙眼的人,日後請自行閃人。」

「是,老大!」

「退下吧。」他假裝一揮手把大家趕走……

全部門笑成一團,維心突然覺得,其實讓大家分享她的幸福也是件不錯的事。她之前擔心太多了,快樂跟幸福就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何必顧慮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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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關碩跟孟維心兩人專心在做自己的事。

「哈哈哈……媽呀!」不時看到她笑倒在沙發上,並配合夸張至極的動作跟笑聲。

「瘋了?」專心打電腦的關碩瞥她一眼。

「這本書真的很好笑,下次借你看。」她最愛看旅游文學,每次看到別人的游歷都覺得爆笑又精采,尤其是對美食的描寫,總讓她恨不得立刻飛去那個國家。

「嗯。」她高興就好。

時間就在她夸張的笑聲、還有他專心工作下,過了兩個小時。

「你來我家會不會覺得無聊?」關碩在工作告一個段落後,稍作休息。

「不會!各做各的事也不錯。」她放下手中的書看著他,不懂他為什麼這樣問。

「不覺得我應該陪你聊天或一起做些事嗎?」

「不用,平常聊天就聊得夠多了,而且跟你一起做事,我才不安全勒。」敬謝不敏。

第一次來他家,是被他好說歹說抓來的。因為他一個人住,她怕干柴烈火,會有什麼激情的演出,怎麼也不肯來。後來在他的不斷懇求以及她煩不勝煩的情況答應,結果他果然很規矩沒做出什麼事,只不過偶爾偷幾個吻,但一切都還算在控制中。那有一就有二嘍,來習慣了就沒什麼。

「是嗎?不試試?」他開玩笑的看著她。「你真的不無聊嗎?」

「我覺得如果兩個人在一起硬要找事做,或是找話聊,表示這兩個人一定不熟。相反的,能靜靜在一起,卻不覺得尷尬,才是我向往的感情。」只要待在他身旁就覺得安心,不用特意做什麼事。

「說得真棒,賞你一個香吻!」他走過去抱住她,開心的賞她一個吻。

「真的嗎?我自己也覺得很感動。」她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發,並推開他一直粘著的身子。「很熱耶!你坐過去一點。」越認識關碩越覺得他其實沒有想象中那麼正直,老是趁機偷吃她豆腐。當然,該有的風趣他也不缺,而且從不漏講任何一句鼓勵或溫馨的話。

「沒良心。」第一次有人因太粘女友被推開的。唉!他也不想太粘,可是身子就是一直靠過去。

一定是磁場的關系。

不理他委屈的樣子,拿起書繼續看。

「你在干嘛?」她啪的一聲,打掉他的手。

「我不知道,它自己模上胸部的,我完全沒有指使它。」

「說鬼話!」

「真的,我發誓!」他只差沒比出童軍的三指禮。「-看,它自己又跑上胸部了。」

她滿臉通紅地警告他︰「放手。」

「快放手。」他也跟著警告,不過手模得更起勁,另一只手也湊上去。

好軟喔!內心發出邪惡的笑聲,不過表面卻還是維持童子軍的樣子。

「你不可以這樣……」聲音已經漸漸軟掉。

「它跟我說它很喜歡這里,求求你讓它待一下。」大野狼似的笑容終于出現。他只是想踫踫她,倒沒有想直接進洞房,不過至少讓他嘗些甜頭吧。

「不可以。」她呢喃道,拒絕得不是很堅決,軟軟的申吟聲還跟著冒出來。

喔,受不了!

听到她的申吟聲,他決定豁出去了。高喊︰洞房花燭夜,我來了!

「好可愛的聲音。」他見機不可失,湊上去吻她的小嘴。

發揮他多年的實力,不動聲色月兌去她的衣服,連內衣也月兌了,只剩小褲褲。

感覺她稍微推開他,他皺著眉看她,聲音比平常粗獷︰「你如果要拒絕我,就趕快推開我,要不然等一下我就沒辦法控制自己了。」

他愛她,一定會尊重她。她不想要,他絕對不逼她。不過,如果她想要的話,他當然會毫不遲疑的貢獻一己之力。

听到他體貼的話,維心想了想,這就是她愛了十幾年的男人,有何不可?

