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指令 第七章
妘岑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才幽幽地醒過來。
仰躺著的她一睜眼,便瞧見了一張男人的臉。她頭一個反應便是對著那張放大的俊臉尖叫嘶喊。
「啊--」
等了許久的軒轅熠,哪曉得她一醒來見著了他,就是扯著喉嚨大叫?害他趕忙將整個手掌覆蓋住她的嘴和鼻。
兩人以恐懼的日光互相對峙。
「你別叫,我沒有傷害你的意思,不要驚動任何人,好不好?」軒轅熠仍捂著她,「只要你別再大叫,我就放開你,可以嗎?」
妘岑一听,連忙點頭如搗蒜。
「那……我放手?」軒轅熠一點一點慢慢移開他的手。
一得到自由,妘岑倏地翻過身,想要越過軒轅熠跳下床,好直接沖出房門。
哪知道軒轅熠的動作竟比地還快,敏捷的長臂一勾,再一次直接命中她胸前的那兩團,再將手一彎,妘岑整個人便向後倒去。
她又被軒轅熠鎖在懷抱中。
妘岑仰高了臉,大氣都不敢喘,只能睜著閃閃發亮的眼眸,眼底訴說著無比的恐懼。
軒轅熠抱著她,低垂下臉輕聲道:「我知道你一定很害怕也很驚訝,我會突然『醒』過來。其實,從我能自己呼吸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是清醒的,只是無法開口講話。但對于你們在我面前所做的事、所說的話,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妘岑呆愣的想著他的話--
記得一清二楚?
哇--那她……那他……不就全都知道了?
霎時,她滿臉通紅。妘岑連忙將頭低下。
軒轅熠仰頭大笑,戲謔地問道︰「偷模男人的滋味如何?感覺一定很棒吧!像觸電一樣嗎?還會被電得發抖?」
這下妘岑更羞了。
可軒轅熠還故意裝傻,「奇怪了,既然被電得手指頭發抖,那一定很難受,為什麼你還要繼續再模?」他輕抬起她的下顎佯裝不解,「看你還挺年輕的嘛!難道你有『被虐待狂』的毛病?」
被迫仰高小臉,妘岑只好尷尬的面對著他,但還是心虛的不敢直視。
她越是害羞,讓軒轅熠越想繼續捉弄。
「之前不曉得是哪個人說,偷模的感覺真的好刺激,害她想要一模再模……」霍地,軒轅熠雙手一提,妘岑的身體半躺在他的臂彎里,又故意扣住她的下顎,強迫妘岑正眼看著他,問道:「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妘岑又羞又窘,連習慣罵的那個「拷」字都提不起勁來。因為真的好糗!糗大了!
軒轅熠看她滿臉酡紅狀似桃花,安靜的躺在自己懷中,真教他要丟了心,失了魂,充了血。尤其她現在又是未著寸縷,引得他體內灼熱,下月復騷動,頂得他真不舒服。
媽的!他真想現在就一把扯掉自己的紙尿褲。
妘岑那副欲語還羞的嬌樣,害他心猿意馬的牽住她的手,連睡衣的鈕扣都來不及解,就直接引導著她從衣領探入,迫切的索求她的指尖帶來的快感,讓她能盡情的他的胸膛。
「嗯……哦……」身一顫、手一抖,妘岑自然的喟嘆出聲。
「哦嗯……」像附和她的滿足感一樣,軒轅熠也同時發出申吟。
他再也忍不住了。尤其他正被這「妖女」的指尖所蠱惑--
軒轅熠像匹餓瘋的猛狼般,快速將妘岑的身子撲倒,連同自己的身子,也一起欺壓于上。
「噢--」他突然悶哼一聲,揪起了俊臉。原來是他底下包的那層紙尿褲把他給壓疼了。
軒轅熠咒罵一聲,微側著身體伸手將它用力一扯,頓時,直挺挺的硬杵像解月兌了束縛般,霍地彈起豎立。
妘岑霎時全身僵硬。
