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情侶 第九章
銀飛羽為了她大哥和殷殊理的事而煩惱得一夜未睡，而到了五點肚子就餓了，可惜自己的技術猶在「家常菜」階段，因為宮璧馨沒教她早餐的做法，所以她只好挨到早上六點，等朱嫂起來做早餐。
時間一到，銀飛羽馬上沖下樓去。「朱嫂早安。」她的聲調甜膩得嚇人。
「是不是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沒想到我們銀大小姐居然這麼早就起床了。」朱嫂訝異兼挖苦的說道。
銀飛羽天生命好，從小就在銀母溫柔的嗓音下起床，而她的母親至少要溫柔的呼喚她半個小時以上，她才會起床。在美國時，則由黎家女性溫柔的嗓音呼喚著，那時她已經「退化」到要她們呼喚一個小時以上才起得來。等回到台灣之後，由于她的媽媽已經屬于晚起族的，所以需要鬧鐘的幫忙，可是如果鬧鐘叫不醒她的話，通常只需要朱嫂的吼聲——三十秒即可。
「朱嫂，你實在很看我不起喔!」朱嫂當年是陪銀母嫁過來主事家務的，而銀母的責任就是嫁過來給老公疼，所以家中大小對朱嫂器重得很。
「天哪!居然被羽小姐听出來了，我真的是太失敗了。」
「哇!人身攻擊啊?!這簡直就是在說她笨嘛!
「知道就好。」朱嫂的眼神在告訴著銀飛羽——「你還不算太笨嘛!」
「朱嫂，你都這樣!」銀飛羽撒起嬌來。
「不然我還要怎樣?」比起銀飛羽來，她則是一臉的酷相。
銀飛羽生氣得嘟起嘴來。
「別生氣了，朱嫂做一份羽小姐的特制早餐，行了吧?」
「好吧!」銀飛羽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真奇怪，我喜歡吃的東西和爸爸、媽媽、大哥、二哥都不一樣，你不覺得很麻煩、很難討好嗎?」銀飛羽想和朱嫂閑聊一番。
「不會呀!只要端出各人喜歡、滿意的就可以了，不是嗎?」朱嫂說得很理所當然。
「是呀!只要讓人滿意就行了。」銀飛羽豁然開朗的喃喃自語著，「喜歡什麼就給什麼嘛!對!朱嫂，你真是我生命中的一盞明燈。」
「可惜對我來說，你像個夢魘。」朱嫂接著說。
「朱嫂，你真討厭耶!」
「是嗎?我倒覺得還好。」朱嫂如此回答。當她到廚房端出早餐時，卻發現銀飛翼尚未起床。「奇怪了，大少爺又不是你，怎麼會晚起?果然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朱嫂，你又對我做人身攻擊了。」銀飛羽很不滿的說道，「我爸媽他們不也都是很晚才起床的嘛!」
「那是因為他們很恩愛。」
「是愛睡覺吧!」銀飛羽覺得自從她爸爸把集團交到大哥手上之後，就整天無所事事的到處閑逛。
「算了，我去瞧瞧。」
銀飛羽想到了銀飛翼和殷殊理的事情，馬上自告奮勇的要上樓去叫他們︰「不了，我去叫好了，順便叫小殊起床，你就先去做他們的早餐好了。」銀飛羽連忙說道。
昨晚銀飛羽又跑去找殷殊理時，發現殷殊理不在，她頭一個念頭就是想到殷殊理跑到對面她大哥的房里去了。可是她不曉得殷殊理有沒有回客房里去睡，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她去叫比較妥當。
「你想，她早餐大概想吃什麼?」
銀飛羽想了一下，便道︰「我不知道，她跟我大哥還滿有緣的，不如就準備和我大哥一樣的早餐就行了。」
「也好，那位小姐還滿識貨的。」昨天晚餐的菜色，殷殊理可是從頭稱贊到尾，令朱嫂非常開心。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是個不識貨的。」銀飛羽嘟著嘴說道。
上了三樓，她只敲了銀飛翼的房門。「大哥起床了，小殊你也是。」在听到了回應之後，銀飛羽才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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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起床了。」殷殊理輕輕的推他。