靜靜看了他好一會兒,忽然語氣不太高興說著︰「為什麼我只剩內褲,而你還剩那麼多?這樣公平嗎?」語畢,還不忘送個不熟練的媚眼。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但是只要是他,她就不後悔。而且看他認真詢問她的樣子,就算曾有疑慮也完全不見了。她不只愛他,也信任他。

他聞言,臉色也難看了起來,遲疑了一陣子。「是不太公平,依我看……」他離開她身上。「就由你來幫我服務好了。」

「沒問題!」她馬上就跳起來。

踫上覬覦多年的人,誰不是急呼呼的,她顧不著害羞,想也沒想就動手月兌起他的衣服,臉上的表情絕非一個色字能形容。

哇!要是不趁這次機會好好看清楚,不知道下次要等到什麼時候?!一想到這,維心就剝得更起勁了。

「!」關碩好笑的看著她快流口水的樣子,真高興他的身材能讓她獸性大發。

在她忙的同時,他也不忘趁機瀏覽她的身材。嘖嘖嘖!令人噴鼻血的身材大概就是這樣吧。胸部適中且柔軟,皮膚白又細,修長的腿外加細腰翹臀,果然穿衣服跟沒穿衣服是有差的,他決定投沒穿衣服一票。在吞口水之余,也不忘讓手放肆在她身上游走,想到即將擁有這副好身材,他簡直樂的要飛上天。

把最後一件黑色小內褲月兌下,他就完全赤果。

「好了。」她臉紅到不行的看著他。

一絲不掛,好棒的身材!要不是女生的矜持,她早撲上去了。

「小姐,你可要對我溫柔一點。」他暗示的對她眨眨眼,故意裝作純情小處男。

看她有意無意的瞄向重點部位,在興奮的同時仍不忘調侃她︰「怎樣?還滿意嗎?要向它打招呼嗎?」

如果她願意的話,那……光想象那畫面他就要因流鼻血而身亡,不過他今天不打算做得那麼過分。新手入門,不宜太過躁進。

她沒好氣的輕捶他胸口一拳,順便模個幾把。

「不敢嗎?」

看他挑釁的眼神,她有點不服輸,靜靜看了它好幾秒,慢慢蹲了下來。

而他心髒狂跳,血液直沖腦門,靜靜等著她的後續動作。她要干嘛?

「嗨!」

「什麼?」他懷疑自己听錯。

「嗨。」她怯怯的再說一次。

「什麼?」再說一次?!

「嗨!」這次大聲了點。

對著那東西喊「嗨」是很尷尬的事情,他沒必要叫她一再的重復吧?!而且那東西看起來像是活生生的,還挺嚇人的。

他靜止了幾秒,渾厚的笑聲從她上面傳來,持續不斷。接著,一只大手把她抓了起來,推躺在沙發上,還不忘把她的小褲褲扯掉。

「笑什麼?」雖然不自在,她還是執意問清楚。

「沒事,你好可愛喔!」原來招呼是這樣打的,他還是第一次學到,只能說他過去才疏學淺。

「什麼?」他手不用貼在她胸部上吧?!

「沒事。」他呼吸混濁的在她耳朵旁說著︰「但是等一下就有事了。」

在魔嘴跟魔手大肆攻略的同時,魔身也不忘跟著逼近,可憐的純潔少女從此被刻上記號,但是無怨無悔。

在頭腦昏沉的同時,孟維心還在想原來事先還得跟「它」打招呼,這算是拜碼頭嗎?別人有這樣嗎?

在大魔王忙著印上記號兼大流口水的同時,他更加確定自己的心,也更愛身下這一個總是惹他發笑的小女子。

他們——終于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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