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寫《藍》的初衷始于私心。那私心,原只是一小簇然動的靈魂,而虛構的故事情節為其生成了骨架、血肉以及表皮,才得以形成印成鉛字的「變調《美與獸》顯現于大家面前的同時也可說了結了我悸動已久的心念。
能陪伴爺爺走過他生命的末段時光是我的幸福,但未能見到他最後一面卻是終身難了的憾事——趕去醫院,他卻剛停止呼吸;那時的我坐在他的身邊,除了淚,似乎沒有什麼再能給他。也因此,一直都想寫些什麼,只單純地想借用某種虛幻來填平心中的這個空缺,卻因找不到合適的題材而遲遲未曾動筆。
偏巧,編輯室有一個年度計劃——「經典大顛覆」系列,邀我加入套書創作;覺得新穎也奇特,一路延閱而下,在編編提供的眾多顛覆藍本之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