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妻硬上弓 第四章
成親以後的第二天,耿玉喜就把自己的房間收拾干淨,不管怎麼說他們會成親是個意外,所以她還是決定分房睡。任憑游馬怎樣阻撓也無濟于事。
耿玉喜看著鏡中的自己,好像比剛來到這里的時候胖了,這也難怪,天天就是吃吃吃,而且頓頓都是甜食,怎能不發胖?不行,該減肥了!今天只準吃蔬菜!
她梳理頭發,發現它已經長長了,對啊,來到這里已經三個多月,也沒有修剪過,要是小喬姐姐在就好了。听說古代女子出嫁後都是綰成發髻,耿玉喜試著把頭發綰個發髻,呵呵,好難看!像一個老媽子一樣,她立刻放棄了這個念頭。最後她規規矩矩地扎了兩條小辮子垂在胸前。
無聊的耿玉喜打算去牡丹涼亭找陳緋翼玩,在路上她隨便摘了朵小野花扎在小辮子上,「緋翼,出來陪我玩吧!」她站在石階下大喊。
「外面很冷,-還是進來吧。」
現在已經是深秋時分,身體虛弱的陳緋翼躲在屋子里取暖。
耿玉喜走進房間,真暖和啊!「我很無聊,都沒人和我玩。」
她替自己倒上一杯熱茶,天氣的確冷了,熱騰騰的蒸汽覆在臉上真舒服。
「我也很無聊,游馬天天有忙不完的事情。」陳緋翼看著丈夫每天很辛苦的為生意忙碌,有多少委屈也就自己吞了。
由于天氣慢慢轉涼,所以許多商家都大批購買冬天的布匹。
說的也是,羅忌廉這些日子也是早出晚歸的,有時候連飯都來不及吃。
「男人都是這樣吧。」哥哥和勉三哥也都把事業看得非常重,這也就是他們的魅力所在。
「玉喜姐姐,我覺得忌廉這些天瘦了很多呢!」
陳緋翼給耿玉喜端來甜品,她卻推辭。
「-吃吧,很好吃的。」陳緋翼又替她斟滿熱茶,奇怪,平時嗜甜食如命的玉喜姐姐今天怎麼了?
耿玉喜情不自禁的舌忝了一下嘴唇,那甜品看起來真好吃,還有椰絲哩!
「我胖了很多呢!一定是羅忌廉那家伙的肉都長到我身上來了。」還是喝茶吧,把肚子填滿。
「呵呵,姐姐-不要說笑了!我看是-把忌廉的飯都吃了吧。」陳緋翼還沒有听過這樣的說法,不過玉喜姐姐胖一點也很好看。她剛來到這里的時候,她還以為她被人虐待沒有飯吃呢!
耿玉喜努力回想成親後每一次吃飯的情景,她都有給羅忌廉留飯,但是看他遲遲不回來,又怕飯菜涼了可惜,所以到最後自己就統統吃掉。唉,沒想到這樣做反而餓壞了自家相公。
自家相公?她什麼時候也用這種詞了,真可笑!好像把這場婚姻當真了。
「玉喜姐姐,-在發什麼呆?」陳緋翼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好!我決定了,今天我要做飯給他吃!緋翼-自己玩吧,我去廚房找大娘學做飯。再見!」耿玉喜一蹦一跳的往廚房走去。
她今天要做飯給羅忌廉吃,就當是彌補自己的過失。
耿玉喜看著桌上的菜,感覺好有成就感,都是她做的哩!有四喜丸子,清宮茄子,蔬菜鮮湯還有炸雞塊,後者是自己忽然很想吃肯德雞才做的,不知道他喜不喜歡?
