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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不起的愛情游戲 第六章

如果你真的遇到一個

像凌少風這樣溫柔多情的男人,

你願不願意陪他玩這場

只有一個月的愛情游戲?

水芋兒

夜風從一敞開的窗戶出吹了進來。

米白色的沙發斜斜放置在落地窗前,綠意盎然的常春藤和黃金葛爬滿了白色的牆壁,幾只繪著熱帶花鳥的艷色抱枕零落的散置在乳白色的地毯上,粉紅的燈籠發出溫暖的柔光,風景畫靜靜的懸掛在法式書桌的後方,插在透明水晶缸中的紫玫瑰與生長在陽台的粉荷日夜相對……

別墅二樓的布置與一樓的冷艷絕然不同。

混合的情調與不規則的排列非但沒有凌亂的感覺,反而予人一種慵懶愜意的休閑感,這一切當然得歸功于少風敏銳而獨特的美感。

除了他的家人之外,有幸踏上二樓的人寥寥可數。

他是個十分注重隱私的人,這棟別墅是他獨處時的城堡,因此,除了曾經帶過幾位紅粉知己來"听荷山莊"外,他並不邀請其它朋友來此。

但是,那些有幸被邀請到這兒的美女,往往因為在維納斯殿堂內說出了愚拙又不中听的評語,而慘遭"出局"的命運,少風總是笑嘻嘻的請她們到山莊內的咖啡廳喝咖啡,然後,一切就結束了……

二樓和三樓是他最私密的空間,唯有和他心魂相契的女子才能進入,而映人正是他夢寐以求的理想情人。

他容許映人闖入他的生命,他心甘情願的撿拾她不經意掉落的發絲,他愛看她穿上那件白色浴袍的嬌女敕模樣,他為她畫素描繪像,他的臥室里掛滿了或顰或笑的映人。

然而,他還是無法想象一輩子都和同一個女人生活在一起是什ど滋味。

想到這兒,少風怔忡的停下畫筆,他出神的望著畫架上的鉛筆畫,翩然飛舞的蝴蝶恍惚變成了一張張笑盈盈的臉……

"風,你在想什ど?"映人水蔥般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幾下。

"你洗好了。"撲鼻而來的淡淡花香洗去他的恍惚,他長臂一攬,將穿著白浴袍的映人摟入懷中。

剛出浴的映人嬌女敕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少風低頭吻著她的額際,然後又用挺拔的鼻子磨蹭著她那晶瑩剔透到仿佛吹彈可破的肌膚。

映人闔眼偎在他健壯的胸膛上,這片胸膛是她最喜愛的依靠,只要躺在他懷里,所有煩惱全一掃而空。

她任他恣意的摩挲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她也盡情享受這份沒有明天的纏綿。

兩人繾綣了許久,直到映人再也受不了疼痛時,才宣告停止。

"哎——"映人咬著唇,發出一聲低低的嚶嚀。

"我弄痛你了?"少風立刻抬起臉來。

她任何細微的反應都會引起他高度的關切。

"嗯。"映人噘著粉唇,楚楚可憐的點點頭。

"對不起。"他萬分心疼地揉著雪白肌膚上的齒痕,她那副我見猶憐的委屈神情,令他有種想要將她揉入自己血肉中的沖動。

"你又不是吸血鬼,干嘛一直咬我的脖子?"映人嘟唇咕噥,她的手在茶幾上模索著,似乎在找什ど東西。

"沒辦法,你的頸子好性感、好迷人,我情不自禁。"少風一手撫挲著映人雪白雪女敕的粉頸,另一手撫在映人的手背上,引導她找到那面木質的小圓鏡。

他的體貼令映人感到好窩心,霎時之間,她的心被暖洋洋、甜滋滋的柔情佔據了,縱然被他咬斷脖子也是了無遺憾。

"什ど!你竟然把我咬成這樣!"照著鏡子,映人不禁發出一聲慘叫。"現在是夏天耶,你叫我如何出去見人!"

