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八月,空氣被濕氣凝滯住,雷薩跨下房車,烏雲密布的天空劃過一道閃電,隨後,雨就劈里啪啦的下了,有一柄黑傘及時蓋過他的頭頂。
轉頭,一雙冷漠而警惕的眼楮再次人了他的視線。這個將他「請」上車的男子,不僅替他遮去了大雨,同時更用身體堵去了他的退路。
「少爺在二樓會客室!」有人出來迎接他。
這算邀請,還是綁架?有高級房車接送,卻硬將他推人後座,有保鏢護駕,卻將他團團圍住;他們將他奉為貴賓,卻以氣勢讓他明白「請」的真正意義。
雷薩在心中嘆息。這是「他」的一貫作風,出其不意,先發制人,有時,排場也是震懾他人的方式之一。
步上二樓,泥巴弄髒了白絨地毯。雷薩知道,「他」根本不會在乎,「他」可以在客人離開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