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東,覺得好幸福,東身上有股熟悉的煙味,我竟然對這股菸味有種莫名的熟悉?
自己仿佛是個幫凶,破壞東感情的劊子手,心底涌上一股鳩佔鵲巢的罪惡感。
那天學姐入新居又剛好過生日,我們一票基本班底全員到齊,整個客廳幾乎快要坐不下了,朋友們到漁港買了海鮮回來,並且下廚煮了一桌的時令佳肴。
學姐,一個我認識了一輩子的女人,從高中起便和她成為非常要好的朋友,她是個講義氣有骨氣的女人,每次手機響幾乎都是她撥過來的,找我去浩碩那里吃姜母鴨。
其他朋友認識少說也快十年了,誰小氣、誰會尿遁、誰每次都不分攤花費,我們都了若指掌。
吃完晚餐後,他們建議去唱歌,我沒有太多的意見,因為我通常都是去share錢的,郁方的歌聲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