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蟲新娘 第五章
「玄玄,你今天不是要去‘言盛出版社’談簽約出版實體書的事情嗎?怎麼還窩在床上?」
水鏡夜從隔壁房間用房卡開了門自行進入水鏡玄所住的房間後問著仍在被窩中的妹妹。
「夜,你忙你的去吧,再讓我睡一下下就好。」水鏡玄的聲音從被窩里模模糊糊的傳出。
「別再睡了,再睡你就得遲到了。」水鏡夜一把掀開水鏡玄身上蓋著的被單讓她在沒被子可蓋的情況下只得起床。
「夜,你真的很煩耶!」水鏡玄郁悶的瞪了一眼自已的親哥哥。
「我這是為你好。」
水鏡夜說完轉身欲走,卻又想起了什麼似的交待著水鏡玄︰「你跟出版方談好之後,如果接下來沒什麼安排的話可以到‘黑森林咖啡屋’找我,我跟片方談好之後在那兒等你。」
‘黑森林咖啡屋’與‘言盛出版社’只隔著一條街,他們兄妹兩人昨天下午一同搭飛機從日本東京到達了台北,打算今天談妥工作之後,晚上再一同搭機回東京。
水鏡夜原不是那麼急著來台北,正巧听聞妹妹說要上台北來,他不放心便讓路怡倩將他的行程稍微做了調整,這才能讓他如願以償的繼續當水鏡玄的保姆兼保鏢。
水鏡玄被迫下了床之後只得快速洗漱、吃飯之後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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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你今天的模樣真是帥呆了,我保證全台灣人民都會向你致敬的。」柳昔昔用她那嬌媚的嗓音夸著剛從桃園中正機場出來的段漠風。
段漠風尷尬的看了看路人好奇的探過來的目光,再狠狠的瞪了柳昔昔一眼,他只不過是來台北出個公差,這女人有必要特地從加拿大飛過來‘夸他帥’嗎?
「風,你最近是不是戀愛了?」柳昔昔隨口問著,這是他們的習慣,遇到對方先調侃對方兩句,不論對方是不是真有了另一半了都得這麼‘問候’一番。
「關你什麼事?」段漠風一听到‘戀愛’兩字腦海中便聯想到那個又失蹤了一整天的水鏡玄,距前天晚上她從他家離開之後,他可是一步也不敢離開自已的家,就怕她來找他的時候他正好不在而錯過了!
若不是這次的任務非得他出馬不可,他是絕對不會踏出家門的,就算他現在人在台北,他家的門還是開的大大的,並且他還在冰箱、餐桌、沙發等顯眼的地方留了大張的紙條,上面寫了他的去向以及手機號碼,為的就是防止水鏡玄在他不在東京期間去他家找他卻找不到人。
「風,你好死相哦!怎麼也學著漠那樣跟人家說話呢!」柳昔昔嗲聲嗲氣的依偎在段漠風懷里,仿佛兩人是小別勝新婚的小兩口。
「你離我遠一點。」段漠風一臉嫌惡的將柳昔昔給推開。
柳昔昔睜大了眼楮不敢相信段漠風竟然那麼用力的推她!他以前可從不會這樣,最多就是輕輕的推開她而已,今天居然用這麼大的力氣,仿佛不把她推開他就會失身一樣!
「橙風,你搞什麼?」柳昔昔頓時變了臉,口氣惡劣的嬌喝道。
「該問你自己搞什麼才對吧!」
段漠風一臉無懼于她的神情,因為剛才柳昔昔偎在他懷里的時候讓他感覺自己正做著對不起水鏡玄的事,雖然這種想法有點荒唐離譜,可他還是听從自己的心聲將她給用力推開了。
「我……」她只不過是跟他‘培養感情’咧!他居然這麼不識好歹,姓段的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柳昔昔在心中將段漠風的大哥段漠橋也給罵了進去,誰讓她也曾經受制于段漠橋呢!
