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卿意 第六章
他在她家們前等了一整夜,她沒有回來。
他無法克制腦中不斷閃過最不堪的畫面,想到她雪白的身子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妒火像利刃般狠狠凌遲他的心!
在他將她呵護的捧在手掌心後,她怎麼敢這樣對他!
陰郁的眼神一閃,守了一夜,不再是徒勞無功,他注視著在黎明時分緩緩由路的盡頭走近的縴弱身影。
她竟然敢一夜未歸!
門口那輛熟悉的跑車,令魏芙蕖胸口一緊。這麼早,他怎麼來了?飛快的看了眼手表,幸好還沒六點,芙蓉應該沒看到他!
「你怎麼來了?」她有些不安的左右來回探看,若讓芙蓉看到他……
將她驚惶失措的模樣徑做解讀,司徒隼鷹沉著峻顏,語氣森冷,「你一整晚都去哪里了?」
魏芙蕖柔柔一笑,「朋友出了點事,我去看她。」
「朋友?」他懷疑的低哼。
「你上次也見過的,在圖書館。」
「嗯。」司徒隼鷹不相信她,但卻選擇相信。
看著他臉色黑沉,眉頭銷得死緊,她冰冷的縴指不由得覆上,「怎麼了?」他似乎心情很差。
她清麗的面容揉著關心,清澈的大眼無辜,恍若她從不曾背叛他。
直到現在,司徒隼鷹不得不承認,她當真沒把他放在心上過,交往了一個多月,為不嚇著她,他忍著不敢要她,想他司徒隼鷹何曾如此在乎一個女人,為了她,他甚至禁欲了一個多月。
結果呢?她究竟當他是什麼了?!
「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他陰惻惻道。
「咦?我不知道你想知道……」魏芙蕖不解的眨著眼。他究竟在氣什麼?
「你究竟當我是什麼?」為她收起玩心,她反而夜生活比他還精彩,甚至背著他……
當他是什麼?這個問題嚇著了魏芙蕖,她該怎麼回答?他想要的是什麼答案?「朋……朋友。」她選了自認為最保守、安全的答案。
該死!
司徒隼鷹驀地臉一沉,暴烈地甩車門下車。
他風雨欲來之勢,嚇得魏芙蕖倒退了一步。
好嚇人……她從沒見他這麼生氣!即使在他曾以為她是芙蓉的時候,也不曾這樣過。
「你給我上車。」扯過她的手,他森冷而壓抑的命令。
朋友?!見鬼的朋友!
如果她還沒身為他女人的意識,他不反對采用更直接的方法。
一進他位于天母高級社區的私人豪宅,司徒隼鷹一個攔腰,不容分說便將她帶進浴室,蓮蓬頭的水柱霎時淋得她睜不開眼楮,不知道何時他已扯去身上的累贅,開始動手剝去她身上的洋裝。
他不要她身上沾上別的男人的味道!
魏芙蕖嚇得四處閃躲,但仍讓他褪得不著寸縷,柔滑的身子緊貼著他繃緊的赤果。
司徒隼鷹以長指梳開她被水沖濕的黑緞長發,扣著她躁動的螓首,他低頭狠狠地含住她喃喃的抗議。
魏芙蕖吃痛的發出嚶嚀,「痛……」
但司徒隼鷹乃執意他殘忍的逗弄,抿著的薄唇抵著她微啟的朱唇,他粗嘎的問︰「有人曾像我這樣踫過你嗎?」
魏芙蕖眨著含淚的水眸,「沒……沒有……」他怎能這樣問她?難道他仍覺得她是個放蕩的女人嗎?
