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男惡女 第五章
在別墅里住了一段日子,苗曲萍終于有些受不了別墅里沉悶的氣氛,她趁著邪肆虐不在時,偷偷溜出別墅。苗曲萍走在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不禁有些失神,她覺得自己似乎月兌離這個社會太久了,久到她覺得四周的一切看起來竟是如此的陌生……
就在苗曲萍陷入沉思時,一道怒吼突然在她身後響起。
「你到底要跑去哪里!?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邪肆虐怒氣沖天的走到苗曲萍的面前。苗曲萍並沒有回話,反而在看到對街邪肆虐的車上的美人時.露出了一抹淡笑。
「你該不會告訴我,你在找我的途中,也能勾搭上那個美女吧?」虧她還以為他真的會很著急的來找她咧!
「那個不是重點,你跟我來!」
意識到圍觀的人潮愈來愈多,邪肆虐拉著苗曲萍很快的穿越馬路,來到他的法拉利前。
邪肆虐不客氣的對美女說:「你自己走吧!」然後又轉頭命令苗曲萍,「你給我上車!」在苗曲萍上車之後,他也隨即坐進駕駛座,發動車子呼嘯而過,連美女抱怨的聲音都沒有听到。
苗曲萍看向後照鏡,「你就這樣把她丟在那里,不怕她生氣嗎?」她自認為好心的問著。
「難得你也會關心別人。你為什麼會在這里!」邪肆虐斜瞅她一眼,口氣嘲諷的說著。她真的太大膽了,竟然違反他的規定偷偷離開他!她難道不曉得他有多擔心她,有多害怕她會突然離他而去?
「難得假日可以出來看看,我就出來了。」苗曲萍轉頭看向車窗外,在和煦的陽光照射下,她就像一個要升天的靈魂般透明而干淨。
「我什麼時候允許你擅自出來的?」邪肆虐的口氣明顯的透露出他的憤怒。
「反正你對于我的死活根本不會在意,又何必要我遵守規定呢?」苗曲萍不在意的說著。她一向是獨來獨往的,就算是邪肆虐,也從來沒有詢問過任何關于她的私事,既然這樣,又何必要她遵守他的規定呢?
車子原本平穩的行進著,但是當邪肆虐听到苗曲萍的話時,他很快地緊急煞車,讓坐在一旁的苗曲萍差點撞到擋風玻璃。「你竟然說我不在乎你的死活!?」
邪肆虐氣得脖子上冒出青筋,全身散發出一種足以殺死人的凌厲氣勢,讓苗曲萍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我……」
苗曲萍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邪肆虐強硬的堵住雙唇。
他的舌強勢的進入她的口內與她交纏,令苗曲萍不高興的直掙扎,但她的雙手都被邪肆虐抓住,身體動彈不得,她只好閉上雙眼任他予取予求,並在心里命令自己不準有反應。
發覺苗曲萍始終沒有回應,邪肆虐放柔動作,捺著性子去逗引著苗曲萍的感官,並挑逗她的舌頭,讓她主動和他交纏。
苗曲萍對他的吻並不是全然沒有感覺,她知道,要是她不主動回吻他的話,他絕對不會放過她的,所以她在心中嘆了一口氣,開始回應他的吻。
感受到她的態度轉變,邪肆虐放慢動作引導青澀的她,直到她受不了才放開她。
苗曲萍喘著氣,轉頭避開邪肆虐的注視,而邪肆虐則扳過她的頭說︰「我這叫不在乎你的死活?」該死!他竟然馬上就對她產生「性趣」了!?
「隨便你怎麼說。」苗曲萍再次轉頭看向車窗外,心思不定的回答。
在方才的一剎那,她居然對他有了那麼一點感覺!?她是吃錯藥了嗎?邪肆虐沒有說活,只是重新發動車子,往別墅的方向駛去。
***
到了別墅,邪肆虐讓苗曲萍下車之後便又開車走了。
中午時分,苗曲萍坐在躺椅上靜靜的看書,專心到連邪肆虐站到她身後都不曉得。「你這麼喜歡看書,要不要去多買一些書回來看?」邪肆虐突然開口問。
苗曲萍闔上書,搖了搖頭。「不用了。你不用上班嗎?」他不是在生她的氣嗎?