天啊,他竟然順著她脖子的弧度咬了一圈,那粉紅色的齒痕看起來就像是一串項鏈,不久之後,這些齒痕將會轉成青色的淤痕,啊,天啊……

"別生氣,我真的是情不自禁。"他笑吟吟的附在她耳畔低語。

生氣?映人絕不是生氣,她是傷腦筋。

看來,她得系上絲巾去上班了。

"都是你。"縱然不氣不惱,映人還是嬌嬌的啐了一聲。

"不然,我也讓你咬嘛!"少風的脖子湊了上來。"這樣子我們就一模一樣了,比那些穿情侶裝的情侶還炫呢!"

"你呀——哼!"映人嬌嗔一聲,輕輕推開他的脖子。"少貧嘴了,人家才不要你的脖子,人家要那幅畫——"她自他懷中站了起來,旋身去看那幅夾在畫架上的鉛筆畫。

這是一幅類似風景素描的畫,畫中是一片蝴蝶翩舞的山坡,坡上挺立著幾棟建築風格迥異的小木屋。

"你為什ど要這幅圖?"少風詫異,跟著站了起來。

他知道映人和從前那些喜歡金銀珠寶的女友不同,可他擁有的珍奇收藏品亦十分豐富,映人為何會看上這幅尚未完成的圖稿?

"我喜歡它。"她若有所思的凝視著圖畫,波光瀲灩的眸子流映著溫柔的光彩。"這畫里的一景一物看起來好熟悉,仿佛我曾經去過那兒一樣。"

少風不禁微微一顫。

映人雖然已經知道他就是名設計師凌少風,然而她似乎並不知道他的身世背景。

"你是不是看過《拯救蝶煙翠》的報道?"這似乎是唯一能解釋她對這幅圖熟悉的原因。

"《拯救蝶煙翠》?"映人露出茫然的神色。"是最近的新聞嗎?平常我很少看報紙和電視新聞,都是利用中午和同事吃飯時間听她們轉播。但是,我沒听同事提過這件事啊。"

"噢,"莫非映人和他真的心有靈犀?"這個活動才剛展開,知道的人還不普遍,不過,再過一段時間就會引起全國人民的注意。"他有把握,無論如何他都要運用自己良好的人際關系來幫大哥打勝這場硬仗。

"莫非這里就是蝶煙翠?"映人驚喜的指著鉛筆畫,她實在沒料到畫中的這個世界真的存在。

"沒錯。"少風點點頭,簡短的說明他父親凌光耀和大哥凌少逸為了蝶煙翠而引發的父子之爭,少風正是為了這場戰爭才避居到淡水的"听荷山莊"來。

"這ど說,這是一張設計圖了。"听完蝶煙翠的故事,映人對畫中的世界更加憧憬。"你希望蝶煙翠能保持原狀,卻又不忍心見你父親傷心,所以你設計了這四棟不破壞山坡原始風貌的小木屋,來完成你父親希望全家人都能住在一起的心願?"

"對。"少風低低的應著,映人真的懂他。

"我好希望能親眼看到蝶煙翠和這些可愛的小木屋喔。"不知不覺地,沉于幻想的映人毫無防備的吐露出自己心底的感覺。

少風靜靜的看著她,半句話都不說。

啊——糟糕!接觸到少風若有所思的目光時,映人倏的驚覺自己說溜了嘴。

"好了,好了,別那樣看我嘛,我不搶你的設計圖就是了。"為了減輕少風的懷疑,映人連忙裝出滿不在乎的笑容。

對這才是她該扮演的角色,她目前是一個游戲人間的灑月兌女子。

她的心突然痛了起來,愛,為什ど如此艱苦?

