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77%的缺憾 第四章
玉倩拖著疲累的身子進門，左右兩腳隨便甩了一下，甩掉腳上的高跟鞋，她懶得將鞋子擺好就走進客廳，整個人窩進沙發里。
「親愛的，我回來了。」她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已經累得不想動了。
听到玉倩的聲音，豐毅現身在玉倩面前。
「我好累喔！」靠向那個在她身邊坐下的男人，玉倩撒嬌似的以臉頰磨蹭著他的肩頭。
豐毅伸手踫了踫她，大手撫上她的後腦。
「今天怎麼這麼晚？」他的聲音好溫醇，像是會醉人似的。
「加班呀！我不是有打過電話跟你說過了嗎？」她是臨時被通知要加班的，怕他會等她吃飯，所以打過電話給他，免得他為她擔心。
「吃過飯了嗎？」
這些日子，天天看她精神奕奕的出門上班，卻總是滿臉倦意的回家，看得他心里好不舍，也開始盤算是不是該結束他這次的旅程，將她帶在身邊，讓她再也不用這麼辛苦。
「吃了，隨便吃了點東西。」她賴上了他的身，手腳都纏上了，眼楮還是不想睜開。
「那餓不餓？要不要再吃點東西？」愛憐的手指刮了刮了她細女敕的臉頰。
「我不想吃東西，可是我想要你幫我按摩。」她這才睜開眼看他，眼里有那麼一些些的乞求。
豐毅挑眉看她，由他的表情，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
「拜托，人家打了一天的計算機，肩膀好僵硬，你就幫人家捏捏嘛！」她又向他撒嬌了。
他還是只笑。
「養家的人最大，你就幫我捏捏。」她拉著他的手左搖右晃的。
養家？豐毅臉上多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
這個笨女人到現在還不知道，真正養家的人是誰。
玉倩硬塞給他的錢，他根本一毛都沒用，只是收起來罷了，他在等時機還給她。
「好，看在你這麼累的分上，我就幫你按摩一下好了。」他還是答應了，沒辦法，誰叫他就是想對她好、想寵她。
玉倩開心的笑了，「你對我真好。」
豐毅起身走到她身後，一雙大手在她的雙肩又捶又捏的。他一直很留意自己的力道，並不想弄痛她。
閉上眼楮享受著豐毅的服務，也許是真的太舒服了，玉倩的嘴里斷斷續續的逸出贊嘆的吟聲︰「沒想到你的手藝挺不錯的，也許哪天你可以戴上墨鏡去當按摩師。」玉倩和他開起玩笑。
「你舍得讓我去幫別的女人按摩，讓我在她們身上又模又捏的？」豐毅覺得好笑，反問。
「當然舍不得呀！所以，你可以只接男客人，這樣不就沒問題了嗎？」
玉倩的手搭上他放在肩上的手，阻止他再按下去。
「別按了，這樣就夠了，我已經覺得舒服多了。」他也幫她按摩好一會兒了，手一定酸了。
聞言，豐毅停下手上的工作，坐回她身旁。
「今天怎會突然要加班？」平常上班就夠累的了，今天還延長了工作時間，難怪她一回來就喊累，癱在椅子上，動也不動。
「最近在趕一件大案了，所以比較忙，我上司答應我，要是忙完這件案子，會讓我放大假。」上司都這麼說了，所以她也只能拚死拚活的先把事情做完，等待即將到來的假期。
他一在她身邊坐下，玉倩就像是沒骨頭似的，又往他那邊倒去，把自己的重量交給他，就這樣賴在他懷里；而豐毅也樂得讓她依靠，他很享受她的投懷送抱呢！
「說到上司，那個臭男人真的該下十八層地獄去！」玉倩變得氣呼呼的。
「怎麼了？你老板得罪你了？」看她的樣子，豐毅猜測。
「他何止是得罪我！我根本就快被他給氣死了。」想到今天早上發生的事，她還是一肚子火。「那個臭男人，平日喜歡吃我豆腐就算了，還喜歡到處去招……」
生氣中的玉倩，話匣子一開便滔滔不絕。
