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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火小秘書 第二章

他微笑,擊出最後一擊。

「讓我想想,四十年份的租金應該是貴得嚇人吧?」「你、你怎麼知道育幼院的事?」白晶珃愣住了,雖然她從未刻意隱瞞自己的出身,但公司內並沒有多少人能與她相熟到知曉這件事,更別提知道育幼院有困難的人了。

她甚至連在與自己最親近的董事長面前都沒提過一字半句,為什麼傅璿燁會這麼清楚呢?

「我只能說……金錢的確是非常好用的東西。」他擺擺手,笑得一臉牲畜無害。

白晶珃冷冷瞧了他好一會兒,卻無法從他的笑容中讀出任何訊息。

她早該知道的,這個男人並不好惹,試圖愚弄他絕不會有好下場。

但現在還能怎麼著?不能做、不該做的事她都做了,現在得面對他的威脅似乎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白晶珃冷冷地瞪視著他。他這麼用心地去刨她的根、挖她的底,不就是想報復她嗎?

就不知他究竟想用什麼手段來報復了。

「我要你。」他的笑容加大,刻意強調道︰「完完整整的你,少一根頭發都不行。」「我?」白晶珃有些訝異,完全不能了解他的想法。畢竟,她原以為自己早該讓他倒盡胃口了。「我能為你做什麼嗎?總經理,你該不會是太高估我這個小小秘書了吧?」「呵呵……」他因她的冷嘲熱諷發笑,雖然人人都說白晶珃是個不苟言笑的冰山美人,但在傅璿燁眼里看來,她可一點也不寡言。

「還記得你曾說過,你覺得我需要的只是一個安靜少言的伴,所以,你何不親自來證實看看,我是否真的只需要一個不多嘴的情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她幾乎要氣紅了臉。

「我的意思很簡單。做我的伴三個月,我就為你付清慈惠育幼院過去四十年份的租金。這個條件應該很不錯吧?」「你!」白晶珃氣急敗壞,他怎麼可以這麼侮辱人?

「當然,你必須乖乖閉上你可愛的小嘴,不能將我們之間的小秘密泄露出去,否則我會立刻撤消這項交易。」「你以為我會答應這種荒謬的條件嗎?」白晶珃瞪著他。不敢相信他居然將她的人格賤踏至此。

「你不會答應嗎?」他還是笑著,好整以暇。「想想看,如果你在這三個月里,嘴甜一點、可愛一點,說不定我會買很多漂亮的小禮物給你,也說不定你還能買下育幼院那塊地。」「你、你在騙我。」如此絕對有利于她的條件,根本不可能是像傅璿燁這麼精明的商人會開出來的。他到底要什麼?

「我可以馬上開一張即期支票給你,只要你今晚成為我的人,就能擁有那張支票。」他涼涼說道。

白晶珃還是死死瞪著他,所以傅璿燁微笑著從西裝外套里掏出支票簿,迅速填上幾個數字,然後遞到白晶珃眼前。

不出傅璿燁意外的,白晶珃才瞧清數字立刻倒抽了一口氣。

他完完全全知道他們的育幼院欠了多少租金,甚至連利息都一清二楚,她要如何抵擋這樣的誘惑?

白晶珃不敢置信地死盯著那眼熟的數字。

用三個月的自由,就可以換取院中的和平生活……生平第一次,白晶珃听到惡魔在她耳邊低語的輕笑聲。

但她辦得到嗎?

她真的有辦法舍棄自身尊嚴,為錢出賣嗎?

白晶珃只是個無父無母、無權無勢的孤兒,因為貌美,從小到大一直有人以此輕視她,認為有錢就可以買她。

但尊嚴讓她從不向環境低頭,她更認為,比起填飽肚子,尊嚴更重要,可現在事關她最心愛的慈惠育幼院,白晶珃猶豫了。

「晶珃,機會可是不等人的喔。」他稍稍將支票抽回,然後滿意地看到她的視線無法自制地隨著那張紙移轉。

金錢的魔力果然驚人。見她無意識的屈服,令傅璿燁心情大好。

「你、你會這麼好心嗎?」白晶珃才一開口,就發現自己的嗓音沙啞得厲害,顯然支票的影響力比她願意承認的要大得多。

「再說,如果我拿了你的支票然後逃走,你又能奈我如何?更別說如果我跑去找董事長告狀的話……」她刻意要脅,希望他收回那個蠢主意。

「晶珃啊晶珃,你真是個可憐的傻女孩。」傅璿燁大笑著俯身偷了她一個吻,同時也嚇止了她未竟的話。

「如果你有辦法違抗自己的良心,那你就去吧,我會當這筆錢是買個教訓的。但你做得到嗎?」白晶珃愣在當場、完完全全動彈不得。

才這麼一、兩秒的時間,她的初吻就已經被偷走了?