她也是剛醒來，原本殷殊理並沒有睡在他房里的打算，免得被人發現，結果她卻一覺未醒。
銀飛翼一聲咕噥，迷糊的摟住殷殊理，「現在還早，我們繼續睡。」
「這里不是我們的公寓，是在你家耶!」殷殊理提醒他。
銀飛翼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慢慢醒來。
「醒了嗎?你可真難叫醒。」殷殊理搖著頭，有些受不了的說道。
她穿上了衣服正想回客房梳洗，卻又被銀飛翼給拉回，「你忘了早安吻了。」
「是，早安吻。」她踮高腳，用手圈住銀飛翼的頸項，將之拉下，輕輕的獻上一吻，「翼，早安。」
「這才差不多。」銀飛翼這才滿意的放開她。
過沒多久的時間，兩人便一塊下樓。隨意打了招呼，便坐下。
朱嫂各端了一碗蕃薯粥給他們，殷殊理卻發現銀飛羽吃的是西式早餐。
「殷小姐，你不喜歡中式早點嗎?還是想換西式的?」
「不、不是，我很喜歡吃蕃薯粥。我都是在前一天晚上按上定時裝置，第二天早上就可以吃了。」沒辦法，因為銀飛翼也很喜歡，所以每天晚上她只好事先準備好，並按上定時裝置以待第二天早上有熱呼呼的粥可吃。
「是嗎?」現在的年輕小姐們都不吃早餐，說是怕胖，不然就是吃什麼西式的土司，難得看到有人喜歡吃粥的，而且還是自己親手弄的。雖然不像自己一大早起來熬粥，可是有想親手弄的念頭就很值得贊揚了。昨晚朱嫂對她的印象良好，而今更是對她極為滿意。如果她可以做大少爺的老婆該有多好?朱嫂如是想著。
「對了，大少爺你今天怎麼起晚了?」
起晚了?難道他都很早起嗎?殷殊理根本就不信。她狀似無意的問︰「銀先生每天都早起嗎?」
「是啊?大少爺他才不像二少爺和羽小姐呢!他總是六點就起床，從沒晚起過呢!可是今天就比較晚起了。」
那就奇怪了，為什麼她每天都要三催四請的，銀大少爺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起床呢?殷殊理瞟了他一眼。銀飛翼有些內疚的低垂著頭。
她又很「訝異」的說道︰「銀先生這麼厲害呀?我這個人啊!最懶得起床了，每天都為了早起而煩惱呢!沒想到銀先生這麼厲害，不曉得有什麼秘訣呢?」
銀飛翼只是哈哈哈的苦笑。
「我想這大概是天生的。」朱嫂代他回答，「不過，殷小姐，你怎麼會叫大少爺為銀先生呢?如果不是叫飛翼的話，也該是叫阿翼才對呀!」
「沒辦法嘛!我叫習慣了。」殷殊理又是一個親切的微笑。
「原來如此啊!」
「是呀!」
朱嫂和殷殊理兩人相談甚歡，只是銀飛翼就比較難挨了點，因為她們有一半以上都是在談論他，至于銀飛羽則是乖乖的坐在一旁看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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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飛翼下班回到他和殷殊理所承租的公寓之後，就看見殷殊理坐在客廳正一邊吃晚飯一邊等他。
「我回來了。」
「喔!」客廳傳來殷殊理平平的聲調。
以前的話她一定是跑來迎接，現在突然這樣，他「熊熊」不能反應過來。
「今天晚飯吃什麼?」他問。
「蝦仁炒飯，一人份。」意思就是沒他的份。
「喔!」
殷殊理「哼!」得很大聲。
「殊兒，我……」
殷殊理開始清算了起來，「銀先生，听說你在家中三不五時會展現手藝啊?而且手藝高超，可是為何你在這就像個大老爺似的，難得見你上一次廚房?又听說你在家里是個活時鐘，每天早上準時六點起床!那為什麼每回我都要對你三催四請外加犧牲色相，你才會心不甘情不願的起床，好像叫你起床是天大的罪過似的?」
她又繼續道︰「人家也很想偷懶一次嘛!人家也很想嘗嘗你做的菜呀!人家也很想很想偷懶睡晚一點啊!可是又不行。因為如果我不做飯的話，我怕你不會做，肚子會餓。如果我不早點起床的話，就無法叫你起床，而不叫你起床的話，我怕你就會遲到。但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如果我什麼都不做的話，事實上你根本就不會怎樣。我真是個笨蛋，你根本就是在耍我嘛!」