「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我的事來了?」邪肆虐的語氣淡然,但嘴角卻不由自主地往上揚。
「我只是納悶,為什麼你這麼早回來?」她平淡的說著,聲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緒。
邪肆虐不太高興的扳住她的頭,「為什麼你從來都不肯在我面前表現出你柔弱的一面?怕我笑你嗎?還是你在保護自己?」他說話的同時,手也覆上她的左胸,感受著她的心跳。
苗曲萍很意外他會有這種舉動,因此,一時間竟也忘了要拿開他的手。
「有必要嗎?你非常了解我什麼時候會顯得柔弱和害怕,又為何一定要我表現給你看呢?」她依然用冷淡的語氣回話,臉上的表情有些愁悵,看起來十分哀愁與無助。
邪肆虐伸手模上她的臉頰,「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一般女人,這點你自己應該也很清楚,就算我得到你的身體,卻依然得不到最重要的東西。」他憐她、愛她,但他卻得不到他所渴望的……
什麼東西是他沒得到的?她不是全都給他了嗎?難道……
「不……」苗曲萍不敢實信的看向邪肆虐。
不可能的,他怎麼敢奢望對他來說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東西?
「不相信嗎?我是得到你的全部,但是,卻沒得到最重要的‘心’,不過沒關系,我會等到你心甘情願給我的那一天。」他都已經等這麼久了,就算要他等到進棺材的那一刻也無妨。
苗曲萍被他深情的眼神和話語嚇了一跳。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了?這是他為了要獲得他得不到的東西所使出來的手段?還是他真的就如他所說的愛她……但可能嗎?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像我這種女人到處都有,你不需要這樣刻意討好我。」她不懂,她既不特別,甚至對他來說還是個麻煩,但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我做任何事都不需要原因,至于你這種人,如果真如你所說的到處都有,我就不會把你帶走了。」像她這樣無情、沒有感覺的人,要是真的到處都有的話,他又何必把她帶回來?
「你難道就不能放了我嗎?你不是已經有老婆了?」苗曲萍面帶苦澀的問。邪肆虐眯起眼,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你再說一次!」他的口氣危險,跟神冷冽得像是可以冰凍周圍的空氣一般。
「你為什麼不放了我?」苗曲萍曉得邪肆虐生氣了,但她依然堅持要得到答案。
「你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你憑什麼要我放了你?是不是我對你還不夠好,所以你才會想要逃離我的身邊?」邪肆虐憤怒的扯開苗曲萍身上的洋裝,一把抱起她丟到床上,然後整個人重重地壓在她身上。邪肆虐像只發狂的野獸般,無視于苗曲萍哀怨的眼神而強行要了她。
直到邪肆慮認為懲罰已經足夠了,他才起身穿上衣服。
「你最好不要給我玩什麼花招,要是被我知道了,我肯定不會讓你好過的。」他附在她的耳旁警告。
苗曲萍听到這句話,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形成一個好看的孤形。「我哪敢耍什麼花招?你未免也太高估我這個洋女圭女圭了。」她有些自嘲的回答。
「最好是這樣,要是被我知道你在玩什麼把戲,我絕對會讓你後悔的,你最好不要以身試法!」邪肆虐瞪著躺在床上的苗曲萍,口氣冷冰冰的說。
***
因為邪肄虐的特別交代,所以別墅內外都有一些人在站崗,防止苗曲萍再次跑出去。
她從房間的陽台往外看,不禁訕笑。邪肆虐當她是監獄要犯嗎?
「看到這麼多人在把守。心里有什麼感覺!」邪肆虐站在她身後,雙手圈住她的腰問。
他突然無聲無息的出現,令苗曲萍的心跳漏了一拍。
「監獄要犯也不過如此。」她還能有什麼感覺?反正他都曉得她在想什麼,不是嗎?
「去換上騎馬裝。我帶你去騎馬。」邪肆虐拍拍她的肩膀。
「我不會騎馬。」苗曲萍皺眉。他昨天不是被她氣個半死嗎?為什麼現在又要帶她去騎馬?