天啊,她還沒拿到支票就先失了一個吻,這場交易對她真的有好處嗎?

☆☆☆即使明知眼前的誘惑很可能只是傅璿燁想要捉弄她的手段,但當她看著傅璿燁手中的支票時,卻怎麼也無法轉身逃開。

「如何?你到底要不要上樓?」站在電梯內的傅璿燁搖了搖支票,總算引來腳步沉重的白晶珃,當她踏進電梯的一瞬間,支票就立刻被她奪了去。

傅璿燁並不在意她急躁的行動,仍是好整以暇地看著電梯門關上,然後直上頂樓∣∣他的住所。

「展飛企業」的頂樓也是傅璿燁的私人住所,在他數個月前學成歸國之後,就一直住在這兒了,尤其是當近來他忙于加班時,位在頂樓的住所自然也是種便利。

待電梯門輕巧滑開時,白晶珃仍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這麼輕易地敗在金錢誘惑下。

但是握在手中的支票是如此真實,讓她無法錯認。

「出來吧,你還想站在電梯里多久?」已經站在電梯外的傅璿燁涼涼地問道。

其實他一點也不在乎白晶珃打算在電梯里磨蹭多久,相反的,她越是猶豫,他越是愉快。

看著她的冰山面具被他一點一滴地敲落,教傅璿燁怎能不愉快?

白晶珃再次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出電梯之外、隨著傅璿燁的腳步移動,完全沒興趣抬頭瞧瞧雇主的私人住所∣∣她光是努力把持自己不要逃走就費盡全力,哪還有餘力瞧這間據說景觀良好的高級住所?

她唯一能注意到的,就是腳下的白磁地磚,以及視線不遠前的傅璿燁的鞋樣,除此之外,她什麼都看不到。

或者該說……她什麼都不想看到。

然後,他們離開應該算是客廳的地點,轉而踏入一間同樣鋪著白磁地磚、但光線較為暈黃的房間。

可即使燈光雖然較為暈黃,卻還是讓白晶珃能夠清楚看見房間里那張大得驚人的大床、拍得松軟的大枕頭以及設計優雅的被組,教人絕對不會錯認「這是臥室」的訊息。

有金錢關系的一男一女進了臥室還能做什麼?

清楚意識到這點的白晶珃,知道自己再也沒有退路了。

「月兌衣服。」傅璿燁冷酷地命令著。

聞言,白晶珃立刻倒吸一口氣。她下意識地抓住胸口的衣領,顫抖的雙腳差點不爭氣地癱軟。

「月兌衣服,不要再讓我說第三次。」冷酷的命令再次傳來,白晶珃清楚地感覺到手中紙角扎得她發疼,支票的存在讓她無法做任何思考,她慢慢松開原本緊揪著領口的手指,然後將第一顆鈕扣解開……因為她穿的是上族女性常穿的簡單套裝,所以不一會兒功夫她便幾乎將所有的鈕扣給解開了。

最後,她慢慢地解著兩腕僅存的袖扣,試圖將寬衣的時間拖長,最好是拖到傅璿燁睡著為止。

但傅璿燁才不可能如她所願,當她解開最後一顆袖扣,他也同時來到她的面前,一派輕松地伸手探入她的套裝內,一邊將她入裙中的衣擺拉出,頓時,胸前的春光外露,淺米色的也讓他一覽無遺。

她忍不住小小地抽了口氣,身體更因為他大膽的行逕而染上一層淺淺的紅澤。

「才這種程度就臉紅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傅璿燁低低笑著,還惡質地在她耳邊緩緩吹氣,硬是要她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但她怎麼可能忽視他?尤其是這個人突然伸手捧住她的雙乳,微微揉捏的動作更是十足像在掂量她雙乳的份量。