她心慌的不敢出聲,只睜著一雙烏黑大眼,驚駭的久久無法言語。因為任她再怎麼遲鈍愚蠢,也已經感覺到隔著一層睡衣底下的東西,正脹得猶如鐵棒一樣,直壓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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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男女在歡愛過後,仍是繾綣纏綿地緊擁在懷,溫存相抱的並躺在床上,低聲說著甜甜的濃情蜜語。但屋內的這對男女,卻是劍拔弩張地四目對峙,一個好似有著莫大深仇般,一個卻是滿懷得意。
妘岑不顧軒轅熠要她躺下歇息的好意,執意起身踏著搖擺的步伐,舉著快要撕裂的兩腿走進浴室里,堅持要將她手中的涼被洗淨,好趁著他父母親午睡醒來之前,消滅這血淋淋的證據。
一聲門響,妘岑驚嚇的連忙回頭。
她很是羞澀,卻又故裝嗔怒,氣咻咻地大聲質問︰「你進來做什麼?」
「我來幫你啊!」軒轅熠順手將門一關,無辜的將手一攤。
妘岑依然惡狠狠的瞪著他,氣沖沖的說:「不用你來假好心。」她指著浴室的門命令道:「出去!我不需要你!」
可軒轅熠並不接受妘岑的命令,直向她走去,還搶過她手上濕答答的被子。
「由我來吧!」說著,他便用力搓揉那已經抹了肥皂的小被子,一邊還有意無意的提醒她,「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痛,但通常女人的第一次都是--」
「夠啦!」不等他把話說完,妘岑早巳羞紅了嬌容。
軒轅熠這回卻乖乖的閉上嘴不再多話。他清楚她的驚慌,他知道她的害羞,他明了她的一時無法接受,所以,他能體恤現在她情緒的激昂,與她壞得可以的脾氣。
方才血紅的一角,此時已被軒轅熠清洗得完全看不見痕跡。他順手扭干了水,讓它擱在盆里。
霍地,他轉身抱住妘岑。
她驚嚇大喊:「你想干什麼?」
軒轅熠扯出勾魂般的一笑,濃熟的氣息對著她的臉噴拂。「看見了嗎?『它』已經干黏在你的腿上,讓我來幫你洗干淨。」
妘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害她剛才好不容易才裝出來的鋒芒銳刺倏地消失無蹤,剩下的,只是小女人的嬌羞。
不等她的許可,軒轅熠便逕自將她一身沖濕,細心輕柔的在她全身抹上沐浴乳。當他的手指踫觸到她的乳丘時,教妘岑猛地哆嗦一陣,又驚又駭的垂著頭不敢看他。
他靠在她的耳鬢廝磨,喑啞出聲。「到現在還是這麼敏感?就連我模著你,也會讓你有著像觸電的感覺?」
妘岑咬著下唇,漸漸浮出原來活潑外向的個性,一句「拷」就在她的心底喊出,並且咒罵道--
你這個臭男生,就這麼愛看我出糗?要不是我還有點喜歡你,我一定會踹得讓你歪歪斜斜的學著螃蟹走路,好讓你也體驗一下我現在痛得有多麼厲害!
當她在低頭冥想之際,軒轅熠已將她和自己的身子洗淨。
妘岑渾渾噩噩的被他牽出了浴室,還被他套上了一件連身的家居服。軒轅熠自動的穿回地上的睡衣,卻笨手笨腳的穿不上干淨的成人紙尿褲。
他氣得啐了一聲,叫醒了像尊洋女圭女圭的妘岑,苦惱的平躺在床上要求道︰「我的小寶貝,拜托你再幫我把它包回去。」
「什麼?」妘岑瞪大了眼,「你有病嗎?既然都『正常』了,你干嘛還要包著紙尿褲?」
「你難道忘了我現在還是個植物人?」軒轅熠也挺無奈的,「我不想這麼早就讓他們知道這件事。」
「為什麼?」妘岑瞠大水眸,「要是他們知道你已經醒了,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不行!不行!」他煞有介事的搖頭晃腦,「如果這麼快又這麼貿然的讓他們知道這事實的話,你想,他們能接受嗎?一個午覺醒來,就讓他們發現他們的兒子突然會動會說話了--若沒將他們嚇掉半條命,恐怕也會讓他們驚得暈厥休克。你想想,以他們這麼大的年紀,心髒可承受得了這樣的驚喜?」
軒轅熠只說了一半,而另一半擱在心頭的,卻是他自私的想要繼續佯裝腦死的病人,好讓他能再跟妘岑夜夜同榻而眠,擁著她誘人的胴體與她交歡,纏綿不倦于她那一身的雪白。
想著他的話,妘岑開始猶豫了。「你……覺得這麼做比較好嗎?」