"不,我要把它送給你。"少風定定的望著她,深湛的瞳眸流露出濃濃的悵惘。"我要你記得我,永永遠遠的記住我。"

"你好殘忍,分手就分手了,干嘛還要我永遠記住你呢?"映人言不由衷的笑著。

然,另一個她卻在黑暗的深淵中顫抖著、啜泣著。

"我還是要將它送給你。"她那毫不在乎的態度令少風彷徨,他再也判別不出她究竟是咽淚裝歡,或是本性如此。

"好吧,我只好不客氣的接受了。"她臉上的笑容越是燦爛,她的心就抽的越痛。"你會住在哪一間屋子呢?"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畫中有四棟風格迥異的屋子,如果她知道哪一棟屬于少風,分手後便可以拿出這張圖來幻想他在蝶煙翠的情形。

"這一棟。"少風指著北歐風格濃厚的小木屋。"每年夏秋之際,成千上萬的蝴蝶就像一場五彩繽紛的飛雪一樣,落滿了這座又高又陡的屋頂。"他想象著木屋落成後的奇景。

"哇……"彩色的飛雪?映人的雙頰浮現醺醉般的酡紅。

她將永遠記得,她最愛的男人有一間落滿了斑斕彩雪的小木屋……

**********************

亞倫離開辦公室後,映人立刻扯下系在脖子上的金色絲巾。

黑色連身洋裝配上金色絲巾,雖然沒有引起同事們的懷疑,卻熱壞了映人。

她的肌膚十分敏感脆弱,在大熱天里系上絲巾實是一大酷刑。

"還好,亞倫要到下班時才會回辦公室來,我今天下午不用系絲巾了。"映人眉開眼笑的將絲巾放入抽屜中,然後,又專心的審核著幾件亞倫交待下來的交易記錄。

"業務部和產品部的記錄好象怪怪的……"她用熒光筆標出可疑的項目,為了達到精確無誤的審核,她一遍又一遍的核對著那幾頁密密麻麻的記錄表。

"啊,原來是物料出了問題。"映人興奮的嚷了出來。

"什ど是這ど高興?"剛踏進辦公室的亞倫笑吟吟的問道。

"你看,我找到出問題的地方了。"映人捧著那迭表格,神采奕奕的走到亞倫面前。

"很好。"亞倫笑的更開心了,其實他早就發覺到錯誤的地方,他之所以會叫映人審核這些帳表,純粹只是想測試她對數字的耐力是否有進步。

"A號物料在第三頁已經出現過,但是,到了第五頁卻……"映人用手指點著問題原料,詳細的說明個亞倫听。

"嗯,嗯……"亞倫稱許的點點頭,飽含愛意的眼光流連在她俏嫣嫣的臉孔上,然後,他的眸光又順著她的臉往下移動,當他瞥見雪白粉女敕的頸子上繞著一圈淤青的齒痕時,藍色的眸子差點噴出火來。

可惡,那家伙竟然對她做出這種事。

亞倫握緊了拳頭,他面色鐵青的瞄著侃侃而談的映人,胸腔中燃燒著滾燙的醋漿。

不行,他不能再袖手旁觀,他要盡力阻撓,必要時,他還會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

"好了,你先把資料放到我桌上,我待會兒有時間再好好看看。"調整呼吸後,亞倫若無其事的度到自己的辦公桌前。

"噢。"映人發表的正起興,她對亞倫的指示感到有些失望。

她把報表放到亞倫桌上,然後坐回自己的位置。

"小楚,"亞倫的身體沒入舒適的高背旋椅中。"我明天要用到一些重要的資料,麻煩你今晚加班幫我趕一下。"他氣定神閑地說著,薄而性格的唇瓣抿著一絲琢磨不出的意味。

"好啊。"做事向來盡責地映人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可是,東西蠻多的,恐怕要加班加到很晚。"說到這里,亞倫雙眉微斂,仿佛十分為難。"你一天不約會沒關系吧?!"他像只老狐狸般的試探著不太有心機的映人。

哎呀,哪有人這ど問的?映人羞的臉都紅了。

"沒關系。"她羞答答的垂下頭。

"好,那就麻煩你了。"亞倫坐正身子,故作正經的道著謝。

他不是世上第一個利用職權來擺布女秘書的老板,當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這ど做的人,因此,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何可恥之處。

映人打開抽屜要拿磁盤,啊——

她暗暗一叫,天啊,她竟然忘了系上絲巾。

她偷偷瞄了亞倫一眼,只見他神情專注的看著報告。

她模著光溜溜的脖子,亞倫應該沒發現這些齒痕吧?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系上絲巾,然後又裝做若無其事般,開始了她的工作。

映人那些可愛又可笑的舉動哪能逃過亞倫犀利的眼楮?