「說實話!」
她只能仰頭柔弱的承受,螓首難受的擺動,「沒有!你不要——」
他滿意地點點頭,抱著她的將她倏地抬高,「抬腿夾住我的腰。」他粗聲命令。
她修長的大腿顫抖的環住他的腰桿,「不、不行……」幾乎渙散的意識仍提醒著她此刻的錯誤,但她卻只能無助的顫動著身子,全身細胞灼燒著,渴望著他的愛憐。
「可以。」
司徒隼鷹粗聲低吼。
魏芙蕖低低抽了口氣,身子因兩人契合的結合而顫動,不由自主迎向他強而有力的沖刺。
不知過了多久,她緊閉著水眸酥麻的癱在他的懷中,柔軟的唇瓣微啟,仍震懾于他剛猛的索愛,嚶喘未定。
司徒隼鷹勾起她輕顫的下巴,滿足的在她紅潤的小嘴印上一吻,抱著她走出浴室。
「我們還濕著……」魏芙蕖不甚堅持的抗議。
「我會負責弄干。」
將她抱至床沿,司徒隼鷹貼著她跨坐在她身後,用浴巾擦拭完她的身子後,開始擦拭她的黑發,這期間免不了一些熾熱的偷吻,魏芙蕖覺得身上的水滴根本不是他擦干的,而是讓她發燙的肌膚給蒸發的。
默許她拉過青綠色的綢緞被子害羞的裹住自己,司徒隼鷹佔有的撞她入懷。
「剛才有弄痛你嗎?」他低聲問道。
本來希望能溫柔的要她,偏仍禁不住妒意,動作過于猛烈。
魏芙蕖飛快的搖頭,兩朵紅霞燙紅了臉,一顆心仍困適才的歡愛而狂跳不已。
究竟怎麼回事?她腦中一片混亂。
她怎麼如此不知羞的再度允許他踫自己,該怎麼辦?自己愈來愈沉溺于他的懷抱,說好不交心,卻忍不住陷入,她愛上他了嗎……
司徒隼鷹沉著臉看她鵝蛋的精致小臉由嫣紅轉青,再由青轉白,柔若無骨的身子到後來竟顫抖起來。
她怎麼了?
「我……我想回去……」沖擊太大,魏芙蕖圈著自己,止不住慌亂。
「不準。」他霸氣扳正她的身子,卻神情復雜的發現她淚眼婆娑。「該死,你哭什麼?」他語氣冷厲,但動作卻心疼的抹去她不斷下滑的淚。
她從不在他面前流淚的,即使受了他的委屈,她也仍只是霧蒙了眼眶,勇敢的不讓淚流下來。
現在,她卻哭了。
「是不是我太粗暴了?」他冷凝著臉,眯眼瞅著她的淚顏。
「我想回去了。」她重復道。待在他身邊,她無法思考。
「不說清楚不準走。」
魏芙蕖只是搖頭哽咽。
司徒隼鷹冷冷的沉下黑眸。他向來不是有耐心的人,如果她不說,他就自己發現。
他忽然抱起她放倒在床上,不讓魏芙蕖有說不的機會,強勢地扯下她身子的絲被。
「鷹!你做什麼?!」魏芙蕖驚呼,淚霎時停住,翻身想躲開他,還沒踫觸到床沿,腳踝就落入他的大掌。司徒隼鷹以不傷她的力道,堅定的將她往後拖。
查覺到他的企圖,她失聲尖叫,「不要!我很好啦!」她想起剛認識時她發了高燒,那兩天他曾霸氣地徹底照顧她。
那種感覺太親密、太羞人了,她才不要再經歷一次,
「那你為什麼哭?」他雙手支撐她的兩側,以昂藏的體魄制住她。
「只是……一時激動……」她不自在地別開小臉。
「說謊。」是有女人在他的床上因高潮而落淚,真與假他還分得出來。
「我知道你向來當我是愛說謊的騙子,從我們認識的第一天開始,你就不忘提醒我,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扣著我。」
她借題發揮,直想將司徒隼鷹趕出心房,既然她懦弱的做不出來,就讓他來完成。
司徒隼鷹讓她激怒,「我扣著你?是你有了別的男人想擺月兌我吧?!」媽的!她頭一回跟他吵架,竟然是為了別的男人!