「我不跟你瞎扯了,你愛跟就跟,別妨礙我工作就成。」段漠風改用一張酷臉對柳昔昔交待道。
「哇,風,你好有男子漢氣概哦!」柳昔昔突然又換上一付嫵媚動人的神情,仿佛她深深的被段漠風給迷住了一般。
事實卻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他們倆人吵歸吵感情還是不錯的,但就是沒有男女之情。
「喬伊所說的那個地方真的非法藏有毒氣嗎?」柳昔昔語氣一頓,換上一臉認真表情的問著段漠風。
「恩,既然是喬伊報回來的消息,那就肯定是有。」段漠風淡淡的回道。
他們此行的任務就是把非法藏毒的地點給端了,再安全的弄走那些毒氣,總部之所以會派段漠風來主要是因為他們不想犧牲掉任何一名情報人員,因為段漠風可以先使毒氣結成冰再輕松的裝運帶走。
「那我們快去看看吧。」柳昔昔興奮的催促著段漠風,她可是最喜歡湊熱鬧的了。
段漠風瞪了眼柳昔昔,從她身上看到了水鏡玄的身影,玄玄似乎也是像她那般愛玩,不過她卻更加另人捉模不透,而且她還很懶!
這些都是段漠風與她見面三次之後總結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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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鏡玄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據說是出版社頭把交椅的總編大人,對于他剛才不斷重復對她所說的那些話感到有些麻木。
她只是出于好奇才應邀來到‘言盛出版社’的,心想著如果能夠出版實體書對她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但現在看來她想錯了。
「水小姐,你不能再考慮一下嗎?」萬易軍一對綠豆眼色眯眯的看著水鏡玄。
「你覺得有必要考慮?」水鏡玄說的相當不屑。
這該死的老家伙竟然說她寫的小說只適合小女生看,而他們要的是那種有成份而且內容要煸情還得讓人哭的死去活來最後男女主角非得死一個傷一個的那種小說。
「水小姐,以你的才華若是加盟我們‘言盛出版社’那前途可是大大的喲。」萬易軍的眼里閃爍著詭異的光茫。
他就是通過不斷的對外招攬那些剛出校園沒多久又愛做夢的言情小說家,然後利用她們的文筆來寫小說並通過非法渠道進行銷售,而他也從中撈到了不少好處,許多年輕的小說家都受不了他拋給出的金錢及名利的誘惑委身于他,所以近年來他不斷的向那些長相頗佳的年輕小說家下手,名為談合約實則騙她們上床。
眼前的水鏡玄雖稱不上絕美,可仔細一瞧卻另有一番風情,他今兒個對她是智在必得的!要是實在說服不了她,那他只得通過非常手段來得到她了。
「哦,若我不加入就沒前途可言了?」這只豬未免也自信過頭了吧?
「若你願意加入,以後少不了你穿金帶銀的,住豪宅開名車。」萬易軍利誘道。
「哦,如果我已經有金有銀有豪宅有名車了呢?」笑話,也不想想她家老哥可是亞洲歌壇天王級人物耶!她還能缺衣少食?
「你別不識好歹……」萬易軍聞言臉色變了變,不過仍是強作歡笑的想要再度規勸水鏡玄。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往返機票錢就當是我贈送給你的,我走了。」水鏡玄起身欲走,跟這種‘人渣’沒有再談的必要了。
「等等,你不能走。」萬易軍聞言臉色立變。
到嘴邊的美味哪能平白無故的讓她給溜了?萬易軍突然按了電話的免提按鍵,對著電話說道︰「把門鎖上。」
「你想干什麼?」這混蛋不會想要對她亂來吧?她老哥可就在一百米的距離之內耶!他想跟她家空手道黑帶的老哥斗?
不過,水鏡玄萬萬沒想到的是,這種時候就算是身在十米以外都算遠了,更何況水鏡夜還是在一條街之外的地方呢!
「嘿嘿嘿嘿……水小姐,你今兒個就算是插翅也別想飛出這里。」萬易軍開始動手月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還用他那的嘴臉上下瞄著水鏡玄。
「喂,你想找死啊?」水鏡玄連忙將手伸進口袋里想掏手機找老哥來救命,誰知道竟然模了半天也沒找到手機!
水鏡玄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因為她終于想起來她一早趕著出門將手機扔在飯店的床頭邊上了。
完了!水鏡玄趁著萬易軍還沒撲過來,連忙拿起桌上的茶具朝他砸去。可惜,小巧玲瓏的茶具要想把人砸的不再有行動能力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你就別反抗了,乖乖的把衣服月兌了,我會好好疼你的……」萬易軍‘嘿嘿嘿’的朝水鏡玄邁進。
「喂,你就不怕我去告你嗎?」嗚,她根本就不該來!