「我教你。快去換衣服,我在樓下等你。」邪肆虐丟下這句話後,便轉身出去,而苗曲萍盯著被關上的門。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換上騎馬裝下樓。沒看到邪肆虐的身影,苗曲萍便走到屋外,卻依然沒有見到他。正當她覺得有點不耐煩,想轉身回屋子里時,卻听到不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她才剛看到一陣風沙,人就被整個抱了起來。
「我們現在就去山上冒險吧!」邪肆虐將苗曲萍放到馬背上,在她耳釁說道。
因為從來都沒有騎過馬,而且又是在這麼快的速度之下,苗曲萍不由自主地緊抓著邪肆虐,深怕一個不小心會摔下馬。感受到苗曲萍的緊張,邪肆虐放慢速度。
「這麼怕騎馬嗎?」他拍拍她的背,安撫她緊張的情緒。
「我沒有騎過馬。」苗曲萍一直等到調勻氣息之後才回答。
「所以我才要你學呀!你整天待在屬于里,蒼白得都快像吸血鬼一樣了,偶爾出來運動也不錯。」邪肆虐看向苗曲萍,露出笑容說道。
「順便還可以宣布我的死期。」苗曲萍諷刺的說。
邪肆虐放慢速度,悠哉地欣賞風景,他把手放在苗曲萍的腰上。
「你這麼激怒我,是想讓自己的死期提早來到嗎?」
「你認為是就是吧!反正人本來就是要死的,先死反而比較有選擇性,也可以早一點逃離‘仇人’的身邊。」苗曲萍意有所指的說。
邪肆虐望向遠處。「這里的空氣不錯,如果長久住下來,應該能消除你心中的怨氣。」
很意外的,邪肆虐並沒有如苗曲萍所預料的生氣,甚至比以前收斂了許多,她狐疑的抬起頭。
「你想要把我一輩子關在這里嗎?為什麼?就因為你好心收留我,並且扶養我長大,我就應該永永遠遠都待在你身邊,不能離開一步嗎?」他真的當她是一個不會抱怨的洋女圭女圭?
邪肆虐低下頭。「你的確是應該寸步不離的待在我身邊,不過,不是因為你是被我養大的,而是因為你是‘我的’。你苗曲萍是我邪肆虐的專屬物,你就算是想死,也要經過我的允許,否則……你應該知道下場會如何。」他故意加重「我的」兩個字,刻意要讓苗曲萍听得清清楚楚的。
苗曲萍坐在馬背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周圍的樹木,突然,她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開口,「你對每個和你上床的女人都這樣嗎?」她有些不高興的看向邪肆虐。
邪肆虐低下頭,深情的說:「我只有對你才會這樣。」話說完,他的唇也正好和苗曲萍吻個正著。
纏綿的結束這個吻之後,苗曲萍低下頭去,輕聲說道:「那我可真光榮。」她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以表示自己的感動?「是很光榮,所以你應該笑的。」
正當苗曲萍想再開口時,邪肆虐突然拍了一下馬,讓馬再度奔跑起來。
因為來得太突然,讓毫無心理準備的苗曲萍差點掉下馬,幸好,她很快地抱住邪肆虐,這才免于墜馬的命運。好不容易,邪肆虐終于停下馬,當苗曲萍睜開眼楮時。看到的是一座瀑布,周圍長滿了各式各樣的花朵,仿佛仙境一般。
「世外桃源也不過如此。」苗曲萍看著周遭的景物,忍不住月兌口而出。」沒錯,世外桃源也不過如此,而現實社會里的名利富貴更顯得虛假。」邪肆虐馬上附和,他專注地看著苗曲萍的側臉。
感覺到邪肆虐的視線,苗曲萍轉過頭。「你想說什麼?」
邪肆虐圈住苗曲萍的身子。「浮世名利我都不屑一顧,惟獨你,雖然生不能同時.但死,我一定要和你一起。不要再想逃開我了,你曉得我是不會放你走的,又何必自討苦吃呢?」他心疼她的想法,更害怕她以身試法的後果。
苗曲萍任由他抱著,同時也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非常快,像是隨時會蹦出來一樣,她試著深呼吸來平穩心情。
邪肆虐放開她,拉著她走到河邊,用雙手掬起河水,「山中的泉水很好喝,試試看甜不甜?」
苗曲萍看了他一眼,把嘴湊過去喝了一口。
「還好。」她回答,表情一如平常般平靜。
邪肆虐又用手掬了一些水讓自己喝下,然後吻住苗曲萍,將水全數喂進她口中。
「這樣呢?」他的嘴角勾著笑容。
「惡心!」苗曲萍皺眉批評。
她實在搞不懂,他為什麼能這麼不在乎的做這麼惡心的事!邪肆虐笑出聲來,然後摟著她,慢慢走到瀑布旁坐下,「你有沒有試過站在瀑布中央,感受那種獨一無二的快感?」
她搖頭。「會做這種事的人通常都不太正常。」
「那今天我們就來做個不正常的人。」
邪肆虐話一說完,在苗曲萍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抱起她慢慢的下水走向瀑布。
「你要做什麼?快放我下來!」苗曲萍難得的大叫,並且露出了害怕的表情,她緊張地抓著邪肆虐的手臂不放。
「不用這麼害怕,我不會把你丟下水的。」
邪肆虐在瀑布前把苗曲萍放下,雙手扶著她,一步一步的往瀑布走去。
「你真的想要站在瀑布中央?」苗曲萍有些驚慌失措的放大音量。
他一定是瘋了!