耿玉喜坐在桌旁等他回來,這次她一口都沒有偷吃。
不到半個時辰,羅忌廉回來了。
剛進門,羅忌廉就聞到飯菜的香味,平時在這個時候他只能在桌上看見剩菜,累了一天,也就沒有什麼食欲,就干脆不吃了,反正只要玉喜吃飽就可以了。不過今天好像不太一樣,他看到桌上的菜被碟子蓋著,顯然是沒有動過。
「回來啦!」耿玉喜對他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把蓋在菜上的碟子一個一個拿下來,還把酒也準備好。
還有酒,今天是什麼日子?羅忌廉不知道她在玩什麼花樣。
「-還沒吃飯?」他洗完手後換下髒衣服。
「我在等你回來一起吃飯呢!」她把他拉坐在椅子上,斟杯酒遞給他。
「來,吃一口!」耿玉喜夾起菜喂進他的嘴里。「好吃嗎?」
羅忌廉只能任憑她擺布,她今天到底怎麼了?
不過,他很喜歡她這個樣子。「嗯,很好吃。」
耿玉喜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看來自己的手藝還不錯嘛!「這些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好吃的話就多吃點,明天再做給你吃!」
「-……今天怎麼了?」羅忌廉懷疑她是不是哪里不對勁,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賢慧。
「我今天很好啊!因為很無聊才想做飯的,而且緋翼說你好像瘦了,我知道是自己平時都把飯都吃光,害你沒得吃,但是我也遭到報應了,你看,我都胖了!」她站起身在羅忌廉面前轉了一個圈。
「我覺得-這樣很好看。」他不喜歡她瘦巴巴的樣子,如果再胖一點就更好了。
「男人都喜歡豐滿的女人吧?」骨感美女也不錯啊,耿玉喜不覺得自己瘦瘦的樣子很難看。
她喝下一口酒,呵呵,喝酒的感覺真不錯,一會兒就會飄飄然了。
「我可沒說過。」羅忌廉對女人沒有什麼概念,胖瘦無所謂,反正妻子是給自己看的,自己覺得好看就行了。
「哼,我才不信!來,干杯!」她又是一杯酒下肚,肚子里面好像有火在燃燒。
她模模臉,開始發燙了!「我的臉很紅吧?」
「嗯,-不要再喝了。」他拿開她的酒杯,把酒壺放在離她最遠的地方。
「好吧,我不喝了。忌廉,我在家很無聊耶!」其實她今天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和緋翼一起玩啊。」她的工作不就是陪著緋翼,怎麼會無聊?
耿玉喜夾了一塊雖塊塞進嘴里,「人家緋翼有游馬陪著,哪還用得著我?」
「-可以自己玩。」羅忌廉簡直把她當成孩子看,好像一堆沙土用一個小鐵鏟就能解決問題。
耿玉喜快氣炸了,他把她當成什麼了!「羅--忌--廉!」她瞪圓眼楮。
他怎麼就那麼笨,不明白她的意思呢!
羅忌廉無辜的看著她,自己沒說錯什麼呀!