「等等，」豐毅打斷了她的話，「你說他平常喜歡吃你豆腐？」
听到這句話，他心里可不舒服了。他的女人，怎能容許別人對她不規矩！
「那個不是重點，等一下再跟你說，先讓我把話說完。」玉倩揮了揮手。
豐毅沒反駁她，可對他來說，那句話才是重點中的重點，不過他也只是靜靜的，打算讓她說完她想說的，再來問她。
「那個臭男人喜歡到處去招惹女人就算了，還讓事情鬧到公司來，每次有女人到公司來找他，都會害我事情做不完，再加上最近比較忙，我真是快被那個沒女人就活不下去的男人給氣死了！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玉倩喘了口氣，又繼續說道︰
「今天早上，明明是他自己交代我，他早上有事要忙，誰都不見的，誰知道他那個見鬼的女朋友會突然來找他，我當人家秘書的，當然要做好人家交代的事，所以我把她擋了下來，沒想到那個女的大吵大鬧的，把他給引出來了。」她又頓了下，神情更加生氣了。
「結果，為了安撫他的女朋友，他居然把矛頭指向我，說是我的錯，你說氣不氣人？」她連吞了好幾口口水，說了這麼多，害她口都干了。
看著她生動的表情，豐毅臉上的笑意濃厚。
玉倩也注意到他的笑容了，「你笑什麼？你女朋友這樣讓人欺負，你還笑得出來？」她可不滿了。
「哪有，我很心疼你呀！」豐毅趕緊斂起笑容，他可不想也成為她撻伐的對象。
瞪著他好一會兒，確定他沒笑了，她才又繼續說︰「其實，他也不是真的罵我，只是要我幫他在那個女的面前演戲，要我配合他，因為他知道，要是他不在那女的面前做做樣子的話，這幾天他一定會不得安寧。」
這可是連續經歷過好幾次類似的事情，所得到的心得。
事後，那個臭男人有來跟她道歉，還說要補償她，她可不是省油的燈，既然人家說要補償，她也當真不客氣，直接提出加薪的要求，而且一加就是好幾千。
「說實話，我真不懂他干嗎要那麼遷就那個女人。」
「或許是因為他愛那個女人。」豐毅提出他的看法。
如果是他，或許也會為了安撫心愛的女人，而對下屬大發雷霆。
「你想太多了，沒听到我對他的評語嗎？他是個沒女人就活不下去的男人。我可以跟你打賭，他跟那個女人最多交往不會超過一個月，他會要我配合他演戲，完全是懶得看那個女人在他面前撒潑。」
「你怎會這麼篤定？」他好奇她的自信是哪來的。
「還不是因為看多了。」這幾年下來，她都數不清今天早上那個女的是第幾個了。
當他還寵你的時候，他可以當著你的面把下屬給罵一頓；可當他厭倦了你，他也可以很無情，甚至是找來警衛把你給請出公司大門去。看了太多這種事情，所以她對這種男人沒有信心，自然也就不會將他們納入擇偶的對象。
說她以偏概全也好，她覺得那些外表不錯又有點錢的男人，全都是一個樣。
「不過說實話，那個臭男人也真的有花心的本錢，長得不錯不說，也挺有能力的，而且，他也算是個有錢人。」難怪會有那麼多的女人對他趨之若鶩，任他挑選了。
「如果他真有那麼好，你為何不選擇他？」
「就是因為他太好了，所以我才不會選擇他。」
「你這麼說怪怪的。」他不懂她的邏輯。
「他那種男人，太多女人搶著要了，跟這樣的男人交往，根本就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被別的女人搶走。」要在這樣的男人身上得到安全感，太難了。
「這麼說的話，你跟我在一起，就是為了不必擔心我被別的女人搶走？」他叫了出來，不相信她居然是因為這種原因，才跟他交往。
「好吧！我承認有一部分的原因是這樣，但我會選擇你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我煞到你。」她把第一次見到他那天跟佳妙之間的對話，都告訴他。
「所以，你真的不在意我既沒錢財又沒人才的？」