魏芙蕖難過的紅了眼,「你在胡說什麼!」他總當她是隨便的女人,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怎麼會有未來。
「我胡說?」他的手掌捏緊她的下顎,「你跟口中身為朋友的我都能上床了,那其他人呢?說!昨晚你是不是跟別的男人廝混了整夜?」他妒紅了厲眼。
早知道她捺不住寂寞,自己又何苦隱忍至今。
他要派人宰了那敢踫她的混賬!
終究忍不住委屈,她的眼淚決堤而出,「你總是冤枉我。」她是想逼他分手,但她不要他這樣懷疑她!
嫉妒的火焰被澆熄了,嘆了口氣,他將她擁進懷里,「別哭了,你是怎麼回事,變得這麼愛哭。」
「鷹,我們分手好不好?」她環著他的厚肩,哭泣哽咽道。
壓下突起的怒氣,司徒隼鷹冷冷的斥回,「休想。」今後他要將她守得死緊,讓其他的男人無法越雷池一步。
「但你總是生我的氣。」
「那是因為你總是惹我生氣。」況且,他總是無法氣太久,對于這個小女人他是徹徹底底的敗了。他側過頭在她柔美的小臉印上無數輕吻。
「為什麼?我們明明不適合。」她不安的摟緊他,將臉埋入他的頸項。
「見鬼的我們不適合,你再契合我不過了。」他撩撥的舌舌忝舐她敏感的耳內。
「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她們都比我美,比我更適合你。」認識他後才注意到,報章雜志時常有他的新聞,有時是商業決策,有時是排聞,看著他過去的女伴,魏芙蕖十分清楚自己不是他喜歡的型,像她這種小家碧玉型的女人,他不過是圖新鮮罷了。
這小女人恐怕不清楚自己致命的吸引力,「我不管她們怎麼樣,現在我只要你。」他不會說甜言蜜語,這對他就是一輩子的宣示。
「可是……」她心中的不安要怎麼讓他了解?
「沒有可是,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許你再說離開的話。」司徒隼鷹鎖住她多話的柔唇,注人他熾熱的愛戀,糾纏著她閃避的粉舌,直到她主動回應,舌尖探入他的口中,害羞的吮吻著他熾人的火舌。
一壺咖啡、一卷七○年代的永雋情歌,幾個女人窩在羅綺的小套房談著體己話。
「綺,你真的要辦休學嗎?」顏法芸不贊同的皺著眉頭。
「嗯,我父母已經幫我辦好休學手續,等出院後打點好一切,我打算出國去看看。」羅綺面無表情道。
「何必為了那人渣離開台灣,你若肯告他,我包管告得他傾家蕩產。」白遙不以為然道。白遙的父親是法官,幾位兄長不是律師就是檢查官,目前就讀T大法研所的她,將來也是要當律師的。
羅綺搖了搖頭。「算了,我不想再跟他扯得不干不淨。」
「那就斷干掙點,我讓人做了他。」顯法芸勾著冷笑,語氣輕松。
幾天前,和羅綺進展神速的未婚夫因為偷腥被綺捉奸在床,惱羞成怒下竟將羅綺毆打成傷,趕到醫院的一群好友見羅綺受傷的模樣,真不敢相信一向意氣風發的羅綺竟讓人打成這樣。
是什麼樣的人渣竟會打女人?!出生于黑道世家的顏法芸向來不願動用家族的力量,這回卻也忍不住動怒了。