「你後天是不是要去幽州城?」今天下午她從游馬口中得知他要去幽州洽談生意,她可不想一個人待在家里,她迄今還沒有出過遠門,游馬也一再鼓勵要她跟羅忌廉去。
羅忌廉喝下一口酒,這個該死的游馬!他本想偷偷去的。
「是。」盡量不談論這個話題。
「還想瞞我!我也要去!」她說什麼也要跟去!就是不可以自己一個人在家。
「不可以。」
「為什麼?我偏要去!游馬也說讓我和你去的。」
「幽州天氣很冷,-會生病。」羅忌廉完全出于她的健康考量,如果是春暖花開的日子他會帶著她。
「我不會給你找麻煩的,我會穿得很暖。求求你,帶我去吧!」她軟硬兼施。
羅忌廉很猶豫,如果不帶著她,她一定會在家里捅樓子,甚至有可能偷偷溜出府玩,那樣更危險。
「好吧,但是-要听話。」還是答應她吧!他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縱容她。
「太好了!謝謝你忌廉,我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她高興得跳起來,飛快的在他的臉上啄了一下。
被吻後的羅忌廉呆愣住,他傻傻地看著她。
耿玉喜也發覺自己好像太過得意忘形了,一不小心沒有控制好情緒。
「對,對不起。」她用手想擦去剛才親吻過的地方,卻被他躲開。
頓時,兩人好尷尬。
「我,我來收拾碗筷,你早點休息吧。」耿玉喜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見飯菜吃得差不多了,于是開始動手收拾碗筷。
羅忌廉看著她收拾碗筷的手在發抖。
「玉喜!」這是他第一次喊出她的名字,他很早就想這麼做,但是一直不敢,只能在心里默喊。
「什麼事?」耿玉喜剛要走出房間就被他叫住,在她的印象里,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羅忌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愣了一會兒,「謝謝。」他指著在她手中的碗筷還有剩下的菜,這頓晚飯是他吃過最好吃的。
「以後還會做給你吃的,明天見!」她微笑,忽然間她覺得自己像一個標準的好妻子,這種感覺還滿不錯的。耿玉喜哼著小調,心里甜滋滋地走了。
「忌廉,快點起床啦!」耿玉喜推開羅忌廉的房間就沖進去。他們今天就要出發去幽州了,昨天晚上她激動得睡不著,天還沒亮就起床收拾行李。
「這麼早就起床了。」羅忌廉正在收拾行李。
「嗯!我高興得睡不著。今天我們要騎馬去嗎?」這真是值得紀念的一天,是她第一次騎馬呢!
「對。」羅忌廉粗略估計到幽州最快也需要十天左右。
「我也有一匹馬,對吧?」她希望自己的馬有栗色的毛皮、黑色的馬鬃和馬尾,這樣看起來和她很配!
羅忌廉早料到她會這麼問,「-沒有,咱們兩個人騎一匹馬。」他的馬奔跑的速度很快,別人是控制不了的。
耿玉喜好失望,難道一輩子都不能自己騎馬嗎?怎麼每個人都對她不放心。
她氣憤地跑出去坐在石階上玩著小石子。
耿玉喜看他走遠,放下手中的食物偷偷溜到馬的身邊。
今天說什麼我也要自己騎一回!
她拿出翻牆的本事一下子翻到馬背上,由于身高比較矮,她的雙腿只能夾在馬身的兩側,她雙腿一使勁,正在飲水的馬忽然一陣嘶鳴,抬高前腿,緊接著狂奔起來。
耿玉喜呆住了,她該怎麼辦?
「忌廉!」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喊他的名字。
耿玉喜閉上眼楮不敢看四周,冷風吹在腦門上很疼很疼,她一手抓著馬鬃一手抓著韁繩。
受驚的馬哄散了羊群,羊四處跑開,頓時草地上亂成一片。
羅忌廉听到馬的嘶鳴聲後知道馬受了驚,他一刻也不敢遲疑,翻上一匹離他最近的馬,以最快的速度追上去。
「緊緊抓住韁繩別松開!」他的心髒快停止跳動了。
耿玉喜感覺頭越來越暈,呼吸也亂了,她抓著韁繩的手因為麻掉而慢慢松開,馬兒忽然向左轉,正好被及時趕來的羅忌廉用繩子套住,她被甩了出去,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緊緊抱住她!
「玉喜,-睜開眼楮,別怕,現在沒事了!」他輕輕拍打她的臉,好涼。
耿玉喜慢慢睜開雙眼,看見了羅忌廉,死命地摟住他的脖子,全身都在顫抖。
她以為這次一定死定了,都怪自己不好!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存心要給你找麻煩的!對不起,不要生我的氣。」眼淚不知不覺地流出來。
羅忌廉扯下自己的上衣把她緊緊圍住,靠坐著一棵樹抱著她。
想起她剛才唇色發白的樣子他就害怕得要死,如果自己沒能及時抓住她,那麼她就必死無疑!
死?他怎能讓她死!他怎能讓自己的妻子死!