「別這麼說，」她不喜歡他這樣貶低自己，「我覺得你這個樣子很好。」
「所以你也不覺得我現在的樣子丑？」她真的這麼不在乎？
「不會呀！誰說你丑的？我反倒還覺得你滿臉的胡子挺好看的。」她的眼光就是跟別人不一樣，怎樣？
說了這麼多，他還是有些不相信。這個年代還有不重視外貌跟面包的女人嗎？
「你真的不喜歡有錢的男人，跟外表好看的男人嗎？」他又問了她一次。
「有錢的男人愛作怪，而外表只是一時的，兩個人想長久在一起，內在的東西遠比外在重要。」
她的回答換來豐毅的一個笑容。
「不是每個有錢的男人都愛作怪的，」趁這個機會，他替自己說好話，免得她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後會排拒他，「總有一天，你會找到一個有錢可是不會作怪，而且好看又愛你的男人。」他相信，那天應該不會太久。
「不奢求，我已經有你了。」有他，她已心滿意足。
豐毅眼角的笑紋更深了。
沒想到他這次出來這一趟，收獲還真是豐富！他找到了一個真心愛他的女人。
收緊手臂，豐毅擁緊了她。她不單單填滿了他的胸懷，更填滿了他的心。
不能克制的，他的心底涌起了滿足感，他從不知道一個女人能帶給他這麼強烈的感受，這是種全新的體驗，而他喜歡這個新體驗。
玉倩頭枕上他的肩，安心的感覺充斥在她的心胸，她覺得再也沒有比這個胸膛，還要更適合容納她的。
靜靜的相擁著，浮動在四周的氣氛是前所未有的寧靜，若細細品味，甚至還能聞到空氣中有些淡淡的甜。
「玉倩。」在這麼平和的氣氛中，豐毅喚著身前的人。
「嗯？」由他的懷中抬起頭，玉倩疑惑的看著豐毅。
「你剛才說你的上司都會吃你的豆腐？」玉倩好像忘了這件事，不過他可沒有。
這件事在他听到之後，就一直梗在他心口上，事關他所重視的她，他當然一定要問個清楚。
「那個呀……其實我一進公司，那個臭男人就揚言說要追我。」想起他的宣言，玉倩還真的挺想笑的。
「你說什麼？」豐毅緊張了，他在想是不是干脆叫她離職好了。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都進公司好幾年了，「而且，那個男人在知道我對他沒興趣之後，就對我死心了，不過他呀！就是戒不掉壞習慣，老喜歡在嘴巴上吃豆腐，不過倒是不會有什麼性騷擾的動作就是了。」
要是他真的敢對她手來腳來，她早就一掌劈了他，然後拍拍走人了，哪還會到現在還幫他賣命？
「是這樣嗎？」听了她的話，豐毅稍稍放了心，「如果他敢對你不禮貌，你一定要告訴我，好嗎？」如果真有人敢對他的女人出手，他一定會讓那個人好看的。
「他不會的，何況，我現在還是他的得力助手，他不敢對我亂來的。」她笑他的瞎操心，可心底卻是高興得很。
他會這麼說，就表示他是在乎她的。
「不管，不論如何，你一定要告訴我。」他要求保證。
「好，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一定會告訴你。」
「我看……你還是辭職好了。」想來想去，把她放在一個公子的身邊好像還是不妥。
「不行，我辭職的話，那我們兩個要吃什麼？」喝西北風嗎？
「我……」他想說「我來養你」，可想起現在的身份，似乎不適合說這話。
「你就不要擔心了，我會照顧自己，不會讓人欺負我的。」拍拍他的胸膛，她要他放心。
她都幾歲的人了，知道怎麼保護自己的。
「那好吧！可是，別忘了你對我的承諾。」在現在這種情況，他也只能暫時妥協了。
「明天還要上班，那我先去洗澡睡覺！」離開他的胸前，玉倩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好，那晚安！」
就算兩人交往了，可他還是睡在客廳里。