「我要是沒後台,還能在這台北市立足嗎?」萬易軍賊賊的說著,讓水鏡玄‘死’的明白。
試想如果沒有過硬的靠山,有誰敢明目張膽的開家掛羊頭賣狗肉的出版社呢?
「你去死吧!」
水鏡玄奮力的打算扛起總編室里擺著的仿古董大花瓶,在用盡全力搬也無法移動它分毫的情況下,她只得將花瓶用力往萬易軍的方向推倒。
她得趁這個機會跑才行,門在哪呢?水鏡玄跑到門邊上使勁的旋著門把卻無法打開門,她想起來了,剛才那老混蛋叫人把門給鎖了。
「你就別再掙扎了。」萬易軍被大花瓶砸到了腳,氣得哇哇直叫之余警告水鏡玄別再做無畏的斗爭。
「你小心下地獄。」她可是不能在這種地方玩完,她可還得回東京去誘惑瘋哥呢!水鏡玄默默的告訴自己絕不能將清白喪在這里人渣手里。
「我會抱著你一起下地獄。」萬易軍喪心病狂的朝水鏡玄撲了過去。
水鏡玄連忙用力踹了他一腳卻被他抓住了小腿,這下就算想跑也跑不了了。
「你就乖乖的就犯吧!」
「你這老混蛋,滾遠點。」水鏡玄奮力的用另一只腳踹著萬易軍。
被不小心踹中要害的萬易軍露出一臉凶相想要先奸再殺了差點令他斷子絕孫的水鏡玄。「我絕饒不了你這女人。」
水鏡玄連忙四下看了看,想找到一個出路,至少先逃出這里再說,若讓她逃出這里,她絕不會讓這老家伙還能再像現在這般逍遙法外!
突然水鏡玄的腰被人用力的摟住,嚇得她連忙掄拳向後揮去,想要揍對方個措手不及,不料耳邊傳來的卻是那道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玄玄,你干嘛打我?」段漠風一臉無辜的問著懷里的水鏡玄。
剛才他跟柳昔昔兩人制服了外頭的那些蝦兵蟹將之後一直找不到他們要解決的目標人物萬易軍,好在他們盤問了其中一人之後得知萬易軍正與一位小說作家在總編室里談事情,于是他們便從外頭開了鎖進來,卻看到水鏡玄踹了赤果著上半身的萬易軍一腳後一臉慌張的四處張望著,他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也已聯想到一二。
「耶?瘋哥?」水鏡玄愣了一下後,立刻投入他的懷抱,哭了起來︰「瘋哥,你要是再不來我就玩完了,嗚……」
「沒事了,玄玄。」段漠風笨手笨腳的輕拍著水鏡玄的背,安撫她的情緒。
「哇,這老居然想辣手催花啊!」緊跟在段漠風後頭的柳昔昔在看到萬易軍之後用力的踹了他一腳並掏出微型手槍指著他的腦袋,令他大氣也不敢喘。
水鏡玄哭了沒幾秒鐘便轉過身看了看柳昔昔,然後再轉回段漠風懷中,口氣泛酸的問他︰「瘋哥,你居然敢背著我勾三搭四的!」
「玄玄!……」天啦,讓他死了算了。
段漠風望向正一臉竊笑著的柳昔昔,很想把她臉上的那抹笑容給打掉,早知道他就堅決的拒絕讓柳昔昔同行了,這會兒似乎要想解釋清楚他與柳昔昔的關系還真是有點困難啊。
先把萬易軍給扣押交給隨後趕來的國際刑警,他們三人才坐到沙發上打算好好的談談。段漠風則坐在兩個女人中間,臉色極為不自然的左右看了看,決定先閉嘴,反正她們總會忍不住先開口的。
「喂,你啞啦?」水鏡玄與柳昔昔同時向段漠風‘開火’。
他想坐壁上觀也未免想的太美了點了吧?!
水鏡玄看了看柳昔昔後對她說︰「你先還是我先?」
「你先吧!」她只是來看熱鬧的。
「恩。」水鏡玄朝她點了點頭後,臉色不善的問著段漠風︰「她不是你女朋友吧?」
她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曾經對她說過他是沒有女朋友的,而她將會是他的女朋友兼情人再兼老婆再兼未來孩子他娘!