他深知自己已視她為此生唯一的妻子,就算豁出性命也會保護她!
耿玉喜縮在他懷里,感覺到被一股溫暖的體溫包圍著,已經不那麼害怕。她知道自己做出了蠢事,不敢抬起頭看他。「忌廉,你還在生我的氣,對嗎?」
「-說呢?」這次她真的給他添了很大的麻煩,不管怎樣還是要嚴肅處理這個突發事件。
「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她知道他現在一定很生氣,「不要丟下我好不好?我會乖乖听話,別丟下我!」說著她的眼淚又滑出眼眶。
羅忌廉擦去她的淚水,自己什麼時候說要丟下她了?
「好了,別哭了,以後一定要听話。」看見她的眼淚他也不想再斥責她什麼,這次確實嚇壞她了,也嚇壞了自己。
「困了?」他知道她哭過之後就會很想睡覺。
「嗯。」感覺眼皮沉沉的。
「睡一會兒吧。」羅忌廉幫她調整了一個適合在他懷里睡覺的姿勢。
現在,耿玉喜感覺自己就在天堂,睡在他的懷里好舒服,很溫暖也很安全,讓她忘記了剛才的一場虛驚。
她的手緊緊環住他的腰,生怕自己會被他丟在這里。
羅忌廉看著不遠處的草地,羊群重新聚集在一起優閑地吃草,馬兒也恢復了正常回到水邊飲水,草地上的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彷佛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只有他的心好似被什麼東西牢牢地拴住,很緊,很緊……
在接下來的路途上,耿玉喜乖乖地坐在馬背上靠著羅忌廉,動都不敢動,生怕馬兒會再把給她甩下去。她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有自己騎馬的念頭了!
路程已經走了一大半,羅忌廉估計再五天就可以到達幽州。
天氣變得更冷了,他怕她會支撐不住,決定先帶她去買些棉衣。
「一會兒去城里買件棉衣給。」這樣玉喜就不用老披著他的大衣保暖。
「好啊!咱們一人一件,我還真有些冷了。」耿玉喜把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很涼呢!
「我說過不要-跟來,-偏不听話。」
「不,我要跟著你!緋翼身邊有游馬陪著,我身邊除了你誰也沒有。」她開始撒嬌,自從驚馬事件以後她越來越依賴他,就好像在二十一世紀依賴栗勉三一樣,和他們在一起都感到很安心。
這個不听話的家伙,不過她終于肯定自己的存在了,值得開心。
羅忌廉放慢速度,因為他們已經進入縣城,他們今天要在這里留宿。
「我們到了。」羅忌廉把她抱下馬。
他們來到一家「興來悅」客棧,把馬交給店小二後要了一間客房。
一路上他們都是住在同一間客房,因為客房里都是一張床,所以不能分床睡,所以他們還是按照老規矩一人睡一個方向。
不過受苦的還是羅忌廉,每到了半夜都會被她的腳丫子踢醒,有時候還要替她蓋好被子,她踢被子踢得厲害,如果不是他一直照顧她,她一定早就受涼了。
「店小二,給我溫一壺酒,再要一份排骨和一碗白飯。」耿玉喜不想減肥了,這種天氣還是多吃點吧,增強抵抗力。
「一份青菜和澆汁黃魚。」羅忌廉不是很餓,就沒有叫主食。
他給她倒上酒,今天讓她喝酒是為了祛寒暖身。
耿玉喜解開頭發用手簡單梳理,一路上總是綁著頭發,頭發都勒出痕了,那會傷害發質的。
羅忌廉看著她的動作,卷卷的長發從指尖滑過,好柔順,這是他見過最美麗的長發。
「兩位客倌,你們的菜已經全部送上來了。」店小二一邊上菜一邊目不轉楮地看著耿玉喜,「您還需要點些什麼嗎?」他還想借機和耿玉喜說話。
「不需要!」混帳,居然敢偷看他的妻子!