「那我回房！晚安。」
藍正風終于實現他開給玉倩的支票，在她忙完了那件大案子之後，給了她兩天的假。
早晨的陽光射進了玉倩房里，驚擾著床上的人。
玉倩早醒了，就算想多睡一下，她也知道自己沒那個命，早起的習慣不會因為放假，而有所改變。
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想離開床，她想在床上多賴一下。
趴在床上，她的身體呈大字型，突然，敲門聲傳進耳里，她隨口應了聲︰「進來。」
听見聲音，豐毅自己開門進房。
「小懶豬，該起床了，上班要遲到了。」他拉開窗簾，讓陽光充滿整個房間，也讓想賴床的人無所遁逃。
「人家今天放假。」拉來棉被，她整個人縮進被子里，把刺眼的光線隔絕在外。
「今天不是假日，你還是快起床吧！」扯走她的棉被，他不讓她再賴床。
「我昨天沒跟你說嗎？老板放我兩天假，所以從今天開始，我連休四天。」連周末一起算，她可以連放好幾天呢！
最近這一陣子，她老是在加班，終于在昨天下班前，把所有的事情做完了，她也能好好放松、享受自己的假期。
「你沒跟我說。」如果有的話，他不會現在來吵她。
「對不起，可能我昨晚太晚回來，忘記跟你說了。」
不是忘了，而是昨晚她回來時都快午夜了，一進門就看到睡在沙發上的他，為了不吵醒他，她連燈都沒開，便悄悄的模進房。
「沒關系，那你就再多睡一下，我不吵你了。」替她拉好被子，他打算退出房間。
「別走，」她拉住了他的手，阻止他離開，「我睡不著了，只是想多躺一下，你陪我躺躺好嗎？」
想了一秒鐘，豐毅在玉倩的身旁躺下。
玉倩靠了過去，頭埋進他的頸窩，手跟腳也橫過他的身體，把他當成一個特大的抱枕。
豐毅平躺在床上，任她抱著自己，他的手也環上了她的縴腰。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這事藏在他心中有段時間，眼看現在應該是最佳的提問時機。
「你問。」賴在他懷里，她像個小女孩似的以臉頰磨蹭他的胸膛，汲取他的溫暖。
「為什麼會把我撿回來？難道你不怕帶個陌生男人回家，會帶給自己帶來危險？你不怕我會傷害你嗎？」她怎能對一個不認識的人這麼放心？
「你會傷害我嗎？」玉倩直接反問他，看到他搖頭，她繼續說道︰「那不就得了？」語畢，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笑什麼？」她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看了他一眼，玉倩把帶他回來前的情景告訴他，听完後，他也忍不住笑了。
他不懂，一個女人怎能可愛到這種地步？她知道這樣的她會讓他越陷越深嗎？
「這麼多天假，有什麼計劃嗎？」他手掌細細的摩挲著她的背部，不帶任何情色的味道，只是單純的與她肌膚相親。
閉眼享受他溫柔的踫觸，他的撫觸給了她一種安心的感覺。
「沒想過。」累了那麼多天，現在她只想好好休息。
「那有想到哪走走嗎？」
「不要，我只想待在家，跟你在一起就好。」好不容易有這麼多天假，她哪都不想去，只想賴在他身邊。
「好吧！那我也不要出門，待在家里陪你好了。」為了她，他只能取消他原訂的計劃。
想寵她、想疼她，這好像是他下意識的想法，是他的直覺反應，說實話，在平時，他絕不是個好說話的人，但對他來說，她是那麼樣的特別、那麼樣的與眾不同。
而總結這一切，那也只有一個原因，他戀上她了。
「謝謝你。」更偎緊他，她很喜歡這種和他相依偎的感覺。
突然，玉倩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雙肘抵在床上，撐起身子，俯看著平躺的男人的臉。
「怎麼了？」他問。