「不妥嗎?」軒轅熠習慣性的將眉一挑,更顯得帥氣無比。他故意將問題丟回給她,「莫非你有更好的建議?」
「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妘岑好生苦惱。明知曉這個人已經不再是個毫無知覺的「病人」了,可還要她裝作完全不知情的同他一起演戲欺瞞,她真的做不到。
「我真的……很怕穿幫呀!我明明就知道你是醒著的,但還要我裝成……噢!我真擔心我做不來!」
軒轅熠將她拉到床邊安撫菩,「小寶貝,別怕!就當我是個不存在的『東西』好了。」
妘岑還是猶豫不決。
軒轅熠開始使用哀兵政策。連日來的相處,他知道她是個心腸非常軟的好女孩。「求求你幫我這個忙,千萬別嚇著了我年邁的雙親。這幾天我會找個好時機,慢慢地讓他們自動發現,這樣一來不就皆大歡喜?既然你都好心肯幫我的父母了,難道你就狠心的不肯幫你老公的忙嗎?」
一听到「老公」這兩個字,妘岑右腳猛地一跺,嬌嗔道︰「少不要臉了,誰允許你說是我老公來著?」
「喔?這麼快就想拋棄我啦?」軒轅熠半是戲謔地笑睇著道,「我們剛才的第一次……不是還挺契合的?而你也挺享受的,不是嗎?」他故作懷疑,「莫非……你嫌我做得不夠久?」
妘岑不知被耍,還忘情的大呼小叫,「誰說時間不夠久?你的東西這麼硬又這麼粗,都快把我戳得暈厥了,還說不夠久?你……」
妘岑的明眸不經意的朝他一瞟,卻看見他一雙笑眼和笑咧大嘴,才猛然驚覺原來自己上了他的當!
「哈哈哈……」軒轅熠發出男性驕傲的笑聲,將她攬入懷中擁緊,還揉亂了妘岑的一頭黑發。他狎肆說道:「原來我在小寶貝心目中的評語還不算太糟糕嘛!哈……」
這下讓軒轅熠更是自信滿滿,還渴望著太陽能夠早點下山,也真巴不得現在就能馬上天黑,這樣的話他又可以……
一想到這兒,讓他之前還軟軟的小肉條,在瞬間又變成一根長長粗粗的硬棒子。
那一根豎得直挺,又屹立不動的像支旗桿,害得妘岑想要裝作沒有瞧見都不可能。她只好大聲嚷嚷,好掩飾心中的窘迫與羞怯。
「笑什麼?還不清楚自己的嘴巴有多大嗎?」她喝道:「你不是要我幫你包回紙尿褲嗎?還不乖乖的躺好?」
軒轅熠不甘心的躺在床上,還故意用哀怨的眼瞅著她,好似在埋怨她不知「及時把握」!
唉……瞧他此時的狀況,像極了轟動一時的一首老歌--
我的熱情,啊!好像一把火,燃燒了整個沙漠……
于是他裝出一副好委屈的模樣哀求著,「小寶貝,你瞧它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能包住『它』呀?要是你一個不小心將它給折斷了……」
他以為自己這麼一說,就能將妘岑哄騙心軟,讓「它」暫時得到自由,並且還能再次「鑽」入她那可愛又溫暖的小洞洞里。
可妘岑卻無動于衷的朝他月復部猛地一拍,怒嗔,「斷了也是你自己活該!」她無情的將雙手一扯,死命的拉緊紙尿褲,還將成人紙尿褲上的兩邊膠帶貼得比平日還緊。
「噢……哎喲!痛死我啦!」軒轅熠夸張的喊叫一聲,長手長腳一縮,心中還盼望著能博取她的同情好放「它」自由。
在這個時候,他們卻听見了敲門聲。
妘岑心急的望了房門一眼,催促道:「快!你趕快躺好!」她竟然比軒轅熠還要緊張,「別忘了還要閉上你的眼楮。」
「為什麼?」軒轅熠不滿的發出小小聲的抗議。
「為什麼?要是你一直張著眼楮看著我們,我戲還演得下去嗎?」妘岑輕聲一喝,「光是讓我看見你那雙賊眼,就會讓我想起你根本就是個冒牌的植物人!」
「小寶貝,那你就不要往我這里看嘛!」軒轅熠低聲下氣地哀求道:「讓我像平常那樣張著眼楮好不好?我保證一定會裝得很像的。」
「不行!」妘岑叉腰威脅,「你要我陪同你一起演戲,就得答應我這項要求,否則拉倒!」
「好嘛……」見她一副沒得商量的堅持樣,軒轅熠這才死心又乖乖當他的「植物人」。
待妘岑檢查完畢,確認「沒事」之後,才忐忑不安的打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