店小二看著這個男人在瞪著他,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就乖乖地走開。
「把頭發綁好。」他可不想再看見有別的男人覬覦他的妻子。
耿玉喜看他臉這麼臭,只好把頭發綁成一個高高的馬尾,奇怪,又怎麼了?
「吃飯啦!」她夾給他一塊魚肉。
一陣冷風吹進客棧里,耿玉喜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好冷,怎麼不關上門呢?
「忌廉,咱們還是回屋里吃吧。」
羅忌廉也正想回屋吃,這樣就不用再看見其他男人對她投來覬覦的目光。
耿玉喜叫人把飯菜送到客房,她拉開被子坐在被窩里吃,呵呵,好暖和啊!
「小心沾到油。」羅忌廉好像保母一樣在她的腿上鋪好一塊布。唉,自己變得越來越不像一個男人了。
「哦!」她很快就吃完飯菜,還喝了兩杯酒,真舒服!
對了,現在應該去泡澡。「我去洗澡。」她抓起換洗的衣服轉身跑掉。
「快點回來。」還沒等羅忌廉說完她早已跑得不見人影。
羅忌廉在屋中翻閱有關生意的記帳簿,這次的生意非常關鍵,如果這次生意成功的話,對他們以後在北方經銷布匹有很大的幫助。
一個時辰後,他听見開門聲。
「好舒服啊!你不去洗嗎?」酒足飯飽又洗了一個熱水澡,她現在可是舒服到極點,她坐在羅忌廉身邊擦著頭發。
「一會兒就去。」她身上的味道好香,都是沭浴後的清香!香味竄入鼻中,讓他感到每一根神經都很放松。
他放下手中的工作替她披上衣服,晚上這里還是很冷的。
耿玉喜看著他的動作,覺得他很細心,雖然話還是少得可憐,但是從他的動作她知道他很關心自己。
「忌廉,我的頭發好看嗎?」雖然擦了頭發,但是上面還是掛著小水珠,卷卷的發型更加明顯,就像噴了保濕定型水。
「嗯。」羅忌廉幫她把梳子拿過來,讓她梳理。
「如果你喜歡,我把它送給你!」
羅忌廉疑惑地看著她,送?怎麼送?
耿玉喜看著他的樣子笑出來,有時候他也很可愛嘛!
「我的意思是,假如有一天我不在這里了,我就會把它剪下來作為離別的禮物送給你,感謝你對我的照顧。」
等她找到返回二十一世紀的辦法,她就會永遠離開這里,雖然心里有些不舍,但是這里畢竟不是屬于自己的空間。
不在這里?難道她要離開這里?
他不要這份離別的禮物,離別就意味著再也見不到她,他不敢想象沒有玉喜的日子他該怎麼過下去!
「不要剪掉它,好嗎?」他忍不住模模她的長發,真的很柔很順。
耿玉喜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像剛認識時那樣冷漠,他的眼中充滿了溫柔。
「嗯!我會為了你一直留著它,不會剪掉它!」說完,她撲進羅忌廉的懷里,自己越來越喜歡被他抱著,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丈夫也很不錯呢!
「抱我到床上,我困了。」她開始打呵欠。
羅忌廉抱著懷里的人兒,他真不想松開她,以前都不知道女人是這麼柔軟的東西,好像棉花,抱起來好舒服。
他緩緩地把她放在床上,幫她蓋好被子,近看著她熟睡,好可愛的臉。
「忌廉。」耿玉喜睜開眼楮叫住快要起身的他。趁著羅忌廉回過頭,她拉低他的脖子飛快的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個吻,然後甜甜的笑著,臉上泛起紅暈,整個人縮進被子里偷笑,第一次感到害羞哩!
羅忌廉感覺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他模著自己的嘴唇,真想拉過她繼續這個吻,她的唇好軟好香……算了,她曾說過不許踫她的,說不定又是趁著幾分酒意才會親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