殷殊理忍不住的哭出聲，「我最討厭、最討厭你了。」起身想跑回房，又對他說道︰「在餐桌上有一盤鮪魚炒飯。我真是個笨蛋，居然又怕你餓著，而且還加了你喜歡吃的魚。我真是個大笨蛋、大笨蛋。」最後一句殷殊理是對自己說的。說完，她便跑回房里去哭。
真可惡，那麼大的一間公寓居然只有一間睡房而已，害她想分房都不行，殷殊理忿忿地想。
銀飛翼有些無力的嘆了一口氣，他沒有去敲房門，只是乖乖的去吃炒飯。他想著殷殊理的事以及他必須和她分開一段時間的事；應該不會很麻煩吧!他想。
過了許久，認為殷殊理大概哭夠了之後，他去敲了房門後，並打開它，不知道殷殊理是故意還是忘了，反正門就是沒鎖。「殊兒……」
「哼!」殷殊理不理他，可是听得出來她已經不那麼生氣了。
他試探性的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沒事!又把另一只手放在她另一邊的肩上。又沒事!
接著他坐到她的旁邊，她瞪了他一眼，可是沒怎樣。他的雙手便悄悄從她的雙肩往下滑到她的柳腰，雙手交錯著。
殷殊理看了交錯在她腰前的大手，開了口︰「干麼!你在做實驗啊?」
銀飛翼一听，好!她的氣已經去了三分之二了。于是他便開口︰「殊兒，你應該知道我是長子吧!」
殷殊理點頭，「你說得好像是廢話。」
銀飛翼只是微微一笑，雙手一縮緊把她拉近他，下顎靠在她的肩上說︰「正因為如此，所以我不得不學習比阿翟、小羽他們還多。為了到美國當個獨立的小留學生，所以我不得不接受朱嫂的烹飪教育，以免我媽怕我在美國吃不慣。阿翟和小羽看到我每天那麼辛苦的學習，所以他們怕了，不敢去學，阿翟的解決方法是找個會煮飯的女友，小羽則是住進黎家當大小姐。很多事情，我必須當先鋒去做，然後他們再去考慮要不要去做，我必須當他們模範才行，這是身為長子的責任。」
「辛苦你了。」殷殊理對銀飛翼如此說道。
他輕吻了她臉頰，「有你這句話，我想我是輕松多了。」在殷殊理靠到自己懷里之後，他又繼續道︰「在我得事事成為他們的典範後，我變得很喜歡看你事事為我忙的模樣，看你不為誰，就只『為我』的模樣。或許我這樣是孩子氣了點，可是我就是喜歡你每天叫我起床，為我洗手做羹湯。很對不起的是，我沒有顧慮到你，只想到我自己，沒有想到你每天一大早就逼自己起床，只為叫我早起；每天辛苦下班，就得趕快進廚房為我燒飯，而我卻是過得悠哉的日子。」
「其實這樣子的日子也不是很難受啦!否則的話，我早就跟你切了，哪還會在這跟你糾纏?我也不過是發發牢騷，想偶爾偷懶一下罷了。」她不忍心看他那麼自責。
「是嗎?」銀飛翼眼楮一轉，「那麼這些事你以後還是會做嘍?」
殷珠理不疑有詐，往下一跳，「嗯!」她肯定的回答。
「那就好，沒事了。」他很快的放開她，「我去洗澡了。」他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銀飛翼!」她氣嘟嘟的。
「開玩笑的!」他大笑著，「嘴嘟成那樣，我等一下拿沙拉油瓶來吊吊看，看吊不吊得起來?」
「討厭啦!你!」
銀飛翼只是哈哈大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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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殷殊理早早就入睡了，銀飛翼在書房待了許久，才進房門。
月兌掉身上所有的衣物上了床後，銀飛翼把殷殊理攬到他懷里。像是執意要吵醒她似的，他輕咬著她的耳垂，撫模著地身上的敏感處，嘴里喃喃著對她的愛語。
「翼……」殷殊理申吟著。
「感覺我……殊兒……感覺我……」
恩愛過後——
銀飛翼在若有所思好久後，終于輕輕開口︰「殊兒。」
「嗯?」她趴在他身上，半睡半醒著，「翼，我總覺得你好像有心事似的。」