「我在想……」她一雙眼骨碌碌的轉著，好似不安好心眼似的。
「嗯？」豐毅挑眉看她。
「我在想，你要是刮掉胡子的話，會是什麼樣子？」他的胡子幾乎遮去了他大半的臉，唯一能讓人看清的，就是他那一雙炯亮的眼楮。
深邃的眼眸再配上銳利有神的眼神，如果單看這一雙眼，玉倩會覺得他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你希望我刮掉胡子嗎？」如果她說是，那他會讓她如願，反正她遲早都會見到他的真面目。
「我想想……」玉倩回答，她的樣子看起來有點苦惱。
想了好一會，她說話了︰「其實我真的挺想看看，你胡子刮干淨會是什麼樣子，可是我又怕胡子刮了之後，你的樣子會跟我心里想的不一樣。」
「怕我長得太丑會嚇到你，所以才不敢看？」他打趣的問她。
「才不是，恰恰相反，我是擔心你會太好看。光看你的眼楮，我就知道你長得不太差。」
「自己的男朋友長得好看點，不好嗎？」他還是第一次听到，女人擔心自己身邊的男人長得太好看。
「不好，」玉倩也直接回答他，「男人要是太好看，會引起別的女人的覬覦，而男人一向都是自制力差的動物，很容易就會被別人勾走的。」基本上，她對男人的信心不足。
「不是每個男人都禁不起誘惑的。」她這麼說對男人並不公平。
「但大部分的男人都是禁不起誘惑的。」玉倩笑著反駁他。
要不，她家那個總經理，也不會一天到晚在換女人了。
「到底是誰給你這種想法的？」他不懂她對男人的看法，怎會如此偏激？
「從朋友，還有那個沒女人就活不下去的男人身上得到的結論。」見過許多傷心的例子，形成了她現在的想法。
「如果不是听你這麼說，我會以為你以前受過很大的傷害。」
「沒有，我承認我是個膽小鬼，因為我怕會傷心，所以避掉所有讓自己傷心的可能。」應該說，她總會下意識的保護自己，所以自然就會去拒絕太好的男人。
「不管怎樣，你都要對我有信心。」他不會傷害她的。
「如果連你都背著我胡搞，那天下的男人，真的沒一個可以相信的。」不是她看不起他，而是他現在的外表真的很……說實話，光是他那一臉大胡子，至少就能嚇走一半以上的女性。
「听你這麼說，我真是傷心。」他還真佯裝出一臉傷心的表情。
「我傷到你了嗎？」玉倩不安的反問。
她還真擔心自己的老實會傷到他的心。
「我跟你說笑的。」他好笑的瞅著她。
「那就好。」玉倩松了一口氣。
「我可以問你一個假設性的問題嗎？」看到她這樣，他挺擔心她要是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會是怎樣的反應？
「你問。」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變成一個有錢又長得還不賴的男人，那你會怎樣？」
「我會馬上把你甩了！」想都不用想，玉倩直接回答。
她的直接叫豐毅愣了一下。
「玉倩，你這樣會不會太武斷了點？你不能因為一些外在條件，而否定我這個人。」他急著為自己辯解。
「是，我知道你說的對，可是，我們為什麼要為一個假設性的問題傷腦筋？」如果就只是如果，不一定會成真的。
「可是……」豐毅還是不放棄想說服她，因為，那並不只是一個假設性的問題，而是真實的存在著。
「好了，我們就別再討論這種不可能的事了。」玉倩打斷了他接下來想說的話。
「玉倩，我……」豐毅還是不死心的想和她談談。
「不要再說了，我肚子餓了，你要弄什麼早餐給我吃？」玉倩直接轉移話題，不想浪費時間和他爭論。
看出她的堅持，豐毅也只能作罷。
看來，他得要找個時間，好好和她談談，不然等他回到自己原本的生活，他們之間一定會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