「當然不是!」段漠風立刻回答。
「那她是你的誰?」水鏡玄聞言臉色稍微好看了些。
「她誰也不是,我跟她不熟……呃,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只是工作伙伴,我是不得已才跟她走在同一條馬路上。」
段漠風本來想說他根本不認識柳昔昔,但在看到水鏡玄皺起眉頭的同時立刻改口稱他們只是普通的工作伙伴。
「恩,很好。」水鏡玄點了點頭,轉向柳昔昔︰「你同意他所說的嗎?」
「風,你好死相哦,居然把我們的關系說的那麼無關緊要,我們可是生死與共、不離不棄的‘那種關系’啊……」柳昔昔聞言立刻擠了滴眼淚出來。
嘻嘻,她跟他的確是同生共死不離不棄過嘛,認讓他們是一家人呢,段漠風他媽媽還是她柳昔昔的干媽呢!
「哇,你好像演戲的耶,演技看來比我的強多了。」水鏡玄在听完柳昔昔說的話之後指著她,一臉羨慕的對她說著。
她要是有柳昔昔那個演技的話,她的初吻可能早就送給段漠風了,哪會每次都忍不住的想笑場呀!
「呃……」柳昔昔被她說的一臉尷尬,順手擦了擦眼角的淚。
從來沒有Iris成員之外的人能夠一眼就看出她在作戲的,這個叫水鏡玄的人還真是挺有意思的。就在剛才那麼一瞬間,柳昔昔便決定要交水鏡玄這個朋友,誰讓她們的氣質是如此之相像呢!
「哈哈哈……」段漠風听了水鏡玄的話笑的直不起腰來,「玄玄,你真是太厲害了。」
他算是服了她了。
「恩,過獎過獎。」水鏡玄學武俠水說中的江湖大俠向夸她的段漠風打了個輯行禮。
「哈哈哈……」段漠風見了笑得更是不能自抑。
「玄玄呀,我可以這樣叫你嗎?」柳昔昔走到水鏡玄身旁握著她的手親切的說著。
「當然可以啦。」水鏡玄對她也頗有好感,「你說這家伙是不是在抽羊癲瘋呀?」
「挺像的。」柳昔昔看了看段漠風那張笑的漲紅的臉,附和著水鏡玄的話。
「喂,你們能不能別當我不在場一樣的討論我?」段漠風抗議並將水鏡玄的手從柳昔昔手中搶了過來。
玄玄可是他的女人,柳昔昔憑什麼踫?段漠風佔有欲十足的將水鏡玄給摟進懷里。
「瘋哥,你不瘋啦?」嘻嘻,他好像已經愛上她了哦。
「我什麼時候瘋過?」段漠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哇,玄玄你叫他瘋哥呀?」柳昔昔笑的鬼鬼的,她一會可要把這條新聞發回加拿大總部去給紫緣還有黃箏她們瞧瞧。
「是呀,他媽媽給他起名叫做‘不要瘋’啊。」水鏡玄說的一本正經,心里卻笑翻了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柳昔昔這回是笑的絲毫不顧及美女形象了。
「不要瘋!……可是他已經瘋了呀?這可怎麼辦呀?」柳昔昔好不容易止住笑連忙問著水鏡玄解救段漠風的方法。
「哦,那就只好寄美好的希望于下輩子了。」水鏡玄一臉同情的望著段漠風。
「玄玄!……」段漠風再度無語。
「你們來台灣干嘛?觀光呀?」水鏡玄突然想起他們怎麼這麼正好出現還順便救了她。
段漠風瞥了瞥柳昔昔,示意由她來說明。
「這個嘛,其實我們是來自一個特別的組織的……」
柳昔昔將他們的身份來歷以及來日本的目的簡要的向水鏡玄做了下說明。
水鏡玄一臉深思的望著據說有馭水能力的段漠風,看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玄玄,你干嘛一直看著我?」
「你真的有馭水能力?」不是她想要懷疑,而是她一向很有實驗精神,任何沒經過實踐證實的傳聞都不足以采信。
「恩。」段漠風淡淡的回答,心里卻緊張的要命,擔心水鏡玄知道之後會不會因為他的異能而害怕的從此遠離他。