「沒想到被你看出來了。」銀飛翼只是笑著，隨意撥弄著殷殊理的秀發，「我必須出差到國外，談一件很重要的公事。」
殷殊理並不以為意，為了公事，銀飛翼必須出國出差個幾天的情形又不是沒踫過，他們還曾經有過一次，銀飛翼出國出差，殷殊理正好跟著旅行團出國旅游，她還特地找了一天自由活動的時間，兩人約好一塊去玩的經驗。
「去幾天?」她隨口問問。
「至少要兩個月吧?」他故意說得很輕松。
「什麼?!」殷殊理完全清醒的抬起頭來看銀飛翼，「至少要兩個月?」
「這事關系到『銀氏』明年的總體利益，所以我不得不出馬。」
「咦?這件事不是由阿翟去處理了嗎?」銀飛翟出國去還帶宮壁馨去當「伴游女郎」，不就是為了這檔事嗎?
「可是他就是和他們談不攏，所以我才得親自出馬。」
「他真是沒用。」殷殊理忍不住的指責道。
「這不全是他的錯。」銀飛翼為銀飛翟說話。
「那我不是至少有兩個月不能看到你了嗎?」殷殊理難過的問。
「是呀!」
殷殊理靠著他的身子道︰「我會很想很想你的。」
「我也是，我會每天打電話給你。」
「一定要記得喔!」
「我會的。」銀飛翼嗅著她秀發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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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殊理嘴里哼著歌兒，手上提著探病的禮物，又回到了她租……不，是她買下的公寓，不過現在這一間公寓她已經用她原先的租金打了八折租給阿霞母子了。阿霞是她和銀飛翼所租的公寓的鐘點女佣，就連殷殊理所買下的公寓以及銀飛翼自己的公寓也都交由阿霞來打掃、整理。
殷殊理是因為阿霞向她告假，才知道阿霞生病了，所以她在下班後，特地繞到這來探望阿霞。不過她也沒有待太久，待了半個鐘頭交代阿霞盡量休息，不要強忍著上班之後，她便告辭了。
走到電梯門前等著電梯上升，不料居然又遇見柯傳宗。幸好，她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不是個幸運兒。
「我沒想到會再見到你。」柯傳宗非常的欣喜，「原先我想去你上班的會計事務所找你，可是都被人趕出來了。」
殷殊理知道是誰下的命令，不過他們也真好，都不告訴她，以免她心情不好。「謝謝你告訴我，明天我就會向他們表達我的謝意。」她回答道。
「小殊……」
「殷小姐!這是禮貌。」
「好吧!殷小姐，我是真的很誠心的想娶你。」
「你真的認為沒人追我嗎?只要我點頭，那麼就會有不在乎我是否能生育的男人娶我，你知道嗎?」殷殊理看了柯傳宗一眼，又問︰「那江淑萍怎麼辦?你想過沒?」
「可是我必須贖罪，你為了這件事受了很大的委屈。」
「是啊!我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可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嫁給你，因為我這里已經被一個人給填滿了。」殷殊理指向自己的心，「他什麼都比你好。」
殷殊理的事先說明，令柯傳宗失望，柯傳宗以為那個人是個樣樣不如自己的人，只是因為那個人追她，所以她才會愛上他。
「他長得比你帥、身高比你高、也比你有錢多了，最重要的是——他很愛很愛我，一點也不在乎我會不會生育，反倒是我在耿耿于懷。其實你不只要向我贖罪，也要向江淑萍贖罪，因為你的緣故，她必須給柯家的列祖列宗一個『交代』，那個『交代』便是柯家的下一代。
「我曾听人說過，就算是一對正常的夫妻，也不一定會生得出小孩，這是因為壓力過大的緣故。你倒還好，不會受到你母親太大的為難，反而是你老婆，她所承受的壓力一定比你還大。我想可能就是這樣，她才一直無法生育的。」殷殊理接著說道。
「你為什麼這麼包容她?難道你忘了如果不是她偷走你的檢驗報告的話，你就不會受到我媽的侮辱。」柯傳宗激動了起來。
「可是這麼一來我就不會愛上翼了。」
「一?!」是哪個字啊?