傅璿燁滿意地看著她渾身僵硬、想逃卻又逃不了的悲慘模樣。

這個女人打從第一次見面就擺出一副傲然立世的冷澹表情,從那時起,他就一直想打破她冰冷的面具,用金錢折服她或許是小人手段,但他傅璿燁也從不以君子自居,所以他使壞使得心安理得。

尤其是現在手中兩團溫暖且柔軟的乳球,更是讓傅璿燁滿意極了。

白晶珃雖然身形偏瘦,但身材卻是凹凸有致,該有的地方一個也沒少,她的胸部或許不算太大,可配在她身上也夠令人眼楮為之一亮,尤其是柔軟的觸感更是讓人不忍釋手。

隔著一層布料總讓人覺得不過癮,所以傅璿燁毫不客氣地將手滑進下,直接捧住那兩顆圓潤女敕白的美麗乳球,並惡劣地故意以指輕掃過乳球頂端的紅艷,試圖挑起她的反應。

突然受到刺激的毫無虛假地馬上挺立,尖尖的前端彷佛等待傅璿燁再次臨幸,他也沒讓她失望,立刻玩弄起那兩枚小小的。

他感受著她輕輕的顫抖,對她純真無防備的反應感到滿意。

十指持續動作著,他或揉或拈、時重時輕的摩挲行動不斷刺激,讓那本就艷紅美麗的前端慢慢變得又硬又熱,如同兩顆小小的紅色果實,等待有心人采拮。

又羞又窘的白晶珃細細地喘著氣,她不敢有任何大動作,以免自己會有更加失態的舉動。

她現在好想尖叫、好想將傅璿燁推開,但她有什麼資格喊停?手中的支票不斷提醒她,也讓她不得不如同一只人偶任傅璿燁玩弄。

「你想要假裝自己沒有半點反應嗎?」傅璿燁低低笑了,將白晶珃僵直的身體反應模得一清二楚。

他傅璿燁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哪有可能這麼輕易放過她?

他立刻低頭含住一枚早已被他玩弄得發燙的,還略帶惡意地輕輕咬了一口前端,立刻引來白晶珃無法自抑的尖叫。

天啊,他居然還開始舌忝她的胸部?

從未與異性有過親密關系的白晶珃不由得開始恐慌,她被傅璿燁接連不斷的踫觸搞得心慌意亂,根本沒辦法保持腦袋清醒。

光是剛剛被他含住、又被接連不斷地玩弄著,白晶珃只覺得腦袋一陣發脹,現在又怎麼可能做出任何正常反應?

白晶珃的身體非常誠實地反應出她的羞恥。

原本就白皙的肌膚染上一片櫻紅,尤其是臉孔及胸部,更像是紅得能滴出血。

她顫抖得更加明顯,不受控制而晃蕩的雙乳甩出一片美麗乳波。

「怎麼,光是這點小動作,就讓你受不了嗎?」傅璿燁一邊輕輕咬著她的,一邊以取笑她的身體反應為樂。

染上緋紅色澤的她看起來竟有幾分艷色,這是傅璿燁原先始料未及的,他揉蹭她光滑美好的肌膚,較先前偏高的溫度令他滿意。

他輕巧地剝除她的上衣,當襯衫跌落地面的瞬間,白晶珃絕望地閉上雙眼。

見狀,傅璿燁忍不住微微一笑,幾乎要錯認自己所剝除的,不是一件衣服,而是∣∣她的自尊。

一個美麗的、被剝除自尊的女人。還有什麼比這更強烈的媚藥嗎?

傅璿燁幾乎要忍耐不住了。

他愉快地將她打橫抱起,將她扔上床的同時,自己也隨即壓上她柔軟的身軀,倆人的體重讓床舖重重向下凹陷,但高級的床鋪並未因此發出難以承載的哀嚎聲,只是輕巧地乘載住他們。

一只大掌悄悄滑入白晶珃裙下,她下意識夾緊大腿,不讓任何人入侵,但傅璿燁也沒生氣,夜還很長,他有的是時間慢慢扒光她。

與先前踫觸到的光果肌膚不同,白晶珃在裙下穿了絲襪,雖然絲襪的觸感滑手,但絕比不上白晶珃自身的美肌滑女敕。

所以傅璿燁好整以暇地先將絲襪慢慢褪下,一邊褪著一邊親吻她腿際柔女敕的肌膚、微凹的腿窩,慢慢探索她的每一寸肌膚。

今晚,他要徹底探索這具美麗的女體。

「啊……」白晶珃害羞地想縮腳,卻更像是幫助他的行動。

微濕的吻在她腿上順勢而下,一口一口地親著,白晶珃從沒像此刻這麼徹底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曲線。