一直安靜聆听的魏芙蕖終于忍不住開口了,「法兒,你若為了綺讓人殺了廖育凱,豈不是要她一輩子都記得他,那人渣不值得的。」搖了搖頭,她將削得滿滿的一盤水果遞給一班好友。
她一班好友個個特立獨行,羅綺個性瀟灑、白遙理智而富正義感,法芸性子較冷,對待朋友卻十分爽朗而付出,她慶幸自己能交到這些至交好友,或許也因為如此無形中影響了她今天的個性,面對曾是黑幫老大的司徒隼鷹也能以平常心相待。
「那倒也是,還是訴諸法律才是一個好途徑。」白遙冷靜的推斷。
羅綺雙手投降的一攤,「拜托,都別為我出主意了,還是關心、關心荷兒吧。」她美自擔憂的看向一旁的魏芙蕖,「你們都沒發現今天的荷兒出奇的安靜嗎?」
魏芙蕖淡淡一笑,「我很好呀,還不就跟平常一樣。」
眾人都將注意力移轉到她身上,「我剛一進門就想問了,荷兒,你是怎麼回事,黑眼圈這麼重?」白遙皺著眉看著她蒼白的臉蛋。
「不會是你那口子都不讓你睡吧。」顏法芸一打趣道。
「你們在胡說什麼?」魏芙蕖不安的紅了臉,不習慣跟朋友討論這麼私密的事。
「世界著名的肢體語言專家曾說過,關于,女人需要的是理由;男人需要的是地點。依你那口子對你的佔有欲來看,不是那麼好打發吧。」白遙曖昧的眨眨眼。
女人需要的是理由,男人需要的是地點……
是這樣子的嗎?
這句話還其貼切!魏芙蕖慘然一笑。
她確信自己是愛上了司徒隼鷹,但卻不明白他對她的感情,他真正想要的應該是芙蓉吧,雖知明此,魏芙蕖仍忽視心中的不安,懦弱的安于與他做一對充滿假象的戀人。
有時夜深人靜,她常想,這段毫不牢固的關系何時會結束。為此,她不敢說愛,也不敢讓自己太投入、太依賴他。
短暫的幸福也是幸福,她常這麼告訴自己。
「怎麼回事?他待你不好?」羅綺拉拉陷入沉思中的魏芙蕖。
她搖了搖頭,「他很疼我。」
「那他愛你嗎?」
她苦笑的揚唇,「他以他自己的方式愛我。」
「有些時候,男人不說愛也好,若是心口不一,真相只是教人心碎罷了。」經過這一遭後,羅綺對男女之間的感情有著更現實面的想法,愛情是殘酷的,沒有浪漫那一回事,甜蜜也只是短暫的,不過是吸引無知的女人。但會有例外的,或許司徒隼鷹對荷兒就是一個例外。
「別提這種事了,遙,你說特地帶來給我補身子的東西還不快貢獻出來。」羅綺揚著笑,轉移話題。
「沒問題。」白遙連忙到廚房去張羅。
「喂,見者有份。」顏法芸朝廚房的方向喊道,遙她娘的手藝可好的呢,不吃可惜。
一會兒,白遙揚著笑,手捧著餐盤走出來,「知道你愛吃,我怎麼敢不多準備幾份。」她將餐盤上的湯碗一一遞了出去。
魏芙蕖微笑的接過香濃的魚湯,「听說白媽媽的手藝很好呢,今天可以吃到是托綺的福。」
「送湯的人也有功勞,好不好?!」白遙不依的抗議。
顏法芸聊表心意的擺了擺手,早已迫不及待的目湯入口。
香濃的氣隨煙升起,魏芙蕖突然覺得胃酸一起,「嘔——」她飛快的將魚湯放下,連忙捂住口鼻。
好難受……怎麼回事?
「荷兒?你還好吧?」
魏芙蕖搖了搖頭,「只是……忽然覺得想吐。」
好友面面相覷,「荷兒,你——」不會是有了吧?!