「沒錯,而且我要你和我一起去。」邪肆虐依然我行我素的扶著苗曲萍往瀑布走去。
「可是我怕水啊!」苗曲萍大聲說。
邪肆虐像沒听到般繼續往前走,兩個人好不容易走到瀑布中央,邪肆虐護住苗曲萍,盡量不讓她踫到水,而由自己來承受瀑布的壓力。
因為怕水的緣故,苗曲萍不得不抱緊邪肆虐的腰,免得腳底打滑跌下去。兩個人就這樣擁抱了好一會兒,邪肆虐才帶著苗曲萍回到岸上。
一上岸,一陣微風吹來,讓全身濕透的苗曲萍不禁打了個噴嚏,而邪肆虐則趕緊從馬鞍旁的袋子里拿出干毛巾和衣服,遞給苗曲萍。苗曲萍接過衣服,看著邪肆虐月兌光衣物換上另一套,而她只是先用毛巾擦拭頭發。
「你為什麼會帶衣服和毛巾?」
邪肆虐穿好衣服,擦著頭發。「因為這些都在我的計劃之內,所以我事先準備了衣服……還不快換衣服?」
苗曲萍皺眉。「我回去再換。」雖然她和他早就有了親密關系,但她還是不想在他面前全果,因為這會讓她沒有安全感。
邪肆虐走向她,準備動手月兌她的衣物。「沒什麼好怕的,這里除了我,沒有別人,況且,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都已經看過、模過了,你還有什麼好害羞的?」他邊說邊幫苗曲萍月兌衣服。
苗曲萍雪白的肌膚在大自然的洗禮下,顯得更加閃耀光澤,讓他不禁低下頭細細吮吻。
邪肆虐月兌掉上衣鋪在草地上,然後順勢將她拉下,她不安的想要逃開!卻被他拉住。
他用深情的眼神看著她,令毫無防備的苗曲萍陷進他的溫柔陷阱里,隨著他的帶領,直達自己從未進入的領域。
一會兒,兩人才流著汗,在一陣陣申吟中結束。
邪肆虐很快地幫苗曲萍穿好衣服。
「天色快暗了,我們趕快回去吧!」
邪肆虐抱起苗曲萍上馬,自己也隨即利落地跳上馬駕馭著。
就在馬兒狂勁的飛奔時,苗曲萍突然覺得胃部一陣翻攪,她捂住嘴巴,緊緊拉住邪肆虐的手。
「怎麼了?」
看到苗曲萍一臉蒼白,邪肆虐很快停住馬,並抱她下去,只見她的腳還沒有站穩,就吐了一堆東西出來,「你還好嗎?」邪肆虐遞了一條手帕讓她擦拭。
苗曲萍點頭,但旋即又吐了,臉色也更蒼白了。
邪肆虐抱起她坐上馬。「你要是想吐就吐到我懷里,我必須趕快帶你回別墅。」
話一說完,邪肆虐便策馬狂奔。苗曲萍听到他的話,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暖意,但很快地又被嘔吐的感覺所淹沒,然後便靠著他的胸膛昏了過去。
***
經過醫師的診斷,原來苗曲萍是因為有了身孕,再加上突然做激烈的運動,才會導致身體不適。
苗曲萍坐在椅子上,眼光亳無焦距的盯視著遠方。
「醫生說你懷孕了。」邪肆虐站在她身後,雙手抓住她的肩膀說道。
「我知道。」苗曲萍幽幽的開口,聲音微弱得幾乎听不見。
邪肆虐轉過她的身體,認真的盯著她的雙瞳。
「你最好不要有任何想拿掉孩子的念頭,你應該沒有忘記我上次跟你說的話吧?」
她就這麼不願意生他的孩子!?「我記得很清楚。」
苗曲萍的眼神空洞,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邪肆虐看著苗曲萍,「你那是什麼表情?懷我的孩子真的讓你這麼痛苦嗎?我警告你,就算你不願意,你也要把孩子生下來!」他忍不住怒吼著。
苗曲萍仿佛被邪肆虐的怒吼聲震醒了,她緩緩地開口︰「我只是覺得累而已,和想不想生孩子一點關系都沒有,為什麼你非要把兩件事情扯在一起不可?」
她什麼時候說她不想生了?邪肆虐眯起跟,不太相信的開口︰「真的?」
苗曲萍點點頭。「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出去吧!」
見她的臉色不太好,邪肆虐決定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于是,他默默地離開苗曲萍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