她羞得全身發燙,但除了任由傅璿燁對她的身體為所欲為之外,白晶珃根本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絲襪已經褪到腳踝,白晶珃可以感覺到傅璿燁熟練地卸下她足上的高跟鞋,然後將絲襪完全褪下的同時,亦張口含住她的足尖,輕輕啃咬,彷佛她是一道美味的甜點,值得他細細品嚐。

事情至此,已經完全超出白晶珃的忍耐極限,她再也顧不得手中支票迅速抽回了腳。

她退縮了,因為她發現她真的沒辦法為錢出賣身體。

不對,其實她原以為自己做得到的。

如果不是傅璿燁非要用這種極其挑逗的行為逗弄她的話,或許她只要說服自己──忍耐一下,牙一咬就過去了。

但傅璿燁偏不,他就是不肯乾乾脆脆地吞了她,刑期被無限延長的痛苦讓白晶珃無法假裝不在意。

到底什麼時候才要進行到最後一步的猜想更讓她難以忍受,她就像是一個被套上吊繩,卻不知腳下木板何時會被抽掉的死刑犯,只能任由絕望一點一滴地啃噬著自己。

雖然白晶珃快速地抽回一腳,但傅璿燁的反應也很驚人,只見他立刻捉住她另一只腳,讓她無法動彈。

「事到如今你還想逃嗎?」他質問道。

見到她近乎驚恐的反應,傅璿燁滿意地笑了,他終于完完全全擊潰了白晶珃,她的自尊被扒得半點不剩,再也撐不起冰冷的面具。

別說是假裝平靜,現在的她只能像個普通女子在他身下瑟縮發抖。

「要、要做就快做!干嘛拖拖拉拉的?你到底想怎樣?」白晶珃勉強鼓起最後一絲勇氣吼道。

要不是他一直拖拉個沒完,她怎麼會想反悔?