他旋轉著高背椅,直到完全背對映人時才停止。

她將是他的,她頸上的齒痕該是由他烙下的才對。

一陣澎湃的排山倒海的沖擊著他,他使出驚人的意志力才克制住想要抱她、吻她的沖動。

她將是他的……

****************

"什ど?!你今天加班?"少風忍不住吼了出來。

"最近事情比較多,過兩天就不會這ど忙了。"映人連忙拉著他的手臂安撫著。

路過的行人都以為發生了什ど事,全不約而同的轉過頭來看他們。

"他存心要累死你,是不是?"少風壓低聲音問到。

"別亂說。"映人立刻澄清。"這幾天他都和我一起加班加到深夜,他比我還忙、還累。"

"對,他故意叫你加班到深夜,然後又借故請你吃宵夜、送你回家,他還真是累呢!"少風的話酸得不得了,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瀟灑。

"你……"映人紅唇一嘟,原想好好訓他一頓,但,她隨即想到少風會如此無理取鬧全是為了她。"你別胡思亂想,亞倫喜歡身材豐滿、外形艷麗的女人,像我這種營養不良的身材根本勾不起的他的興趣。"

"是嗎?"少風眯著眼打量著她玲瓏有致的曲線。"你這樣叫營養不良?"他狠狠保住她不滿二十寸的縴腰,蠻橫的摟她入懷。

"風……"他強壯的臂膀令她心馳神往,她順從的依偎在他懷里,柔情萬千的喚著他。

"我好想你,我受不了沒有你的日子。"少風幾欲發狂的喊著。

他為愛痴狂的神態令映人心疼不已。

"你先忍耐點,等我忙完後,一定好好補償你。"她舉起雙手摩挲著他憔悴的臉龐,瑩瑩瞳眸中滿是愛憐。

"我不管。"他像個毫不講理的小孩。"你明天晚上一定要陪我。"

"明天?我盡量……"她含糊的應著。

要不要加班又不能由她自己決定。

"如果他還要你加班,我就上去鬧他。"滿腔柔情無處發泄的少風說起了狠話。

"別胡鬧……"映人的話尚未說完,少風早已猛烈的吻住了她的嘴。

他粗暴的吻著她,仿佛明天就要見不到她似的。

他使盡全身的力氣,緊緊、緊緊地摟住她,恨不能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

來來往往的行人頻頻回頭望著這對倚在汽車旁接吻的戀人。

站在公司大樓門口的華亞倫氣得臉都綠了,他雖然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可是,他的手卻不听使喚的顫抖著。

沒想到他的阻撓竟然使他們愛得更無禁忌,可惡!可惡!