「對不起,我的胃有些難受。」她捂著嘴,含糊道。「最近老是這樣,忍一忍就過去了。」
「你們有避孕嗎?」白遙向來藏不住話。
避孕?!「我不可能懷孕,我向來——」魏芙蕖倏地臉色一白,她後知後覺的發現,她的月經已經遲了近三個月。
「不會吧,荷兒,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顏法芸開始為好友擔憂。
羅綺眼神陰郁,「我看都是司徒隼鷹的錯,是不是男人呀?竟然連保護措施都不做?!」
「你們多慮了……不會的。」她強裝笑臉道,「我MC這個月才來過。」
「真的嗎?」好友皆露出懷疑的眼神。
「嗯。」她堅定的點點頭,心里卻是止不住的慌亂。
「……十點主管會議,十二點半接見朝中集團的代表,兩點歐信公司葉經理來訪,以上是您今天的行事歷。」秘書報告完,闔上本子,「若總裁沒有其他吩咐,我先下去了。」
「嗯。」司徒隼鷹分神的應了一聲,目光卻鎖緊著沙發上的縴靈美人。
荷兒近來常神情恍惚的陷入沉思中,他總覺得她的心思飄得好遠。
魏芙蕖的心思回到幾天前離開羅綺她們後的事,她帶著忐忑不安的心獨自來到婦產科診所。
她的心呼喊著千萬不要是懷孕,但醫生仍一句話將她打入震驚中。
「恭喜你魏小姐,你懷孕了,目前正進入第十二周……」
怎麼辦?她要怎麼辦……
一個孩子……一個小生命……
「荷兒?荷兒?」司徒隼鷹擔心的皺眉,看著她的心不在焉。
「啊?」魏芙蕖猛一怔,從沉思中回神,「鷹,你叫我嗎?」她的神色仍顯慘白。
「你是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沒有……呃,只是在想最近跟朋友約好一起旅行的事。」
「過來。」他沉聲命令。
魏芙蕖揚唇柔柔一笑,「你今天好像很忙?」
「一點也不忙。」他將走近的她攬進懷里,置于大腿上,「只是一些例行性的會議。」拉下她的洋裝拉鏈,他的大掌貼著她柔滑的雪背來回滑動。
「別這樣,會有人進來的。」她抗議的扭動身子。
「環島的事?」他特意移轉她的注意力,伸手滑進她的內衣。
「對。」她伸手抓住他躁動的手,「還有,不準你再亂模我。」
司徒隼鷹不理會地推開她的手,「我不喜歡你一個人去旅行。」他繼續剛才的話題。
他的表現就像他是在乎她的,有時候她會惑于他一時體貼或佔有的言辭,而以為兩人間是有未來的,會以為相遇至今,司徒隼鷹仍以為她是芙蓉的事不會構成他們之間的阻礙。
但她不是芙蓉,不是嗎?
她魏芙蕖終究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一個孩子是不能改變什麼的。
「我有朋友陪我,不是一個人的。」她怔忡地看著他俊逸的臉龐。
這才危險,幾個女人都頗有姿色,還不招蜂引蝶嗎?別人他不管,就怕他的荷兒被某個不識相的家伙給騷擾。
「回掉她們,你想去哪兒,我可以陪你去。」
「不行。」胸前一涼,魏芙蕖酡紅著臉,扯回自己的內衣。
司徒隼鷹劍眉一挑,開始往她的下半身進攻。
「鷹!不要啦,會有人進來的!」她左閃右閃,差點沒求饒,這男人孟浪起來,真的是不顧場合。
「不會的,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敢進來。」離十點的會議還有一小時,夠他愛上一回。
「我會怕啦!」
「怕什麼?辦公室的隔音設備很好,你不用擔心被人听見。」他熾唇吸吮著她的柔肩,印下一個又一個深情的紅印。
他的手掌所到之處,敝體的衣服就隨之滑落,魏芙蕖是防不勝防,還來不及抗議,整個人已被他平放在辦公桌上。
不稍片刻,辦公室內盈滿了歡愛的熾熱氣息,一聲聲的男人沉著濃厚的喘息交織著女人柔媚的低吟。
陽光透過紗簾隱隱投射在兩人交纏的身軀上,散落一地的文件說明那光電雷極一般的熾烈狂潮。