他與大哥在台灣念國小時並沒有將自身的能力隱藏起來,而他們的同學們在見過他們兄弟倆的能力之後都當他們是異類一樣的離他們遠遠的,甚至還編著歌詞罵他們兄弟倆,段家父母見了索性就讓自己的孩子出國去念貴族學校並要求他們不在要人前使用異能了,至少那樣他們可以多一些不會害怕他們的普通朋友。
雖然他們從來並不在意有沒有朋友,但現在,他開始擔心了……
只見水鏡玄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拿起總編室桌上她剛剛喝過的那杯茶水,對段漠風說道︰「把它弄結冰看看。」
段漠風二話不說便看向那杯水,那杯水立刻便成了冰塊。
「哇,太強了,我還以為你得像電視上演的那樣手里捧著水杯在那里念念有詞老半天才能將水稍微弄冰一點,沒想到你居然只要看一眼就能讓它完全變成冰塊啊。」水鏡玄興奮的拿著那塊冰研究來研究去的,想看看它到底完全結冰了沒。
「呃,你不覺得我這樣的能力很可怕嗎?」段漠風小心異異的問正激動中的水鏡玄。
「才不會,這樣以後我就不用把西瓜放到冰箱里冰半天才可以吃了,你好棒哦,瘋哥。」
段漠風聞言整個人傻掉,而柳昔昔則是笑的直不起腰來。
「我說錯了嗎?對了對了,以後要吃刨冰就不用那麼麻煩了。」水鏡玄自顧自的說著。
「這跟刨冰有什麼關系?」段漠風回過神來問她。
「怎麼沒關系呀?你只要隨身攜帶著刨冰機與紅豆我就可以隨時吃到刨冰了呀。」水鏡玄再度拿白眼侍候段漠風。
「哈哈哈……玄玄,你好聰明哦,我以前怎麼就沒想到風還有這樣的功能呀!」柳昔昔笑完之後改用一付懊惱的神情看著水鏡玄。
「沒關系,從現在開始‘莫瘋牌全自動刨冰工程’投入實施階段。」水鏡玄興高采烈的向柳昔昔宣布。
「好哇好哇,風,你趕快先弄兩碗紅豆冰來給我們姐妹倆吃吃。」柳昔昔轉向一臉郁悶的段漠風吩咐著他。
「柳昔昔!」段漠風這會兒除了咆哮外真不知道還能說她們倆什麼好!
她們倆就像是刺謂遇上了玫瑰,純屬同一類啊!
「瘋哥,你干嘛對昔昔這麼凶?」水鏡玄立刻為同盟打抱不平。
「就是就是,你這個瘋哥平常老愛學瘋狗亂吠,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哪家大戶人家忘了把寵物栓好了。」柳昔昔火上澆油的刺激著段漠風。
「你們倆……」段漠風活像舌頭被咬到了般,氣的說不出話來。
他發誓絕對要將眼前這兩個女人隔離開來,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就已經夠他郁悶的了,兩個一同出現的話,他就會像現在這樣真想撞牆死了眼不見為淨!
「好了,昔昔,你怎麼可以把我們家瘋哥說成是寵物嘛。」水鏡玄笑嘻嘻的摟著段漠風的手臂,接著說︰「人家寵物們听了可是會生氣的哦。」
段漠風剛因水鏡玄為他抱不平而感到無比開心時卻又被她接下去的話氣的半死!
「玄玄,你為什麼來台灣?」段漠風努力轉移話題,要是再在他身上打轉的話那還了得。
「哦,出版社說對我寫的書有興趣讓我來談出版實體書的事情。」水鏡玄撇撇嘴,很不爽的說著被騙來台的事。
「我去殺了那混蛋。」段漠風听完立刻往外走去。
「喂,那家伙都已經被國際刑警帶走了,你去哪殺人呀?」他的反應是不是有些過激了呀?
水鏡玄不禁欣喜的看著段漠風那張異常氣憤的俊臉。
「就是嘛,光會放馬後炮啊。」柳昔昔一臉諷刺的暗示他剛剛怎麼不直接殺人算了!
「你……」段漠風也有些後悔剛剛沒趁國際刑警來提人前先把他給解決了。
「好了,別再提那家伙了,你們肚子餓不餓呀?」水鏡玄一臉不耐煩的問著他們倆人。
「你餓了?那我們先去吃飯吧。」
雖然他現在氣都氣飽了,但他可不想讓玄玄挨餓,至于那個柳昔昔她是死是活他才沒興趣管。
就這樣,他們一行三人往‘黑森林咖啡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