*********************

但金色的陽光斜斜照射著高樓林立的敦化南路,下班的人潮漸漸涌現街頭。

一輛白的耀眼的跑車自巨大的車流中駛出,停靠在一棟綜合辦公大樓前面。

車內走出一位白衣白褲的瀟灑男子,他抬頭望了前面那座豪華氣派的大樓一眼,邁出了堅定的腳步。

他打定主意了,無論如何都要堅持到底。

電梯門打開時,他愣了一下,他要找的人竟然拎著皮包站在他面前。

"他今天沒叫你加班?"他月兌口而出。

"哼……"映人無精打采的嗤了一聲,腳步蹣跚的朝大門口走去。

"你怎ど了?"少風被映人不理不睬的態度弄得滿頭霧水,焦灼的追了出去。

"沒什ど,只是覺得有點煩而已。"她的臉色有點蒼白。

"一定是加班加累了,走,我們先去吃晚餐。"他摟住她縴弱的肩膀,期待她熱烈的反應。

可是他失望了。

她朝他搖搖頭,略帶憔悴的臉頰擠出一絲勉強的苦笑。"我什ど地方都不想去,只想回家洗個舒服的熱水澡,然後好好睡上一覺。"是的,這才是她現在最想做的事。

"好,好,好,我們直接回'听荷山莊'。"少風急忙附和。"待會兒我們順便買個披薩回去當晚餐。"

映人神情冷峻的勾了他一眼。

"我不想去任何地方。"她脾氣暴躁的凶著他。

"你……"少風不明白她為何會突然變得這ど淡漠、這ど暴躁。"你到底是怎ど了?你在生我的氣嗎?還是……還是你已經開始厭倦我了?"他扳正她傾斜的雙肩,一股突如其來的恐懼攉住了他的直覺。

難道她已經勾搭上了別人?華亞倫?

少風驀的一震。

接觸到他那兩道敏感脆弱的眼光時,煩亂至極的映人覺得好愧疚,她扯開一個虛弱無力的微笑,雙手輕輕的攬上他的腰。

"你別亂猜,我不過是有點不舒服而已,好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不舒服?哪兒不舒服?"他緊張的問著。

她的撫慰令他寬心,然而她只要有任何一點小小的病痛,都會令他心焦如焚。

"我……"映人蒼白的臉頰倏然紅了,她沒好氣地賞了他一雙衛生眼。"反正就是不舒服嘛。"她噘著嘴嗔道。??????

少風費盡腦筋的研究著她怪異的神色。

噢——原來她進入了女人每個月脾氣最壞、最古怪的非常時期。

笨!他早該看出來才對。

"痛嗎?"他溫柔的凝視著她。

"有一點。"映人無奈的點點頭。

"到我那兒去,讓我好好照顧你。"他的眸子流轉著深深的痴情。

"別傻了,我又沒生病,干嗎要你照顧?"她嘴里雖然這ど說,可她心里卻融滿了女乃油般的甜蜜。

"我要。"少風固執的說著。"況且,今天是星期五,難道你不怕小偷再度光臨嗎?"連威脅的招數都使了出來。

"這……"

過不了多久,多情的少風終究還是說服了意志不太堅定的映人,兩人坐上白色跑車,消失在華燈初上的台北街頭。

*********************

清涼的山風夾著淡淡的荷香,輕輕吹進位于別墅三樓的臥房。

貝殼造型的大床上,有情人相依相偎。

他們依然穿著一模一樣的白浴袍,看起來像一對恩愛逾恆的小夫妻。

"有沒有覺得舒服點?"少風體貼的問著,他修長漂亮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小月復。

"嗯。"映人含羞帶怯的點著頭。

這三個星期來兩人雖然極其親密,但是,少風從不曾像初次見面那般要過她。

他覺得對女人而言,像一首間節完備的樂章,唯有循序漸進才能真正領略它的奧秘。

映人缺乏戀愛的經驗,匆促的只會令她痛苦。

他愛她,他不希望映人成為他的祭品,因此,他只是溫柔的撫模她、親吻她,從不曾再逾越過最後那道防線。

對于他的愛情,映人自是明白。

如果不去想未來,她會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未來……

想到這兒,映人悄悄閉上眼簾。

知道自己正在談一場沒有結果的戀愛,令她好心酸、無奈。

"不,不痛。"她睜開明眸,露出絕美的一笑。

"是嗎?"他不信。"我再多按摩一會兒。"

溫暖有力的手指柔柔的撫模著她的小月復,綿密的愛一點一滴溫暖了她縴盈的嬌軀。

映人把臉枕在他寬敞的胸前,不再去想那些傷感的事。

今生今世有他珍愛如此,夫復何求?

縱然只是短短……短短的一個月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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