「就是我最愛的人，如果說我必須遭到這種侮辱才會遇見他，我覺得那還滿劃得來的，可惜缺點是我根本就沒有勇氣和他結婚，尤其在受過這種侮辱之後。」殷殊理苦笑著。
雖然銀飛翼偶爾才向她求婚，可是她知道每一次都是他在考慮許久之後才下的決心，可是每次她都讓他受挫。
這時公寓的門被打開了，小孩出了門看到了殷殊理。「殷阿姨，你還沒走啊?剛剛銀叔叔打電話來問你走了沒呢!可是我媽媽告訴叔叔說你早就走了，媽媽還說他很擔心呢!」
殷殊理這才看了一下表，「慘了!謝謝你告訴我，你現在就回去告訴你媽媽，說我現在才要走，請媽媽幫我打電話告訴叔叔哦!」剛好電梯門開了，「就這樣了，再見。」她連忙按上「關」又按了一樓。
柯傳宗對著電梯門苦笑著，殷殊理根本就忘了他的存在，一心只想著她的「一」。對她來說，她的「一」真的很重要。而他，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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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後天銀飛翼就得出國去了，而他的行李早在昨天就收拾好了，現在正放在更衣室里。
近來銀飛翼下廚的次數增多，而且賴床的次數也減少了。可是最近這幾天，殷殊理都會搶著下廚，因為銀飛翼告訴她，去那麼多天，他會很想念、很想念、很想念她做的菜，于是她在大受感動之下，連忙下廚做起拿手好菜——魚料理。有清蒸鰣魚、椒麻魚片、糖醋瓦塊魚、燻魚、砂鍋魚頭、杏仁鱈魚、醬汁烤魚等等，全部是近日晚餐的佳肴。
這幾天兩人也都很忙，能相聚的時間事實上不多。尤其是殷殊理，最近也不曉得在忙什麼?銀飛翼都已經很忙了，沒想到她更忙。
每天早上起來之後，當她給銀飛翼早安吻時，就代表她要上班了，哪像以前，還有個「十八相送」?下班後，當他回來時，殷殊理是把晚餐弄好等他回來一塊吃飯沒錯，可是她在等他的時候，卻在客廳工作了起來。
兩人一塊吃飯時，她硬是把吃飯速度加快一倍以上，害得他吃飯速度也跟著加快，胃都有點消化不良了。吃完飯之後，她便窩進書房工作，就連平常都會彈上一個小時的琵琶，現在也不彈了。然後晚上她總是在他上床一個小時之後，才回房睡覺，不過，每天睡前她還會給個晚安吻，不論他是否已睡著，所以他很確認她還是很愛他。可惜，就是不知道她在忙些什麼?
銀飛翼透過銀飛翟問了宮璧馨，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殷殊理最近猛接工作?
直到今天，銀飛翼飯吃到一半突然停下，他看著殷殊理道︰「真希望我們明天可以一整天都在一起。」最近幾天，他根本就「踫」不上殷殊理，他必須好好的「踫踫」她才行。
殷殊理也露出開心的臉龐，「你也這麼認為嗎?我也這麼覺得，而我都做好了準備，明天我們可以在一起一整天，直到後天你上飛機前喔!」她很神秘的說道。
「喔?你到底是用什麼方法?」銀飛翼好奇的問。
「秘密!」殷殊理如此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