「你很急嗎?」傅璿燁好笑地看著她。「我已經付了錢,想怎麼做是我的自由,或者是……你想退還支票?」他挑眉淺笑,看著她收緊了握有支票的手,享受著她掙扎的表情。

「放輕松一點,說不定你能像我一樣享受這一切。」說著,他傾身吻住她軟軟的小嘴,流連不去。

不同于她總是嘴硬而倔強的態度,她的唇就像她身體的其他地方一樣柔軟、香甜且美好。

他親吻她的唇角、吸吮豐軟的下唇,再以舌尖描繪她的唇形,細細品嚐她的一切,最後再輕扣她的牙關,要她為他開啟最後的關卡。

白晶珃被吻得暈頭轉向,如果說剛才在辦公室的吻可以當做是兩唇輕輕掃過的意外,那現在這個絕對是貨真價實的一個吻。

沒有任何辯解餘地的、毫無保留的,一個充滿激情的唇舌交流。

他肆意挑弄著她的粉舌,勾纏著、卷攪著,暢飲她口中的蜜津、探索著她口中每一寸角落。

她輕顫著,為這些她無法應付的熱情。

光是如此,傅璿燁還不滿足,他要她也同他一般全心全力投入這場饗宴,而非僅僅是被動地承受他所給予的一切。

他再次轉移陣地。細如雨絲的吻從她的唇一路降下,細白的頸項、圓潤的肩線……最後又重回他最喜歡的美麗胸乳之上。

本該隱藏在淺米色下的雙峰,早就因為他先前的把玩而袒露在外,但傅璿燁猶不滿足地扯下那礙眼的,讓那對美麗的雙乳完完全全呈現在他眼前。

他的吻繼續落下,滑過她平坦的小月復,直到腰際上的布料。

裙子的扣帶不在前方,所以他將白晶珃整個人翻轉一百八十度,讓她背對自己。

原本綰得死緊的發髻在這些來來去去的動作下早已變得松垮,傅璿燁毫不猶豫地拆下她的髻,一頭烏絲瞬間流泄而下。

因為長時間綰緊的發成了大波浪似的性感鬈度,純黑的發色與她雪白的美背相互輝映,傅璿燁若有所感地在她背上留下一排熱情的吻,間或輕輕啃咬,讓她為他突來的行逕嬌吟出聲。

傅璿燁輕松地解開她裙上的勾扣,在拉下拉鏈的同時,極富侵略性的吻也一路落下,圓翹的臀包裹在同樣淺米色的輕薄布料下,傅璿燁毫不費力地解決了阻礙。

這麼一來,就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妨礙他好好探索眼前這具女體了。

白晶珃忍不住輕顫,雖然俯身朝向床舖的自己什麼也看不到,但她還是覺得非常羞恥,尤其是在自己被扒個精光的同時,傅璿燁居然還衣著完好、連顆鈕扣也沒解開。再也沒有什麼會比這情況更羞辱人的。

但好一會兒過去了,傅璿燁卻沒有任何行動,正當白晶珃覺得奇怪時,一個正令她逐漸熟悉的體溫再次靠了過來。

「你在顫抖,會害怕嗎?」傅璿燁帶笑的語氣讓白晶珃感到生氣,正想回嘴時,卻驚覺到有件事不對勁,還沒來得及想出究竟是哪里不對勁時,白晶珃就又被翻轉過來。

「你沒穿衣服?」白晶珃忍不住尖叫出聲,難道他剛剛沒再繼續對她上下其手,就是在月兌衣服?

「我想,這件事非常明顯。」傅璿燁好整以暇地說道。如果早知道他月兌下衣服可以換來她的尖叫,他肯定老早就月兌了。

「你、你、你……你別靠過來!」白晶珃幾乎要慘叫了,被人親得迷迷  、全身被扒光光是一回事,但一個赤果果的男人靠過來就又是另一回事了,她無法接受!

白晶珃的小臉爆紅,她摀著眼,徒勞無功地想抹去方才深刻映在她視網膜上的影像,天啊,她看到男人的了!

「我不靠過去要怎麼呢?」傅璿燁好笑地看著她奇怪的掙扎行動,白晶珃努力把自己縮向角落,殊不知,這麼做只是把自己逼向死路。

畢竟這張床雖大,卻還沒大到無邊無際的地步。

他笑著拉住她的一只腳,輕輕松松地把她拖回自己身下,臉貼臉、胸貼胸、腳貼腳,倆人之間幾乎全無空隙。

白晶珃瞬間僵直,尤其是感覺到傅璿燁昂藏的男根正緊緊貼著她時,白晶珃簡直恨不得自己立刻變成一尊沒有任何知覺的泥女圭女圭。

傅璿燁再度以無數的吻誘哄她,讓她慢慢放松僵直的身子。

他溫柔的動作讓白晶珃覺得自己像是被催眠似的,原本高張的警戒心被一點一滴卸下,如果她願意承認的話,其實她是很喜歡這些吻的。

溫柔的、輕緩的吻如雨落下,完全不似白晶珃所預想的粗暴,所以即使事情會發展至此並非自己期望,但至少還不會讓她覺得厭惡。

傅璿燁慢慢分開白晶珃的大腿,讓緋紅色的小縫在他面前展露,白晶珃似乎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事,半合的眼眸透露出空洞,彷佛她的思緒遠揚,徒留下在這張床上。

見狀,傅璿燁很不高興,她明明就掌握在他手中,但她的心思卻根本不在這兒,枉費他花這麼多功夫撫平她對初夜的不安,結果她根本不領情!

突來的憤怒攫住傅璿燁的理智,他一反先前的溫柔行動,長指一伸,幾乎可說是粗暴地鑽入白晶珃緊閉的花徑中。

「好痛……」白晶珃痛得眼淚在眼眶里直打滾,未經人事的花徑哪可能容得下男人粗長的手指?所以傅璿燁的手指還沒推入多少,就再也進不去了。

「你總算回過神了。」傅璿燁譏誚地說道。

從沒有女人在他的床上走神,白晶珃可說是第一人。

「是我剛剛太過溫柔,讓你無法集中精神嗎?那好,接下來我絕不會再讓你走神的。」

「好痛……」她緊緊合上雙腿,希望這個動作能讓傅璿燁無法再在她體內作怪,卻沒料到這個動作反而讓他的指更加深入。

白晶珃的淚水似乎觸動了些什麼,傅璿燁並沒有意識到自身感情上的變化,但他的動作卻不由自主地變得輕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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